死对头摄政王是我契约夫婿

死对头摄政王是我契约夫婿

作者: ilhaoealy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ilhaoealy”的优质好《死对头摄政王是我契约夫婿》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琢萧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小说《死对头摄政王是我契约夫婿》的主要角色是萧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先婚后爱小由新晋作家“ilhaoealy”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1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7:07: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死对头摄政王是我契约夫婿

2025-10-14 22:01:45

第一章红烛寒,契约成红烛高燃,泣泪成珠,映得满室虚妄的喜庆,

却暖不了我指尖刺骨的冰凉。身上繁复的凤冠霞帔,重得几乎要将我的脊梁压弯。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白日里文武百官那些虚伪至极的贺喜声。“长公主殿下与摄政王,

实乃天作之合……”天作之合?我,沈却,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先帝嫡女,

当今圣上的亲姐,竟被父皇临终前一纸荒唐的遗诏,

赐给了我的死对头——权倾朝野、把持朝政的摄政王,萧琢。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谁人不知我沈却与萧琢在朝堂之上势同水火,政见不合已久?这桩婚姻,

不过是萧琢为了进一步巩固权势,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又一步棋罢了!而我,

成了这盘棋上最可笑的一颗棋子。“吱呀——”一声,

新房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着一身清冷的夜气,萧琢迈步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白日那身刺目的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如铸,

可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新郎官该有的喜悦,只有惯常的、能将人冻伤的冰冷,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针对我的讥诮。他目光扫过室内,随即挥退了屋内侍立的所有宫人。

偌大的房间,顷刻间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仿佛凝滞,红烛燃烧的噼啪声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响都敲打在我紧绷的心弦上。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极具压迫性的阴影,

完全将我笼罩。没有依照礼制掀开盖头,也没有进行合卺交杯的仪式,

他只是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将一张薄薄的、边缘甚至有些锋利的纸,

随意却带着力道拍在了我身旁的铺着大红桌布的案上。那声响,冷过金石相击。“签了它。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温度,如同他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寒意。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屈辱和怒火,抬手,自己一把掀开了那沉重无比的盖头。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

醒目的标题,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刺入我的眼中——《契约书》。条款清晰,字字冰冷,

句句诛心:一、人前需维持夫妻恩爱表象,不得泄露本契约内容,违者后果自负。

二、人后互不干涉,分房而居,未经允许不得踏入对方私人领域。三、待陛下年满十六,

正式亲政,此约自动作废,双方和离,各自婚嫁自由,互不纠缠。最后,是甲方落款处,

他那力透纸背的签名——萧琢。笔力千钧,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抬起头,强行维持着镇定,

迎上他审视的、带着玩味目光的眼睛,心底一片寒凉彻骨。这就是先帝为我选的“良人”?

用他最疼爱的女儿的婚姻,来换取朝堂之上短暂的平衡与妥协?我沈却,堂堂大梁长公主,

竟也沦落到了如此地步!“怎么?”见我只是盯着契约不语,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长公主殿下,是突然舍不得这唾手可得的摄政王妃尊荣?

还是……对本王,心生不舍了?”我藏在广袖下的指尖微微蜷缩,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刺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和骄傲。我知道,此刻若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

只会让这个男人更加瞧不起我。我拿起案上早已备好的笔,蘸饱了墨汁,

笔尖悬在乙方落款处,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指尖透出失血的苍白。最终,我一笔一划,

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沈却。每一笔,

都像是在切割我过往的骄傲与尊严;每一划,都承载着我对这命运不公的无声抗议。写完,

我将笔重重搁下,抬头看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他一样冰冷,

不带任何情绪:“正合我意。”他拿起契约,仔细看了看我的签名,仿佛在确认真伪,

又像是在欣赏我屈辱的证明。随即,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婚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将契约仔细收起,放入怀中。“很好。”他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向门口,

只在门前略顿了一顿,留下最后一句警告,“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明日辰时进宫谢恩,

别在太后和陛下面前,露出任何马脚。”“砰”的一声轻响,房门被关上,

彻底隔绝了他那令人窒息的气息。我独自坐在满室刺目的鲜红之中,看着跳跃的烛火,

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悲凉。案上合卺酒的酒杯冰冷地立在那里,像两个无声的嘲笑。萧琢,

这场戏,你我且慢慢演。看最后,是谁先粉墨登场,又是谁……先撕了这契约,溃不成军!

第二章朝堂对峙,戏外真交锋自那夜契约签订后,我和萧琢便在这偌大的摄政王府中,

过上了名副其实的“相敬如冰”的同居生活。他住他的主院,我住我的侧殿,泾渭分明,

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必须一同进宫请安,

以及某些需要“夫妻”共同出席的场合,我们几乎不见面。即便在府中偶遇,

也只是漠然地点点头,便擦肩而过,仿佛对方只是空气。然而,真正的战场,

从来不在王府的高墙之内,而是在那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今日金銮殿议事,

焦点是棘手的北境军饷问题。边境几个部落因冬荒频频扰边,局势不稳。萧琢一身紫色朝服,

立于百官之首,言辞犀利,主张立即增加三成军费,强势扩军,以雷霆手段镇压,以战止战。

我持反对意见。连年天灾,国库本就空虚,若再增加税赋,无疑是竭泽而渔,

只会让本就苦不堪言的百姓雪上加霜。我认为当以和谈为主,辅以边境互市,

满足部落生存需求,同时稳固国内民生,方是长久之计。“摄政王一心为国,锐意进取,

本宫佩服。”我自珠帘后站起身,清晰而沉稳的声音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然,

穷兵黩武,绝非长久之计。边境部落所求,不过是粮食与过冬之物,生存之道。

若一味以武力镇压,恐非但不能平息争端,反而会激起更大的民变,动摇我大梁国本!

”萧琢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穿透珠帘,锐利地锁定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压迫感:“长公主久居深宫,养尊处优,可知边境百姓饱受劫掠之苦,

家破人亡之痛?怀柔政策,只会让那些蛮族以为我大梁软弱可欺!唯有施以雷霆手段,

方能震慑宵小,换得边境十年太平!”我们各执一词,言辞激烈,寸步不让。他引经据典,

陈述边境军报之紧急;我据理力争,强调民生之多艰。金銮殿上,

一时间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锋的声音,唇枪舌剑,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个个低眉顺眼,不敢轻易发声,

生怕被卷入这大梁最尊贵的两个人之间的风暴。龙椅上的小皇帝,我的幼弟,

紧张地攥着龙袍的袖口,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逡巡,

最终只能求助般地看向身旁的内侍。最终,这场争论因双方僵持不下而无果而终,暂缓决议。

散朝后,我与他一前一后走出大殿。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放缓脚步,与我并肩而行,

甚至极为自然地微微侧身,虚扶了一下我的手臂,做足了表面功夫。“殿下小心台阶。

”他声音低沉,近乎耳语,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我回以端庄得体的浅笑,

仿佛刚才在朝堂上与他争得面红耳赤的是另一个人:“有劳王爷挂心。

”我们的指尖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短暂相触,又如同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迅速各自收回。

那瞬间的触感,冰冷而陌生。回到王府那辆奢华宽敞的马车,帘子落下,

彻底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车内空间顿时变得逼仄起来。我们各坐一边,

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厚厚的冰墙。他闭目养神,

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晃动的车帘光影下显得愈发冷硬。我则扭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商铺、行人、叫卖声……一派人间烟火,却都与我这牢笼中的金丝雀无关。空气里,

只剩下车轮碾过青石路面发出的单调而压抑的轱辘声。这戏,演得真累。每一刻,

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第三章人前恩爱,演给天下看半月后,太后在宫中设家宴,

特意嘱咐我与萧琢必须出席。这是我们这对“契约夫妻”首次在皇室宗亲面前亮相,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能否取信于人,维系住这层脆弱的关系,就看此番表现了。出门前,

他罕见地主动来到了我居住的侧殿。

侍女正小心翼翼地为我的发髻簪上最后一支赤金点翠步摇。他从梳妆镜中看着我,

目光挑剔而冷静,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展出的物品。“脸色太苍白,毫无新妇该有的红润。

”他皱了皱眉,不等我开口,便直接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给她多敷些胭脂,

要看起来……娇羞些。”我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

这种连妆容都要被他掌控的感觉令人窒息。但我知道,此刻不是争执的时候,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强行压下心头不悦,默许了侍女的举动。妆成,

他拿起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亲手为我披在肩上。动作看似温柔体贴,

但他的指尖却巧妙地未曾碰到我分毫,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走吧,王妃。

”他语气平淡,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马车平稳地驶至宫门。帘子掀开,

他率先利落地跳下车,然后极为自然地转身,向我伸出了手。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

似乎融化了他眉眼间惯有的几分冰冷,竟真的勾勒出了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温润模样。我知道,

此刻宫门内外,无数双眼睛正或明或暗地盯着我们,等待着捕捉任何一丝不和谐的细节。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底所有的真实情绪死死压住,

唇角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羞涩和依赖的微笑,

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入他宽大的掌心:“多谢王爷。”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稳稳地扶住我,

力道适中。期间,他甚至极为细心地替我拢了拢披风的前襟,低声嘱咐道:“风大,

当心着凉。”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侍立的宫人听见。

好一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夫君模样!我心底冷笑,面上却配合地垂下眼睫,

轻轻“嗯”了一声,一副温婉顺从的姿态。宴席上,丝竹悦耳,歌舞升平。他坐在我身旁,

时不时为我布菜,甚至亲手剥好虾仁放入我面前的碟中,动作优雅熟练,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我则偶尔拿起绢帕,替他擦拭那光洁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或侧首与他低语几句,

眉眼间流转着恰到好处的柔情蜜意,营造出一派鹣鲽情深的景象。太后坐在上首,

看着我们这般“恩爱”互动,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

看到你们小两口如此和睦,哀家这心里就踏实了。琢儿,你如今成了家,可要收收性子,

好好待却儿,莫要辜负了先帝的期望。”萧琢闻言,立刻执起我的手,

目光“深情”地望向我,语气诚挚无比:“母后放心,臣既娶了却儿,定当珍之爱之,

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他的手心灼热,紧紧包裹着我微凉的手,这亲密无间的假象,

却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演戏,

果然是这世上最累、最虚伪的差事。每一刻,都像是在饮鸩止渴。第四章人后算计,

各自筹谋家宴归来,马车刚驶入王府,那层勉强维持的温情面纱便被瞬间撕扯得粉碎。

他径直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向他的主院,甚至连一句表面上的告别都吝于给予。

我则扶着侍女的手,回到了自己那虽然华丽却冷清无比的侧殿。

仿佛刚才在宫中那个体贴的夫君和温婉的妻子,只是两个被临时拉来演戏的伶人,曲终人散,

便各自回归本位,再无瓜葛。夜深人静,我摒退了所有侍候的宫人,独自坐在昏黄的灯下。

案上,铺着心腹侍女悄悄送来的密报。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关于北境动向、朝中官员私下联络,

以及……萧琢近日的行程和接触的人员。我必须知道他每一步的打算,摸清他的底牌,

才能在这场关乎生死和尊严的博弈中,不至于被吞得骨头都不剩。烛火摇曳,

映照着我凝重的面色。我知道,此刻,他书房里的灯,定然也亮着。

他手下那些精于谋算的幕僚和无处不在的暗探,恐怕也正在全力搜集着我的“罪证”和软肋,

分析着我的每一步举动。我们就像两个对弈的绝顶高手,在无人看到的暗处,

调动着各自的棋子,精心算计着对方的每一步落子,揣摩着彼此的意图。这王府,

表面上看富丽堂皇,一派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危机四伏,每一步都可能踏错,万劫不复。

偶尔在曲折的回廊相遇,我们也只是远远地微微颔首,便如同躲避瘟疫般迅速错身而过。

连多余的眼神交流都欠奉。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在书房外,

对着他的心腹侍卫长风冷声吩咐:“加派人手,盯紧长公主和她身边人的一举一动,

有任何异常,不论大小,即刻来报!”而我,亦不动声色地加强了对主院方向的监视和防范。

这所谓的契约夫妻,做得真是讽刺至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更是彼此最警惕、最危险的敌人。第五章意外突生,戏假情真?半月后,

宫中为小皇帝寿辰设下盛大宫宴。琉璃盏映着烛光,琥珀酒泛着涟漪,丝竹管弦,歌舞升平,

一派祥和之气。我与萧琢依旧是众人眼中的模范夫妻,举止得体,配合默契,

仿佛天生就该如此恩爱。然而,就在宴席气氛最酣畅之时,变故突生!

一名身着彩衣、正翩翩起舞的伶人,袖中寒光一闪,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持一把淬毒的匕首,直刺向御座上年幼的皇帝!“有刺客!护驾!!

”近侍太监尖利的呼喝声划破喧嚣,场面瞬间大乱!

杯盘碎裂声、女眷惊叫声、侍卫奔跑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电光火石之间,

一道身影比我本能的反应更快!是萧琢!他原本坐在我身旁,执杯浅酌,

却在刺客暴起的瞬间,猛地将手中酒杯一掷,另一只手则用力将我往他身后狠狠一拽!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几乎跌倒,而他已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挡在了我和御座之前!

同时,他抬手迅捷如电地格挡!“噗嗤——”一声,是利刃割破皮肉的闷响!

那匕首的寒光闪过,瞬间在他抬起的手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如同泉涌,

顷刻间便染红了他紫色的亲王袍袖,那颜色,比宴席上任何一朵红花都要刺目!

我的心跳在那一刹那骤停,被他紧紧攥着手腕,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和爆发出的那股强大力量。侍卫们此刻才反应过来,

一拥而上,迅速将刺客制服押下。惊魂未定,

太后和脸色煞白的小皇帝已被侍卫层层保护着护送离开。大殿内一片狼藉,

只剩下惊惶未定的宗室勋贵和满地狼藉。萧琢这才松开我的手腕,

脸色阴沉地低头查看自己手臂上狰狞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毯上,

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他眉头紧蹙,不知是因为剧烈的疼痛,

还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打乱了他的某些计划。他……刚才是在保护我?

还是仅仅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戏要做全套,维护他“爱护妻子”的形象?回到王府,

气氛异常沉默凝重。他坐在寝殿的软榻上,任由匆匆赶来的太医清洗、缝合、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那双眼睛,却始终深沉如海,

看不出太多情绪。我站在一旁,看着他手臂上那狰狞的伤口和殷红的血迹,心情复杂难言。

今日他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彻底搅乱了我原本清晰而坚定的认知。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

眼前却反复浮现他挡在我身前那一刻的背影,以及他流血的手臂。鬼使神差地,我起身,

亲自去小厨房端了一碗刚刚炖好的参汤,走到了主院门外。书房里的灯果然还亮着,

昏黄的光线透出窗纸。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手,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他正对着跳跃的烛火出神,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隐隐还有血色渗出。听到动静,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意外,

随即又迅速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疏离:“这么晚了,有事?

”我将还冒着热气的参汤轻轻放在他面前的书案上,

声音尽量保持平静:“王爷今日……多谢出手相救。这碗参汤,聊表谢意。

”他瞥了眼那精致的汤碗,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讥诮的冷笑:“长公主不必多此一举。

护你,不过是契约条款之一,做给天下人看罢了。你若在宫宴上出事,

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本王,岂不是污了我摄政王的名声?”果然如此。我心下莫名一松,

仿佛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与此同时,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同细微的蛛丝,

悄然缠绕上心头。真是可笑,我竟会因为他这理所当然的回答,

而有一瞬间的动摇和……期待?“王爷放心,沈却明白其中利害,断不会自作多情。

”我语气冷淡,转身便欲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空间。“沈却。”他忽然开口,叫住了我。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被光影勾勒得愈发分明,眼神幽深难辨,

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记住,”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仿佛在宣布一项铁律,“在这场戏正式落幕之前,你的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

谁也不能伤你分毫——”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我,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包括,

你自己。”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瞬间箍紧了我的心脏。他的语气,不像是在保护,

更像是在宣告一种绝对的所有权。我心头一凛,没有再回答,

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书房。萧琢,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出戏,

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脱离我最初的掌控了。第六章伤口与试探,

暧昧滋生萧琢为我挡刀后的几天,摄政王府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

仿佛空气中都飘浮着难以言喻的因子。他手臂上的伤需要每日换药,但他本人似乎毫不在意,

依旧早出晚归,忙于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仿佛那狰狞的伤口不存在一般。

那晚他说的“你的命是我的”那句话,却像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

时不时就冒出来刺我一下。是警告?还是……某种扭曲而偏执的在意?我用力甩头,

试图将这些荒谬的想法驱逐出去。他是萧琢,冷血无情、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所做的一切都只会为了利益和绝对的掌控。我绝不能因为他一时兴起的“保护”而动摇。

这天午后,我正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试图让那些晦涩的文字平复内心的纷乱,

他的贴身侍卫长风却突然前来求见。“王妃,”长风神色恭敬中带着一丝为难,

“王爷伤口似有红肿发热之兆,太医嘱咐需静养,但王爷不肯,仍在书房批阅公文,

不肯歇息。属下……实在劝不住,王爷的脾气您也知道……可否劳烦王妃移步,

去劝一劝王爷?”我闻言蹙起眉头。他这是唱的哪一出?苦肉计?

还是真的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想拒绝,我与他的关系还没到可以互相关怀的地步。

但转念一想,他毕竟是为我受的伤,若我此刻表现得过于冷漠,传出去未免落人口实,

也与我们在人前“恩爱”的形象不符。“带路吧。”我放下书卷,语气平淡无波,

心底却莫名有些许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波动。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疮药味,

混合着他常用的冷冽松香,形成一种奇特而令人心悸的气息。萧琢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

左手执笔,正在一份奏报上批阅着,右手手臂则随意地搭在桌面上,

白色绷带的边缘果然透出些许不正常的红肿,甚至隐隐有血丝渗出。他眉头紧锁,神情专注,

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手臂传来的疼痛。我缓步走过去,目光落在那刺目的绷带上,

心头莫名一紧。我拿起桌上那瓶御赐的上好金疮药,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冷静:“王爷,

该换药了。”他抬眸瞥了我一眼,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但并未出言反对,算是默许了。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染着点点血迹的旧绷带。随着纱布一层层揭开,

那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皮肉外翻,虽然被羊肠线仔细缝合了,但依旧红肿不堪,

看得人心惊肉跳。我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尽量放轻动作,用温水浸湿的干净软布,

替他清洗伤口周围的血污。动作间,我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瞬间的紧绷,但他依旧一声不吭,

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泄露了一丝隐忍。我拿起药瓶,将白色的药粉仔细地洒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他始终沉默着,但那道锐利而深沉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脸上,

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看穿的审视,让我莫名地有些心慌意乱。“为什么替我挡?

”我终于忍不住,将盘旋在心口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沉默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

才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平淡语调开口道:“本王说过,你的命,暂时归我所有。”又是这句!

我心里那股莫名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恼怒,

手底下替他包扎的动作下意识地加重了一些,指尖不经意地按了一下他红肿的伤口边缘。

他猝不及防,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下一秒,

他那只未受伤的左手如同铁钳般猛地翻转,一把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带着骇人的风暴:“沈却!你做什么?!

”我被他眼中瞬间迸发的戾气惊得心跳漏了一拍,但骄傲让我不肯示弱,

强行迎上他冰冷的视线,毫不退缩地反唇相讥:“疼吗?王爷还知道疼?

我以为你真是铁打的,刀枪不入呢!”他死死地盯着我,眼底风暴凝聚,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危险的侵略性。

就在我以为他真的要发怒,甚至可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时,他却忽然松开了力道,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带着几分玩味和探究的弧度:“怎么,

长公主殿下……这是在心疼本王?”他的指尖甚至得寸进尺地在我微微泛红的手腕内侧,

极其暧昧地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一丝赤裸裸的挑衅。我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

猛地抽回手,连退两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脸颊也抑制不住地发烫。“王爷想多了!

”我迅速冷下脸来,试图用冰冷的面具掩盖内心的慌乱,“我只是不想你因伤耽搁处理政事,

连累了朝纲稳定而已!”说完,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不敢再看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背后,传来他低沉而意味不明的轻笑,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心尖。萧琢,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我,似乎也被这疯子搅得有些心神不宁了。第七章醋意横生,

警告与掌控自从书房那次略显暧昧的换药事件后,我敏锐地察觉到,

萧琢看我的眼神似乎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审视和算计,

偶尔会掠过一丝探究,一丝玩味,甚至……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占有欲。

这让我更加警惕,如同在悬崖边行走,步步惊心。这日,英国公府设宴,

我与萧琢不得不再次携手,出演那令人疲惫的恩爱戏码。席间,

我遇到了少时便相识的探花郎,如今的翰林院编修,谢允之。他性情温和儒雅,学识渊博,

与我曾因诗词书画有过数面之缘,相谈甚欢。今日家宴氛围轻松,见到故人,

我便与他多聊了几句当下的诗文风潮和典故考据。谢允之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言行守礼,

举止有度,并无任何逾矩之处。我们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交谈内容也仅限于风雅之事。

然而,我很快便感觉到一道冰冷锐利、如同实质般的视线,牢牢地钉在我的背上,

几乎要刺穿我的骨髓。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叛逆之意,

我故意忽略了那道几乎能将人冻伤的视线,继续与谢允之谈笑风生,

甚至比刚才更加愉悦几分。回府的马车里,气压低得骇人,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萧琢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但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能将车厢内的空气都冻结成冰。

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抿起的薄唇,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此刻极度的不悦。

我亦扭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懒得理会他这莫名其妙的情绪。直到马车驶入王府,

稳稳停住。他率先下车,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离开,而是破天荒地站在车辕旁,

向我伸出了手。我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他的手瞬间收紧,力道极大,

几乎是半强迫地将我一把拽下了马车,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快步走向主院的方向。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我穿着繁复的宫装,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下人们见状纷纷惊恐地低头避让,不敢多看一眼。“萧琢!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掌如同铁箍一般,纹丝不动,反而攥得更紧。

他猛地一把推开主院书房那扇沉重的门,将我狠狠地拽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巨响,

将门甩上!巨大的声响震得我心口一颤,烛火都随之剧烈晃动。下一刻,

他猛地将我按在冰凉的门板上,双臂如同坚固的牢笼,将我困在他的气息之间。

滚烫而压抑着骇人怒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危险,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却,本王是不是最近对你太纵容了?嗯?

”“和离书还没签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开始为自己寻找下家了?”他的眼神阴鸷得可怕,

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骇人的戾气,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谢允之?

一个区区翰林院的编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值得你对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嗯?

”他捏住我下巴的指尖用力,迫使我抬头迎视他暴怒的双眼,那力道让我疼得瞬间红了眼眶。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和荒谬至极的指控惊呆了,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屈辱和愤怒!

“萧琢!你无耻!”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我与谢大人只是正常交谈!

谈论诗词歌赋,君子之交!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龌龊不堪的心思吗?!

”“我龌龊?”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捏着我下巴的指尖猛地用力,

迫使我仰起头,直视他眼底翻涌的黑色风暴,“沈却,你给我听清楚了!

只要一天你还是我萧琢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你就给我安分守己!

离那些不相干的男人远一点!”他的脸逼近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灼热的气息交织,

语气森冷如冰:“否则,我不介意让那位风光霁月的谢探花知道,觊觎不该碰的人,

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说完,他猛地松开了我,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倏然转过身去,

只留给我一个冷硬而绝情的背影,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滚出去。

”我捂着被他捏得发疼的下巴,看着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心底一片寒凉和愤怒,

还夹杂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委屈。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猛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一路跑回自己的侧殿,重重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

心脏却仍在因为愤怒和方才那过于激烈的对峙而狂跳不止。第八章暗潮联手,

各怀心思自英国公府宴后那场不欢而散的冲突之后,我和萧琢陷入了彻底的、无声的冷战。

除了必要的、无法推脱的公开场合,我们互不理睬,视对方如无物,

仿佛王府里根本没有这个人存在。然而,

朝堂之上的风波却不会因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而有片刻的停歇。

之前寿宴刺杀事件的调查,最终陷入了僵局。那名被活捉的刺客,

竟在严密看守的天牢中离奇“自尽”了,所有线索到此戛然而止。但暗地里的波涛,

却因此变得更加汹涌诡谲。几日后,我安插在宫中的心腹眼线,

冒死传来一份密报——有人正在暗中秘密搜集我“勾结外邦、意图不轨”的“证据”,

矛头直指我之前为了解北境真实情况、制衡萧琢激进政策,

而与北境某些部落进行的几次极其隐秘的私下接触。对方手段阴狠,布局精密,

显然谋划已久,且能量巨大。我正对着密报心惊不已,思忖对策之时,萧琢的贴身侍卫长风,

竟秘密前来求见,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王妃,”长风压低了声音,

递上一封密封的火漆信件,“王爷命属下务必将此物亲手交予您。”我心中疑惑更甚,

谨慎地打开密信。信纸上,是萧琢那熟悉而凌厉的字迹,而内容,

则让我更加心惊肉跳——他竟然也收到了类似的构陷!指控他“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随信附上的,还有几张伪造得极其逼真的兵符调动图影!我们两人,

竟同时被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强大势力盯上了!对方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是要将我们这对在外人看来“恩爱无比”的摄政王夫妇一同拖下水,彻底搞垮,

从而动摇朝堂根基!这一刻,什么契约,什么冷战,什么私人恩怨,

在共同的、巨大的生存威胁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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