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小白兔 × 伪浪子大魔王一场暴雨,让她见识了贺氏继承人贺景洲的冷血。
一场聚会,让她目睹了他的“情场失意”。急需用钱的林雾,决定赌一把。她走到他面前,
递上一份协议:两个月,一百万,我做你的临时女友。他看着协议,笑了,
那笑意却不及眼底。成交。但林雾,我的人,得听话。她扮演着温顺听话的金丝雀,
心里倒数着离开的日子。一百万到账那天,她人间蒸发。贺景洲动用所有势力,
几乎翻遍了整个世界,才在一个小城找到了正在卖奶茶的她。他双目赤红,
近乎疯魔地把她圈在怀里:一百万不够是吗?贺家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回来。
1.我弟弟林昭的手术费,需要一百万。对于我这种在便利店打三份工的人来说,
这是一个天文数字。医生下了最后通牒,再凑不齐钱,林昭只能被转去普通病房,
放弃最佳治疗时机。我走投无路时,在一场暴雨中,看见了贺景洲。
他站在顶级会所的屋檐下,身姿挺拔,昂贵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
雨声很大,但我还是清晰地听见了他冰冷的声音。烦不烦?说了分手就分手,
别再打电话过来。说完,他直接挂断,将手机扔给旁边的助理,眉头拧成一个冷漠的川字。
雨水溅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毫不在意。这个男人,就是贺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贺景洲。
传闻他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快,凉薄又无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既然他对感情如此无所谓,那是不是意味着,感情也可以成为一笔交易?我需要钱,而他,
或许需要一个临时挡箭牌,或者一个新鲜的玩具。我花光了身上最后的积蓄,
托人弄到了一张贺景洲会出现的私人派对的入场券。派对上,他众星捧月,却意兴阑珊。
我看见他拒绝了三个前来搭讪的漂亮女人,脸上挂着疏离的假笑。我深吸一口气,
端着一杯香槟,走到他面前。他抬眼看我,目光审视,带着惯有的轻慢。我没有拐弯抹角,
直接从手包里拿出一份我熬夜拟好的协议,递到他面前。贺先生,我叫林雾。他没接,
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两个月,一百万,我做你的临时女友。
我强忍着心脏的狂跳,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协议期间,我绝对听话,不给你惹任何麻烦。
时间一到,我立刻消失。周围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嘲讽,
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贺景洲终于有了点兴趣,他接过那份薄薄的A4纸,
扫了一眼。然后,他笑了。那笑声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得我脸颊生疼。林雾?
他念着我的名字,尾音拖长,一百万,买你两个月?我攥紧了拳,指甲掐进掌心:是。
他将协议随手丢在桌上,身体前倾,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而来,
说的却是最冷酷的话。成交。但林雾,我的人,得听话。我点头,
挤出一个顺从的微笑:好的,贺先生。从那天起,我成了贺景洲的临时女友。
2.我的任务很简单,扮演一只温顺听话、除了钱什么都不要的金丝雀。这对我来说,不难。
贺景洲带我出入各种高级场所,给我买昂贵的衣服首饰。他每次把那些东西扔给我时,
都会用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拿着,这是你听话的奖励。我从不拒绝,一一收下,
然后计算着这些东西能折现多少钱,能不能凑够林昭后续的康复费用。他很满意我的识趣。
林雾,你是我见过最不麻烦的女人。他捏着我的下巴,像在端详一件心爱的宠物,
不哭不闹,也不问我要爱。我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我只要钱。他大笑起来,
似乎很喜欢我这个答案。契约的第一个月,风平浪静。我每天都在倒数,数着离开的日子。
直到沈月白的出现。沈月白是圈子里公认的白月光,
也是贺景洲唯一传过绯闻、却没有真正承认过的女人。她从国外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约贺景洲见面。见面的地点,是一家高级餐厅,贺景洲带上了我。
沈月白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气质温婉,她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但很快被完美的笑容掩盖。景洲,这位是?贺景洲揽住我的腰,语气懒散:林雾,
我女朋友。沈月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她很快调整过来,对我伸出手:你好,林雾,
我叫沈月白,是景洲的朋友。我伸出手,和她轻轻一握:你好。那顿饭,我如坐针毡。
沈月白不断和贺景洲回忆着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从他们一起上的贵族学校,
到他们在国外参加的某个酒会。他们有那么多共同话题,而我像一个突兀的闯入者,
格格不入。贺景洲没有阻止,只是偶尔会夹一筷子菜到我碗里,动作算不上温柔,
更像是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饭后,沈月白提议去附近的画廊看看。
那家画廊正在展出一位新锐艺术家的作品,其中最昂贵的一幅画,标价两百万。
沈月白站在那幅画前,满眼欣赏:真美,可惜我已经收藏了他的另一幅作品,
不然这幅一定不能错过。她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笑着问:林雾妹妹喜欢吗?
景洲最会疼人了,你要是喜欢,他肯定会买给你。她的语气温柔,却处处是陷阱。
我如果说喜欢,就坐实了拜金女的形象。如果说不喜欢,又显得我不识货,上不了台面。
我还没开口,贺景洲已经发话了。他看着我,眼神玩味:喜欢吗?喜欢就给你买。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摇摇头,轻声说:我不懂画,贺先生还是留着钱,
给懂的人买吧。我说完,沈月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贺景洲却挑了挑眉,
似乎对我这个回答很意外。他没再说什么,带着我离开了画廊。回去的车上,
他突然开口:你今天,是在对沈月白宣战?我靠在车窗上,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没有。我只是觉得,那幅画不值两百万。
贺景洲嗤笑一声:你还懂估价?不懂。我平静地说,但我觉得,任何东西的价值,
都取决于买它的人。对我来说,它一文不值。车内陷入沉默。过了很久,
贺景洲才低声说了一句:林雾,你比我想的,要有爪子多了。我没说话。我不是有爪子,
我只是在计算着我的时间。还有二十三天,我就能拿到钱,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世界。
3.距离契约结束还有一周时,贺景洲的爷爷,贺老爷子,突然要见我。我心里咯噔一下。
贺景洲的家庭,是我最不想触碰的禁区。只是吃顿饭。贺景洲的语气不容置喙,
爷爷年纪大了,你顺着他点。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贺家老宅庄严肃穆,
空气里都弥漫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贺老爷子坐在主位上,不怒自威。他打量我的眼神,
比贺景洲更直接,更锐利。饭桌上,除了贺景洲和老爷子,还有他的姑姑贺兰。
贺兰和沈月白的母亲是闺中密友,自然是看不上我的。景洲,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贺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月白哪点不好?知根知底,
家世清白。贺景洲皱眉:姑姑,这是我的事。你的事?你的事就是贺家的事!
贺兰声音拔高,你看看她,一脸穷酸相,带出去都嫌丢人!说吧,给你多少钱,
才能让你离开我侄子?这句问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捏紧了藏在桌下的手,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不能发作,不能给贺景洲惹麻烦。
这是协议的一部分。我抬起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场面话,贺景洲却先一步按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热,带着一股安抚的力量。她是我的人。贺景洲看着贺兰,
眼神冷了下来,我不希望再从您嘴里听到任何对她不敬的话。贺兰气得脸色发白,
指着贺景洲说不出话来。一直沉默的贺老爷子终于开口了,他敲了敲桌子,
声音洪亮:行了,都少说两句。吃饭。一顿饭吃得食不下咽。离开贺家老宅后,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别放在心上。贺景洲突然说。我摇摇头:我没事。我确实没事。
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很快就会结束。贺兰的话虽然难听,但她说对了一点。
我确实是为了钱。林雾。贺景洲侧过头看我,黑夜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让你留下来呢?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留下来?什么意思?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提醒他:贺先生,我们的协议,只剩七天了。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重新发动了车子。我知道。他再也没有说话。我知道,
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笑。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交易对象动真心。我掰着手指,
计算着最后的时间。七天,六天,五天……就在契约结束的前一天,出事了。
4.贺景洲带我参加了他发小的一个生日派对。派对在一个私人庄园举行,来的人非富即贵。
沈月白也在。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动人,像一朵盛开的白玫瑰,优雅又高贵。她看到我,
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脸,但眼底的挑衅,毫不掩饰。派对进行到一半,
庄园主拿出来一瓶珍藏的红酒,说是他专门从法国一个百年酒庄拍回来的,价值不菲。
大家都在赞叹。我因为有些不舒服,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僻静的走廊,
却听到了沈月白的声音。……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过后,林雾那个贱人,
绝对会滚出景洲的世界。另一个女声响起:月白姐,你这招也太狠了。
那瓶酒可是秦少的宝贝,要是真弄坏了……怕什么。沈月白冷笑一声,
一个拜金女而已,景洲玩玩也就算了,难道还真能为了她跟我们翻脸?
只要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景洲只会觉得她麻烦,到时候,自然就把她踹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立刻转身想走,却已经来不及。
沈月白和她的朋友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正好和我撞上。看到我,沈月白的脸色变了变,
但立刻又恢复了镇定。她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关切的微笑:林雾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她说着,就要来扶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躲开了她的触碰。就在这时,派对大厅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们三个都愣住了。紧接着,贺景洲的发小,派对的主人秦少,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一把抓住一个侍应生,吼道:谁干的!是谁打碎了我的酒!那个侍应生吓得浑身发抖,
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了我所在的方向。确切地说,是指向了我。是……是这位小姐,
她刚才撞了我一下,我手一滑……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沈月白立刻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拉着我的手,急切地对秦少解释:秦少,你别误会,
林雾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我。我打断她,看着秦少,冷静地说。不是你?
秦少怒极反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林雾是吧?我听说过你,
不就是景洲花钱买来的玩意儿吗?怎么,现在还学会惹是生非了?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
刺得我体无完肤。我看向贺景洲。他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深邃,
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没有为我说话。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沈月白还在旁边好心
地劝着:秦少,你消消气,林雾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这样吧,这瓶酒的钱,我来赔。
她这番话,更是将我钉在了罪人的十字架上。秦少冷哼一声:月白,这跟你没关系。
今天这事,我必须要她给我一个交代!贺景洲,你的人,你自己说,怎么办吧!压力,
全部给到了贺景洲身上。所有人都看着他,等着他如何处置我这个麻烦。我看着他,
也想知道,在他的世界里,我这个麻烦值多少分量。他终于动了。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林雾,
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是你做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的信任,但是我失败了。那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我说不是,
你信吗?我问。他沉默了。这沉默,比任何指责都更伤人。道歉。他终于吐出两个字。
我愣住了。跟秦少道歉。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周围传来压抑的窃笑声。沈月白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屈辱、愤怒、失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缠住。
我为了那一百万,忍受了所有的轻视和冷遇,扮演着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我以为,
只要熬过最后一天,我就能解脱。可是在这最后一天,他亲手将我最后一点尊严,
踩在了脚下。我看着贺景洲,这个我名义上的男朋友,突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我说。我转过身,对着秦少,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
秦少。是我不小心,打碎了您的酒。然后,我直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看好戏的人,
最后落回到贺景洲脸上。贺先生,我们的契约,明天到期。这一百万,我一分都不会少拿。
但是现在,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伺候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留恋。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贺景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林雾,
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停。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5.我没有回贺景洲为我准备的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医院。午夜十二点一到,
我的手机准时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00:00入账1,000,000.00元。
看着那一长串的零,我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只有一种终于解脱的疲惫。
我立刻把钱转到了医院的账户上,缴清了林昭所有的手术和后续治疗费用。做完这一切,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拉黑了贺景洲所有的联系方式,注销了那个为他而办的手机号,
然后买了一张最早离开这座城市的火车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摩天大楼,感觉自己像一只逃出笼子的鸟。再见了,贺景洲。再见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交易。我在一个气候温润的南方小城安顿了下来。林昭的手术很成功,
恢复得也很好。我用剩下的钱,在学校附近盘下了一个小店面,开了一家奶茶店。
生活很平淡,但很安心。我每天起早贪黑,研发新的奶茶口味,
看着店里的生意一点点好起来,看着林昭的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我以为,
我的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直到那天下午。那天阳光很好,店里没什么客人,
我正靠在吧台后面打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小巷的宁静。我被惊醒,抬起头,
就看到一排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小店门口,车头那个昂贵的标志,刺得我眼睛生疼。
为首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来。然后,我看到了那张刻在我记忆深处,
却又被我刻意遗忘的脸。贺景洲。他瘦了,也憔悴了,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