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在枯燥的会议上睡着，我，一个摸鱼界的哲学大师，
竟将手伸向了公司里人人畏惧的女魔头。那细腻、温热的触感，是她的大腿。
我以为我的职业生涯就此画上句号，准备卷铺盖滚蛋。可她不仅没开除我，反而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手感怎么样？想不想……对我负责？”1我叫姜哲，
一个在互联网公司里兢兢业业……摸鱼的普通员工。我的工作哲学是，
只要我摸鱼的速度够快，KPI就追不上我。周一下午，部门例会。窗外阳光正好，
室内空调的冷风吹得人昏昏欲睡。主讲人在PPT前唾沫横飞，
讲着我听不懂的业务增长和未来规划。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意识逐渐模糊。在一片混沌中，
我感觉自己靠到了一个绝佳的靠枕。温暖、细腻、光滑、柔软。我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手也顺势搭了上去，甚至还轻轻捏了一把。嗯，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这触感……有点熟悉。
黑丝？一个激灵，我猛地睁开了眼。我的手，
正结结实实地放在一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视线顺着大腿往上，
是一条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再往上，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那张脸，我化成灰都认识。
我们部门的总监，人称“灭绝师太”的秦雨。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主讲人停下了演讲，呆呆地看着我。我旁边的同事，
用看烈士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手还僵在秦雨的腿上，像一块被焊死的铁。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死亡的气息。我的职业生涯，我那还没还完的房贷，
我那只嗷嗷待哺的橘猫……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手感怎么样？”秦雨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她没有发怒，没有尖叫，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她微微前倾，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想不想……继续？
”我整个人都麻了。这不是惊喜，是惊吓！是送命题！我闪电般地收回手，像是被电流击中，
身体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PPT。PPT上写着“降本增效”，
我觉得这四个字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公司马上就要把我的“本”给降了，
来增加他们的“效”。秦雨没有再看我，而是对着目瞪口呆的主讲人，
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主讲人如蒙大赦，赶紧继续他的长篇大论。
但已经没有人听得进去了。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的余光都在我和秦雨之间来回扫射。
我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完蛋了。我不是死于工作，而是死于睡姿。
这传出去，我姜哲就是公司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摸大腿而被开除的员工。不，
这已经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了。这是职场性骚扰。我要上公司黑名单，
在这个行业里社会性死亡。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度秒如年。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衬衫紧紧地粘在身上。我不敢动，不敢看，甚至不敢呼吸。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
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抓起笔记本就准备第一个冲出会议室。“姜哲。
”秦雨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步一顿，身体僵硬地转过来，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秦总，您……您有什么吩咐？
”同事们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然后脚底抹油，飞快地溜走了。偌大的会议室，
只剩下我和她。还有一室的死寂。秦雨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她很高，穿着高跟鞋，
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她每走一步，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不是那种廉价的香水味，
是一种很清冽的木质香。“刚刚，为什么停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大脑飞速运转。我该怎么回答？说我不是故意的？她信吗？说我睡着了？
这不等于承认我在会议上摸鱼？“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怕了？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那倒影里，
我一脸的惊恐和怂。“秦总，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我就是……就是睡糊涂了，我把您当成……当成我们家猫了！”情急之下，我口不择言。
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破理由？谁家猫腿是这个手感？秦雨愣了一下，随即，
她那万年冰封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龟裂。她好像……笑了？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我确信我看到了。“你家的猫……也穿黑丝？”她挑了挑眉。我：“……”完了，
越描越黑。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准备接受审判。“算了。”出乎意料，她没有继续追究。
“东西收拾一下，搬到我办公室来。”我猛地睁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什么？
”“从今天起，你做我的助理。”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干练潇D的背影。
我呆在原地，彻底懵了。助理？我一个后端开发，去做总监助理？这算什么？
打入冷宫前的最后优待？还是……她想换一种方式折磨我？我完全搞不懂这个女魔头的操作。
但她的话就是命令，我不敢不从。我怀着上坟一样的心情，回到工位，
开始收拾我那点可怜的家当。一个用了五年的键盘，一个快秃了的仙人球，
还有一抽屉的零食。旁边的同事老王凑了过来，一脸八卦地问：“阿哲，秦总找你干嘛了？
没把你怎么样吧？”我苦着脸：“她让我搬到她办公室，给她当助理。
”老王的嘴巴张成了“O”型。“卧槽！你小子……这是因祸得福啊！
”我一脸茫然：“福在哪里？”“你想啊，总监助理！一人之下，百人之上！
这不比你敲代码强？”老王挤眉弄眼，“而且还是贴身助理，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兄弟！
”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智障。“你觉得，我是去‘得月’的，还是去被‘祭天’的？
”老王想了想秦雨平时的行事作风，打了个冷颤，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保重。
记得常回来看看我们。”我抱着我的纸箱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那间传说中的“魔王堡垒”。
秦雨的办公室在楼层的最里面，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视野极佳。
我的新工位就在她办公桌的斜对面，一张小小的桌子，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我把东西放下，
手足无措地站着。秦雨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坐。”“哦。”我乖乖坐下。“以后，
我所有的会议，你都跟着。会议纪要你来写。”“……是。”我一个写代码的，
你让我写会议纪要？“我每天的日程，你负责安排和提醒。”“……是。
”“还有……”她顿了顿，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帮我留意公司里的动向，
尤其是……关于我的。”我心里一咯噔。这才是重点吧？让我当她的耳目，监视全公司？
这个女魔头，不仅心狠手辣，心机还这么深。“秦总，我……”我刚想拒绝，
这活儿太得罪人了。“你今天在会议室做的事，”她慢悠悠地开口，“如果传出去，
你觉得会怎么样？”我瞬间闭嘴了。她在威胁我。赤裸裸的威胁。“我明白了。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很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低下头看文件，“现在，
去给我冲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我认命地站起来，走向茶水间。一进茶水间，
就看到几个女同事在叽叽喳喳。看到我进来，她们立刻噤声，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好奇，有鄙夷，还有一丝……嫉妒？我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到咖啡机前。身后，
传来她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看到没，就是他。”“胆子也太大了，
敢在会上对秦总动手动脚。”“可不是嘛，结果不仅没被开除，还升官了。”“什么升官啊，
你没听说吗？他就是秦总养的小白脸，以后就是‘总监夫人’了。
”“噗……”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在咖啡机上。总监夫人？你们的想象力要不要这么丰富？
我端着那杯苦得能齁死人的黑咖啡，回到办公室，重重地放在秦雨桌上。“秦总，您的咖啡。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似乎看穿了我的不爽。“怎么，听到什么了？”“没有。
”我面无表情。“哦？”她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我以为，
你会听到一些关于‘总监夫人’的有趣言论。”我瞳孔地震。她怎么知道的？
这办公室是隔音的啊！难道她会读心术？看着我惊恐的表情，
她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玩味的笑。“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以后，学着用这里思考，而不是用脸。
”我感觉我的智商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在这个女魔头面前，我像个没穿衣服的傻子。
“坐下吧。”她挥了挥手，“看看这份文件。”她递过来一个文件夹。我接过来，打开一看，
是一个新项目的竞标方案。项目名称：《“灵犀”人工智能交互系统》。这是一个大项目，
关系到公司未来几年的战略布局。“这是我们部门下个季度的重点项目，
竞争对手是市场部的李维。”秦雨淡淡地说。李维，我知道他。公司的另一位部门总监，
和秦雨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两个人从入职开始就一路竞争，斗得你死我活。“这个项目，
我必须拿下。”秦雨的语气不容置疑。“所以……您让我看这个是？”我有点不解。
“你是我的助理，当然要了解我的工作。”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
我需要一个……没有被常规思维禁锢的视角。”我看着她，心里犯嘀咕。说白了，
不就是想找个局外人，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吗？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我开始硬着头皮看那份厚厚的方案。说实话，里面很多技术细节和市场分析，
我都看得一知半解。但我有一个优点，就是能从一大堆复杂的信息里，找到最不合理的地方。
这是我多年摸鱼练就的本领——如何用最少的精力，发现最大的问题。我翻着翻着，
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秦总，”我指着方案里的一页，“这个用户画像，
是不是有点问题？”“哦？”她来了兴趣，“说说看。”“方案里，
目标用户定位是18-25岁的年轻群体，主打潮流和个性化。但是，
”我指着后面的技术实现部分，“我们用的语音合成技术，是偏向于成熟、稳重的风格。
这两种感觉，是冲突的。”我话音刚落，秦雨的眼睛亮了。她拿过方案，
仔细看了看我指出的地方，眉头微微蹙起。“你说的对。”她沉吟片刻，
“这个语音库是公司之前的标配，他们直接沿用了，没有根据新项目做调整。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赞许。“你叫姜哲，是吧？”“是。
”“有点意思。”她拿起笔，在文件上做了个记号，“这个问题，整个项目组几十号人，
没人提出来。”我心里有点小得意。看吧，摸鱼也是一种生产力。“继续看，
还有没有其他问题。”得到鼓励，我看得更仔细了。一个下午，
我竟然找出了方案里大大小小七八个逻辑不通或者细节缺失的地方。秦雨的表情，
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惊讶，再到最后的凝重。她一边听，
一边在文件上飞快地记录。等到下班时间，那份原本整洁的方案，
已经被她用红笔批注得密密麻麻。“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她合上文件，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辛苦了。”我愣住了。女魔头竟然会说“辛苦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明天早上，把这些问题整理成文档，发给我。”她一边收拾东西，
一边说。“好的。”“还有，”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明白。”她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桌上那份被批注过的方案，
又看了看窗外渐渐亮起的城市灯火，感觉有点不真实。我，一个摸鱼的，
竟然帮女魔头审了一下午方案？而且，她好像还挺认可我的？这世界太疯狂了。我摇了摇头，
开始整理文档。等我把所有问题都整理完，已经快晚上九点了。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
走出办公楼，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秦雨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车。”2我犹豫了一下。“秦总，不用了，
我坐地铁很方便。”“我让你上车。”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和我身上残留的寒气一接触，瞬间起了一层白雾。秦雨没有说话，
专心开车。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引擎的轻微轰鸣声。我偷偷打量她。脱下职业装的她，
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风衣，头发随意地披散着。没有了在公司的凌厉气场，多了一丝柔和。
“看够了没有？”她目不斜视，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秦总，您……您住哪边？”“你住哪？”她反问。我报了个地址。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只是在导航上重新设置了目的地。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我坐立不安，
总觉得这气氛太过诡异。“今天下午，谢谢你。”她突然开口。我愣了愣，
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方案的事。“应该的，我也是公司的一员。”我客套地回答。“你不是。
”她直接戳穿了我，“你只想混日子，拿工资。”我被噎了一下，无力反驳。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为什么？”她问。“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只想混日子？
以你的能力，不止于此。”我沉默了。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很多次。我不是没有梦想，
不是没有冲劲。只是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在日复一日的996中，那些东西早就被磨没了。
剩下的，只有疲惫和麻木。“不想说就算了。”她没有追问。车子很快到了我家小区门口。
“谢谢秦总。”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等等。”她叫住我。她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
拿出一个小小的礼品袋，递给我。“这个，给你。”我接过来，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只……护手霜。包装很精致，是我不认识的牌子。“你……”我一脸不解。
“你的手太干了。”她看着前方，语气平淡，“明天，我不想再摸到一手倒刺。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而且，她竟然还记得我手上的倒刺？
我今天下午看方案的时候，因为紧张，一直在抠手指。这么细微的动作，她都注意到了？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还有，”她又说，“以后别叫我秦总。”“啊？”“在公司外面，
叫我秦雨。”我看着她，她的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线条分明。我突然觉得，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好……秦雨。”我小声地叫了一句。她似乎很满意，
嘴角微微上扬。“下车吧。”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橘猫“煤球”跑过来蹭我的腿，
我都没顾得上理它。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护手霜，发了半天呆。这个女魔头，
到底想干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她真的对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我甩了甩头，
不敢再想下去。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一进办公室，就看到秦雨已经在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显得格外清爽。“早。”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早，
秦……秦雨。”我差点又叫成秦总。她没说什么，指了指桌上的早餐。“你的。”我一看，
是楼下那家我最喜欢吃的、但每天都要排长队的生煎包。“你……”“顺路买的。
”她轻描淡写地说，“快吃，吃完有事做。”我心里五味杂陈。又是送回家，又是送护手霜，
又是送早餐。这殷勤献得，我都快不认识她了。我一边吃着生煎包，一边偷偷观察她。
她好像很忙，一直在打电话，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但她的声音很好听，
清冷中带着一丝磁性。我突然发现，认真工作的秦雨，其实……还挺有魅力的。吃完早餐，
她挂了电话。“走，跟我去个地方。”“去哪？”“市场部。”我心里一紧。去市场部？
去找李维？这是要去正面开战了？我跟在她身后，感觉自己像个要去上战场的小兵。
市场部的办公室在另一层楼。我们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和我们部门完全不同的气氛。
那边的人，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走路带风。李维的办公室和秦雨一样，也在最里面。
李维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