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弃诰后,侯爷他疯了

休夫弃诰后,侯爷他疯了

作者: 神明也佑小婵

言情小说连载

“神明也佑小婵”的倾心著柳轻言霍景渊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休夫弃诰侯爷他疯了》是一本古代,大女主小主角分别是霍景渊,柳轻言,沈怀由网络作家“神明也佑小婵”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1:50: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休夫弃诰侯爷他疯了

2025-10-02 05:58:13

成婚第五年,我的夫君带回来一个姑娘。他让她住进我亲手布置的西厢,穿我库里的云锦,

甚至想让她替我执掌中馈。满京城都笑我,占着侯府主母之位,却连自己的夫君都留不住。

我听着,只是笑了笑。后来,宫宴之上,那姑娘当众污我善妒,欲毁她容貌。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失态,包括我那稳坐高台的夫君。我却缓缓起身,向御座呈上一物。

不是辩驳,而是一道——《请辞侯夫人诰命书》。“臣妇无才无德,不堪为侯门主母,

恳请陛下准臣妇与侯爷,和离。”满堂皆惊。夫君打翻了酒杯,

第一次失态地抓住我的手腕:“你疯了?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我抽回手,

向他微微一礼:“离了您,我才什么都是。”01成婚第五年,我的夫君,靖安侯霍景渊,

带回来一个姑娘。那姑娘名叫柳轻言,据说是他远房的表妹,生得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一双眼睛水盈盈的,看人时总是怯生生的,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霍景渊便是如此。

他将柳轻言领进府门的那一刻,看也未看我这个侯府主母一眼,

径直对管家吩咐:“将西厢的揽月轩收拾出来,给柳姑娘住。”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揽月轩,是整个侯府景致最好、最清幽的院子。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都是我亲自设计督造的。我曾在那里的葡萄架下,设想过无数个与他岁月静好的午后。

可如今,他要将它,赠予另一个女人。我压下心头的涩意,维持着主母的端庄,

微笑道:“侯爷,西厢清冷,表妹身子弱,不如住在东厢的暖阁,离我们主院也近,

方便照应。”霍景渊皱起了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审视:“她喜欢安静。沈怀慈,

你身为侯夫人,理应大度。”又是这句话。理应大度。仿佛这四个字,

便能抹去我所有的委屈和功劳。我笑了笑,不再言语,转身吩咐下人去办。满京城的人都说,

靖安侯夫人沈怀慈,是个顶顶厉害的女人。她用五年时间,将一个空壳子侯府,

变成了富甲京城的豪门。他们却不知道,这份厉害背后,是我卖掉了母亲留给我的十里红妆,

是我熬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核对账本,开拓商路。我以为,我与霍景渊之间,

即便没有浓情蜜意,也该有相敬如宾的恩义。可柳轻言的出现,让我明白,我错了。

在霍景渊眼里,我这五年的呕心沥血,或许还不如柳轻言一滴恰到好处的眼泪。

02柳轻言住进揽月轩后,侯府的风向就变了。霍景渊下朝后,不再是回书房处理公务,

而是径直去西厢。有时是陪她下棋,有时是听她弹琴。揽月轩里时常传出欢声笑语,

那笑声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侯府每一个下人的心上,也扎在我的心上。一日,

我去库房盘点,竟发现一匹极为珍贵的云锦不见了。那是我生辰时,皇后娘娘亲赐的料子,

我一直没舍得穿。我问库房的管事妈妈,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是侯爷亲口吩咐,

取去给了柳姑娘。我赶到揽月轩时,正看见柳轻言穿着那身云锦制成的衣裙,

在院中追逐蝴蝶。明艳的锦缎衬得她肤白貌美,宛如仙子。而霍景渊,就站在廊下,

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眼神,凝视着她。见我来了,柳轻言像是受惊的小鹿,

躲到了霍景渊身后,小声说:“表嫂,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表哥说这料子衬我……”霍景渊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我冷下脸:“不过是一匹布料,

你至于如此小题大做?怀慈,你的气度呢?”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这不是一匹布料的事,这是我的脸面,是侯府的规矩。“侯爷,这匹云锦是皇后娘娘所赐,

按规矩,府中只有我这个正妻能穿。如今您将它给了表妹,是想让御史参您一本治家不严,

还是想让整个京城看我们靖安侯府的笑话?”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字字诛心。

霍景渊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或许不惧御史,但他最是在意自己的名声。他沉默了半晌,

生硬地对柳轻言说:“既然是你表嫂的东西,就脱下来还给她吧。

”柳轻言的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是轻言的错,

轻言不该夺表嫂所爱……”她这副模样,让霍景渊的怒火再次转向我。他盯着我,

眼神冰冷刺骨:“沈怀慈,你满意了?”说完,他便拂袖而去,带着柳轻言,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我。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满心荒唐。

这,就是我倾尽所有扶持的男人。真正的大戏,发生在一个月后的账房会议上。每到月底,

我都会召集府中所有管事,核对这个月的开销用度。这是我身为侯府主母的权力,

也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规矩。可这一次,霍景渊却带着柳轻言一同出席了。

他让她坐在我身侧的空位上,当着所有管事的面,温和地说:“轻言聪慧,

以后也跟着学学管家之事。怀慈,你多教教她。”满堂管事,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我。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当众剥光衣服的小丑。他不是让她学习,他是要分我的权,架空我,

将我这五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慢慢交到柳轻言手上。我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手,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那尖锐的刺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我抬起头,迎上霍景渊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问:“侯爷,这是您的意思?”“是。”他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好。

”我点点头,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管事,“既然如此,从今日起,

这侯府的中馈,我便不碰了。你们,以后都听柳姑娘的吧。”说完,

我没再看霍景渊震惊的眼神,也没理会柳轻言那得偿所愿的窃喜,转身离开了账房。

整个京城都在笑我,说我占着侯府主母之位,却连自己的夫君都留不住。我听着,

只是笑了笑。他们不懂,当一棵大树不再为你遮风挡雨,反而要将你连根拔起时,离开,

才是唯一的生路。我沈怀慈,从不是一株需要仰仗大树才能存活的菟丝花。

03交出中馈的日子,我过得前所未有的清闲。每日里,我不再需要早起盘点库房,

也不需要深夜核算账目。我将自己关在佛堂里,一遍又一遍地抄写经书,

试图让那颗被背叛和屈辱填满的心,获得片刻的安宁。霍景渊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他似乎对我这种“赌气”的行为十分不满,整个侯府的资源,都开始向西厢倾斜。

柳轻言身上每日都是新裁的衣衫,用的都是上等的贡品,风头一时无两。

而我这个正牌的侯夫人,院里的下人开始怠慢,月例份子也被人克扣。我心知肚明,

这是柳轻言在背后搞鬼,也是霍景渊的默许。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离了他,

我沈怀慈什么都不是。他想逼我低头,逼我去向他认错,求他让我重新管家。可是,他错了。

他从来都不了解我。我沈怀慈的骨头,是淬了火的钢,宁折不弯。

我暗中联系了我当年的陪嫁管事,也是我娘家商队如今的掌舵人——周叔。

我将我名下最后几处陪嫁的铺子和庄子,让他悄悄变卖,换成了现银,

存入了京城最大的银号。同时,我修书一封,托周叔的人,秘密送进了宫中。收信人,

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我与皇后娘娘的交情,始于三年前。那时,皇后娘娘的私库经营不善,

连年亏损。机缘巧合下,我替她重新规整了账目,并提出了几项改革措施,不出半年,

便扭亏为盈。从那以后,皇后娘娘便对我青眼有加,时常召我入宫说话。

我信中并未哭诉自己的遭遇,只说自己才疏学浅,不堪为侯门主母,恐日后有负圣恩,

连累侯府。言辞恳切,只求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我不知道皇后娘娘会如何选择,

但这已是我能为自己铺的最后一条路。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八月中秋。

宫里设下中秋夜宴,遍请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靖安侯府的请柬上,

写的是“靖安侯霍景渊携夫人沈氏,及家眷柳氏”。这是柳轻言第一次,

能以“家眷”的身份,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出发前,

她特意跑到我的院子里来。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宫装,衣袂飘飘,

头上戴着霍景渊特意为她寻来的东珠头面,整个人容光焕发。她在我面前站定,

故作天真地问:“表嫂,你看我这身打扮可还妥当?会不会抢了您的风头?

”我端坐在妆台前,由侍女为我插上最后一支凤钗,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侯府的脸面,

比我的风头重要。”我的平静,似乎让她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有些不甘心,

又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表嫂,你知道吗?昨夜,

侯爷在我房里留宿时说,他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一个像你这样精于算计的女人。他说,

他喜欢的,是我这样的,干净,纯粹。”我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

看着她眼中的得意与挑衅,我忽然笑了。“是吗?”我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

比她高出半个头。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清晰地说道:“那也请你帮我转告侯爷。他这一生,

最幸运的事,就是娶了我。而我这一生,最不幸的事,就是嫁给了他。”柳轻言的脸色,

瞬间变得煞白。04通往皇宫的楠木马车里,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我与霍景渊相对而坐,柳轻言则缩在他身侧,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时不时用那双含泪的眼睛,偷偷看我一眼。霍景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从我刚才对柳轻言说了那番话后,他便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极其陌生的,

带着审视和愤怒的目光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怪物。我坦然地回视他,

心中一片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前的快意。五年了,

我一直扮演着他心中那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侯夫人。我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

将自己变成一个完美的符号,一个没有感情的管家工具。如今,我不必再演了。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我们依次下车,随着引路的太监,向举行宫宴的太和殿走去。

夜色下的皇宫,灯火辉煌,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四处都是衣着华贵的王公贵族,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看到我们一行三人,

许多人的目光都变得微妙起来。那些贵妇们交头接耳,对着柳轻言指指点点,

偶尔投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那就是靖安侯新得的宠妾吧?

瞧那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可不是,听说靖安侯为了她,

都把管家权从侯夫人手里收回了。”“啧啧,沈怀慈也是可怜,娘家败落了,

在夫家也直不起腰杆了……”这些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进我的耳朵里。身旁的柳轻言,

紧张地绞着手里的帕子,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霍景渊感觉到了她的不安,

眉头皱得更紧。他伸出手,将柳轻言的半个身子揽在自己身后,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这个动作,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在所有人面前,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偏爱,也毫不顾忌我的尊严。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

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在此时此刻,露出半分狼狈。进入太和殿,

按照品级落座。我们靖安侯府的位置,不好不坏,在殿中靠前的位置。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皇上和皇后娘在御座之上,接受着百官的朝贺。我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小口地喝着面前的果酒,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我的目光,

偶尔会掠过高台上的皇后娘娘,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向我投来一个安抚的眼神。我的心,

稍微安定了一些。酒过三巡,霍景渊带着柳轻言,起身去向相熟的同僚敬酒。我乐得清静,

一个人坐在原位。就在这时,柳轻言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她在我面前站定,

脸上带着一丝歉疚的微笑:“表嫂,方才在府中,是轻言失言了,惹您不快。这一杯,

轻言敬您,向您赔罪。”我看着她,没有去接那杯酒。我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赔罪。果然,

她见我不动,眼中的委屈更甚。她端着酒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我若再不接,

她就要哭出来了。周围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我们身上。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柳轻言像是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惊呼一声,整个人向我扑来。她手中的酒杯,不偏不倚,

正好泼在了我的前襟上。而她自己,也“哎呦”一声,摔倒在地。“轻言!

”不远处的霍景渊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紧张地将她扶起,“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柳轻言摇着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不是看霍景渊,

而是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不……不关表嫂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她一边说着,

一边拉起了自己的衣袖。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有一道清晰的、还在渗着血丝的划痕。

她哭着,对着所有震惊的宾客,也对着高台之上的帝后,

泣不成声:“表嫂……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您……您为何要在宴前拿簪子划我,

威胁我说……说要毁了我的容貌啊!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您争抢什么……”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太和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鄙夷的、愤怒的目光看着我。

一个善妒、恶毒、在宫宴上对夫君的宠妾下此毒手的侯夫人。这顶帽子,就这么结结实实地,

扣在了我的头上。05我成了全场的焦点。霍景渊抱着瑟瑟发抖的柳轻言,

用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厌恶与冰冷。“沈怀慈,

”他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竟不知,你恶毒至此!”高台之上,

皇上的眉头紧紧皱起,面露不悦。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如何辩解,如何失态,

如何在这场精心策划的羞辱中,被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柳轻言的嘴角,藏在霍景渊怀里,

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胜利微笑。然而,我却只是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没有去看柳轻言,甚至没有再看霍景渊一眼。我整理了一下被酒水浸湿的衣襟,然后,

在满堂惊愕的注视下,迈开脚步,绕过了他们,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大殿中央。

我的目的地,是那高高在上的御座。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么。

霍景渊也怔住了,他大概以为我要去向皇上哭诉喊冤。我走到殿中,撩起裙摆,

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然后,我从宽大的衣袖中,

取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奏折,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臣妇沈怀慈,有本启奏。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大殿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御座上的皇上,

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奇,沉声道:“呈上来。”内侍总管快步走下台阶,从我手中接过奏折,

恭敬地递交到皇上面前。皇上展开奏折,只看了一眼,原本微蹙的眉头,竟缓缓舒展开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深的、玩味的兴味。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我,

看向我身后脸色已经开始变化的霍景渊。“靖安侯,”皇上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你的夫人,要休了你啊。”“轰”的一声。整个大殿,仿佛被投下了一颗炸雷。

所有人都懵了。休夫?一个女人,当着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的面,向皇上请旨,

要休掉自己的丈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霍景渊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柳轻言也忘记了哭泣,呆呆地张着嘴,

满眼的不可思议。我依旧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再次朗声开口:“臣妇无才无德,

善妒成性,不堪为侯门主母,更无颜忝居诰命夫之位。臣妇自请下堂,

恳请陛下收回臣妇的诰命,准许臣妇与靖安侯,和离。”我的声音,掷地有声。不是辩驳,

不是喊冤,而是自请下堂,请辞诰命!我用最决绝的方式,给了柳轻言那拙劣的陷害,

一个最响亮的耳光。你不是污我善妒吗?好,我认。你不是想当侯夫人吗?好,我给你。

这侯夫人的位置,这人人艳羡的诰命,我沈怀慈,不要了!满堂皆惊。

霍景渊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打翻了身前的酒杯,第一次在人前失态。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惊怒交加的、颤抖的语调在我耳边嘶吼:“沈怀慈,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他的手很烫,他的气息很乱。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慌,

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即将失去掌控的恐慌。我缓缓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写满风暴的眸子,然后,一根一根地,将他的手指从我的手腕上掰开。

我挣脱了他。随即,向他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福礼,一个妻子对丈夫,或者说,

一个即将成为前妻的女人,对前夫的,最后一个礼。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离了您,”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说道,“我才什么都是。”06高台之上,

皇后娘娘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赞许的弧度。她开口了,声音温和而威严:“皇上,

臣妾瞧着,靖安侯夫人怕是与侯爷缘分已尽。强扭的瓜不甜,倒不如成全了她。况且,

沈氏精于庶务,颇有才干,若就此埋没于后宅,实在是可惜了。”皇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霍景渊,最终将目光落在那份《请辞侯夫人诰命书》上,沉吟片刻,

朗声道:“准奏!”“沈氏怀慈,主动请辞诰命,品性可嘉。朕便如你所愿,即日起,

你与靖安侯霍景渊,婚姻就此作罢,再无干系。钦此。”“臣妇,谢陛下隆恩。

”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心中却是一片火热。我,自由了。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谁的妻子,我只是沈怀慈。我站起身,没有再看霍景渊一眼,转身,

一步一步,走出了这座金碧辉煌、却也埋葬了我五年青春的太和殿。走出大殿的那一刻,

晚风拂面,带着桂花的清香。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真高啊。身后,

是霍景渊压抑不住的、气急败坏的怒吼,是柳轻言惊慌失措的哭声,是满朝文武的窃窃私语。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的侍女春禾,早已在宫门外备好了马车。

但那不是靖安侯府的马车,而是我陪嫁过来的一辆,朴素,却干净。“小姐,

”春禾扶着我上车,眼圈红红的,“我们……我们去哪儿?”“去城南的宅子。

”我平静地说道。那是我的陪嫁产业之一,一处三进的院子,不大,但足够安身。

马车缓缓启动,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那巍峨的皇宫。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而靖安侯府,注定要为今日的愚蠢,付出代价。07我离开侯府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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