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训狗,当上国公府世子妃

我靠训狗,当上国公府世子妃

作者: 陳墨瞳

其它小说连载

由赵恒赵澈担任主角的男生情书名:《我靠训当上国公府世子妃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澈,赵恒的男生情感小说《我靠训当上国公府世子妃由新锐作家“陳墨瞳”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8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2:50: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靠训当上国公府世子妃

2025-10-02 05:21:48

我,京城第一宠物行为矫正师,接了笔惊天大单——国公府请我医治

他们家变成狗的世子。所有人都当我是个笑话,等着看我怎么死。但他们不知道,我的病人,

是装的。而我,是来陪他演这出戏的。1我叫阿俏,是大周朝唯一一个宠物行为矫正师。

说白了,就是训狗的。但我是专业的。任何品种的狗,到了我手里,不出三天,

指定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见了贵人会作揖,碰见茅坑能绕行。我靠这手艺,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买了套三进的宅子,还养了十几个貌美如花的男仆。这日,

我正翘着二郎腿,听着我那貌美如花的男仆一号给我念话本子,

国公府的管家就鼻孔朝天地找上了门。你就是那个训狗的阿俏?他捏着鼻子,

一脸嫌弃地打量着我的院子,仿佛这儿是什么腌臜之地。我嗑着瓜子,

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是阿俏姑娘。以及,我不是训狗的,我是宠物行为矫正师。

管家显然没耐心听我掰扯这些,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在我眼前一晃:一千两,

跟我们走一趟。府里的『贵客』出了点问题,需要你。我看着那张银票,眼睛都直了。

一千两!够我再买五个男仆了!我当即把瓜子一扔,腿也不翘了,

站起来拍了拍手:好说好说,不知是哪位贵客?是西域来的獒犬,还是东海来的狮子猫?

您放心,就没有我阿俏搞不定的宠物!管家嘴角抽了抽,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不是。是我们……世子爷。我愣住了:什么玩意儿?

我们世子爷,管家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他……变成狗了。

我:……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这位管家的脑子出了问题。

但我还是跟着他去了。原因无他,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国公府的马车极尽奢华,

晃晃悠悠地把我拉到了那座巍峨的府邸前。一路上,管家都在唉声叹气,

跟我讲述他们世子爷的病情。据说,国公府世子赵澈,原本是京城第一才子,貌比潘安,

才高八斗。可就在一个月前,他落了次水,被救上来之后,就不对劲了。不说话,不见人,

整日缩在屋里。一开始大家以为他只是受了惊吓,可没过几天,他就开始在地上爬,学狗叫,

甚至……见着柱子就想抬腿。国公爷和夫人急得嘴上冒泡,请遍了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

最后,不知是谁出了个馊主意,说既然世子爷觉得自己是条狗,那不如就找个训狗的来试试?

于是,我就被请来了。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病,这分明是疯了!

让我一个训狗的去治一个疯了的世子?这是把我当华佗还是当神仙?但来都来了,

总不能现在掉头就走。我硬着头皮跟着管家进了府。穿过九曲回廊,

我们来到一处极为雅致的院落。院门口,一个面容憔悴、衣着华贵的妇人正焦急地踱步,

想必就是国公夫人了。她一见我,就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就是阿俏姑娘?

快,快随我来!澈儿他又……他又开始啃桌子腿了!我被她拽着,一个踉跄就进了屋。

屋里陈设考究,紫檀木的桌椅,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品味。然而,

这雅致的一切,都被屋子中央的景象破坏殆尽。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子,正趴在地上,

四肢着地。他发髻散乱,俊美的脸上沾着些许灰尘,正抱着一根桌子腿,啃得嘎吱作响,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在名贵的地毯上洇开一滩水印。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京城第一才子,赵澈?这模样,别说,还真有几分哈士奇拆家的风范。2澈儿!

我的澈儿啊!国公夫人捂着心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地上的赵澈充耳不闻,依旧专心致志地跟那根桌子腿搏斗。我站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浑身不自在。这活儿,它烫手啊!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个清朗中带着几分讥诮的声音:母亲,您还真信了外头这些江湖骗子?

找个训狗的来给大哥看病,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话音未落,

一个与赵澈有几分相似,但眉眼间更显锐利和傲慢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袍,腰间系着玉带,看起来人模狗样,但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管家在我耳边小声介绍:这是二公子,赵恒。赵恒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到国公夫人身边,扶住她:母亲,大哥这是心病,得用名医慢慢调理。

您找这么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岂不是胡闹?他口中的不三不四的女人,显然就是我。

我心里呵呵一笑。老娘凭本事吃饭,怎么就不三不四了?

国公夫人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根本不听他的:你懂什么!

你大哥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认准了自己是条狗!但凡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试试!

说罢,她转向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阿俏姑娘,求求你,

你……你把他当成一条真正的狗来训,只要能让他好起来,你要什么,我们国公府都给你!

我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啃桌子腿啃得正欢的赵澈,

再瞟了一眼旁边满脸不屑的赵恒,心里盘算开了。这事儿,风险高,收益也高。治好了,

我阿俏的名声就能响彻整个大周,以后别说男仆,养个男宠团都不在话下。

治不好……看赵恒那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架势,我估计得横着出这个国公府。干了!

我清了清嗓子,摆出我最专业的姿态:夫人放心。在我的领域里,

没有『搞不定』这三个字。不过,在开始『矫正』之前,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除了必要的仆人,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尤其是……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赵恒:尤其是那些会发出质疑和噪音,

影响『病人』情绪的人。赵恒的脸当场就黑了: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

我微微一笑,露出八颗标准的美人齿:二公子误会了。我只是在陈述我的专业要求。毕竟,

动物,哦不,是『病人』的情绪是十分敏感的。任何负面能量,都可能导致『治疗』失败。

国公夫人一听,立刻对赵恒道:听见没有?从今天起,没有阿俏姑娘的允许,

你不许再踏进这个院子一步!赵恒气得脸色铁青,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等就等,谁怕谁啊。清场之后,

屋里只剩下我、一个负责送饭的哑仆,以及地上那位还在和桌子腿较劲的狗世子。

我搬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观察他。别说,

抛开他现在的行为不谈,这赵澈的皮囊是真不错。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就是这会儿,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有点破坏美感。

我观察了他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他也就真的啃了一炷香的桌子腿,其间还换了三个姿势,

甚至试图用后腿挠了挠耳朵,结果因为柔韧性不够,差点把自己给别过去。我看得叹为观止。

这敬业精神,不去梨园唱戏真是屈才了。行了,别装了。

我磕了颗刚从袖子里摸出来的瓜子,淡淡地开口,桌子腿都要被你啃秃噜皮了,

国公爷看了不心疼啊?地上的狗世子动作一顿,抬起头,

用一双黑白分明、却假装懵懂无知的眼睛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哟,

还演上瘾了。我把瓜子皮往旁边一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用我的专业手段了。

他眨了眨眼,又汪了一声。一。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二。他开始用爪子,哦不,

是用手刨地毯。三。我冷笑一声,从我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

掏出了我的秘密武器——一根上好的鸡毛掸子。我这套『阿俏棍法』,

专门对付不听话的狗。第一式,叫『打狗棒法』。我掂了掂手里的鸡毛掸子,

笑得像个反派,世子爷,想不想体验一下?他身体一僵,终于不再刨地了。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刚刚还纯洁无辜得像小鹿的眼睛里,

此刻却闪烁着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他看着我,或者说,

是看着我手里的鸡毛掸子,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当着我的面,缓缓地、一字一顿地,

用一种清晰无比,但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口音说道:你……敢?我愣住了。

他不是不会说话吗?3我承认,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我确实被震住了。

一个被全府上下认定为疯了、变成狗的人,突然字正腔圆地对我说了句你敢。这场景,

足够写进《聊斋志异》了。但我阿俏是谁?我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当初邻居家王屠夫养的藏獒发了疯,见人就咬,最后还是我拿着一根腊肠就把它给收服了。

区区一个装疯的世子,还能比藏獒更吓人?我稳住心神,把鸡毛掸子往肩上一扛,

痞里痞气地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国公夫人可是给了我全权的。她说,

就把你当成一条真正的狗来训。打是亲,骂是爱,一顿毒打好的快。世子爷,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赵澈的脸色很难看。他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不再是那副四肢着地的蠢样子。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散乱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半边脸,

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我?我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吗?我把鸡毛掸子当拐杖杵着,

京城第一宠物行为矫正师,阿俏是也。专门负责把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给训得服服帖帖。他沉默了。屋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窗外的风,

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我也不急,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知道,他现在正在评估我。

评估我是敌是友,评估我究竟知道多少,评估我值不值得信任。而我,同样在评估他。

一个好端端的世子爷,为什么要装疯卖傻,把自己作践成这副模样?这国公府里,

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良久,他终于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你走吧。这不是你该掺和的事。管家给了你多少钱,

我还你双倍。双倍?我挑了挑眉,那就是两千两?啧啧,世子爷真是财大气粗。

我话锋一转,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可是,比起两千两银子,我这人更好奇。我好奇,

到底是什么事,能逼得堂堂国公府世子,宁愿在地上打滚学狗叫,也不愿意当个人。

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他最敏感的神经。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抬起头,

那双被黑发半遮半掩的眼睛里,迸射出骇人的寒光。

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仇恨和绝望的眼神,看得我心里都咯噔一下。不关你的事!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怎么不关我的事?我一步步向他逼近,蹲下身,

与他平视,现在,全京城都知道我阿俏接了你们国公府的单子。

我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我的招牌还要不要了?

我那十几个貌美如花的男仆,谁来养活?他被我这番歪理邪说给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线,和那双写满了故事的眼睛,心里那个叫好奇的小猫,

已经快把我的心给挠穿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而且,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以为你现在把我赶走,就安全了吗?

那个二公子赵恒,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今天刚来,他就恨不得用眼神把我戳出几个窟窿。

他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怕我碍着他的事,还是……怕我真的把你给『治好』了?

赵澈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朵花来。

你……都知道些什么?他声音沙哑地问。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就是一个训狗的。我只知道,一条狗如果突然开始装病,要么是想偷懒,

要么……就是感觉到了周围有危险,它在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或者麻痹敌人。

我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道:世子爷,你告诉我,你是哪一种?

我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下细微的战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猛地推开我,重新趴了下去,背对着我,缩成一团,

又开始发出那种呜呜的咽鸣声。得,又开始装狗了。但我知道,我的话,他听进去了。

我心里有了底,也不再逼他。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新的瓜子,

悠哉游哉地磕了起来。行吧,你不说,我也不问。反正合同签了,钱也收了。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狗』。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咬人,你不能吃饭。

咱们的『矫正课程』,明天正式开始。今天,先让你适应一下。我一边说,

一边把瓜子皮精准地吐进不远处的痰盂里。而那个缩在地上的身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悄悄地握紧了拳头。我知道,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4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我那十几个貌美如花的男仆还没起床,我就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

直奔国公府。开玩笑,一千两的单子,必须拿出百分之二百的专业精神。

当我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赵澈的院子里时,负责伺候的哑仆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两份。

一份是给我的,精致的糕点和清粥。另一份……是放在一个青花瓷大碗里,搁在地上的。

里面是切得细碎的肉糜拌着米饭。我嘴角抽了抽。国公府还真是入戏,

连狗饭都准备得这么讲究。赵澈还维持着昨天的造型,缩在墙角里,

像一头被遗弃的大型犬类,看起来有几分可怜。我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喂,

开饭了。他没动。我也不恼,端起我的那份早饭,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坐下,一边吃,

一边发出夸张的赞叹声:唔,这桂花糕做得真不错,又香又甜。哎呀,这火腿鸡丝粥,

熬得也太到位了,鲜得眉毛都要掉下来了。我一边吃,一边用余光瞟他。

只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有效果。我再接再厉,故意把筷子敲得叮当响:可惜咯,

这么好吃的东西,有些人是吃不到了。只能吃地上的肉糜拌饭。啧啧,人跟狗的待遇,

就是不一样啊。墙角的身影,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我心里偷笑。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想当年,为了训练王屠夫家那条挑食的藏獒,我能当着它的面,连吃三只烧鸡,

愣是把那狗给馋哭了。果然,没过多久,赵澈动了。他慢慢地爬了过来,停在桌子边,

抬起头,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我夹起一块桂花糕,在他眼前晃了晃:想吃?

他没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想吃也行。我笑了,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双眼睛里,迸射出屈辱和愤怒的火花。他死死地盯着我,

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手里还晃着那块糕点,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我知道,我在挑战他的底线。但我必须这么做。我要让他明白,现在,我才是主导者。

他想达成他的目的,就必须听我的。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一个站着,一个趴着。

一个得意洋洋,一个怒火中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久到我以为他要暴起把我掐死的时候,

他终于动了。他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又极其屈辱的——汪。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但我听见了。我满意地笑了,把手里的桂花糕,

丢进了他面前的狗碗里。这就对了嘛。我拍了拍手,记住,以后想吃什么,

就得拿东西来换。比如,叫两声,或者,摇摇尾巴。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他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臂弯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

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杀了我。不过没关系。驯兽的第一步,就是摧毁它的自尊,建立新的秩序。

对付这种聪明又高傲的狗,尤为如此。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我的魔鬼训练。

我给他制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放风,

什么时候睡觉,都由我说了算。我教他坐下、握手、打滚。他要是不配合,

我就不给饭吃。一开始,他充满了抗拒。他会用那种淬了冰的眼神瞪我,

会故意不听我的指令。而我,则会拿出我的鸡毛掸子,在他面前比划那套打狗棒法。

世子爷,你是想体验一下『棒打落水狗』,还是『痛打哈巴狗』?每到这时,

他就会屈服。在国公夫人和那个讨厌的二公子赵恒偶尔过来探视的时候,

他会表现得尤其疯。满地打滚,狂吠不止,甚至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而我,

则会一脸专业地向他们解释:夫人,二公子,你们看,

世子爷现在已经开始对我的指令做出反应了。这是好现象,说明他的『兽性』正在被引导。

假以时日,一定能恢复正常。国公夫人信以为真,对我愈发倚重。赵恒则半信半疑,

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像是在琢磨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和赵澈之间,

正在形成一种诡异的默契。比如,我教他握手的时候,他会用指尖,在我的掌心,

飞快地划下几个字。小心赵恒我父病重书房,暗格他的字迹潦草而急促,

但我看懂了。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这天晚上,

我借口要观察赵澈的夜间行为,留在了国公府。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下了。

我悄悄地溜出赵澈的院子,按照他白天给我的提示,摸向了国公爷的书房。

国公府的守卫并不森严,或许是他们从没想过,会有人敢在府里行窃。我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翻进了书房的窗户。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墨香。我不敢点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开始寻找赵澈所说的暗格。他说在书架第三排,

左数第五本《山海注》后面。我很快就找到了那本书。我伸手去拿,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书脊的那一刻,书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我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月光下,

我看清了来人的脸。是赵恒。他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了然的笑意,看着我,

缓缓开口:你果然有问题。5我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手脚冰凉。完了,人赃并获。赵恒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又细又长,

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潜入国公书房,意欲何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慌乱没有任何用处,

只会死得更快。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脱身之策。二公子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我故作镇定地从书架前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我是来给世子爷找话本子的。他白天闹腾得厉害,

我想着找些有趣的故事书念给他听,或许能让他安静些。这个借口,

连我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赵恒显然也不信。他冷笑一声:找话本子?

找到父亲的书房来了?还专挑深夜?阿俏姑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熏香味。我……我还在绞尽脑汁地编造谎言。还是说,

赵恒突然打断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大哥让你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猜到了?

不,不可能。赵澈装疯卖傻这么久,他不可能轻易暴露。赵恒这一定是在诈我。

我立刻摆出一副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二公子说笑了。

世子爷现在心智如同三岁孩童,哦不,是如同三个月的奶狗,他怎么可能指使我做什么?

是吗?赵恒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如此,那我就更留你不得了。

一个来历不明、行踪诡异的女人,谁知道你潜伏在我大哥身边,是不是想趁机加害于他。

他话音刚落,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传来,我眼前一黑,双脚离地,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双手去掰他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二……二公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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