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杀伐果断的杀手

重生成杀伐果断的杀手

作者: 陳墨瞳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陳墨瞳”的悬疑惊《重生成杀伐果断的杀手》作品已完主人公:林峰白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意识回归的瞬我发现自己成了一枚冰冷的围棋一枚刚刚砸碎了我自己头骨的、黑色的、沾满我温热血液和脑浆的凶而握着我是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未婚1剧痛和黑暗是最后的记当我再次拥有视觉世界是颠倒而且带着一层猩红的滤我看见了我的身以一个扭曲的姿态趴在冰冷的地板后脑的窟窿正汩汩地冒着染红了我亲手挑选的波斯地我还看见了我的未婚白她正跪在我的尸体绝美的脸上...

2025-10-01 20:09:10

意识回归的瞬间,我发现自己成了一枚冰冷的围棋子。

一枚刚刚砸碎了我自己头骨的、黑色的、沾满我温热血液和脑浆的凶器。而握着我的,

是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未婚妻。1剧痛和黑暗是最后的记忆。当我再次拥有视觉时,

世界是颠倒的,而且带着一层猩红的滤镜。我看见了我的身体,

以一个扭曲的姿态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脑的窟窿正汩汩地冒着血,

染红了我亲手挑选的波斯地毯。我还看见了我的未婚妻,白薇。她正跪在我的尸体旁,

绝美的脸上挂满泪珠,肩膀因为抽泣而剧烈颤抖,看上去是那么的悲痛欲绝。

阿宇……阿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她哭喊着,声音凄厉,闻者伤心。

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悲伤,只有刺骨的冰冷和滔天的恨意。因为,我看

得清清楚楚,在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深处,没有悲伤,

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怨毒。更因为,我现在正被她紧紧地攥在手心。我,

陈宇,一个自认为还算成功的青年企业家,死了。死在了自己精心装修的别墅里,

死在了自己谈婚论嫁的未婚妻手上。而我死后,意识没有消散,

反而附着在了杀我的凶器上——一枚我珍藏的,用顶级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围棋子。

就是这枚棋子,刚刚被她握在手里,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砸向我的后脑。

我甚至还记得最后一下,骨头碎裂时那令人牙酸的声音。别哭了,小薇。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看过去,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合伙人,林峰。

他正站在旁边,皱着眉,手里夹着一根烟,眼神冰冷地看着我的尸体,

就像在看一堆碍事的垃圾。白薇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

脸上的悲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兴奋的扭曲表情。

他……他真的死了?我检查过了,没气了。林峰走过来,蹲下身,

厌恶地瞥了一眼我后脑的伤口,你下手可真狠。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白薇的声音尖利起来,是你说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

他的亿万家产才能都是我们的!嘘!小声点!林峰一把捂住她的嘴,

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想让邻居都听见吗?白薇呜咽着点点头,林峰这才松开手。

他把烟头狠狠地摁灭在我那张昂贵的实木棋盘上,棋盘上还摆着我们昨晚没下完的残局。

现在怎么办?报警吗?白薇的声音颤抖着。当然要报警。林峰冷笑一声,

但不是现在。我们要把现场处理一下。他站起身,戴上一双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白手套,

开始在房间里不紧不慢地走动。他把我书房的抽屉一个个拉开,翻找着什么。

白薇则像个受惊的木偶,呆呆地跪在原地。我作为一枚棋子,被她冰冷的手心攥着,

汗水和我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黏腻又恶心。我无法动弹,无法发声,

只能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我生前最信任的人,在我温热的尸体旁,

冷静地、熟练地布置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林峰很快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公司的一些内部财务文件和我的私人印章。

他把它们塞进一个文件袋,然后走到白薇面前。听着,他盯着白薇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等下警察来了,你就说,是入室抢劫。你正好回来撞见了,

劫匪打死了陈宇,然后把你打晕了。明白吗?白薇六神无主地点点头。你的眼泪是真的,

这很好。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刚刚失去挚爱的可怜女人。

林峰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伸出手,抚摸着白薇的脸颊,等风头过去,

陈宇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他说着,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白薇的嘴唇。

就在我的尸体旁边。而我,这枚杀死了我自己的凶器,被白薇紧紧攥在手心,

感受着她因为这个吻而急促起来的心跳。滔天的恨意和无尽的怨气,像黑色的岩浆,

在我这具冰冷的石质身体里疯狂翻涌。我感觉整个棋子都在微微发烫。

如果意识可以杀人,他们早已被我凌迟了千遍万遍。但现在,我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冰冷的,

无法动弹的,黑曜石围棋子。白薇,林峰。我以我残存的灵魂起誓,我会看着你们,

我会缠着你们。直到你们,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烈的代价。我会让你们,

坠入比我所经历的,更深、更冷的无边地狱。2林峰的计划很周密。

他让白薇躺在离我尸体不远的地方,然后用一块桌布,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制造出一个看起来有点吓人但绝不会伤及根本的红肿。接着,他翻箱倒柜,

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藉,伪造出入室抢劫的假象。做完这一切,他摘下手套,小心翼翼地收好,

连同那个装满文件的袋子,准备从后门离开。那我呢?我害怕。白薇躺在地上,

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一次,恐惧是真的。照我说的做,不会有事的。林峰俯下身,

最后叮嘱道,记住,你是受害者。警察不会怀疑一个悲痛欲绝的受害者。还有……

他看了一眼被白薇攥在手心的我,把这个东西处理掉。白薇低头看了一眼手心的我,

这枚沾着我血肉的棋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和恐慌,仿佛握着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猛地松开手,想把我扔掉。别扔在这里!林峰低喝一声,你想让警察找到凶器吗?

蠢货!找个地方藏起来,永远别让人发现!说完,他不再停留,

身影迅速消失在后门的夜色里。房间里只剩下白薇,我的尸体,

和躺在地上的我——那枚棋子。白薇从地上爬起来,惊魂未定地喘息着。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终,她没有把我扔掉,而是用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把我包裹起来,

胡乱擦掉了表面的血迹,然后塞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名牌包的夹层里。做完这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再次酝酿出悲痛欲绝的表情,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尖锐的警笛声很快划破了别墅区的宁静。警察来得很快,

带队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他的胸牌上写着:张振国。

白薇的表演堪称完美。她哭倒在张振国的面前,

声泪俱下地讲述着那个被精心编造出来的入室抢劫的故事。她如何回家,如何撞见凶徒,

凶徒如何杀害了我,又如何将她打晕。每一个细节都说得合情合理,

每一个表情都显得天衣无缝。我被包裹在纸巾里,躺在她包的夹层中,黑暗、闷热。

但我能听到外面的一切,能感受到白薇的心跳和情绪。她很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

但她的声音却控制得很好,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悲伤。张振国一边听着,

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观察着整个案发现场。他的目光扫过我凌乱的书房,

扫过我那具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最后落在我书桌上的那副围棋盘上。陈先生喜欢下棋?

他忽然问道。白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如捣蒜:是……是的,阿宇他最喜欢下棋了,

尤其是围棋。这副棋看起来很名贵。张振国走到棋盘前,拿起一枚白子,

在指尖摩挲着,棋子是玉石的,棋盘是金丝楠木的。劫匪连这个都没拿走?

白薇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瞬间的慌乱。

可能……可能是他们太匆忙了……我……我一回来他们就跑了……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张振国没再说什么,只是放下那枚白子,目光在棋盘上停留了几秒。那上面,黑白棋子交错,

是一盘未完的棋局。他似乎看出了什么,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法医和技术人员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拍照、取证。白薇被当做受害者和第一目击证人,

被带回警局做详细的笔录。我就这样待在她的包里,一同进入了警局。在冰冷的审讯室里,

白薇又将那个故事重复了一遍。她的表演无懈可击,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对这个刚刚失去爱人、又受了惊吓的弱女子报以无限的同情。然而,

我能感觉到,那个叫张振国的警察始终没有完全相信她。笔录做完,天已经快亮了。

白薇身心俱疲地走出警局,林峰早已等在外面。他扮演着好兄弟的角色,

一脸悲戚地扶住摇摇欲坠的白薇,对警察说着感谢的话。两人坐进车里,

林峰立刻撕下了伪装。怎么样?没露馅吧?他急切地问。

应该没有……但那个姓张的警察,总让我觉得心里发毛。白薇心有余悸地说。

别自己吓自己。我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再厉害也查不出什么。林峰安慰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陈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了。我们成功了。他兴奋地发动了车子,

白薇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们开始畅想未来,畅想如何瓜分我的财产,

如何把我的心血彻底变成他们的东西。我静静地躺在包里,

听着他们无耻的笑声和肮脏的计划,冰冷的石质核心里,恨意凝结成了怨毒的诅咒。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不,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在心里无声地嘶吼。我会让你们的每一步,都踩在我铺设的地狱之路上。你们的每一个美梦,

都将变成醒不来的噩梦。3我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商界名流、亲朋好友都来了。

白薇穿着一身黑裙,戴着墨镜,站在灵堂前,憔ें憔悴又柔弱,

完美地扮演着悲痛的未亡人角色。林峰则以我最好兄弟的身份,忙前忙后,处理着各项事宜,

俨然成了家里的主心骨。他们接受着所有人的安慰,眼中却隐藏着贪婪的火焰。我,

作为一枚棋子,被白薇放在她卧室梳妆台的一个首饰盒里。这里成了我的新家。

透过首饰盒的缝隙,我能看到她每天对着镜子,练习那种悲伤的表情。我能听

到她和林峰在电话里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如何尽快完成股权转移,如何安抚公司的元老。

我的父母早已过世,在国内我只有一个亲人,我的妹妹,陈月。她还在上大学,

得到我的死讯后,第一时间从外地赶了回来。在葬礼上,她没有哭,只是红着眼,

死死地盯着白薇。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怀疑和憎恨。是你,一定是你!

陈月冲到白薇面前,想要抓住她,却被林峰拦了下来。小月,你冷静点!

我知道你哥去世了你很难过,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嫂子?林峰义正辞严地呵斥道。嫂子?

她也配!陈月冷笑,我哥在的时候,你们就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我哥尸骨未寒,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霸占他的公司吗?陈月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场的宾客一片哗然。白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躲在林峰身后,身体瑟瑟发抖,

看起来更加可怜了。小月……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我和你哥的感情……闭嘴!

别用你的脏嘴提我哥!陈月嘶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最后,

这场闹剧被几个亲戚强行拉开了。陈月被带走,灵堂恢复了肃穆。但怀疑的种子,

已经种下。那天晚上,白薇回到卧室,第一次失眠了。我躺在首饰盒里,能清晰地感受

到她的烦躁和恐惧。她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遍遍地给林峰打电话。怎么办?

陈月那个死丫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她能发现什么?一个黄毛丫头而已,别理她。

林峰的声音很不耐烦。可是我害怕!我总觉得……总觉得陈宇在看着我!

白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电话那头的林峰沉默了。而我,在黑暗的盒子里,

将我所有的怨念和恨意,凝聚成一股无形的能量,朝着白薇涌去。我要让她害怕,

我要让她不得安宁。从那天起,白薇开始做噩梦。她总是梦到我,

梦到我浑身是血地站在她床前,质问她为什么。她开始变得神经质,总觉得房间里有人。

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梳妆台上,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

口红会莫名其妙地断掉,香水会自己倒下来摔碎。有一次,她正在化妆,

准备去公司参加董事会。她打开首饰盒,想拿一对耳环。就在她的手伸进来的瞬间,

我集中了所有的力量,让我的身体——这枚黑曜石棋子,微微滚动了一下,

碰到了她的指尖。那是一种来自地狱般的冰冷触感。啊!白薇像触电一样缩回手,

惊恐地看着首身首饰盒。她看到我静静地躺在丝绒垫子上,表面光滑,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但她明明感觉到了,那枚棋子动了。她吓得脸色惨白,一把将整个首饰盒都扫到了地上。

珠宝首饰散落一地,而我滚到了床底下最黑暗的角落。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她抱着头,

蹲在地上崩溃地大哭。我躺在冰冷的床底,感受着她的恐惧,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这只是开始,白薇。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因为我的诅咒,白薇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她和林峰的争吵也越来越多。林峰嫌她疑神疑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薇则怨他不安慰自己,只想着钱。他们的同盟,在我的注视下,开始出现第一道裂痕。

与此同时,那个叫张振国的警察,并没有因为案件被定性为入室抢劫杀人而放弃。

他三番两次地来到别墅,说是例行回访,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却总是在不经意间,

观察着白薇和林峰的一举一动。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真相浮出水面的机会。我不能永远待在这冰冷的床底。我需要回到棋盘上,

回到那个能决定胜负的位置。4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但方式却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那是一种让我灵魂都在战栗的残忍。陈月的穷追不舍和张警官的暗中调查,

让林峰和白薇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们知道,如果不能尽快让这件事彻底了结,

迟早会夜长梦多。于是,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他们心中成型。他们要找一个替罪羊。

而这个替罪羊,他们选择了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妹妹,陈月。那天晚上,

林峰又一次来到了别墅。我依旧躺在床底,但他们的对话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陈月那个死丫头,最近一直在联系我哥以前的助理,还在查公司的账!再让她查下去,

我们挪用公款的事情就要暴露了!林峰的声音里满是狠戾。那怎么办?杀了她?

白薇的声音颤抖着,她似乎也对杀人上了瘾。不行!再死一个人,

警察肯定会把我们往死里查!林峰否决了,我们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她彻底闭嘴,

还能把警察的视线从我们身上完全移开。什么办法?林峰冷笑一声:嫁祸给她。

我感觉我这具石质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温度骤然升高。这群畜生!他们杀了我还不够,

竟然还要对我唯一的妹妹下手!嫁祸?怎么嫁祸?白薇有些不解。很简单。

陈月有作案动机——她一直不喜欢你,觉得你抢走了她哥,她想夺回公司。

我们只需要『制造』一点证据,证明案发当晚她来过这里就行了。

林峰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接下来,他们商量了具体的细节。

他们准备伪造一封陈月写给我的信,信里充满了对白薇的怨恨和对财产的贪婪。然后,

他们要在陈月的住处,偷偷放上一些从我家里拿走,但又不那么值钱的东西,伪造成她偷

走的赃物。最毒的一步是,林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陈月的头发,

他准备把这根头发放到我的尸体旁边。有了这些,再加上她之前的过激言论,

警察不信也得信。林峰得意地笑了起来,到时候,她进了监狱就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你好聪明啊,阿峰。白薇的语气里充满了崇拜。我躺在床底无声地咆哮着。

我的意识疯狂地冲击着这具石质的躯壳,我想要冲出去,我想要警告我的妹妹,

我想要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可是,我做不到。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策划好一切,

然后心满意足地相拥在一起。几天后,他们的计划开始实施了。警察在我的尸体旁,发现

了陈月的头发。紧接着,他们在陈月出租屋的床底下,搜出了我的一些遗物,

以及那封被伪造的信件。所有的证据,都完美地指向了我的妹妹,陈月。

当陈月被戴上手铐带走的时候,她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她拼命地挣扎,

大喊着:不是我!我没有杀我哥!是他们!是白薇和林峰!可是,没有人相信她。

在那些所谓的铁证面前,她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白薇站在一旁,

又一次流下了她那鳄鱼的眼泪。她看着被押上警车的陈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感。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灵魂都要被撕裂了。无边的悔恨和自责淹没了我。是我,是我害了她。

如果不是我引狼入室,如果不是我识人不清,她本该拥有光明灿烂的人生,而不是现在这样,

背负着杀害亲哥哥的罪名,被关进冰冷的牢笼。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愤怒,

似乎触动了某种未知的开关。我感觉我这枚棋子内部的能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周围的黑暗,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白薇在送走警察后,心情大好。她哼着歌,

回到卧室,开始打扫被她弄乱的房间。她大概是觉得,床底下太脏,于是拿着扫帚,

伸到了床下。扫帚的刷毛碰到了我。我被一股力量带着,从黑暗的床底滚了出来,

滚到了房间的正中央,停在了白薇的脚边。白薇低头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大概是想起了我是如何砸碎我的头骨的。她弯下腰,

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捏起我,准备把我扔进垃圾桶。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瞬间,

一股远比上次强烈的冰冷和怨气,顺着她的指尖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同时,一个模糊的,

带着血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我临死前,从我的视角看到的,

她那张狰狞扭曲的脸。啊——!白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像扔掉一块火炭一样,

把我狠狠地甩了出去。我划过一道抛物线,撞在墙上,然后掉进了她那个敞开着的名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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