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邻村村委副书记张志远那天，全村人都夸他仁义，娶了个哑巴。
新婚第一天就对我家暴，婚床上他替我擦泪，指尖却摩挲着藏在内袋的毒药包。
听到他和情人密谋弄死我的时候，我只是在想——等他动手毒死我占祖宅嫁妆时，
该用哪种方式送他下地狱？1“哑巴就算了，怎么还这么笨？”我正在收拾破碗碎片，
听到这句话抬眼看了下眼前的新婚丈夫，默默挨了他一巴掌。这是我婚后第一天的遭遇。
我叫林小枝，今年25岁。天生失声，从小到大，村里人都说我是“哑巴”，
没人愿意和我说话。父母总叹气：“要是你能开口说话，早就嫁人了。”婚礼那天，
我穿了一身红嫁衣，站在村口等接亲队伍。张志远家条件不错，他是邻村的村委副书记，
听说还管着村里的账目。我妈拉着我的手，眼里带着泪，“小枝啊，去了那边要乖，
做好本分。”我点点头，心里却空荡荡的。我知道，父母把祖宅当嫁妆送过去，
换来的是所谓的安稳生活。到了新家，张志远看起来挺温和的。他递给我一杯茶，
笑着比了个手势，“以后咱俩好好过。”可他的笑容没维持多久。婚后第一天晚上，
我收拾碗筷时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盘子。紧接着上演的就是开头那一幕。耳边嗡的一响，
我跌坐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冷冷地说：“你记住，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要是敢乱来，有你好受的。”那一晚，我缩在床角，整夜没合眼，窗外的狗吠和鸡鸣，
也掩不住我心里的恐惧。我早早起床做饭。他坐在桌边吃早饭，一边翻看手机，
一边嘟囔着什么。我端菜上桌时，
无意间瞥见他锁抽屉的动作——那里面藏着一个白色的小袋子，上面印着奇怪的字。
我装作无事继续忙活，但心里起了疑。他为什么要把药藏起来？可我们家又没什么病人。
傍晚的时候，我趁他不在家，偷偷打开了那个抽屉。袋子里的粉末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我捏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一下，喉咙立刻泛起一阵刺痛，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我赶紧吐掉，
心跳加速：这东西有毒！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我的心猛地一紧，
赶紧关上抽屉，转身假装整理床铺。张志远推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我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我在收拾房间。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眼神里透着怀疑，但没再多问，只是冷冷地说：“以后别碰我的东西。”晚上吃饭时，
他一直用尖锐的眼神盯着我。我低着头扒饭，不敢抬头看他。夜里，我躺在床上，
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反复浮现那些白色粉末的画面，还有他白天的眼神。
我试探性地用手写板写下几个字：“这些药是做什么用的？”第二天早晨，
我把纸条放在桌上，想看看他的反应。结果他看到后，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谁让你问这个的？”我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表示是我自己想知道。他冷笑了一声，
“不该问的别问，懂吗？再乱动我的东西，后果自负。”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我确信，有些事情不对劲，而且越来越危险。那天下午，
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邻居王大婶路过，跟我聊了几句。
她提到最近村里有人议论张志远的事，说他好像在外面搞了不少名堂。我心里一动，
连忙用手写板问她具体是什么事。王大婶压低声音，“听说啊，他可能挪用了村里的钱，
还有人看到他跟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我抬头一看，是张志远回来了。他下车后径直朝这边走来，脸上挂着假笑，但眼神冰冷。
王大婶赶紧闭嘴，匆匆离开了。张志远走到我面前，
语气轻松却带着警告：“别听那些闲言碎语，外人的话不能信。”我点点头，没有反驳，
但已经开始怀疑他的一切。2第二天清早，我刚端着洗脸水走进院子，他从屋里走出来，
脸上挂着笑容：“小枝，等会儿跟我去镇上买点东西。”我点点头，没敢多问。到了镇上，
他表现得特别殷勤，一路上跟人打招呼，还主动帮我拎东西。有人问他：“志远啊，
你媳妇儿这么贤惠，怎么不让她说句话？”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天生不能说话，不过没关系，我们感情好着呢！”旁边的人都夸他有耐心、能包容，
但他那的手却狠狠掐住了我的手腕，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他狰狞的嘴脸，
凑近我耳边低声威胁：“别给我丢脸，懂吗？”回村的路上，他一路沉默，脸色阴沉得吓人。
果然，回到家后，他因为一件小事彻底爆发了。“你怎么回事？连个衣服都洗不干净！
”他指着身上的衬衫，上面有一块浅浅的污渍。我赶紧用手写板解释：“之前用肥皂擦过了，
可还是洗不掉……”话没写完，他一把抢过纸板摔在地上，“找借口是吧？
我看你是故意跟我作对！”他的拳头砸在我的背上，力道大得让我跪倒在地。
我咬紧牙关忍住痛，不敢哭也不敢反抗。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晚上躺在床上，
我终于忍不住想：离婚！只有离婚才能摆脱这个恶魔。第二天早上，我鼓起勇气拿出手写板，
在纸上写下两个字：“离婚。”他看到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林小枝，
你胆子不小啊，敢提离婚？”我坚定地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要回家。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你以为你还能回去？你要是敢走，
我就死在你家门口，让你父母抬不起头！”我被他的话吓得浑身发抖，
但还是硬撑着写下：“我不怕。”他猛地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不怕？好啊，
那我现在就让你试试什么叫‘怕’！”我挣扎着喘不过气，眼前一片模糊。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邻居王大婶来找他商量村里的事情。他松开手，整理了下衣服，
若无其事地出去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那天晚上，我正准备偷偷收拾衣物，忽然听到他在院子里打电话。
他背对着我，声音压得很低，但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春花，你放心，
那个哑巴翻不出什么浪花。等计划成功，
很快就能解决掉她……”“解决掉她”几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屏住呼吸，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挂断电话后，他转过身来看见我站在门口，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你在偷听？”我摇摇头，指了指厨房，示意只是出来倒水。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然后冷冷地说：“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听，有你好受的。”回到房间后，我再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的话：“解决掉她”。昨天发现的毒药和今天这通电话，到底有什么联系？
3第二天一早，我装作没事人一样给他端茶递水，脸上挂着笑。
他瞅了我一眼,经过这两天得到的信息，我总算看懂不少之前这种眼神暗藏的算计了。晚上，
他出去喝酒，说是村里开会。我等他走远了，赶紧跑到院子里找线索。屋里没什么特别的，
但他的工具箱里藏着一本旧账本。我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名字，
还有几行潦草的备注——“赵春花借款5万”、“村集体资金挪用8万”。我认得几个名字，
都是村里常被欺负的老人。这些钱，肯定有问题！我的心跳得厉害，这分明是非法借贷！
难怪村里最近有人议论他。正看着，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我慌忙把账本塞回原处，
刚躲到门后，就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张志远回来了！他推门进来，看见我站在那儿，
皱起眉头，“你在这儿干嘛？”我指了指厨房，“锅烧干了，闻着焦味。”他皱了皱眉，
没再多问，但我注意到，他临睡前又检查了一遍抽屉，好像在确认什么。接下来几天，
我假装顺从，每天按时做饭、打扫，不敢露出半点异常。可暗地里，
我开始留意他的每一个动作。有一天夜里，我听到窗外有动静，悄悄爬起来，
透过窗帘缝往外看。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溜进院子，正是赵春花！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把瓶子里的东西倒进了水壶。我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等她离开后，我立刻冲进厨房，发现水壶里的水颜色有点不对劲，泛着淡淡的黄。
我尝了一小口，喉咙立刻发涩，立刻吐出来。这是毒药！我赶紧把手写板拿出来，
写下：“明天绝不能喝这水。”第二天早上，张志远早上一起床就拿起水壶倒了一杯递给我，
冷笑着盯着我，“喝。”我心里早有准备，昨晚趁他睡着后偷偷把有毒的水换成了干净的。
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接过杯子，假装乖乖喝下去。他站在旁边，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表情，好像在等我突然倒地不起似的。可我什么事都没有，
还故意舔了舔嘴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的脸色渐渐变了，眉头皱得死紧，
眼神里透着疑惑和不安。“你怎么可能没事？”他喃喃自语了一句，
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我心里暗暗得意：你以为还是你的毒水？可惜啊，
你太小看我了。他刚想开口问我点什么，这时门外传来王大婶的声音，“志远！村长找你呢，
说是有急事！”张志远愣了一下，又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临走前，
他还警告似的瞪了我一眼，像在说：“别耍花招。”门一关上，我立刻拉住王大婶的手腕，
把她拽到角落里，在手写板上飞快写下我想说的话。王大婶得知我嫁过来之后的遭遇，
脸色都变了。我接着告诉她我的计划，她缓过神后，面露难色：“小枝，你这是要玩命啊！
”4我点点头，手写板上飞快写着：“我没退路了。他不会放过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她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行吧，我帮你传点风声出去，但你得小心，
这事儿要是被他发现，可不得了。”我感激地看着她，比了个“谢谢”的手势。下午，
村里就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张志远挪用了村里的钱，
还有人提到他最近跟一个陌生女人关系暧昧。这些话传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张志远耳朵里。
那天下午，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一脚踹开门，“林小枝！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装作一脸无辜，指了指外面，“大家都在说，我怎么知道？”他眯着眼睛盯着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动的手脚！”我摇摇头，故意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真不是我。”他冷笑一声，“好啊，那咱们走着瞧。”说完，他转身进了屋，把门锁上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紧张得要命。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更可怕的计划。这样下去，
会不会熬不到实现计划的那天？就在这时，有人偷偷溜进院子，敲了敲窗户：“小枝，醒醒！
”是李玉梅！当我发现张志远和赵春花的阴谋时，每每趁他外出办事，
我都会找到被丈夫家暴过李玉梅，互相倾诉。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得可怜人，
都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保护自己，对付渣男贱女！我赶紧爬起来，
打开窗子让她进来。她神色紧张，“听说了吗？村里有人举报张志远非法借贷的事，
现在上面派人调查了！”这可是意外的惊喜！我眼睛一亮，忙用手写板问：“谁举报的？
”她摇摇头，“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人上报了。”我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赵春花干的。
她怕事情败露，所以先下手为强？不管怎样，这是个机会。我对李玉梅比划着，
“你也得站出来，揭露你丈夫的恶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摆脱他们。
”李玉梅咬着嘴唇，“可是……我害怕。万一他报复怎么办？”我拍拍她的肩膀，
用力写下几个字：“一起抗，才有活路。”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好，我试试。
”接下来几天，张志远变得越来越暴躁。他每天都打电话骂人，还时不时摔东西发泄。
有一次，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吼道：“林小枝，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假装害怕，
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其实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步计划。一天傍晚，张志远外出了，
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抬头一看，是李玉梅！她朝我招了招手，“小枝，快出来！
”我跑出去，她递给我一部旧手机，“拿着，今晚行动，千万别错过机会。”我接过手机，
心里一阵激动。今晚，我一定要拿到证据。可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张志远提前回来了！李玉梅没来得及躲，被他看到。李玉梅脸色难看地冲他笑了下，
就赶紧离开了。刚关上门，他拎起手里那瓶酒指了指我，脸上满是怒意，“林小枝，
你到底想干什么？联合外人算计我吗？”我后退一步，心跳加速，装作无辜地摆手。
他逼近一步，眼神凶狠，“今晚，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听话！”他猛地甩了我一巴掌，
力道大得让我摔倒在地。“你以为你能跟我斗？”他俯下身，
从我口袋里掏出了李玉梅给我的旧手机，又搜走了我的身份证，“这些东西，
以后都别想再碰！”我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