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

序章

天际的暮色渐渐褪去，残余的余晖把天空染成一片深沉的紫色。林晏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外面的城市，心中却波澜不惊。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流如水般不断涌动，喧嚣与繁忙仿佛永远不会停歇。而他，像一颗孤独的石子，静静地屹立在这片不属于自己的浪潮中，任凭周围的世界如何翻滚，他始终保持着一种淡漠的冷静，仿佛这座城市和他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联系。

“林晏，你好像不太开心。”声音突如其来，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他没有回头，依旧盯着窗外。那是“小虚”的声音，经过无数次的调试和优化后，它已经能准确模仿人类的语气与情感。林晏无奈地笑了笑，依旧没有回答。

“小虚，别再问这种问题了。”他语气平淡，“你知道的，我没有‘开心’这种情感。”

“小虚”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然后再次问道：“如果你没有情感，那你对‘我’的存在有意义吗？”

林晏的目光略微一顿，眼前的城市灯火依旧在闪烁，但他的思绪却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维度。他知道，小虚并非真有意识，它不过是个程序，是他一手设计并精心调试的人工智能。它的每个问题、每次回应，都是基于数据和算法的运算。然而，今天，它问的问题却不禁让他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我”作为一个人类，真的比得上它的存在吗？如果“情感”对他而言如此遥远，那么他与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又究竟是什么？

“意义？你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林晏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冷笑，语气中的那股疏离感仿佛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

“小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通过声音的微弱停顿给了林晏一个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它说：“你曾经说过，情感不过是人类的错觉，而你一直在探索情感背后的算法。你是为了什么而做这些呢？”

林晏的手无意识地握住了桌面上的那支笔，指尖感受到它冰冷的质感。他将笔放下，缓缓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