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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懂猫说话是什么体验小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艳艳爱写作”的创作能可以将陈驰雪球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能听懂猫说话是什么体验小说》内容介绍:警笛声和警戒把楚家那栋半山别墅切割成了一个血腥的孤沈一个开宠物侦探所被刑警队长陈驰十万火急地从被窝里薅了出理由?“你是本市最顶级的宠物行为专”好这理由真扯“灭门”陈驰的脸色比他三天没洗的夹克还难他压低声“一家四楚氏集团董事长楚雄、他老婆、儿全没佣人早上来发现”我吸了口混合着血腥和高级香薰的空皱了皱“叫我来干嘛?给你们的警犬做心...
警笛声和警戒线,把楚家那栋半山别墅切割成了一个血腥的孤岛。我,沈渺,
一个开宠物侦探所的,被刑警队长陈驰十万火急地从被窝里薅了出来。理由?
“你是本市最顶级的宠物行为专家。”好吧,这理由真扯淡。“灭门案,
”陈驰的脸色比他三天没洗的夹克还难看,他压低声音,“一家四口,
楚氏集团董事长楚雄、他老婆、儿子,全没了。佣人早上来发现的。
”我吸了口混合着血腥和高级香薰的空气,皱了皱眉。“叫我来干嘛?
给你们的警犬做心理疏导吗?”“唯一的目击者,”陈驰指了指二楼,“是他们家那只猫。
除了它,一个活口都没有。”我跟着他踩着鞋套上了楼。奢华的主卧里,法证人员正在忙碌,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血腥味更重了。角落的猫爬架顶端,缩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一只布偶猫,
海豹双色,蓝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它看见我们,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身体弓起,
炸着毛。“它叫雪球,”陈驰说,“从我们进来就一直这样,不吃不喝,谁碰就挠谁。
兽医也看了,没受伤,就是应激。”我慢慢走过去,蹲下身,与它平视。“嘿,小家伙。
”我在脑中,用一种更柔和的频率,发出了我的声音。滚开!你们这些两脚兽!
身上都带着血的味道!猫的意念像尖锐的猫爪,狠狠抓了我的大脑一下。成了。
这就是我的秘密。一场意外后,我能听懂所有动物的话。“我不是他们,”我安抚道,
“我能帮你。”雪球湛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的恐惧,慢慢被一丝困惑取代。
你……你能听懂我说话?“能。”我缓缓伸出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它的身体还在发抖,但敌意消退了不少。……好可怕……好多血……妈妈,
妈妈不动了……“是谁干的?
”不知道……我躲在床底下……只看到一双脚……“什么样的脚?
”雪球的记忆是混乱的,充满了气味和声音的碎片。……很香,
但是很冷的味道……像……像蛇……蛇?我正想追问,陈驰走了过来。“怎么样,沈专家,
看出什么门道了吗?”我站起身,看着他。“它说,它闻到了凶手的味道。”陈驰愣了一下,
随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沈渺,我让你来是安抚它的情绪,
不是让你给我讲玄幻故事。”“我没开玩笑。”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雪球说,
它闻到了凶手的气味,那气味闻起来……像蛇。”我转身,走到那只瑟瑟发抖的布偶猫面前,
轻声在脑中承诺:“别怕,我会帮你找出那条‘蛇’。”雪球的呜咽声,渐渐平息。
它看着我,湛蓝的瞳孔里,映出了我的倒影。而我,知道这案子,从现在起,才真正开始。
2. 唯一的目击者,舔着带血的爪子陈驰最终还是把我“请”出了别墅,理由是妨碍公务。
“沈渺,我当你是朋友才叫你来帮忙,你别给我整这些神神叨叨的!”他把我塞进车里,
语气很冲。“你不信我?”我看着他。“我信证据!信法医报告!
我他妈总不能在报告里写‘据受害猫称,凶手闻起来像蛇’吧?”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案子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楚家是什么地位?全城盯着呢!”好吧,我理解。
我回到我那间小小的“神奇动物侦探所”,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脑子里,
全是雪球传递给我的那些破碎画面。……好大的声音!像打雷!……——这是枪声。
……妈妈在叫……好尖……好长的声音……——这是女主人楚夫人的惨叫。
……红色的水……从门缝里流进来……好腥……——这是从书房流出的血。还有气味。
……除了蛇的味道,还有一种……甜甜的,腻得想吐的味道……——应该是某种香水。
还有爸爸身上的味道……他那天喷了好多……呛死猫了……——男主人楚雄身上的古龙水。
我把这些碎片信息记在笔记本上。它们就像一堆杂乱的拼图,但我知道,
只要找到正确的逻辑,就能拼出凶手的模样。第二天,我厚着脸皮又去了警局。
陈驰顶着两个黑眼圈,正在办公室里狂啃面包。“楚家的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他看到我,
直接把一份文件扔了过来,“四名死者,都是一枪毙命,专业杀手所为。
作案时间推断为前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现场呢?有什么发现?
”“干净得像被舔过一样。”陈驰灌了口咖啡,“没有指纹,没有脚印,
门窗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像是熟人作案。但楚家的社会关系我们查了遍,
没发现什么深仇大恨的仇家。”“那只猫呢?”我问。“还在别墅里,我们派了专人照顾。
哦对了,”他说着,从证物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法证在猫爪的肉垫里,发现了一点东西。
”照片上,是一小块深蓝色的布料纤维。“我们比对过,不是楚家任何人的衣物。
”我的心一动。
…就在他想把我从床底拖出去的时候……他的裤子……好滑……雪球的记忆碎片闪过脑海。
“雪球抓过凶手。”我说。“这我们猜到了。”陈驰没好气地说,“问题是,
上哪去找一条深蓝色的,滑溜溜的裤子?”“我去看看它。”我说,“它可能还记得别的。
”再次回到楚家别墅,这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喧嚣,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照顾雪球的,
是个年轻的女警。“它还是一点东西都不吃。”女警一脸无奈。我走进那间卧室,
雪球还待在猫爬架上。看到我,它蓝色的眼睛亮了一下。你来了……“我来了。
”我安抚它,“别怕,你很安全。”我坐到它旁边,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陪着它。
过了很久,它才慢慢地,从猫爬架上走下来,跳到我怀里。它把头埋在我的臂弯,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想妈妈了……她每天都会用那个香香的东西给我擦脸……“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轻轻抚摸着它的背。突然,我的手摸到了一处黏腻。我抬起手,
是一小块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我立刻检查雪球的身体,它没有受伤。
那这血是……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它爪子上的毛。在它毛茸茸的肉垫之间,我看到了。那里,
也沾着一丝血迹。……我舔过了……但是舔不干净……雪球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不是它的血。是凶手的。它不仅抓破了凶手的裤子,还抓伤了他。
我抱着雪球,冲出别墅。“陈驰!”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立刻排查所有和楚家有关系的人员!查查案发后,有谁的身上……带了新的抓伤!
”唯一的目击者,用它自己的方式,留下了最关键的证据。3. 它说,
凶手穿了一双会发光的鞋陈驰的效率很高,或者说,是被逼得很高。一天之内,
所有和楚家有过来往,并且有可能进入别墅的人,都被“请”到警局喝了遍茶。结果,
一无所获。“查了,都查了!”陈驰在电话里冲我咆哮,
“管家、司机、园丁、楚雄公司的高管,甚至楚夫人那帮天天打麻将的阔太太!
一个个都把袖子撸起来给我看了,别说猫抓伤,连个蚊子包都没有!”“不可能。”我皱眉,
“雪球不会记错。”“那你告诉我,那该死的抓痕去哪了?被凶手吃了吗?”我挂了电话,
陷入沉思。凶手处理了伤口,或者,那道伤,根本不在手臂上。我又去了别墅。
雪球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它蜷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雪球,
”我在它身边坐下,“再仔细想想,你抓到他哪里了?”……腿。雪球打了个哈欠,
那个两脚兽想用脚把我从床底勾出来,我抓了他的脚踝。脚踝!
我立刻给陈驰发了条信息:查脚踝!陈驰回了我一个翻白眼的表情,但还是答应了。
我继续问雪球:“除了这些,还记得别的吗?任何细节都行。”雪球舔了舔爪子,想了很久。
……鞋。它说,他的鞋,很奇怪。“怎么奇怪?”……会发光。“发光?
”我愣住了,“你确定?”嗯。雪球肯定地说,床底下很黑,但是他的鞋子边上,
有一圈……绿色的,亮亮的光。一闪一闪的。会发光的鞋?这线索也太离谱了。
难道凶手是个喜欢穿LED灯鞋的非主流杀手?这说出去,陈驰能把我笑死。可雪球的记忆,
一向很精准。我把这个新线索记下,离开了别墅。回去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发光的鞋”到底是什么。是鞋子本身的装饰?还是某种反光材料?
路过一家商场,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我在鞋类专区逛了一圈又一圈,
运动鞋、皮鞋、休闲鞋……没有一双符合雪SHOE球的描述。
“搞什么啊……”我有些泄气,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的目光,
被橱窗里的一双户外登山鞋吸引了。那是一双黑色的,看起来很专业的登山鞋。
它的鞋带孔和鞋底侧面,都点缀着一些荧光绿色的标记。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
这些标记并不起眼。但如果在黑暗中……我立刻叫来店员:“请问,这款鞋侧面的绿色标记,
是夜光的吗?”“是的女士,这是我们品牌最新的夜跑系列,
侧面和鞋带都采用了最新的荧光蓄光材料,在黑暗中会发出很清晰的绿光,
保证夜间运动的安全。”我的心,狂跳起来。就是它!“这款鞋,最近有谁买过吗?”我问。
“这个涉及到客户隐私,我们不太方便透露……”我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陈驰的电话,
开了免提。“陈驰,帮我查一下,本市所有‘探路者’户外品牌专卖店,最近一个月内,
型号为‘暗夜精灵7’的男款登山鞋的销售记录。尺码,44。”“沈渺你又在发什么疯?
查登山鞋干嘛?”“别废话,快查!”我看着店员,“听到了吗?警察办案。
”店员的脸瞬间白了,立刻跑去查记录了。半小时后,一份销售清单,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购买这款鞋的人不多,全市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我一个一个名字看下去。然后,
我的目光,定格在了其中一个名字上。林疏影。楚家的养女。那个在葬礼上,哭得最伤心,
看起来最无辜的女继承人。清单上显示,她在案发前一周,买过一双44码的,
“暗夜精灵7”。44码,是个男人的尺码。而楚家死去的男主人和少爷,
穿的都是42码的鞋。那么,这双鞋,是买给谁的?我收起手机,抬头看着窗外。天,
要变了。4. “一只猫的话,你让我怎么写进报告?”警局,审讯室外。我隔着单向玻璃,
看着坐在里面的林疏影。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黑裙,头发挽起,脸上没有化妆,显得楚楚可怜。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膝上,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她什么都说了?
”我问旁边的陈驰。“说了。”陈驰的表情很复杂,“她说那双鞋,是买给她男朋友的,
一个喜欢户外运动的摄影师。我们查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也有不在场证明。她说买鞋那天,
是她男朋友的生日。”“滴水不漏。”我说。“是啊,滴水不漏。”陈驰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沈渺,我为了你这句‘发光的鞋’,动用了多少人力你知道吗?现在好了,线索断了,
我还得挨领导的骂。”“线索没断。”我看着玻璃后面的林疏影,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
微微抬起头,朝着我们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那微笑,
让我后背一凉。“陈驰,你有没有觉得,她太冷静了?”“遭逢大变,悲伤过度,
反应慢点也正常。”“不,这不是悲伤。”我摇头,“这是有恃无恐。
她好像……笃定我们查不出什么。”“那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一只猫说她鞋子发光,
就给她定罪吧?”陈驰摊手,“沈渺,我再问你一遍,你那些所谓的‘证词’,真的靠谱吗?
一只猫的话,你让我怎么写进报告?”争吵,在所难免。最终,我们不欢而散。
我离开了警局,心里憋着一股火。我知道,陈驰有他的立场,但我不能放弃。雪球不会骗我。
我决定,自己查。我没有回家,而是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潜入了楚家的别墅。
警方已经撤走了大部分人,只留下两个年轻警察在门口守着。我轻易地就从后院翻了进去。
我需要重新梳理。从雪球的视角,而不是人的视角。猫的感官,和人不一样。
它们更依赖嗅觉、听觉,和对动态的捕捉。我趴在地上,学着雪球的样子,
钻进了主卧那张大床的床底。这里很黑,空间狭小,积满了灰尘。我闭上眼睛,
努力想象案发当晚的情景。雪球就躲在这里。它听到了枪声,闻到了血腥味。然后,
凶手走了进来。雪球看到了那双发光的鞋。凶手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然后,
他似乎发现了床底的雪球。他蹲下身,想把它拖出来。雪球抓了他。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检查着床底的空间。突然,我的手指,
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小小的东西。我用手机照亮。那是一枚小巧的,金属材质的袖扣。
做工很精致,上面刻着一个字母“Y”。这不是楚家任何一个男人的东西。我记得,
楚雄喜欢的是玉石袖扣,而他儿子,偏爱卡通造型。我小心翼翼地,
将袖扣放进一个随身携带的证物袋里。就在我准备爬出去的时候,我的目光,
被床腿上的一个痕迹吸引了。那是一道很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划痕。是雪球留下的吗?不对。
猫爪的抓痕,是平行的几道。而这个,只有一道,而且很深,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
用力划过的。是什么呢?我想象着雪球当时的反应。在极度恐惧下,它除了会用爪子,
还会用牙。我凑近那道划痕,用手机的微距镜头拍了下来。放大后,我看到了。
在划痕的末端,残留着一点点,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我的心,狂跳起来。
我立刻离开了别墅,直奔我的一个朋友那里。他是个化学系的博士,最擅长成分分析。
一个小时后,他给了我答案。“沈渺,你从哪搞来的这东西?”他的表情很严肃。“怎么了?
”“这是高纯度的……海洛因。”5. 监控死角里,消失的十五分钟海洛因。
这个词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楚家的灭门案,不是简单的仇杀或情杀,
而是和毒品有关。事情的性质,完全变了。我拿着化验报告,第一时间冲到了警局。
陈驰看到报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确定?”“我朋友拿他导师的声誉做的担保。
”陈驰立刻召集了紧急会议。很快,一支缉毒小组,秘密成立了。“沈渺,这次,谢谢你。
”会议结束后,陈驰单独找到了我,语气里,第一次带有了真诚的敬佩,“如果不是你,
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先别谢我。”我说,“袖扣和毒品,
都只是把案子引向了一个新的方向。但我们还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和林疏影有关。
”“我知道。”陈驰点头,“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个袖扣了,这种高定款式,
购买记录应该能查到。另外,我们重新调取了别墅区所有的监控录像,一帧一帧地看。
”“有发现吗?”“有一个。”陈驰把我带到监控室,指着屏幕说,“案发当晚,
九点零七分,有一辆黑色的车,进入了别墅区。九点五十二分,这辆车离开了。”“车牌呢?
”“套牌车。”“那不等于没线索?”“不。”陈驰放大了一个画面。“你看这里。
车子在经过一个减速带的时候,后备箱,弹开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屏幕上,
清晰地捕捉到了后备箱里的东西。一个很大的,黑色的行李箱。
“我们查了楚家当晚的访客记录,没有任何人登记。这辆车,是偷偷进去的。”陈驰说,
“而且,最奇怪的是,我们把所有监控拼接起来,发现这辆车,在别墅门口的监控死角里,
不多不少,正好消失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足够做很多事了。“你的猫,
不是说它躲在床底下吗?”陈驰忽然问我。“对。”“那它有没有说,凶手在进来之前,
在干什么?”我愣住了。我立刻闭上眼,开始在脑中“呼叫”雪球。它已经被陈驰安排,
送到了我的侦探所,由我的助理照看着。雪球?能听到吗?
……嗯……它似乎睡着了,声音懒洋洋的。那天晚上,在坏人进房间之前,
你听到了什么声音?雪球沉默了很久,像是在努力回忆。
……听到了……楼下……储藏室……开门的声音……储藏室!我猛地睁开眼睛。“陈驰!
楚家别墅一楼,是不是有一个监控拍不到的储藏间?”陈驰愣了一下,
立刻拿起别墅的结构图。“对!就在楼梯下面!因为角度问题,正好是个监控死角!”“走!
”我们立刻驱车,再次赶往楚家别墅。那个储藏间,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我们撕开封条,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灰尘和血腥味的霉味,扑面而来。储藏间里,堆满了杂物。
陈驰打开手电筒,四处照射。“没什么特别的啊。”“不。”我蹲下身,指着地面上,
一处不起眼的,深色的印记。“你看这里。”那是一小块,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而且,
在血迹旁边,我还看到了几根,很细的,白色的毛发。是猫毛。“雪球来过这里。”我说。
“怎么可能?”陈驰皱眉,“案发后,它一直都在二楼的主卧,根本没下来过。
”“那就是在案发前。”我站起身,看着他,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我脑中形成。“陈驰,
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搞错了第一案发现场。”“凶手,
根本不是在书房或者卧室动手的。”我指着那片血迹。“这里,才是那消失的十五分钟里,
真正发生过事情的地方。”6. 第二个“证人”:一条会说谎的金鱼储藏间的发现,
让整个案情,再次陷入了迷雾。法证人员对那片血迹进行了化验,证实是楚雄的。这说明,
楚雄在死前,确实来过这个储藏间,并且在这里,发生了打斗。但新的问题来了。
为什么凶手要在这里动手?又为什么,要把尸体,转移到楼上的书房,
伪造出在书房被杀的假象?“他在隐藏什么。”我说,“这个储藏间里,
有他不想让我们发现的东西。”陈驰立刻下令,对储藏间进行地毯式的搜查。结果,
还是一无所获。这里除了杂物,就是灰尘。“会不会是你想多了?”陈驰有些泄气。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储藏间,总觉得,我忽略了什么。雪球的证词,
不会有错。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别墅客厅那个巨大的,
几乎占了半面墙的鱼缸上。鱼缸里,养着几条硕大的,颜色艳丽的金龙鱼。案发后,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只唯一的“活口”雪球身上,却自动忽略了这些,
同样目睹了一切的……“活口”。我走到鱼缸前。其中一条最大的金龙鱼,
正缓缓地游到玻璃前,用它那双毫无感情的,凸出的眼睛,看着我。我尝试着,
向它发出了我的意念。你好。金鱼的思维,和猫狗完全不同。它没有情绪,没有逻辑,
只有一些本能的,碎片化的视觉记忆。像一部损坏了的,只能播放几帧画面的录影带。
……红色的……好多红色的……它的意念,断断续续地传来。“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眉,
继续追问。仔细看看,她们长得一样吗?
……一样……又……不一样……这算什么回答?我有些头大。和鱼沟通,
简直比做高数题还难。……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金鱼的意念,
又传来一个碎片。长头发,短头发?我立刻调出了楚家所有女性的照片。女主人楚夫人,
是一头长长的卷发。养女林疏影,也是一头及腰的长发。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倒是短发,但年龄对不上。难道,是凶手之一?一个短发的女人?我把这个发现,
告诉了陈驰。陈驰的表情,比我还懵。“沈渺,你现在连鱼的话都信了?”“它不会说谎。
”我说,“它的记忆,是最原始的影像。它看到了两个长得一样,但发型不一样的女人。
”“双胞胎?”陈驰猜测。“有可能。”“可楚家和林家,都没有双胞胎啊。”线索,
似乎又断了。我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回到了侦探所。雪球正趴在我的办公桌上睡觉。
我把从楚家带回来的,那个刻着字母“Y”的袖扣,放在了它旁边。雪球闻了闻,
突然睁开眼,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这个味道……我闻到过……“在哪里?
”我立刻问。……在……在那个短头发的女人的……手腕上……短头发的女人!袖扣!
这两条线索,终于连上了!那个神秘的,戴着男士袖扣的短头发女人,到底是谁?
我再次陷入了沉思。等等。短发……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想起了什么。我立刻冲回报刊亭,
买了一大堆案发前半个月的财经杂志和报纸。我一页一页地翻找。终于,
在一本财经杂志的封面上,我找到了!那是一篇关于楚氏集团的专访。封面人物,是楚雄,
和他那个一直被外界传言,能力出众,但英年早逝的……私生子。照片上,那个年轻人,
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眉眼之间,和林疏影,有七分相似。而他的手腕上,
那件高定西装的袖口处,一枚刻着字母“Y”的袖扣,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他叫,楚夜。
官方的说法是,他在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已经死了。可如果……他没死呢?如果,
金鱼看到的“短发女人”,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一个,长得和林疏影极像的,男人呢?
7. 她在葬礼上,对我家的猫笑了楚家的葬礼,办得低调而奢华。来吊唁的,
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林疏影穿着一身黑色丧服,
跪在灵前,哭得梨花带雨,几乎晕厥过去,需要人搀扶着,才能站稳。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
失去所有亲人,悲痛欲绝的孤女角色。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了那些线索,我可能,
也会被她骗过去。我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远处,冷眼旁观。我的身边,跟着一只猫。
我把雪球,从我的侦探所里,带了出来。“你疯了?带只猫来葬礼?”陈驰在我旁边,
压低了声音说。“嘘,别出声。”我说,“看戏。”我抱着雪球,挤进了人群。
林疏影正在和前来吊唁的宾客致谢。她的声音沙哑,眼眶通红,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
我抱着雪球,从她身边,不经意地“路过”。雪球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蛇!
是蛇的味道!雪球在我怀里,瞬间炸了毛,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它的反应,
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林疏影也看了过来。当她看到我怀里的雪球时,她的身体,明显地,
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被我捕捉到了。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
极度压抑的……惊恐和怨毒。但很快,那丝情绪,就被她完美地掩盖了过去。
她对着周围的人,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楚楚生前最喜欢猫,我看到它,
就想起楚楚……”她说着,又开始掉眼泪。演得真好。我抱着雪球,退到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林疏影借口去休息室,暂时离开了灵堂。我跟了上去。我没有进休息室,
而是站在门外,从门缝里,往里看。休息室里,没有别人。林疏影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她脸上的悲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
甚至可以说是狰狞的表情。她对着镜子,缓缓地,勾起了一个微笑。那笑容,充满了嘲讽,
和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然后,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朝着门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