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地里逃跑的逃犯

苞米地里逃跑的逃犯

作者: 成凡尘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成凡尘”的优质好《苞米地里逃跑的逃犯》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赵铁柱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七月的日头毒得晒得苞米叶子都打了我和小舅子沈东沿着田埂慢悠悠地检查这几天有没有野猪来祸害庄“姐今年这苞米长得可真不”沈东抹了把咧嘴笑我点点心里盘算着秋收后能给沈丹添件新衣这三年要不是沈家救了又待我如亲我这条命早就丢在村口那条河里正想忽然不远处的苞米丛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准是那该死的野猪又来了!”沈东骂了一抄起地上的棍子就要冲过...

2025-08-25 15:23:16

1七月的日头毒得很,晒得苞米叶子都打了卷。我和小舅子沈东沿着田埂慢悠悠地走,

检查这几天有没有野猪来祸害庄稼。“姐夫,今年这苞米长得可真不赖。”沈东抹了把汗,

咧嘴笑道。我点点头,心里盘算着秋收后能给沈丹添件新衣裳。这三年来,

要不是沈家救了我,又待我如亲人,我这条命早就丢在村口那条河里了。正想着,

忽然不远处的苞米丛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响。“准是那该死的野猪又来了!”沈东骂了一句,

抄起地上的棍子就要冲过去。我拉住他,侧耳细听。那声响不太对劲,

不像是野兽弄出来的动静,倒像是……“走,去看看。”我压低声音,猫着腰往前摸去。

拨开一层层肥厚的苞米叶,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压抑的人声。沈东在我身后骂骂咧咧,

我却突然停下脚步——透过苞米秆的缝隙,我隐约看见两个人影慌乱地分开,

手忙脚乱地整理身上衣服。那女的背对着我们,身上那条白底蓝花的裙子格外眼熟。

我的心猛地一沉。去年夏天,我在镇上百货店给沈丹买了这条裙子。她嫌颜色太扎眼,

很少穿出去。每次穿上,我总夸她像朵雨后初晴的云。不会的,肯定是我看错了。

那两人显然发现了我们,慌不择路地往深处钻。沈东吼了一声“站住”,就要追上去,

我却死死拽住他的胳膊。“别追了。”“为啥?这俩狗男女肯定不是咱村的,

跑来咱们地里干这龌龊事!”沈东气得脸红脖子粗。我站在原地,像是被钉住了似的。

那个女人的背影,那头乌黑的长发,还有跑动时裙摆扬起的弧度……头痛突然袭来,

像有根锥子在太阳穴里狠狠搅动。三年前在河边被沈父救起后,我就落下了这头疼的毛病。

每当要想起什么,头就疼得厉害。“姐夫,你咋了?脸色这么白。”沈东赶紧扶住我。

我摆摆手,勉强站稳:“没事,可能就是中暑了。回去吧。”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

沈东还在愤愤不平地猜测那对野鸳鸯是谁,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那条裙子,那个背影,

真的太像沈丹了。可是怎么可能呢?沈丹那么贤惠,对我那么好。三年前我顺流漂到河边,

被沈父救起时,浑身是伤,什么都不记得了,呆傻得连吃饭都要人喂。

是沈丹日夜不休地照顾我,帮我一点点恢复。村里人都说沈丹傻,长得俊,

提亲的人踏破门槛,偏偏选了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傻子。成亲那天,她穿着大红嫁衣,

笑得比晚霞还好看。她说:“陆川,咱俩好好过日子。”这三年,

我们确实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我身体恢复了,能下地干活了,

虽然从前的记忆还是一点没有,但我有沈丹,有这个家。这就够了!直到今天,

直到看见那个穿白蓝裙子的女人。2回到家时,沈丹正在院里洗衣服。木盆里堆满了泡沫,

她挽着袖子,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正用力搓着一件我的工装。沈丹抬起头,

用手背擦了下额角的汗,朝我们笑了笑:“回来啦?灶上温着绿豆汤,去喝点解解暑。

”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那双杏眼里盛着的光,

让我很难把她和苞米地里那个仓皇的背影联系起来。我应了一声,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黏在那条滴着水的裙子上。阳光透过湿漉漉的布料,

勾勒出熟悉的蓝花图案。“天热,我先冲个凉。”我找了个借口,转身往屋里走,

生怕多看一眼就会暴露内心的惊涛骇浪。凉水从头顶浇下,稍微平息了那股烦躁。

我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也许只是巧合,同样的裙子别人也可能有。晚饭时分,

沈东果然憋不住,饭桌上就嚷嚷开了:“爹,姐,你们是没看见!

今儿个我和姐夫在苞米地里撞见俩不要脸的,

光天化日就……”“啪嗒——”沈丹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弯腰去捡,

抬头时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吃饭就吃饭,

说这些做什么……”老丈人沈广军重重放下酒杯,瞪了沈东一眼:“就你话多!

别人家的闲事少管,吃饭!”我低头扒着饭,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沈丹。

她明显心神不宁,菜没夹几口,汤勺在碗里搅了半天也没送进嘴。这不像她。

晚上的汤药照例熬好了,黑褐色的汤汁盛在粗瓷碗里,散发着熟悉的苦涩气味。

“快趁热喝了吧,”沈丹把碗递到我手里,眼神有些闪烁,“今天加了点甘草,

应该没那么苦。”我接过碗,指尖相触时,感觉到她微微一颤。这三年来,

这碗药从未间断过。沈丹说这个方子,能强身健体,助我恢复。的确,

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力气也比一般人大不少,只是记忆始终一片空白。

此刻看着这碗浓黑的药汁,我第一次产生了迟疑。“怎么了?”沈丹注意到我的犹豫,

声音有些紧张。“没什么,有点烫。”我吹了吹气,在她注视下一饮而尽。夜里,

我躺在床上假寐。沈丹的气息就在身旁,那么近,又那么远。

绳上滴水的裙子、饭桌上掉落的筷子、还有那碗喝了三年的苦药……无数画面在脑海里翻腾。

突然,沈丹轻轻翻了个身。我立刻保持呼吸平稳,继续装睡。她似乎撑起身子,

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然后,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陆川……”她极轻地唤了一声,声音里藏着说不出的情绪。

最终她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枕着我的手臂,呼吸渐渐平稳。而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这个带着怜爱和眷恋的吻,这个依赖的姿势,让我彻底推翻了直接质问的念头。我的丹娘,

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我,必须找出真相。3第二天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沈丹总是起得比我早。我一夜未眠,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的每一个细节。镜子里的人双眼布满血丝,眼下两团青黑。“没睡好?

”沈丹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眉头微微蹙起。她伸手想碰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那只手僵在半空,她的眼神暗了暗。“做了个噩梦,”我扯出个笑,

接过毛巾浸在热水里,“没啥事。”热气蒸腾,模糊了彼此的表情。我知道这个借口蹩脚,

但此刻只能如此。沈丹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最终只是轻声说:“早饭做好了,在灶上温着。

”她转身出去时,背影单薄得让人心疼。我几乎要冲口问出那条裙子的事,

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吃过早饭,沈丹照常要去村小学帮工。我站在院门口,

看着她挎着布包的身影消失在村路尽头。是时候做点什么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地,

而是绕道去了村西头。老中医徐伯正在院子里晒药草,满院都是苦涩的清香。“徐伯,

忙着呢?”我靠在篱笆旁,状似随意地搭话。老爷子推推老花镜,

眯眼认出是我:“是陆川啊,身子好些没?”“好多了,多亏您老的方子。”我顿了顿,

“说起来,我喝那药也有三年了,都是些啥好东西啊?

”徐伯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都是些益气补血的寻常药材,沈家闺女心疼你,

年年都来我这配最好的。”“就没点特别的?”我故作轻松地问,

“比如……帮人安神睡觉的?我这两天总睡不踏实。”老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低头整理药材:“药哪能乱吃。睡不好多是心事重,少想些有的没的。”这避而不答的态度,

让我心里的疑云又厚了一层。离开徐伯家,我鬼使神差地绕到了小学附近。

土墙围着的校舍里传来孩童的读书声,沈丹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好的桌布。阳光洒在她身上,

她抬手擦汗时,侧脸柔和美好。这样的沈丹,怎么会......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靠近了她。是村里的会计赵明,穿着不合时宜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抹得油亮。

我下意识躲到树后,看见赵明笑着递过一包东西,沈丹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两人说了几句话,沈丹始终低着头。赵明突然伸手,

似乎想碰她的肩膀——我的拳头猛地攥紧。但沈丹迅速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接触。

她说了句什么,赵明讪讪地收回手,转身走了。沈丹站在原地,久久望着那包东西,

最终叹了口气,把它塞进了口袋。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

常来收粮的王老板、甚至村里那个死了老婆的木匠......每个和沈丹有过接触的男人,

都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谁都有可能,谁都不像。黄昏时分,沈丹回来了。

她看起来比早上更疲惫,眼底有藏不住的忧虑。吃饭时,她几次看向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终于问出口。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明天……明天我得去趟镇上,小学缺些文具。”我的心猛地一沉。镇上。4这一夜,

沈丹翻来覆去,几乎没怎么合眼。天还没亮透,我就感觉到她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极力放轻的脚步声,还有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闭着眼,

呼吸保持平稳,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她果然有事瞒着我。灶房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在准备早饭,却不像往常那样哼着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安静。等她终于推门出去,

我才睁开眼,迅速套上衣服。从窗口望出去,

沈丹穿着一身半旧的浅灰色衣裤——不是那条裙子,这让我莫名松了口气,

随即又嘲笑起自己的自欺欺人。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大路,

而是拐向了村后那条少有人走的小道,脚步匆匆,一次都没有回头。我远远跟着,

心口像被粗糙的麻绳来回勒紧,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刺痛。小道崎岖,两旁的杂草刮过裤腿,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极了那天苞米地里的声音。镇子渐渐出现在眼前,喧嚣的人声扑面而来。

今天是逢集,街上挤满了四村八乡来赶集的人。沈丹瘦削的身影在人群里时隐时现,

像一尾随时会游丢的鱼。她果然没有往文具店的方向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跟着她穿过嘈杂的集市,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最终,

她在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招待所门前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头走了进去。

“红旗招待所”,褪色的招牌像一块丑陋的伤疤。我站在对面的巷口,血液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冰冷下去。各种不堪的想象几乎要将我撕裂。是赵明?还是那个王老板?

或者……是哪个我根本不知道的男人?几分钟后,二楼靠东边的一个房间窗帘被拉上了一半。

就是那里。我几乎是冲过了街道,招待所前台坐着个打瞌睡的老头。我无视他,

径直上了楼梯。老旧的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站在那扇暗红色的门外,

我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

我把耳朵贴近门板——里面传来压抑的说话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语气急躁。

接着是沈丹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在争辩什么。

“……就一次……你答应过我就一次……”“……由得你选?……想想后果!上次被人打扰,

这次我们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声音模糊断续,但那种胁迫和绝望的情绪穿透门板,

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不是柔情蜜意,是逼迫和恐惧。但这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

怒火混着心痛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不管为什么,她在这里,和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

最后一丝理智崩断了。我后退一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踹向门板!

老旧的锁舌发出刺耳的断裂声,门轰然洞开。房间里的景象瞬间定格——沈丹头发凌乱,

衣衫不整地半靠在床边,脸颊上挂着泪痕,眼里满是惊恐。一个男人正背对着门,

听到动静猛地回头——是赵铁柱!镇长那个横行乡里的儿子!当年我和沈丹成亲时,

他就来闹过,被沈东和几个后生揍了一顿才消停。他看见我,先是吓了一跳,

随即脸上竟扯出一个有恃无恐的狞笑,甚至还故意朝沈丹又逼近了一步。“陆川?

你个傻小子还真找来了?”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我的头顶。世界缩成一个小点,

里面只有赵铁柱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吼了一声,像头被激怒的野兽,挥拳就扑了过去!

5那一拳结结实实砸在赵铁柱的脸上,他踉跄着撞向身后的木桌,发出一声痛呼。“陆川!

别!”沈丹尖叫着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胳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她的眼泪滚烫地落在我手臂上,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惊惶。可我怎么听得进去?

眼前只有赵铁柱捂着鼻子爬起来的猥琐样子,和他看着沈丹时那种恶心的占有欲。“解释?

解释你为什么跟他在这种地方?!”我的声音嘶哑,自己都觉得陌生。

赵铁柱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居然又笑了起来,眼神挑衅:“傻小子,火气不小啊?

你女人滋味……”话音未落,我挣脱沈丹,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闷哼一声蜷缩下去。

就在这时,门口黑影一闪,两个身材壮实的男人堵住了门口,显然是赵铁柱带来的帮手。

“给我废了这傻子!打死算我的!”赵铁柱趴在地上嚎叫。那两人立刻扑了上来。

若是三年前刚醒来的我,恐怕毫无还手之力。但这三年,沈丹的药和沈家的饭食,

让我体能恢复了大半。身体里仿佛有种本能苏醒过来。侧身躲过一拳,

抓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拧,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惨叫声中,

我顺势将人掼向另一个冲来的保镖。两人撞作一团,跌倒在地。

赵铁柱脸上的得意变成了惊骇,像见了鬼一样指着我:“你……你……”我一步步逼近他,

所有压抑的怒火和背叛感都要在此刻彻底爆发。我要让他为碰我的女人付出代价!“陆川!

不要!求你了!”沈丹却猛地冲到我面前,拦在了我和赵铁柱之间。然后,

她做了一件让我浑身血液都冻住的事——她对着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求求你,别动手!

我们走吧,现在就回家!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打了!”她仰着脸,泪水纵横,

哀求得那么彻底,那么卑微。为了赵铁柱?她竟然为了这个人渣跪下来求我?那一刻,

心口像是被捅穿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荒谬和冰凉。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又看看她身后虽然惊恐却明显松了口气、甚至嘴角又挂上一丝嘲弄的赵铁柱。世界天旋地转。

我甚至忘了去拉她起来。最终,我像是被抽走了魂,任由沈丹慌乱地站起身,

拉着我的胳膊往外拖。她手指冰凉,抖得厉害。就在我们踉跄着踏出房门的那一刻,

身后传来赵铁柱阴阳怪气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毒的得意:“呵,傻小子,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这句话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所有的混乱和愤怒。我骤然转身,双眼赤红地盯住赵铁柱。

他被我眼中的狠厉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后缩。我甩开沈丹的手,一步步走回去,

一把掐住赵铁柱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你刚才说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你知道什么?!说!”赵铁柱被我掐得脸色发紫,却还在硬撑,

你问她啊……问她这三年来……天天给你喝了什么好东西……咳……”沈丹疯了一样冲过来,

拼命想掰开我的手,对着赵铁柱哭求:“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别说了……”她的哀求像最后一把锤子,砸碎了我所有的侥幸。我猛地松开手,

赵铁柱像摊烂泥一样滑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沈丹立刻抓住我的手臂,

声音破碎不堪:“回家……陆川,我们回家……我求你……”我看着她泪痕交错的脸,

看着地上冷笑的赵铁柱,看着这间肮脏的房间。最终,我任由沈丹把我拉出了招待所。

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温情的家,沈丹关上门,泪水再次决堤。

她滑坐在地上,抱住我的腿,

伦次:“对不起……陆川……我对不起你……但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她仰起头,

是彻底的绝望和哀求:“原谅我……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我怀了你的孩子啊……”孩子?

我的……孩子?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在我早已一片狼藉的世界里炸开。

我愣愣地看着她尚未显怀的小腹,又看看她哭得撕心裂肺的脸。所有的疑惑、愤怒、背叛感,

和那一点点不肯熄灭的爱与信任,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面前,疯狂地撕扯着我。最终,

我一点点,一点点地,掰开了她紧紧抱着我的手。不顾她在身后如何哭喊哀求,

我踉跄着冲出了家门。我需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6我像个游魂一样在村外晃荡,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片苞米地。风吹过叶片,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我。沈丹的哭声,

赵铁柱的狞笑,还有那句“你永远也别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在我脑子里反复冲撞。

孩子。 我们的孩子。这个本该让我狂喜的消息,此刻却像最尖锐的讽刺。

它发生在我被蒙蔽、被欺骗的时候,发生在我的妻子可能为了另一个男人跪下来求我的时候。

不。 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必须知道真相。知道我是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傍晚,

估摸着沈丹应该去沈父那边寻我了,我才悄悄潜回院子。灶房角落里,

那个熟悉的药罐还散发着余温和苦涩味。旁边搁着个破旧的竹簸箕,

里面是刚刚倒掉、还没凉透的药渣。就是这些东西,我喝了整整三年。

我迅速扯过一张旧报纸,将那些湿漉漉、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残渣倒进去,包好揣进怀里,

像揣着一团火。我必须找一个绝对可靠的人。我想起了住在山坳独居的七婆。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常梨厉晏舟结局
  • 在哪过去的日子里
  • 厉晏舟棠梨大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后续在哪儿看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大结局22集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什么小说
  • 小说女主叫常梨
  • 常梨厉晏舟小说
  • 破案:被系统诅咒后,秦姐帅酷彪
  • 厉晏舟常梨后续大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小说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