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强,是个跑长途的卡车司机。今天轮休,我风尘仆仆地赶回家,
想给老婆孩子一个惊喜。推开门,家里没人,桌上却放着儿子小学的作文本。我笑着翻开,
想看看这小家伙又写了什么,结果一行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爸爸每次出门后,就会有叔叔来家里,给我买好多好吃的东西,
好想爸爸快点出去啊!我手里的钥匙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脑子里“嗡”的一声,
炸了。01我叫王强,是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一年到头,不是在高速上,
就是在去高速的路上。这活儿,熬人。有时候在外面跑半个多月,别说女人,
连个喘气儿的都见不着几个。哥们儿几个在服务区碰上,都开玩笑说,在路上待久了,
看见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今天好不容易轮休,我天不亮就往家里赶,开了十几个小时,
就想早点看到老婆孩子。老婆陈雪,是当年厂里的一枝花,追她的人能从车间排到大门口。
最后她谁都没看上,偏偏跟了我这个穷小子。她说,王强,你人实在,我跟你踏实。
就为这句话,我拼了命地开车赚钱,想让她过上好日子。车停在楼下,
我三步并作两步往上冲,连电梯都等不及。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想给她们一个惊喜。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我心里有点失落,随即又笑了,估计是带儿子乐乐出去玩了。
换鞋进屋,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的花瓶里还插着新鲜的百合,是我上次回来时买的。
我一眼就看到了桌角乐乐的作文本。这小子,学习不怎么样,就喜欢写点东西。
我笑着拿起来,想看看他又写了什么胡话。翻开最新的一页,题目是《我的爸爸》。
我心里一暖,这小子还挺有孝心。可当我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脸上的笑,一寸寸僵住了。
我的爸爸是开大卡车的,他很辛苦,经常不在家。爸爸每次出门后,
就会有叔叔来家里,给我买好多好吃的东西,
好想爸爸快点出去啊!那个叔叔对我和妈妈都很好,他会陪我玩,
还会给妈妈带漂亮的鲜花。作文本从我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叔叔?什么叔叔?
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亲戚?还给我老婆带花?我常年不在家,
陈雪一个人带着孩子,确实辛苦。我总觉得亏欠她,每次回来都想方设法地补偿。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亏欠,成了别人趁虚而入的借口!我死死盯着那几行稚嫩的字,
每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扎进我的心里。“好想爸爸快点出去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在我心口反复搅动。我王强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吃糠咽菜,
没日没夜地熬,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她们娘俩过得好一点吗?结果,
我儿子,我亲儿子,竟然盼着我赶紧滚蛋,好给那个野男人腾地方!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和屈辱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王强这辈子,没对不起谁。可现在,
我最爱的人,却给了我最狠的一刀。我猛地一脚踹在茶几上,
桌上的花瓶“哗啦”一声摔得粉碎,水和百合花瓣溅了一地,就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陈雪!”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今天这事儿,
没完!02我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不大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每走一步,
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一分。冷静。我对自己说,王强,你得冷静。事情还没搞清楚,
不能光凭孩子几句话就定了陈雪的罪。可我怎么冷静?那作文本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铁证,
把我的信任和自尊砸得粉碎。我强迫自己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手却抖得厉害,
连火都打了好几次才点着。烟雾缭绕中,我开始疯狂地回忆。
陈雪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好像……是有的。以前我出车,她每天都给我打电话,
问我到哪了,吃了没,路上安不安全。可最近这两个月,她电话少了,
每次打电话也说不了几句,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掉。我问她是不是太累了,她就说,家里事多,
乐乐又淘气,忙不过来。当时我信了,还心疼她,让她别太累,该花钱就花钱,
请个钟点工也行。她当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现在想来,
那哪里是忙,分明是心虚!是身边有了别人,顾不上我了!还有,上次我回来,
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她试了一下,嘴上说着好看,可我看得出来,她眼神里没什么惊喜。
第二天我就没见她再穿过。我当时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眼光不好,买的款式她不喜欢。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的眼光不好,是送衣服的人不对!那个野男人送的,哪怕是块破布,
她也当成宝吧!“咔嚓。”烟被我硬生生捏断了。我扔掉烟头,冲进卧室,
像疯了一样翻箱倒柜。我要找证据!我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衣柜,床头柜,
梳妆台……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我全都翻了个底朝天。陈雪的衣服,我的衣服,
乐乐的玩具,散落一地。可我什么都没找到。没有暧昧的短信,没有陌生的礼物,
没有一根不属于我的头发。家里干净得,就像陈雪这个人一样,
表面上看起来永远那么温柔贤惠,无懈可击。找不到证据,我心里的邪火不但没消,
反而烧得更烈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思缜密,把一切都处理得干干净净,防着我呢!
我一屁股瘫坐在狼藉的地板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心,
疼得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门开了。陈雪领着乐乐走了进来。
“呀,老公,你回来啦!”陈雪看到我,脸上先是惊喜,可当她看到满屋的狼藉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这是怎么了?招贼了?”乐乐也吓了一跳,躲在陈雪身后,
怯生生地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惊慌”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招贼了?是啊,
招贼了。家贼难防啊!我一步步向她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贼呢?贼不就在我眼前吗?”陈雪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王强,你……你什么意思?”我没理她,而是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个作文本,
狠狠摔在她面前。“你儿子写的,你自己看!”03作文本掉在陈雪脚边,她愣了一下,
弯腰捡了起来。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身体明显地晃了一下,脸色比纸还要白。
她抬头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眼里全是慌乱。“王强,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我想的,
是不是我王强在外面当牛做马,你在家里给我戴绿帽子?”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陈雪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拼命摇头。“不是的,
真的不是……”“不是?”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作文本,指着那行字,冲她吼道,
“那你告诉我,这个叔叔是谁?他是谁!”我的吼声太大,吓得乐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雪赶紧蹲下身抱住儿子,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流着泪对我说:“王强,
你别吓着孩子……我们……我们回家说,好不好?”“回家说?这里不是家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还是说,这里早就成了你和那个野男人的家,我才是那个外人?
”“你混蛋!”陈雪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屈辱和愤怒。这是她第一次骂我。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别说骂我,连句重话都没跟我说过。我愣住了,
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竟然为了那个男人骂我?好,好得很!“我混蛋?
”我气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拿命换钱,我混蛋?陈雪,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王强哪点对不起你?”“你没错,是我……”陈雪抱着乐乐,
哭得泣不成声,“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她一边哭一边道歉,
却始终不解释那个“叔叔”到底是谁。她的眼泪,此刻在我看来,就是心虚的铁证。
我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绝望和愤怒像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脸,现在只觉得恶心。“别哭了!
”我咆哮道,“我不想看你演戏!说,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也冲我喊,声音嘶哑。“那到底是哪样?你说啊!
”我们就像两只受伤的野兽,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撕咬,
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乐乐的哭声越来越大,他挣脱陈雪的怀抱,
跑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着说:“爸爸,你别骂妈妈……是我不好,
我不该写那个叔叔……呜呜呜……”看着儿子吓坏的样子,我心里一软。
可一想到他作文里写的“好想爸爸快点出去”,那股柔软瞬间又被怒火烧成了灰烬。
我一把推开他。力气可能用得大了点,乐乐没站稳,一屁股摔在地上。“王强!
”陈雪尖叫一声,扑过去抱住儿子,回头用一种看仇人似的眼神看着我。“你疯了!
他还是个孩子!”那眼神,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怒火。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念头。毁了她。毁了这一切。我扬起手,朝着陈雪的脸,
狠狠地挥了过去。巴掌在离她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恐,
和一丝……绝望。也看到了她怀里,乐乐那张挂满泪痕,充满恐惧的小脸。我的手,
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着。我王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要对自己的老婆孩子动手?
我到底在干什么?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瞬间淹没了我。我缓缓放下手,后退了两步,
看着眼前抱在一起哭泣的母子,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这个家,好像真的,不再需要我了。
“离。”我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沙哑的声音说。“我们离婚吧。”说完这两个字,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转身,摔门而出。身后,是陈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04我像个孤魂野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把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孤单。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陈雪打来的。我直接关了机。现在,我不想听到她的任何声音。
找了个路边的大排档,我叫了一箱啤酒,几盘烤串,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自顾自地喝着。
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却浇不灭心里的火。我和陈雪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想不明白。
我记得刚结婚那会儿,穷得叮当响,两个人挤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冬天没暖气,
她就把我的脚揣在她怀里捂着。我当时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后来我开始跑长途,虽然辛苦,但挣得多了。我们买了房,买了车,
乐乐也上了最好的幼儿园。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我以为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
可我忘了,我给得了她钱,却给不了她陪伴。一年365天,我有300天在路上。
家里的灯泡坏了,下水道堵了,乐乐半夜发烧了……都是她一个人扛。她也抱怨过,也哭过。
她说,王强,我不要什么好日子,我只要你每天能回家吃饭。我怎么跟她说?我说我不跑了,
我们一家三口喝西北风去吗?我说我们把房子卖了,回老家去,你愿意吗?每次她一抱怨,
我就拿钱堵她的嘴。给她买包,买化妆品,带她去高档餐厅。渐渐地,她不抱怨了。
我以为她想通了,理解我了。现在看来,她不是理解了,是心死了。是啊,一个女人,
长年累月地守着一个空房子,心怎么可能不荒芜?我不常在家,总有别人常在家。我不陪她,
总有别人陪她。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疼。是我,是我亲手把她推开的。
是我给了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兄弟,一个人喝多闷啊,我陪你喝点?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端着酒杯坐到我对面。我没理他,仰头又灌了一瓶。“嘿,哥们儿,
有心事啊?”男人打了个酒嗝,“看你这样,不是为钱,就是为女人。我跟你说,
天底下的女人都一个样,不能惯着!你对她越好,她越蹬鼻子上脸!”“滚!
”我把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红着眼睛瞪着他。男人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嘟囔了一句“神经病”,悻悻地走开了。是啊,我就是个神经病。一个被老婆绿了,
还在这儿反思自己错在哪儿的神经病!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恨陈雪的背叛,
也恨我自己的无能。酒一瓶接一瓶地灌下去,胃里火烧火燎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清醒地感受着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和绝望。不知道喝了多久,直到大排档老板过来收摊。
“兄弟,我们要打烊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桌上,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夜风一吹,酒劲儿上涌,我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吐得昏天暗地。
胃里空了,心里也空了。我该去哪儿?回那个已经不属于我的家?还是随便找个旅馆,
等天亮了就去民政局?离婚。这两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我掏出手机,重新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陈雪的。还有几条微信。王强,你在哪儿?你快回来好不好?
求你了,接电话。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来,我什么都告诉你。
乐乐一直在哭,他想爸爸了。看到最后一句,我的心猛地一抽。乐乐。
我那个被我推倒在地的儿子。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哭?我闭上眼,
脑海里浮现出他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不管大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孩子是无辜的。
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就算要离,也得把事情说清楚,把孩子安顿好。我掐了烟,
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XX小区。”我要回去,不是为了原谅,而是为了一个了断。
05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我付了钱,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往家走。已经是深夜了,
小区里静悄悄的。抬头看,我家的窗户还亮着灯。她在等我?还是在等那个男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客厅的灯亮着,一地狼藉还没收拾,
就像我离开时一样。陈雪不在客厅。我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压抑的啜泣声,
和乐乐迷迷糊糊的梦话。“妈妈……不哭……”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生疼。
我推开门。陈雪正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乐乐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眼角还挂着泪痕。听到开门声,陈雪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回过头,看到是我,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她站起身,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没发出声音。我们俩就这么站着,隔着几步的距离,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我回来拿几件衣服。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陈雪的身体晃了晃,扶住了床头柜才站稳。她看着我,
眼泪又掉了下来。“王强,我们……我们非要走到这一步吗?”“不然呢?
”我冷漠地看着她,“难道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看着你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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