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槿花谢了要剪掉吗

小木槿花谢了要剪掉吗

作者: 霁月何时赴春风

其它小说连载

《小木槿花谢了要剪掉吗》中的人物萧闻笙夏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霁月何时赴春风”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小木槿花谢了要剪掉吗》内容概括:夏槿记事总觉得身后有双眼不是恶意的那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看走夜路时突然亮起的路被风吹跑的气球总会莫名其妙飘回还有几次差点摔下石身后像有股无形的力轻轻扶了她一她问过比自己大五岁的萧闻笙:“闻笙是不是你总在偷偷帮我呀?”萧闻笙正帮她摘头上的草闻言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片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疼”夏槿便信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份来自“竹马哥哥”的保...

2025-08-22 12:50:41

夏槿记事起,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不是恶意的那种,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看护。

走夜路时突然亮起的路灯,被风吹跑的气球总会莫名其妙飘回来,还有几次差点摔下石阶,

身后像有股无形的力轻轻扶了她一把。她问过比自己大五岁的萧闻笙:“闻笙哥,

是不是你总在偷偷帮我呀?”萧闻笙正帮她摘头上的草叶,闻言笑了笑,

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片子,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疼你。”夏槿便信了,

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份来自“竹马哥哥”的保护。她不知道的是,

在离她不超过五百米的地方,总有一个身影。晏殇看着她蹦蹦跳跳地扑进萧闻笙怀里,

看着她分享零食时亮晶晶的眼睛,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泛起青白。他是鬼,阴气太重,

离得太近会折损她的阳寿。更要命的是,天道早有定数——他若直接干涉她的生活,

便是扰乱了她此生的劫数,一旦她历劫失败,前尘种种清零,只能再次踏入轮回,从头开始。

所以连方才那几次扶她的力道,都是他耗尽修为凝成的一缕极淡的气,稍纵即逝,

生怕多一分力道,就触了那不可违逆的规则。只能这样,不远不近地看着。从她蹒跚学步,

到梳起羊角辫,这一看,就是好多年。夏槿上初中那年,

两家父母看着她和萧闻笙形影不离的样子,笑着定下了口头的娃娃亲。夏槿红着脸跑开,

心里像揣了颗糖,回头时正对上萧闻笙带笑的眼,以为那便是往后余生的模样。

变故是从白婉萤来萧家开始的。白婉萤的父母出了意外,萧家念及旧情,便收养了她。

她和夏槿同岁,眉眼弯弯,总是怯生生地跟在人后,一口一个“夏槿姐姐”叫着,

甜软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疼惜。起初,夏槿真心待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分她一半。

萧闻笙也常护着她,毕竟是寄人篱下的小姑娘。可渐渐地,夏槿发现了不对劲。

白婉萤从不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却总在萧闻笙单独陪她时,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闻笙哥,

夏槿姐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呀?刚才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听同学说,

姐姐背地里说我穿衣服土气,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一开始,萧闻笙还会替夏槿不平,

对白婉莹不喜,次数多了,萧闻笙看夏槿的眼神便也带了些审视。那天放学,

夏槿在楼下等萧闻笙,远远看见白婉萤拉着他的袖子,低着头不知说了些什么。

等萧闻笙走过来时,脸色明显沉了沉。“夏槿,”他开口时语气带着疏离,

“婉萤说你昨天在背后说她不合群,让她在同学面前很难堪。”夏槿愣住了,

她根本没说过这话:“我没有!闻笙哥,你信她不信我?”“没有?”萧闻笙皱紧眉,

“婉萤从来不会撒谎,你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友善点?她爸妈不在了,

你当姐姐的多让着她怎么了?”那是萧闻笙第一次对她发脾气,

声音里的失望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夏槿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转身跑回了家。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蒙着被子哭。窗外的月光暗了暗,一道几乎透明的身影立在窗外,

正是晏殇。他看着她蜷缩的背影,指尖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他多想冲进去,

撕开那女孩的伪装,可他不能。指尖微动,又强行按捺住——干涉一次,她就要重新投胎,

他等不起,更舍不得。夜深时,夏槿哭累了睡过去,梦里却出现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

软乎乎地蹭着她的手背,还把一颗甜甜的野果子推到她面前。她摸了摸兔子的头,

心里的委屈好像散了些。后来,这样的“安慰”成了常态。她被白婉萤抢了作业本委屈时,

梦里会跑来一只圆滚滚的小猫,用尾巴勾着她的手指,

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她考试没考好难过时,会看到一只小刺猬叼着片树叶,

笨拙地给她“扇风”。夏槿不知道这些小动物是谁变的,只当是自己太想被安慰,

才会做这样的梦。可每次醒来,心里的阴霾总会淡很多。而五百米外的暗处,

晏殇望着她房间亮起的灯,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只是眼底的疲惫又深了几分——每次凝成这些形态靠近她的梦,都要耗去他不少修为,

可只要能让她好受点,值得。他看着白婉萤在萧闻笙面前越发亲昵,

看着萧闻笙对夏槿越来越疏远,只能握紧拳,任由阴气在周身翻涌。他能做的,

只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最笨拙、最耗费力气的方式,偷偷抚平她的伤痕。高中的风,

好像总带着点不明不白的恶意。夏槿渐渐发现,周围的目光变得奇怪起来。

迎面走来的同学会突然噤声,转头时能瞥见她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眼神里的鄙夷像细小的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她最好的同桌最近总躲着她,

课间操故意站得远远的,放学也找借口先走。夏槿鼓起勇气问她怎么了,对方支支吾吾半天,

才憋出一句:“夏槿,大家都说……说你挺会装的,表面对谁都好,背地里老说人坏话。

”夏槿愣在原地,血液好像瞬间凉了半截。“我没有……”她想辩解,可对方已经低下头,

说了句“我先回去了”便匆匆离开。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怎么就成了别人嘴里的“白莲花”?直到有次去卫生间,

她在隔间里听到外面两个女生的对话。“你看夏槿那装模作样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白婉萤说她以前在初中就爱抢别人东西,还经常欺负她。”“可不是嘛,

听说她能进咱们重点班都是靠关系,典型的关系户,难怪那么傲气。

”“而且她还总吊着萧闻笙,背地里又跟别的男生不清不楚……”夏槿捂住嘴,

才没让哽咽声漏出来。原来这些谣言的源头,是那个一口一个“夏槿姐姐”叫着的白婉萤。

她甚至不知道,白婉萤是怎么用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明明她对白婉莹就像对自己妹妹一样啊。白婉萤似乎很擅长笼络人心,

她会用零花钱给女生们买奶茶、送小礼物,在男生面前装作天真无辜的样子,

不动声色地散播着对夏槿不利的话。那些被小恩小惠收买的同学,渐渐成了谣言的传声筒,

将夏槿孤立在原地。日子像被泡在黄连水里,苦得人喘不过气。夏槿不想去理会,

可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刻意避开的身影,还是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想着考上大学,就能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而萧闻笙,

那个小时候默默保护他的邻家哥哥,成了压在她心上的另一块石头。

他似乎完全相信了白婉萤的话,看她的眼神里总带着审视和不耐烦。

有次夏槿请教同班一个男生数学题,两人站在走廊里说了几句话,恰好被萧闻笙撞见。

他立刻冲过来,一把将夏槿拉到身后,对着那个男生冷冷道:“离她远点。

”转头又看向夏槿,语气里的嘲讽像冰碴子:“夏槿,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一边占着我未婚妻的位置,一边又去勾搭别人,水性杨花也该有个限度。”“萧闻笙!

”夏槿气得浑身发抖,眼眶瞬间红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们只是在讨论题目!

”“讨论题目需要靠那么近?”萧闻笙冷笑,“别忘了我们有娃娃亲,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他那副理所当然的傲慢样子,彻底刺痛了夏槿。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学校外的树荫下,

晏殇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看着萧闻笙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周身的阴气骤然翻涌,

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指尖划过虚空,一本泛着幽光的簿册悄然浮现,

上面赫然是萧闻笙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他记得第一次在生死簿上找到萧闻笙时,

对方的阳寿本有七十载,下辈子还能得享富贵。可现在,那“阳寿”一栏的数字,

已经被他硬生生划到了二十岁。“每让她掉一滴不该掉的泪,就减你一年阳寿。

”晏殇的声音比寒冰更冷,指尖在簿册上轻轻一点,“如今阳寿已经不能减了,

便从下辈子的福报里扣吧。”簿册上“来世财富”那一栏的数字,瞬间少了一大截,

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里。他看着夏槿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空洞的疼。他不能现身,

不能替她辩解,甚至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夜里,夏槿又做了梦。这次梦里没有小兔子,

也没有小猫,只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安静地趴在她枕边,用温热的小脑袋蹭着她的脸颊。

她伸手抱住那团软乎乎的温暖,积攒了一天的委屈好像找到了出口,眼泪浸湿了枕巾,

却在小狐狸的陪伴下,渐渐安稳地睡了过去。窗外,晏殇望着她房间的方向,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每次入梦都在耗损他的修为,尤其是这次,为了让她睡得安稳些,

他几乎耗尽了近百年的灵力。可只要能让她在梦里稍微轻松一点,这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他抬手抚上心口,那里曾在五百年前,为她跳动过最后一次。如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意,

支撑着他的,只有那份跨越生死的执念,等她历劫结束,等她记起一切,

他就能再一次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了。在此之前,他会一直守着,哪怕只能在五百米外,

哪怕要偷偷摸摸地,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为她挡去一些看不见的风雨。

夏槿拼尽全力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像是挣脱了无形的枷锁,

终于能暂时逃离那片让她窒息的土壤。她剪掉了自己留了很久的长发,

换上简单的T恤牛仔裤,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新的生活里,刻意不去想过去的人和事。

白婉萤似乎并未打算放过她。不知从哪里打听来她的大学,

偶尔会通过萧闻笙的社交账号“不经意”地透露些信息,比如“夏槿姐姐好像交了新朋友呢,

真替她开心”,配上一张角度微妙、像是偷拍的照片,

底下总有些不明真相的旧同学附和着“果然到了新地方也改不了本性”。

萧闻笙依旧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考上了本地的大学,隔三差五就给夏槿发消息,

语气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占有欲:“放假记得回来,我妈包了你爱吃的饺子。

”“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免得给我丢人。”夏槿大多时候只当没看见,

偶尔回一句“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换来的却是他更激烈的指责,

说她“忘恩负义”“攀上高枝就翻脸”。这些琐碎的恶意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

虽不至于致命,却总让人不得安宁。夏槿学会了屏蔽,把那些负面情绪打包扔进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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