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展云站好身子走到了自己摔下来的位置,那里花草明显的有被重物压过的 痕迹还有一路拖过来的压痕,除此之外自己的背篓,柴刀,小锄头也散落在旁边,但奇怪的是除了自己的一些干掉的血迹外还有一些黑色的碎末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可能是山崖上和我一起掉落下来的碎石头吧。”
展云如此想着记下了这个地方,他今天要把这个山谷看一下,至少要找找有没有水源啥的。
这里除了这块石头附近是草地以外其他地方都是树,不过好在稀稀拉拉的,而且自己后面就是崖壁,往上看去,天仍旧是那种白白的有光但是不见太阳和云的样子,崖壁也如刀削一般但是看不到顶。
展云背对着大石头和崖壁先没管那背篓提起柴刀往前走去,一路上也砍了些树枝做记号,一开始他走的还有些别扭,但是走了一会身体也协调过来了,走的也愈发舒畅了许多,渐渐地地形也往下坡发展,展云一喜,水往低处流,说不定前面就有水了。
果然,又走了一会,他听到了细微的水流声,这声音虽然小,但是对现在的展云来说却是如同仙乐一般,他连忙往声音的方向走去,果不其然一条小溪映入眼前,展云大步向前匐在水边喝了个饱,也顺便洗了把脸,在顺手把水往自己身上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衣服不能说是衣衫褴褛也可以说是破破烂烂了。
唉,展云叹了一口气,在这个溪边发了一会呆,尽管己经有了记忆,但还是在为自己这副新面孔而愣神。
这副面孔生的也确实平凡,眉毛似剑却粗大,眼睛不大但是有着不一样的神采,鼻子略挺,嘴唇偏厚,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但是脸上却透着着成熟和刚毅。
没找到任何可以储水的容器,展云记下这个地方顺着自己做的记号原路返回,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到那块大石头旁边,展云看了看天色,似乎也没见暗淡,于是准备搭建一下睡觉的地方,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这个山谷有多大,周围虽说也能看到山壁但是也不知道中间有什么还有自己的伤也没好清白还是先待几天吧,别现在本来就有伤还浪费了体力没找到出路雪上加霜。
本来打算砍些旁边树林的小树来简单搭建一下,可是终究昨天才受伤,挥砍了几下柴刀就觉得浑身无力了。
展云又回到那块大石头旁,这两天就刚刚喝了点水,虽说今日伤势几近痊愈,但是肚子仍旧是空的。
“哎,我好像记得上山之前带了些番薯的。”
这么想着,展云又来到坠下来的地方,背篓破烂不堪,里面也没什么草药,他记得那些番薯有好几个,两个熟的之前吃了,但是也该留下一些,而且他都是用个布袋子包好的,大致看了看,地上并没有。
这时,他想着该不会是挂在树枝上了吧,于是展云去旁边的林子里看了看,果不其然挂在一棵树上且袋子保存完好。
忍着自己身上的虚弱感接连摇动了几下树才终于掉下来,捡起袋子回到大石头旁心里才踏实了几分。
不幸中的万幸,番薯并没有损坏,一共五个,而且这个袋子也是用衣服缝成的,吃完了首接拆了替换掉现在的破烂衣服就行了,找了些干柴用自己戴在身上的火石与柴刀擦出火花也是升起了火。
天色渐暗,但不见太阳落山,升腾的火光连同温度打在展云脸上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心中的迷茫。
才重生穿越就遇到这种事任谁都难以接受,但是现在不是自我内耗的时候,还是解决眼下问题为好。
将火堆下的土扒开取出两个烤的有点焦的番薯放在一旁冷却,展云看着火焰渐渐变小的火堆也没继续添柴,靠着大石头想着明日该如何就这么慢慢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梦,这种熟悉的舒适感再次席卷而来。
梦里,展云看到了一个人盘腿而坐,双目闭着,似乎在感应着什么,在过了一会之后他感觉到那盘腿之人明显有了变化,似乎活了过来。
不能这么说,就像是有了灵气一般,对,就是如此。
下一刻,展云自己发现便如同代入了一般,也盘腿而坐,随着有规律地呼吸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似是有一股清流顺着脑袋流入自身顺着身上一道脉络轮回一周后流进腹部。
就这样一道道清流顺着固定的路线在筋脉中流转一遍后进入腹部,展云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云再次起来的时候己经天光大亮,没有看时间的工具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但是这一觉睡得确实舒服至极,不仅感觉身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更重要的是那个梦。
现在展云心中无比激动,如果错不了昨晚梦中绝对是修炼之法,他现在恨不得马上试试,但是肚子中的饥饿感口中的干渴感却告诉他要先解决温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