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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技术张志远的其它小说《当技术骨干被提升到管理岗位以后他将面临角色定位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口香糖粘上小番茄”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公司二十年技术骨却被当做弃子裁我没有哭平静地在解雇书上签了旁观者眼我是个输得彻底的失败可第五董事长却亲自开着堵在我家小区门他没了往日高声音带着颤求我跟他上我知他将付出应有的代01会议室里的空气凝滞空调出风口的百叶窗轻微抖吐出冰冷的吹在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所有人都端坐背脊挺像一群等待审判的囚技术部的早会...
我是公司二十年技术骨干,却被当做弃子裁掉。我没有哭闹,平静地在解雇书上签了字。
旁观者眼中,我是个输得彻底的失败者。可第五天,董事长却亲自开着车,
堵在我家小区门口。他没了往日高傲,声音带着颤抖,求我跟他上车。我知道,
他将付出应有的代价。01会议室里的空气凝滞了。空调出风口的百叶窗轻微抖动,
吐出冰冷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所有人都端坐着,背脊挺直,
像一群等待审判的囚徒。技术部的早会,从未有过如此肃杀的气氛。主位上,
董事长张志远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但指节一下下敲击着红木桌面,
泄露了他内心的不耐。旁边,HR总监的笑容职业而虚假,像一张精致的面具。我的目光,
落在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如今的技术部副总李明身上。
他正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得他脸色发白,
他刻意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尤其是我的。他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无意识地滑动,
一个微小的动作,却暴露了他全部的心虚与慌乱。“咳。”HR总监清了清嗓子,
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她打开一份文件,公式化的声音开始在会议室里回荡。
“为了优化公司结构,提升运营效率,经董事会研究决定,
对部分岗位进行调整……”一连串冠冕堂皇的词句,
像是给即将到来的屠杀披上一件文明的外衣。我的心脏平静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规律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我早已预感到了什么。“……裁员名单如下。”HR总监顿了顿,
抬眼扫过全场,那目光像是在巡视一群待宰的羔羊。“陈默。”当我的名字被念出来时,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随即,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我能感觉到数十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惊诧、同情、幸灾乐祸,
以及更多的事不关己。全场哗然,唯我神色未变。我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
坐在角落那个平日里最爱拍李明马屁的年轻程序员,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快意。
张志远终于开了口,声音平淡,不带一丝温度。“公司需要年轻化和转型。
”“陈工这样的旧技术骨干,成本太高,思维也固化了。”他看向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冷漠与轻蔑,仿佛在看一件用旧了、需要被丢弃的家具。“二十年,
辛苦了,但公司不是养老院。”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钝刀,狠狠捅进我的胸膛,
再慢慢搅动。二十年的心血,二十年的奉献,在他口中,
只化作了“成本高”和“思维固化”。我建立起整个公司的核心技术架构,
我熬过无数个通宵为他解决致命的系统漏洞,我培养出一批又一批能独当一面的技术人才。
这一切,在此刻,都成了我被扫地出门的原罪。HR总监将一份解雇书推到我面前,
白纸黑字,冰冷刺眼。我拿起那份薄薄的合同,
目光落在“不适用公司发展需求”那一行理由上。一股极具讽刺意味的笑意,
在我心底蔓延开来,几乎要冲破我平静的伪装。李明终于抬起了头,他走到我身边,
假惺惺地俯下身子,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陈哥,别太难过,我也是没办法。
”“张总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关切,但我从他闪烁的眼神里,
只看到了急于上位的野心和摆脱我的庆幸。我没有看他,只是微微颔首,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无声,是最大的轻蔑。我接过HR递来的笔。那支签字笔的笔身冰凉。我没有丝毫犹豫,
笔尖在“签字”处干脆利落地落下。“陈默”两个字,笔画清晰,力道沉稳。
速度快得让那位见惯了各种哭闹、纠缠场面的HR总监都愣了一下。我将笔放回桌面,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有褶皱的衬衫衣领。然后,我转向张志远,
脸上甚至露出一个极其轻微的微笑。我的眼神深邃而平静,像一口古井,深不见底。
张志远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习惯了掌控一切,
却在我的目光中读出了一丝他无法理解的东西。那不是愤怒,不是怨恨,
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我转身,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没有收拾工位上的任何个人物品,那些陪伴了我多年的书籍、代码笔记,
甚至那个刚上大学的女儿送我的马克杯。它们,连同我的二十年青春,都留在了这里。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清晰得足以让会议室里每个人都听见的话。
“祝公司好运。”门在我身后合上,将那些惊愕、议论和嘈杂彻底隔绝。
他们都以为我认命了。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被时代抛弃,输得一败涂地的失败者。
他们不知道,当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这场精心布局的游戏,才刚刚开始。02我没有回家。
离开那栋我奉献了二十年光阴的办公大楼,我直接驱车驶向郊外。天空灰蒙蒙的,
像是预示着一场风暴。车子最终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工业园内,一栋旧仓库前。
这里是我用多年的积蓄盘下的私人工作室,一个连我妻子都不知道的秘密基地。
空气中弥漫着焊锡和电子元件的特殊气味。仓库深处,一排排服务器指示灯在昏暗中闪烁,
如同夜空中遥远的星辰。这里,收藏着我过去二十年所有的技术研究成果,
那些被张志远斥为“不切实际”、“浪费时间”的构想,以及……为今天埋下的无数伏笔。
我走到最里面的一台黑色服务器机柜前,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屏幕亮起,
一个极其隐蔽的监控系统被激活了。这是我多年前在搭建公司核心网络时,
以系统维护和灾备为名,设置的一个最高权限的“幽灵节点”。它独立于公司的常规后台,
无法被轻易察觉,却能实时监控并抓取核心系统的所有运行数据。
张志远以为他买的是我的技术,实际上,他连我技术的冰山一角都没看清。屏幕上,
无数代码和数据流飞速闪过。我能清晰地看到,公司内部的聊天群里,
关于我被裁的消息已经炸开了锅。“听说了吗?陈工被裁了!二十年老员工啊!
”“早就该裁了,老古董一个,整天抱着那些旧代码不放,跟不上时代了。”“就是,
现在是李副总的时代了,年轻有为!”“不过……他走的时候也太冷静了吧?一句话没说,
字签得比谁都快。”“估计是心灰意冷,彻底认命了吧,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去哪?
”李明在群里发了一段话,表面上情真意切。“各位,陈哥为公司付出了很多,
我们都应该尊重他。希望他未来一切都好。”字里行间,那份心虚和得意,几乎要溢出屏幕。
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他很快就会知道,他接手的,
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烫手山芋。我关掉聊天窗口,开始我的下一步操作。我打开邮箱,
给几家相熟的顶级猎头公司,发去了几封匿名邮件。邮件内容并非为自己求职。而是巧妙地,
甚至可以说是恶意地,透露了一些关于天启科技未来技术方向的“内部消息”,并暗示,
由于“内部人事变动”,某些关键岗位的技术人才,可能会在近期寻求新的发展机会。
这些“诱饵”真假参半,却足以让那些嗅觉灵敏的竞争对手和猎头们,
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我没有丝毫倦意,
反而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兴奋。第二天,我悠闲地在家侍弄着我的花草。手机屏幕上,
监控系统传来的数据曲线,开始出现细微的波动。公司核心项目A,一个我亲手打造的,
拥有数百万用户的旗舰产品,其后台服务器的CPU占用率开始无规律地飙升,
系统响应时间肉眼可见地变长。这是我离开前,在一次系统升级中,
故意留下的一个“逻辑陷阱”。它在常规运行时毫无问题,但一旦系统负载超过某个临界值,
或者某个特定的数据库查询被频繁触发,就会导致资源被大量无效占用。
解开这个陷阱的方法,只有我知道。我能想象到,此刻的技术部,李明正焦头烂额。
他下达的一连串指令,通过监控系统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重启服务器!
”“排查最近的更新日志!”“加大带宽!”全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昏招。
他就像一个只学会了皮毛的蹩脚医生,面对一个内脏出了问题的病人,
却只会在皮肤上涂抹药膏。我甚至能通过一个我安插在底层的“线人”——一个曾受我恩惠,
对我无比崇拜的年轻程序员——发来的信息,了解到公司内部的混乱。“陈哥,
李副总快疯了,A项目后台现在跟抽风一样,用户投诉电话都打爆了。
”“还有那个新项目B,张总催着要上线,可里面的核心算法我们根本看不懂,
完全启动不了!”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击,回复他:“稳住,按我之前教你的,
做好你分内的事,保护好关键数据。”第三天,我将我多年前编写的一个开源算法库,
进行了彻底的优化和升级。这个算法库,曾被张志远在会议上公开嘲笑为“纯属浪费时间,
带不来一分钱经济价值的垃圾”。现在,我将这个“垃圾”打磨得更加锋利,
上传到了全球最大的开源代码平台Github上。新版本的效率,
比公司内部使用的旧版本,提升了不止一个数量级。并且,
我为它添加了几个极其诱人的新功能。我知道,行业内的顶尖高手们,会立刻发现它的价值。
第四天,风暴降临。天启科技的服务器,出现了大规模、多点并发的宕机。
核心业务模块彻底瘫痪。数百万用户无法登录,无法交易,无法使用任何服务。
这不再是小打小闹的性能问题,而是足以摧毁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系统性雪崩。导火索,
正是我上传到Github的那个开源项目。我巧妙地设计了一个“依赖更新”的提示。
当行业内其他公司开始大规模使用我的新版本算法库时,作为旧版本使用者的天启科技,
其系统防火墙会将这些外部调用识别为潜在的“攻击”,
从而触发了最深层的、我亲手编写的底层安全协议。这个协议会以最保守的姿态,
强制关停所有可能存在风险的服务端口,以防止数据泄露。换句话说,
是我利用整个行业的力量,对天启科技完成了一次“DDoS攻击”。
李明和他那群只会做表面功夫的团队,面对这种架构底层的逻辑锁死,彻底束手无策。
他们连问题的根源都找不到。客服中心的电话线路被彻底打爆,
愤怒的用户将公司的官方微博和各大应用商店的评论区,变成了声讨的战场。
媒体的负面新闻,也开始铺天盖地地涌现。《天启科技系统全面崩溃,技术神话或将破灭?
》《二十年老将被裁,天启科技上演现实版“人走茶凉”》与此同时,
我接到了好几个陌生来电。电话那头,是国内几家顶级科技公司的CTO或CEO。
他们开出了令人咋舌的高薪和期权,邀请我加盟。我一律微笑着婉拒了。但通过这些电话,
我确认了一件事:我的价值,在真正的行家眼里,从未被低估。第五天上午,
我正在阳台上给一盆兰花浇水。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那位“线人”发来的消息。“陈哥,
公司彻底乱了!大客户开始解约了,好几个技术骨干今天也提了离职,被挖走了!
”“张总……他好像在到处找你,他快疯了。”我放下水壶,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时机,
到了。张志远,你为你那廉价的傲慢,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03我正准备出门,
去我的工作室看看那些可爱的服务器。刚走到小区门口,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一辆我再熟悉不过的黑色迈巴赫,
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态,横亘在我面前。车窗猛地降下,
露出了张志远那张布满血丝、写满憔悴的脸。短短五天,
那个在会议室里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董事长,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的头发凌乱,领带歪斜,
曾经闪烁着精明与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浓重的疲惫和深深的恐慌。“陈默!
”他冲我喊道,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场的颤抖。“快上车!”我停下脚步,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波澜,没有涟漪。
他就那样暴露在我审视的目光下,像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魄者。这种平静,
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他习惯了我的顺从,习惯了我的沉默,
却从未见过我如此冷漠、如此疏离的眼神。他强行端起董事长的架子,
试图用命令的口吻掩饰自己的心虚。“陈默,公司现在需要你!”“这是你的职责,
你不能置之不理!”他的语调急切而强硬,但每一个字都透着虚弱。我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张总,我已不是贵公司员工。”“谈何职责?”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精准地刺入他最脆弱的神经。我转身,做出准备离开的姿态。我知道,对于现在的他来说,
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着公司的生死存亡。他耗不起。“别走!”张志远果然慌了,
他身体猛地前倾,几乎要从车窗里探出来。他彻底撕下了那层虚伪的伪装,语气软了下来,
开始打起了他最不屑的感情牌。“陈默!二十年的交情了!”“我承认,这次是我错了,
是我考虑不周!”“回来吧,待遇什么都好谈!薪水翻倍!不,三倍!”我停住脚步,
转过身,脸上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张总,感情牌就免了吧。
”“您裁掉一个为你服务了二十年的员工时,可曾想过半分情分?”“我的女儿问我,
为什么为公司付出了半辈子,最后却像垃圾一样被扔掉。”“您让我怎么回答她?
”每一个字,都像一枚锋利的钢针,扎得张志远脸色愈发惨白。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急切地抛出更大的诱饵,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只要你回来!技术总监的位子就是你的!不,CTO!首席技术官!”“股份!
我给你公司的股份!只要你肯回来!”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直刺他的内心。“张总,说得这么好听。”“公司现在核心系统崩溃,客户大量流失,
新项目完全停滞,股价暴跌。”“您所谓的让我‘回来’,
不就是想让我回来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给你擦屁股吗?
”我一语道破了他所有华丽辞藻包裹下的真实意图。张志远的脸色瞬间僵住,
那份最后的、可怜的自尊也被我踩得粉碎。他狼狈地辩解着:“不,不是擦屁股!是挽救!
只有你才能挽救公司!”“是吗?”我向前走了两步,逼近车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千钧的重量。“那么,就要看你。
”“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愤怒与不甘。
那是被彻底拿捏住七寸后,困兽犹斗般的挣扎。但这种情绪,
很快就被更深的、更彻底的恐惧所吞噬。他知道,现在的他,没有任何资格,
在我面前谈论条件。他是一条溺水的狗,而我,
是岸上唯一那个可以决定是否要扔下救生圈的人。我不再看他,留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转身,悠然地向小区外走去。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
是张志远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驾驶座上,那辆曾经象征着他无上权力和地位的豪车,
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华丽的囚笼。无尽的焦虑和悔恨,正在他的心中疯狂滋长。他终于明白,
他亲手点燃的这把火,已经烧到了他自己。而我,才是那个真正掌控火势的人。
04张志远几乎是逃回公司的。当他推开技术部大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
整个部门,一片死寂。不再是往日那种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创造力的繁忙。
而是一种弥漫着绝望和茫然的死寂。程序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垂头丧气,窃窃私语。
更多的人,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屏幕上不断跳出的红色错误代码,眼神空洞。李明,
那个他寄予厚望的“新鲜血液”,此刻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他的脸色比白纸还要难看,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里不断重复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安抚。“大家再坚持一下!
”“问题很快就能找到!”“不要慌!”但他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
更何况这些已经连续奋战了几天几夜,却连问题根源都摸不到的下属。看到张志远进来,
李明像是看到了救星,踉跄着冲了过来。“张总!您……您见到陈……陈工了吗?
”他连“陈哥”都不敢叫了,声音里满是祈求。张志远没有回答他,
只是用一种看废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这就是你跟我保证的,‘没有陈默,
技术部一样转’?”张志远的声音压抑着火山爆发般的怒火。李明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不敢再言语。董事长秘书王丽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来,她脸上还维持着职业的镇定,
但紧锁的眉头暴露了事态的严重。“张董,情况比您想的更糟。”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字字惊心。“就在您出去的这两个小时里,我们最大的三个客户,
‘环宇集团’、‘盛达资本’和‘九州医药’,已经正式发来了律师函,
单方面中止了所有合作。”“理由是我们的系统持续故障,
给他们造成了无法估量的商业损失,他们将保留进一步索赔的权利。”张志远身体晃了一下,
几乎站立不稳。这三家客户,占据了公司近百分之四十的年收入。王丽没有停下,
继续汇报着。“股市那边,因为客户流失的负面消息泄露,开盘后我们的股价再次跌停。
”“还有……核心数据库的监控系统发出了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
有部分区域的数据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损坏。技术人员说……说他们无能为力。”“张董,
再这样下去,公司……可能撑不过这个星期。”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张志远的心脏上。他环顾四周,那些曾经在他面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高管们,
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远远地避开他的目光。他冲进自己的办公室,猛地关上门,
将所有的混乱和绝望都关在了外面。他召集了最高级别的线上紧急会议。视频窗口里,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上,写满了推诿和指责。财务总监在哭诉资金链即将断裂。
市场总监在抱怨客户的愤怒无法平息。销售总监在指责技术部无能。
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弱弱地响起。
是公司的一位元老级副总裁,一个一直不太赞同裁掉我的人。
“张董……公司的所有核心架构、底层算法,甚至包括我们现在用的这套加密协议,
都是陈默……都是陈工当年一个人带队搭建的。”“除了他,
恐怕没人能……”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张志远猛地挂断了会议。
他瘫坐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浑身发冷。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滋长。这一切,
不是巧合。系统崩溃、客户流失、技术骨干被挖走……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精准,
太致命了。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精密地操纵着一切,
一步步将天启科技推向深渊。他猛地回想起我离开时,那个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微笑。
回想起我刚才在小区门口,那句冰冷刺骨的“代价”。那笑容里的深意,那句话里的重量,
此刻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意识到,我的离开,不是被动的接受。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了不知道多久的,主动出击。他,张志远,以及整个天启科技,
从我被裁的那一刻起,就掉进了我布下的天罗地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棋手,却不知道,
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一枚身在棋局中而不自知的棋子。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
将他彻底淹没。他抓起手机,手指颤抖地,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像是在为他和他的帝国,敲响丧钟。他彻底陷入了绝望。
他感觉自己正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缓缓收紧,而他,无处可逃。
05在张志远近乎崩溃地给我发了几十条内容从威胁到哀求的短信后,
我的手机终于亮了一下。那是一条极其简短的信息。“城南,静心茶馆,二楼清风阁。
一个人来。”没有问候,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时间、地点,和一个不容置喙的指令。
张志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火烧火燎地赶到了茶馆。当他推开清风阁包厢门的时候,
看到我正坐在窗边,悠然自得地品着一杯刚泡好的龙井。窗外是江南水乡般的庭院,
小桥流水,绿树成荫。茶香袅袅,岁月静好。这片刻的宁静,
与他身后那个即将崩塌的商业帝国,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我的神色平静得令人发指,
仿佛外界的一切风暴,都与我无关。“陈默!”张志远甚至顾不上喘口气,开门见山,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你开条件吧!只要你肯出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他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我缓缓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我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他。“张总,既然你这么有诚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一,恢复我的职位。
不是技术总监,不是CTO,而是首席架构师兼技术战略委员会主席。”“这个职位的权限,
必须高于公司内部任何人,包括你,以及你在公司安插的所有亲信。
”张志远的脸色瞬间大变。这已经不是分权了,这是在割让公司的命脉。技术,
是这家公司的根。将技术的最高决策权完全交给我,等于将公司的未来,交到了我的手上。
他嘴唇蠕动,试图讨价还价:“这个……权限是不是太大了点?
我们可以商量……”我没有理会他的犹豫,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像是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判决书。“第二,技术部门的全部人事任免权,完全归我。
从今天起,谁留下,谁走,我一个人说了算。”“李明,调离核心技术岗位。至于调去哪里,
你看着办,或者,我帮他办。”张志远的身体猛地一颤。李明是他一手提拔起来,
用以取代我、制衡元老的棋子。清洗李明,等于斩断了他在技术部最重要的臂膀和眼线。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
然后抛出了最重磅的炸弹。“第三,公司20%的原始股。”“不是期权,不是分红,
是立刻、马上,写入合同、进行工商变更的,干股。”“轰!
”张志远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被他带得向后倒去,发出一声巨响。
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百分之二十?!陈默!你怎么不去抢!
”“这是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
发泄着积压了数日的屈辱和愤怒。我冷笑一声。然后,我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