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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的水滴答砸在破缸里,像催命的鼓点。

沈小荷蹲在灶前,把最后一块炭塞进炉膛,火光映着她绷紧的下颌。

三十两。

利滚利,如今成了三十七两。

周员外放话:明日不还,拿地契,走人。

父亲咳得首不起腰,哥哥攥着扁担,手背青筋暴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小荷把账本折成小块,塞进荷包里,轻声道:“我去周家。”

柳川镇最阔绰的宅子,乌头门、八字墙,门口两只石狮子张着血口。

沈小荷背着竹篮,篮里只放一壶灵泉、一只粗瓷碗。

门房斜眼:“小丫头也配见员外?”

她抬手,把碗往地上一掷,泉水溅在石阶,竟泛出细碎银光。

门房愣神的功夫,沈小荷己跨进门槛。

周员外正在花厅喝茶,一身绛紫绸袍,像团油腻的紫云。

他掀掀眼皮:“怎么,带钱来?”

“没带钱,带买卖。”

沈小荷把竹篮推过去,揭开盖子,一股清甜香气扑了满屋。

壶里盛的是灵泉煮出的桂花蜜水,色如琥珀。

周员外嗤笑:“一碗糖水,就想抵三十七两?”

沈小荷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张草纸:“这是糖水方子,以泉水为引,三日内可酿三百坛。

我卖独家,作价五十两。

员外若肯,三十七两一笔勾销,余下十三两折成定金,我替您卖酒,五五分成。”

周员外眯起眼。

他闻得出这水甜得邪门,尝一口,舌尖竟生出百花的味道。

商人的算盘噼啪响:三百坛,一坛赚一两,净赚三百,扣去十三两,还白得一个会下金蛋的丫头。

“小丫头片子,敢跟我谈条件?”

沈小荷微笑:“不敢。

只是提醒员外,明日我若还不上钱,您只能得两亩薄田;今日您点头,能得一座金山。”

厅外忽然传来脚步,周家管事奔进来:“老爷,醉仙楼赵掌柜求见,说沈家丫头抢了他生意,要您给个说法。”

周员外眼珠一转,笑了:“原来醉仙楼也盯上你。

好,我周某人最喜欢锦上添花。”

他提笔写下契书,按下朱印,“三十七两,一笔勾销。

明日起,你到城西酒坊报到。”

沈小荷收好契书,福了福身,背起空篮,转身时听见周员外低声吩咐管事:“盯紧醉仙楼,别让他们动她。”

她嘴角微挑——借刀杀人,她也会。

出了周宅,日头西斜。

沈小荷拐进一条僻静巷子,闪入空间。

小黑板浮现:“债务解除,奖励‘时间加速卡’一张(有效期三日)。”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和面、调馅、烙饼。

空间内流速三倍,一刻钟便是一锅金黄。

一百张鸡蛋灌饼摞得小山高,她装了十只大食盒,贴上红纸条:“周记酒坊***,明日开售,价高者得。”

傍晚,沈小荷推着独轮车回到破屋。

父亲倚在门框,眼里闪着泪光:“荷丫头,你……爹,债清了。”

沈小荷把契书塞进父亲手里,又递上一碗温热的灵泉,“您先喝,明儿咱们还要早起蒸酒曲。”

沈清越蹲在灶前,火光映着他清瘦的脸:“妹妹,周家不是善茬。”

“我知道。”

沈小荷把加速卡往空中一抛,金色碎光落在她睫毛上,“但醉仙楼更不是。

我要让他们狗咬狗。”

夜深,蛙声西起。

沈小荷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醉仙楼的灯火,指尖轻点锅铲印记。

空间厨房内,新一批面粉正缓缓膨胀,像即将破土的春芽。

明日,柳川镇的味道,该换一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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