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压箱底

婚纱压箱底

作者: 顺水人情的禹宣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顺水人情的禹宣的《婚纱压箱底》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阁楼的木梯吱呀响我正翻箱找冬米白色的蕾丝突然从旧毛衣堆里露出是那件没穿成的婚指尖刚触到珍珠手机突然在床头柜震得发苏晓的声音裹着风:“林同学聚会陈屿也你……还喜欢他吗?”我对着空荡的房间指甲掐进掌心:“别问”1挂了苏晓的电我指尖捏着婚纱领口的珍珠指腹反复摩挲那片凉滑的弧珍珠不算顶好的品边缘有一道细微的磨损——是五年前试穿被婚纱店试衣镜的金属...

2025-08-23 03:09:26

阁楼的木梯吱呀响时,我正翻箱找冬被。米白色的蕾丝突然从旧毛衣堆里露出来,

是那件没穿成的婚纱。指尖刚触到珍珠扣,手机突然在床头柜震得发烫,

苏晓的声音裹着风:“林晚,同学聚会陈屿也来,你……还喜欢他吗?

”我对着空荡的房间笑,指甲掐进掌心:“别问了。”1挂了苏晓的电话,

我指尖捏着婚纱领口的珍珠扣,指腹反复摩挲那片凉滑的弧度。珍珠不算顶好的品相,

边缘有一道细微的磨损——是五年前试穿时,被婚纱店试衣镜的金属边框蹭到的。

婚纱是米白色的缎面,五年过去,叠在木箱里久了,衬里泛着淡淡的樟脑丸味,

缎面也失去了当年的光泽,在阁楼昏沉的光线下,像一片揉皱的月光。

这颗珍珠扣是陈屿送的,准确说,是他当年在婚纱店,从一堆备用扣里挑出来的。

我闭上眼睛,那年的阳光就从记忆里漫出来。是四月的下午,婚纱店的落地窗擦得透亮,

阳光穿过玻璃,落在地板上,拼出菱形的光斑。陈屿蹲在试衣镜前,我穿着婚纱转过身时,

正好看见他指尖捏着这颗珍珠扣,西装裤的膝盖处被压出一道褶皱。他抬头看我,

阳光在他发梢镀了层碎金,连睫毛都染着光:“晚晚,你转过来我看看,这颗扣在领口正好,

订婚那天我帮你扣,好不好?”我记得自己当时点了头,婚纱的裙摆扫过他的手背,

他突然伸手,把脸埋在我颈窝。婚纱的蕾丝有点扎,可他的呼吸是暖的,声音闷在布料里,

带着点不确定的颤:“等我妈好点,咱们就办婚礼。到时候我请周明当伴郎,苏晓当伴娘,

你说好不好?”那天我们在婚纱店待了很久,他帮我挑头纱,说“这款长头纱好看,

风一吹像飘起来”,又蹲下来帮我扯平裙摆,指尖碰到我脚踝时,我缩了一下,他就笑,

说“怕痒啊?以后结婚了我天天挠你”。离开时,他把这颗珍珠扣放进我手心,说“先带着,

订婚那天我亲手给你扣上去”。可订婚日没等到他。那天我起得很早,妈妈帮我梳头发,

发胶的味道有点呛。我坐在镜子前,手里攥着那颗珍珠扣,等着陈屿来接我。

请柬早就发出去了,红底烫金的纸,上面印着“陈屿&林晚”,是他亲手系的红绳,

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他说“这样好看,不容易散”。等到中午,

酒店的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爸出去打了好几个电话,回来时脸色不太好。直到下午两点,

我的手机才震了一下,是陈屿的短信,只有五个字:“晚晚,对不起。”没有解释,

没有原因,就只有这五个字。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把屏幕按得发烫,然后删了短信。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请柬都找出来,堆在阳台的铁盆里。打火机打了三次才打着,

火苗窜起来时,烫金的“陈屿”两个字先变黑,纸灰被风吹得飘起来,有的粘在我手指上,

烫得我一缩手,眼泪才掉下来。我把婚纱叠好,用软布包了珍珠扣,

塞进爷爷留下的旧木箱最底层——那木箱上有雕花,是爷爷年轻时亲手做的,

原来装着他的木工工具,现在装着我的整个青春。这五年,我换了手机号,

从老城区的巷子搬到新小区的电梯房。原来的手机号里存着陈屿的电话,删之前,

我最后拨了一次,是忙音。后来我考上了设计学院,学了服装设计,

现在开了家小小的工作室,偶尔有设计的衣服上杂志,也算小有名气。

身边的人没人再提陈屿,苏晓偶尔想提,看我脸色不对,也会赶紧岔开话题。

“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来,打断了我的回忆。阁楼的楼梯有点陡,我扶着扶手往下走,

木质的扶手被摸得光滑。开门时,是楼下的张阿姨,她头发卷了,用粉色的发网罩着,

穿一件碎花围裙,手里拎着个红色的月饼袋,印着“中秋快乐”的字样。“晚晚,

中秋快到了,你妈让我给你带的,说还是你爱吃的莲蓉馅。”张阿姨把月饼袋递过来,

我伸手接的时候,指尖正好碰到袋子上系着的红绳——棉线的,有点起球,

触感和当年陈屿系请柬的红绳一模一样。我的手指顿了一下,

张阿姨顺着我的目光瞟了眼阁楼的方向,语气有点试探:“还没收拾完啊?当年你搬进来时,

那箱东西就跟着你了,现在还在阁楼放着?”“快了,最近忙,没顾上。”我赶紧打断她,

把月饼袋往身后藏了藏。当年搬新家,陈屿本该来帮忙的。搬家前一天,我给他发了短信,

说“明天搬家,你有空来吗”,他回“一定来”。可第二天,来的只有搬家公司的人,

还有一个纸箱,是搬家公司的师傅递过来的,说“有人让我们把这个交给你,

说暂时放你这”。我问是谁,师傅说“一个男的,穿西装,挺瘦的”。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陈屿,那个纸箱也一直放在阁楼,我没打开过,

怕里面装着什么我不敢面对的东西。张阿姨还想说什么,楼下传来她孙子的喊声:“奶奶!

我要吃月饼!”她应了一声,又叮嘱我“莲蓉馅要放冰箱,别坏了”,才转身走了。

我关上门,把月饼袋放在餐桌上,盯着那根红绳,突然想起当年陈屿系请柬时,

手指绕了两圈,说“这样系得牢,就像我们俩一样”。当晚,手机又震了,

是苏晓发来的微信。她的头像还是我们大学时的合照,她比着剪刀手,我靠在她肩膀上笑。

第一条消息是个定位,老城区的“红火锅馆”,后面跟着一句:“同学聚会,明天晚上六点,

来呗?”我盯着“红火锅馆”这四个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那是我们高中时常去的火锅店,老板是四川人,说话带着口音,毛肚涮八秒最嫩,

陈屿总帮我夹,说“你慢点开,别烫着”。第二条消息是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站在火锅店门口,穿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领口立着,风把衣摆吹得有点飘。

是陈屿。他比五年前瘦了些,下巴尖了,眼神比当年沉,手里攥着个竹制的东西,有点模糊,

看不清是什么。“他上个月回咱们市了,开了家书店,就在咱们高中旁边,叫‘屿晚书店’。

”苏晓的消息跟着跳出来,“周明说的,他这五年一直在照顾他妈妈,没离开过咱们省。

”我盯着“他妈妈”三个字,心脏突然抽痛起来,像被一只手攥紧了。

当年陈屿的妈妈查出胃癌时,是我们高三刚毕业。那时候,他每天既要去医院陪床,

又要去公司实习,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我总说“我陪你去医院吧,能帮你搭把手”,

他却总笑着摇头,伸手揉我的头发,说“别累着,你好好准备高考,

订婚那天你美美的就好”。难道……他当年没去订婚,是因为阿姨出事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缠上来。我坐在沙发上,打开冰箱,把莲蓉月饼拿出来,

咬了一口,甜得发腻,却没尝出当年的味道。手机屏幕还亮着,照片里陈屿的脸,

在夜色里有点模糊,我放大照片,终于看清他手里的竹制东西——是个书签,

边缘有打磨过的痕迹,像极了我高三时送他的那一个。2中秋前一天,我还是去了同学聚会。

不是因为想见陈屿,是苏晓在微信里发了十几条消息,最后一条是语音,

带着点撒娇的语气:“晚晚,你就来嘛,周明也来,咱们好几年没见了,就当叙叙旧。

”我对着手机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挑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又换了条黑色的半身裙,

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手腕上还戴着那块手表——是陈屿送我的成年礼,银色的表盘,

上面嵌着几颗小钻,表带已经换过两次了。第一次是大学时,表带断了,我去修表店,

师傅说“这表质量好,就是表带容易磨”;第二次是去年,我设计衣服时,表带勾到布料,

断了,换了个棕色的皮质表带,现在戴在手腕上,有点松。红火锅馆的门还是当年的样子,

木质的,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响声。热气裹着牛油的香味扑面而来,

混着辣椒和花椒的味道,一下子把我拉回高中时代。店里的桌子是红漆的,有的地方掉了漆,

露出里面的木头颜色,墙上贴着手写的菜单,“毛肚38元”“鸭肠32元”,

字歪歪扭扭的,是老板王叔写的。苏晓先看到我,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挥着手喊:“林晚!

这边!”她比大学时胖了点,穿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成了波浪卷。我刚走过去,

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撞进一道熟悉的目光里。陈屿坐在苏晓旁边,靠窗的位置。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他手里捏着个竹书签,

指尖摩挲着书签上的字——那是我高三时送他的,上面刻着“屿”字。当年我用美工刀刻的,

刻坏了三个竹片,手指还被划了个小口子,流了点血。陈屿看到时,

赶紧从书包里翻出创可贴,帮我贴上,说“以后我来刻,别伤到手”。

现在那个书签的边缘被磨得光滑,“屿”字的笔画也有点模糊,显然是被他带在身边,

摸了无数次。“好久不见。”他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蹭出一道轻响。

他的声音比当年低了些,带着点沙哑,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顿了顿,“你还戴这款手表?

”我攥紧手腕,表带硌到掌心,有点疼。我笑了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习惯了,

戴久了就不想换了。”旁边的周明赶紧打圆场,他比当年胖了不少,肚子鼓起来,

穿一件格子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哎呀,好久不见啊林晚,你现在可是大设计师了,

我还在杂志上看到你设计的衣服呢!对了,当年你俩可是咱们班的金童玉女,林晚,

你后来怎么突然转学了?我还以为你会和陈屿考同一所大学呢。”“家里有事,

就换了个班级。”我低头搅着面前的麻酱,麻酱有点稠,勺子搅不动,就像心里的结。

其实当年我没转学,只是换了个班级。高考完那天,我拿着录取通知书,

去陈屿实习的公司找他。公司在一栋写字楼的12楼,我站在大厅里,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从1跳到12,又从12跳下来。门开的时候,我正好看到陈屿走出来,

他身边跟着个穿白裙的女生,女生手里拎着一袋婴儿奶粉,陈屿帮她开了玻璃门,还笑了笑,

说了句“慢点走”。那时候阳光正好照在他们身上,我站在阴影里,觉得眼睛疼,

转身就走了。后来我换了班级,再也没去过他们班的教室,也没再联系陈屿。

“我妈当年胃癌晚期,需要人照顾。”陈屿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指尖还在摩挲着那个竹书签,“那个女生是我表妹,我姑姑家的女儿,她当时刚生完孩子,

我妈化疗的时候没人陪,她就来帮我照看一下,顺便帮我带点东西。

”我手里的勺子“当”地撞在碗沿,发出一声脆响。周围的喧闹声好像突然消失了,

只剩下火锅沸腾的“咕嘟”声,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震得耳膜疼。

原来当年我看到的,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别的女生才缺席订婚,

却从来没想过,他当时正处在那样的困境里。“订婚那天,我早上五点就起来了,

刚穿好西装,我爸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妈突然胃出血,吐了好多血。”陈屿的声音有点抖,

他抬起头,我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救护车到的时候,我还拿着给你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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