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成狂大司命的小娇蛊

偏执成狂大司命的小娇蛊

作者: 君子墨茶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君子墨茶”的优质好《偏执成狂大司命的小娇蛊》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佚名佚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偏执成狂:大司命的小娇蛊》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破镜重圆,爽文小主角分别是凤玄由网络作家“君子墨茶”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56: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偏执成狂:大司命的小娇蛊

2025-10-29 22:37:00

第1章“心头血养的合欢蛊,趁热饮了。”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对你的伤,有好处。”我僵硬地抬起头,后颈的伤口传来一阵钝痛。映入眼帘的,

是一只握着白玉汤匙的手。骨节修长,肤色冷白,仿佛终年不见日光的寒玉。那只手的主人,

是我名义上的义父,当朝大司命,凤玄微。也是我混乱记忆里,那个我曾疯狂迷恋,

爱到不惜一切的男人。可现在,我看着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只想逃。

因为脑海里有个冰冷的声音在疯狂尖叫:警告!此人黑化值已达巅峰,速速远离!

我撞上他幽深的眼眸,那里面没有半分温情,只有一片沉寂的、能将人溺毙的深海。

他是在怀疑我。怀疑我这个撞坏了脑子,突然“失忆”七年的义女,是不是在玩什么新把戏。

“早上没用膳,先用些东西暖暖胃。”凤玄微的声音很温和,像三月春风拂过柳梢。

可我却觉得,那风里藏着刀,能将人凌迟。我没有立刻清醒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这张脸,轮廓比记忆中更加深邃,肩膀也宽阔了许多。一身玄色暗金纹的司命神袍,

衬得他越发清冷矜贵,宛若神明。但眼前这个人,就是我那个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义父,

凤玄微,绝对没错。“脑袋撞上紫檀木柜子,撞傻了?”凤玄微轻笑了一声,

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鸦翅般落下一小片阴影。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探向我的额头。

“还好,热度退了,排除了烧傻的可能性。”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我像被冬眠的毒蛇舔过。尽管只有一刹那,

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审视。我不着痕迹地向后缩了缩,

躲开了他的触碰。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像一副新画的脸谱。“我没事,义父。

”凤玄微的手停在半空中,动作凝固了一瞬。他收回手,语气依旧温和,

眼底的寒意却更深了。“好,那记得把蛊汤喝了。”说实话,我不敢喝。

我怕凤玄微在里面下了什么“牵机散”、“断肠草”,想无声无息地处理掉我这个麻烦。

然而,当我再次撞上他那双幽深的眼眸时,所有的反抗念头都瞬间熄灭。

我连忙接过那碗合欢蛊,像是完成什么军令状一般,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喝完后,

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残渍,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多谢义父!我喝完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天真无邪的笑容。凤玄微意味深长地收回目光,

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藏品。他留下了一句“今日神殿有祭礼,你好好歇着”,

便转身离开了寝房。“司命大人对小姐可真好啊。”来为我换药的小神官看见这一幕,

满脸羡慕地打趣道。我干巴巴地笑了笑,目光追随着那个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我太清楚凤玄微这个人,心到底有多黑。在我混乱的记忆里,

有道声音曾告诉我,整个大衍王朝,人格黑化值最高、最危险的存在,

就是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大司命。他的人生,仿佛是悲剧的集合。年少时,

母亲——那位惊才绝艳的前朝大司命,在一次占卜天机的“意外”中神魂俱灭。成年后,

父亲——那个将他视为权力工具的老皇帝,也因病暴毙。偌大的司命神殿,

还多了一个像我这样,随时可能觊觎他地位、身份不明的义女。这样的人生经历,

他没有变成一个彻底反社会的疯子,都得夸他一句心性坚韧。可事实上,

凤玄微除了名字里有个“玄”字,行事作风比永夜还要黑暗。我第一次见到他,

是在神殿那座如同迷宫般的星轨仪林里。那年冬日,大雪纷飞。那个穿着白裘的干净少年,

手中正缠着一根琴弦,慢条斯理地勒紧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狐的脖子。

鲜红的血液溅到他白皙的脸颊上,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宠溺地将撕下的碎肉,

喂给他肩膀上盘着的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那条蛇的眼睛,是诡异的暗红色。他发现了我,

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歉疚的微笑。“是新来的妹妹吧?”“不好意思,

吓到你了。”可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早就发现我站在雪地里了。他就是故意的。

那血腥的画面冲击力太大,我两眼一黑,当场就晕了过去。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凤玄微,

坏透了!我打了个寒战,别说去爱他,我光是看着他,

就想立刻跪下来高唱一曲“大人别杀我”。幸好,司命神殿事务繁忙,接下来的几天,

我都没有再见过凤玄微。而我,也仅仅用了五分钟,就彻底接受了自己失忆七年的事实。

毕竟,比起那段疯狂迷恋他的岁月,现在这个充满恐惧但头脑清醒的自己,更让我有安全感。

第2章坐上回主殿的软轿,我清了清嗓子,试探地问身旁的侍从江年。“江总管,

我就这么突然搬回去,不会打扰到神殿里的其他人吧?”比如,未来的司命夫人什么的。

江年从轿帘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殿里没有其他主子。

”他顿了顿,补充道。“因为小姐您的原因,大人至今……没有婚配。”我沉默了。

什么叫因为我的原因?难道我在凤玄微心里的“麻烦”等级,已经高到让他连圣女都不敢娶,

生怕老婆被我这个恶毒义女害死的地步了?我胡思乱想了一路,直到推开我房间门的那一刻,

才得到了答案。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着我十七岁时的模样。干净、整洁,

甚至有些过分的冷清。墙壁是素雅的月白色,家具是名贵的星辰木,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这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曾经那个疯狂迷恋凤玄微的我,

并没有把这里变成什么可怕的“相思窟”。我松了口气,目光落在书桌上。

那里没有摊开的诗集,只有一个上了锁的、看起来很旧的胡桃木盒子。我好奇地走过去,

发现锁孔很小,似乎需要特制的钥匙。我试着晃了晃,里面传来轻微的、纸张摩擦的声音。

或许是出于某种直觉,我没有强行打开它。就在这时,

脑海里突兀地响起一个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一级记忆缓存区已被锁定,请勿尝试暴力破解。

这声音一闪而过,快得像我的错觉。我皱了皱眉,甩掉这股莫名的烦躁,

开始检查房间里其他的东西。衣柜里,挂着我十七岁时常穿的几件罗裙。床头柜上,

放着一本翻旧了的《山海异闻录》。一切都正常得可怕。直到我拉开了书桌最下层的抽屉。

抽屉里,没有画卷,没有情诗,只有一本厚厚的、带密码锁的日记本。封皮是黑色的,

摸起来有种冰凉的皮革质感。我盯着那个密码锁,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凤玄微的生辰八字。

“咔哒。”锁开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颤抖着手翻开了它。字迹是我的,

但内容却让我遍体生寒。三月十二。今日义父又不回殿用膳。我讨厌那个叫苏晚萤的女人,

她凭什么能占用他的时间?不过没关系,他总会回来的。这神殿,只有我一个人在等他。

四月初七。我又抓到一个想在义父酒里下药的女人。她们真蠢,

以为那种低级的手段能对付得了他?我把她堵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告诉她,凤玄微的所有物,

别人碰一下,都该死。五月廿一。那个女人竟然把药方卖给了我。

她说这是从西域传来的最新‘相思蛊’,无色无味,能让最理智的人也彻底失控。我在想,

如果把它下在义父睡前喝的安神汤里……他会不会,就彻底属于我一个人了?

“啪”的一声,我把日记本重重合上,扔进了抽屉最深处。这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

就算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那个阴晴不定的凤玄微动这种心思。

我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了变态杀人狂巢穴的无辜路人。

我冲进盥洗室,用冷水一遍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铜镜里的女孩,

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我翻出藏在枕下的一个信匣,里面全是写给一个人的信,

收信人的名字,赫然是我的神明凤玄微。我手忙脚乱地把信封上的称谓全部划掉,

改成了义父大人。展开信纸,里面字字句句,都写满了单相思的卑微与疯狂。

最近的一封,是我出事之前写的。玄微,神殿的阵法好像停了,我好害怕。

我在浴房里不小心摔倒了,头好晕,说不定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你快回来救救我好不好?

对面没有回信。想必是觉得这种拙劣的把戏很可笑吧。我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一座司命神殿,

飞快地把所有信纸都扔进火盆,烧得一干二净。做完这一切,我把自己扔到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夜半时分,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鸟鸣。

我被惊醒,看见一只信鸽落在窗棂上。解下它腿上的信笺,展开一看,纸上只有一行字。

是凤玄微的笔迹。义父:是睡了么?第3章这一觉,我睡得极不安稳。醒来时,

天光大亮,我听见庭院里有规律的破风声。我悄悄走出房间,隔着窗纱,

一眼就看见了在院中练剑的凤玄微。灰色的劲装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勾勒出宽肩窄腰和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喘着略微粗重的气息,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打湿。

汗珠顺着清晰的眉骨滑落,滴在青石板上,瞬间蒸发。剑光如雪,杀气凛然。这个画面,

视觉冲击力太强了。我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悄无声息地准备退回房间。“起身了?”身后,

凤玄微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运动后的沙哑。“不过来用膳么?”我猛地转身,

他已经收了剑,正拿着一条白色的布巾擦拭着头发和脖颈。“再不用,等会儿就凉了。

”“……好。”我几乎没有和凤玄微一起在餐桌上用过膳。此刻,我坐立难安,

怎么坐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偏偏,对面的他还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是椅子不舒服,

还是饭菜不合胃口?”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挺直了腰板。我想起来了。不是日记,

而是真实发生过的,被我遗忘的记忆碎片。刚来神殿的时候,我因为害怕总是做噩梦,

睡不好。他也是这样,笑得春风和煦地问我:“晚上睡得不安稳吗?”然后,在第二天,

当着所有神官的面,他用一把开山斧,亲手把我的床给劈成了两半。木屑纷飞,

像一场荒诞的雪。他向所有人解释,说我睡不惯柔软的床铺,硬板床对骨骼好。结果,

我在冰冷的地上铺着被褥睡了整整半个月,直到管家看不下去,偷偷给我换了新床。“没有,

义父!我就是……昨日撞到了头,现在还有点晕。”我连忙找借口。“哦,原来是这样。

”他恍然大悟地笑了笑,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原来是因为头晕,所以昨夜睡着了,才没有回我的信。”我心里咯噔一下,

连忙从袖中掏出那张信笺,假装才看到他的问题。也正是那个瞬间,凤玄微的视线,

不经意地瞥见了我涂改过的信封上,那个潦草的备注——义父大人。

在我低头思索如何回复的时间里,餐桌对面的男人,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他的眸光,

在刹那间变得越发阴冷和深沉。“不好意思,义父,我昨夜睡得太早了,没看到。

我真的没事,多谢你的关心。”我抬起头,对他扯出一个我自认为最友善、最无害的微笑。

“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了,义父不用再为我担心了!”“是么?”凤玄微的语气,

骤然变冷。我心头一紧。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话太多了?还是觉得我这句话说得太生分,

让他感到了冒犯?我莫名想起了昨天房间里那本疯狂的日记,幸好他还不知道,

所有证据都已经被我销毁了。忽然,我灵机一动,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啊!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了!”“所以,我会尽快在外面找个营生,

然后早点搬出去住的。”我把话说得斩钉截铁,潜台词无比清晰:所以,你放心,

我是绝对不会和你抢家产的!“哦,这样最好。”凤玄微不再看我,垂下眼帘,

姿态优雅地用完了最后一口粥。果然,一提到我要离开,他就不再和我争论了。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看着他还剩下大半碗的安神汤。他刚刚练了那么久的剑,

就吃这么一点东西?剩那么多汤,是准备让我下蛊的吗?这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我被自己的想法呛到,猛地咳嗽起来。“长大了又怎么样,用膳还是会呛到。

”凤-玄微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临走前用余光睨了我一眼。“今日宫中事不多,

我会早些回殿用膳。”我懂了!我立刻咽下嘴里最后一口水晶饺,笑得狗腿又谄媚。“好的,

义父!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凤玄微的脸色似乎缓和了几分,

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和煦的笑容。“看着准备就好,不必太麻烦。”包在我身上!

短短几秒钟,我已经想好了晚上的潇洒计划。先去我最爱的城东夜市大吃一顿,

然后……然后再去闺蜜常去的清音阁听听曲儿。反正,只要不出现在他面前惹他心烦就行。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现在像我这么聪明、这么懂得揣摩上意的人已经不多了,放在任何官场,

不得是上司肚子里的蛔虫啊!他前脚一出门,我后脚就轻车熟路地写了封信,唤来信鸽。

夜市,老地方,速来。对方秒回。收到!第4章自从被神殿收养,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逛过夜市了。凤玄微有严重的洁癖,他受不了那种鱼龙混杂的烟火气,

更不可能容忍我身上沾染一丝一毫的油腻味道。此刻,我馋得舌头都快要咬下来了。“老板,

烤羊筋先来二十串,其他的,牌子上有的各来五串!”坐在我对面的闺蜜宁晚晚,

看得眼睛都直了。还好,尽管记忆消失了一大部分,但最好的朋友还是这一个。

我递给她一壶冰镇的梅子酒,豪气地碰了一下。“喝点吗?今日我请客,可以晚些回去。

”她接过酒壶,眼神里充满了狐疑。“沈惊瓷,你不是早就改邪归正,

不喜欢这些市井吃食了吗?”“你之前说,你义父不喜欢这种味道,

所以你必须随时随地都保持身上是清雅的熏香味。”她模仿着我以前的语气,

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你义父了?”我喝酒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用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告诉她。“不瞒你说,我之前那七年,

是被不干净的东西CPU了。”“为了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喜好,放弃自己的生活,

那真是太没有底线了!”爱上凤玄微这件事,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噩梦。

哪有见过羊会爱上狼的?宁晚晚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信,但见我态度坚决,也端起酒杯,

和我干了一杯。“不管了!只要你活得开心就好!”喝完酒,吃饱喝足,

宁晚晚又神秘兮兮地拉着我去了一个格调很高的茶楼。台上,一个抱着琵琶弹唱的男子,

侧脸有点眼熟。“我人不错吧?”宁晚晚得意地朝我挤挤眼,“你之前最迷的那个唱词人,

楚云歌。我朋友正好认识他,等会儿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

眼睛里冒着崇拜的光。“晚晚,你人真好!你是我最好的姐妹!”“那是!

”宁晚晚笑得开怀,但还是有些顾虑,“不过,你义父那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真放下了?”眼看着糊弄不下去了,我只好佯装出一副借酒消愁、为情所伤的模样。

我学着那些说书先生口中的痴情男子,四十五度角仰望雕花屋梁,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累了。”“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他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我。我的心,也该死了。

”“所以,换人吧。”宁晚晚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脸上露出了那种“我家白菜终于想通了,不再去拱那头猪了”的欣慰表情。“放心吧,

姐们儿今天一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话音刚落,她的一个侍女匆匆跑来,

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接完话,宁晚晚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那个……惊瓷,有个消息,

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什么消息?”“苏晚萤,星见神殿的圣女,要回来了。

”苏晚萤。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海中尘封的某个角落。

她是京城另一个顶级世家安国公府的千金,也是传闻中,凤玄微唯一的青梅竹马和白月光。

与此同时,那个冰冷的电子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清晰无比。

隐藏任务启动:失落的白月光。宿主需要利用“白月光”苏晚萤的回归,

刺激契约目标凤玄微,使其彻底厌弃你,从而完成世界线修正。警告:任务一旦失败,

宿主将被立刻抹杀。我愣住了。什么契约目标?什么世界线?什么抹杀?这都什么跟什么?

但那道声音带来的压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心脏。“惊瓷?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宁晚晚担忧地看着我。我回过神,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苏晚萤要回来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像一道赦免令。太好了!我马上就要有义母了,

凤玄微终于有人能管了!而我,也终于可以彻底解脱了!

我激动地抓住宁晚晚的手:“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去城门口接她吗?要不要拉个横幅?

”宁晚晚被我摇得头晕眼花,一脸懵逼。“沈惊瓷,你是不是真的撞傻了?

”第5章苏晚萤的回归,对我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我不仅能摆脱凤玄微这个大麻烦,

还能顺便完成那个莫名其妙的“忘川之契”任务。一箭双雕,完美!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前所未有的乖巧。凤玄微说东,我绝不往西。他让我喝安神汤,

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他晚上回殿用膳,我就提前溜出去,绝不在他面前碍眼。

我的顺从似乎取悦了他,凤玄微看我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直到那天,他用完早膳,

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后日晚上,宫中有星回宴。”我心里一动,来了!

“是……给苏晚萤圣女接风的吗?”我故作好奇地问。凤玄微抬眸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消息倒是很灵通。”他没有否认。“宴在金水河的画舫上办,

到时候人会很多。”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可以邀请你的朋友一起来。”我的心砰砰直跳。

这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那个所谓的系统任务,不就是要我刺激他,让他厌弃我吗?

还有什么比在他白月光面前,给他戴一顶“绿帽子”更刺激的呢?

虽然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真的吗?我可以带朋友去?”我装出惊喜的样子,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

“只要是你喜欢的。”这话说的……真暧昧。我压下心头那点异样,立刻开始盘算起来。

我需要一个“情郎”。一个家世、样貌、才学都能和凤玄微稍微抗衡一下,

但又不能完全胜过他,从而激起他好胜心的男人。楚云歌?不行,他太文弱了,攻击性不强。

正当我发愁时,宁晚晚一封信送了过来。“惊瓷!我给你搞到了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你绝对想不到是谁!”“谁?”“裴烬!”裴烬?我脑子转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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