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舟归来,妹妹你别怕

临舟归来,妹妹你别怕

作者: 辞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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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临舟归妹妹你别怕》本书主角有谢令柔谢知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辞砚予”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微,谢令柔,谢临舟的其他,重生,家庭,先虐后甜小说《临舟归妹妹你别怕由新锐作家“辞砚予”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82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1:52: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临舟归妹妹你别怕

2025-10-19 03:46:23

1.看清面目后,我竟重生了谢临舟的手掌落在左颊时,廊下的玉簪花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

顿时碎成一片白。“啪”的脆响撞在寂静的厅堂里,连案上那盏宣德炉里的香灰都震了震。

站在对面的谢令柔手里的缠枝纹银梳“当啷”掉在紫檀木桌上,眼眶瞬间红得像浸了胭脂,

声音裹着刻意掐出的哭腔:“阿兄,你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想要你把外祖父留下的那方端砚给我练字,你不愿便罢了,怎的还打自己?

”谢临舟没理会她,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右颊的痛感与左颊交织,火辣辣地烧着,

却让他混沌的意识骤然清醒——他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二十岁这年,

回到了所有悲剧还没来得及溃烂的时候。上一世的记忆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口。

他最后死在城西的废弃染坊里,断气前听得最清的两句话,

一句来自他护了十几年的养妹谢令柔:“阿兄,你的爵位、你手里的漕运商号,

往后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哦对了,你那亲妹妹谢知微,我已把她送进了南边的疯人院,

她再也不会碍着我了,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心生厌恶。”另一句,

从染坊缝隙里瞥见的——谢令柔对着心腹丫鬟冷笑:“当年若不是我故意把知微推去挡惊马,

阿兄怎会觉得我柔弱可怜?若不是我藏了谢知微救他的证据,他怎会傻傻把我当唯一的亲人?

”那时他才明白,自己这一生,竟是把狼当做宝,把珍珠生生侵蚀掉。

谢令柔是父亲旧部的女儿,父母在边关殉职后被谢家收养。他念她孤苦,

对她百依百顺:她把谢知微的诗集扔进墨池,那时他只一句轻飘飘道“令柔年幼,

你让着她些”;她在父亲面前诬陷谢知微偷了她的翡翠镯,

他不分青红皂白便斥责谢知微“不知好歹,

惹令柔不快”;甚至她故意在寒冬里把谢知微的棉衣藏起来,他见谢知微冻得发抖,

竟还帮衬着谢令柔说“知微,你怎的这般娇气”。而谢知微,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母亲病逝后,父亲才将这个在江南外祖家长大的妹妹接回府中。

他总觉得谢知微的存在是对母亲的背叛,

更是因着谢令柔的挑拨对她冷漠至极:她住最偏僻的西厢房,吃的连下人都不如,

连冬日里的炭火都比谢令柔少一半。可就是这样的谢知微,在前世那场惊马事故里,

却扑过来死死护住他,被马蹄蹭破了小臂,渗出血来,

他却只顾围着受惊哭啼的谢令柔嘘寒问暖——后来他才知道,

那日是谢令柔故意扯松了马的缰绳,又在最后一刻躲到他身后,

把所有危险都推给了毫无防备的谢知微。“阿兄?你到底怎么了?

”谢令柔的哭声拉回他的思绪,她伸手想去碰他的脸,指尖刚要碰到他的脸颊,

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怨怼——她没料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阿兄,会突然这般反常。

“是不是知微妹妹说了我什么?她定是嫉妒我与你亲近,

才在你面前搬弄是非……”换作从前,谢临舟早该心软,上前捡起银梳递她,

再回头去厉声斥责谢知微怎的如此不懂事。可此刻,

他看着谢令柔那副装出来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

他偏头躲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霜:“与知微无关,是我自己想明白了些事。

”他话音刚落,就想起前世今日的事——谢令柔故意把谢知微外祖父留下的端砚藏进了柴房,

那是谢知微唯一的念想,她下午要带着去见先生,若是找不到,

定会被先生斥责“不敬先辈”又会落得好一顿责骂。谢临舟没再看谢令柔,径直往后院走。

柴房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时,正看到谢知微蹲在柴堆旁,手里攥着半块干硬的麦饼,

另一只手在柴草里翻找着什么,侧脸不知何时沾了点灰,

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清俊——她生得像母亲,鼻子中有一颗小小的痣,许是常年低着头,

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很怯懦。听到开门声,谢知微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警惕,

像只受惊的小鹿。看到是他,她的眼神又瞬间暗了下去,慌忙站起身,把麦饼藏到身后,

慌忙小声解释:“阿兄,我……我不是故意来柴房的,我是来找外祖父的端砚,

下午要去先生那里……”上一世,他听到这话,只会冷笑一声,说她“找借口都不会找,

柴房怎会有你的砚台?定是又想偷懒”。可现在,

他看见了她冻得发红的指尖西厢房没有炭火,她的手总在冬天生冻疮,

看见了她袖口磨破的边那件袄子还是前年的,谢令柔却年年有新衣服,

看见了她小臂上那道浅疤前世挡惊马留下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

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谢知微愣住了,

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信。她的指尖蜷了蜷,麦饼的碎屑从指缝漏出来,

悄悄落在地上。“我说,对不起。”谢临舟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伸手想去碰她的头发,

却又怕吓到她,手就这么在半空中踌躇着,才轻轻拂掉她脸上的灰,“以前是我眼瞎,

信错了人,让你受了太多委屈。”谢知微的眼圈瞬间红了,她低下头,把脸埋在膝盖里,

没说话,但在柴草上,却不难看出晕开一小片湿痕。这些年,她从不敢在他面前哭,

怕他又觉得自己“矫情”。谢临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疼了。他站起身,

弯腰把她扶起来:“砚台我帮你找,找不到我再给你寻一块更好的,外祖父要是知道,

也会希望你好好用的。”他说着,开始在柴草里翻找。谢知微站在旁边,手足无措,

却还是小声提醒:“阿兄,小心柴刺,我早上被扎到过。”谢临舟的动作顿了顿,

心口又是一紧——她自己被扎到都没说,却还想着他。没一会儿,

他在柴堆最里面摸到了一方冰凉的东西,抽出来一看,正是那方端砚,

砚台边缘还沾着几根柴草。他把砚台递给谢知微,

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暖手炉——是他早上带出门的,还带着温度:“拿着暖手,西厢房冷,

回头我让人给你多送些炭火。”谢知微接过砚台和暖手炉,指尖碰到他的手,

又飞快缩了回去,小声说:“谢谢阿兄。”两人刚走出柴房,

就看到谢令柔和父亲谢崇安站在廊下。谢令柔看到谢知微手里的砚台,脸色白了白,

立刻扑到谢崇安怀里,哭着说:“爹,阿兄他欺负我!他不仅不给我端砚,还对我发脾气,

知微妹妹还帮着阿兄说我……”谢崇安皱着眉,看向谢临舟:“临舟,

你怎的对令柔这般态度?她是你妹妹,又是故人之女,你该多让着她才是。”上一世,

父亲总是这样,因为谢令柔父母的恩情,一直以来对她都多有偏袒。可这一世,

谢临舟不会再让她颠倒黑白。他上前一步,挡在谢知微身前,声音平静却坚定:“爹,

令柔说的不是事实。是她故意把知微的砚台藏进柴房,还在我面前装可怜,

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她就哭了。”谢令柔愣住了,

她没想到谢临舟居然会当众拆穿她:“阿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你有没有,

问一问柴房的老周就知道了。”谢临舟打断她,“老周早上在柴房扫雪,看到你进去过,

还听到你说‘谢知微找不到砚台,我看她怎么去见先生’。”谢令柔的脸色彻底白了,

她没想到会被人看到。谢崇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多了几分严肃:“令柔,是这样吗?

”谢令柔慌了,眼泪跟串起来似的一直掉:“爹,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跟知微妹妹闹着玩的,

我没想到会让她难过……”谢崇安叹了口气,没再指责,却也没再偏袒她:“罢了,

下次不许再这样,知微你也别往心里去,令柔年纪小,不懂事。”谢知微小声说:“爹,

我没事。”谢临舟知道,父亲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完全相信他,但这已经是好的开始。

他看着谢令柔眼底的怨恨,心里清楚——这场针对谢知微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他一定会护好谢知微,改变棋局的走向,不让她再像上一世那样,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2.波涛汹涌第二日天还未亮透,谢临舟就已经站在西厢房外等了。廊下的灯笼还亮着,

映得他月白长衫上的暗纹都若隐若现般在发亮。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谢知微背着布包走出来,头发梳得整齐,

身上换了件半新的青布袄子——是他昨晚让人找出来的,领口还绣着细巧的兰花纹,

衬得她比往日更多了几分俏皮。“阿兄。”谢知微停下脚步,指尖攥着布包带子,有些局促。

从前她去书院,都是自己摸黑出门,从没人送过她。谢临舟走上前,

把手里的食盒递过去:“里面温着莲子粥,还有两块枣泥糕,课间记得饿了吃。

”又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这里面是新磨的墨和几张宣纸,你之前的墨块都裂了,

写出来的字会洇。”谢知微接过食盒和布包,指尖碰到他的手,又飞快缩回去,

小声道:“谢谢阿兄。”两人并肩往崇文书院走。这书院是京中世家子弟常去的,

先生多是前朝老儒,最看重品行。路上偶尔遇到几个同窗,看到谢临舟陪着谢知微,

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从前谢临舟对谢知微避之不及,如今竟亲自送她上学,实在反常。

刚到书院门口,就见谢令柔站在银杏树下,身边围着两个穿绫罗绸缎的官家小姐。

她看到谢知微手里的布包,眼神亮了亮,快步迎上来:“阿兄,知微妹妹,你们来得好早。

”说着,她伸手想去碰谢知微的布包,“这里面装的什么?莫不是阿兄给你买的新笔墨?

”谢知微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谢临舟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淡淡道:“是给知微用的,

与你无关。”谢令柔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

转而对着身边的小姐委屈道:“你看,阿兄现在只疼知微妹妹,连我碰一下都不让了。

”那两个小姐立刻附和,话里话外都在暗讽谢知微“抢了姐姐的宠爱”。谢知微垂着头,

指尖攥得发白。谢临舟却没再跟她们纠缠,牵着谢知微的手腕就往书院里走,

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知微是我亲妹,我疼她本就天经地义。倒是你们,

大清早聚在这里嚼舌根,莫不是忘了书院的规矩?”身后的谢令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看着两人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崇文书院的课室分前后两排,

谢知微一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谢临舟帮她把食盒放在桌角,

又叮嘱了几句“有事先找先生,不用自己忍着”,才转身离开。他刚走出课室,

就见谢令柔的丫鬟鬼鬼祟祟地贴在窗边,显然是要盯着谢知微。他皱了皱眉,没上前,

只在心里记下——谢令柔果然不会善罢甘休。果然,午时课间休息时,

谢临舟刚走到书院门口,就听到课室里传来争吵声。他快步冲进去,只见谢令柔坐在地上哭,

手里举着半块碎裂的玉佩,而谢知微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阿兄!

你可来了!”谢令柔看到他,立刻哭着扑到谢临舟身上,“知微妹妹她偷我的玉佩!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她不仅偷了,还摔碎了!”周围的同窗都围过来,

对着谢知微指指点点。有人说“怪不得她今天带了新笔墨,原来是偷了东西换的”,

还有人说“她一向心思不正,肯定是嫉妒令柔姑娘受宠”。谢知微嘴唇哆嗦着,

想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眶里蓄满了泪,却倔强地没掉下来。她看到谢临舟,

眼神里满是慌乱,像怕他也不信自己。谢临舟没先管哭哭啼啼的谢令柔,

而是走到谢知微面前,轻声问:“知微,她说的是真的吗?”谢知微猛地摇头,

声音带着哭腔:“阿兄,我没有!我从来没见过她的玉佩,更不会偷她的东西!

”“你还狡辩!”谢令柔立刻喊道,指着谢知微的书桌,

“我的玉佩碎片就掉在你的凳子底下,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谢临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谢知微的凳子底下看到了一小块玉佩碎片,颜色和谢令柔手里的半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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