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光是你的笑脸是什么歌曲

旧时光是你的笑脸是什么歌曲

作者: 人生常在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旧时光是你的笑脸是什么歌曲》是作者“人生常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砚苏清圆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林砚第一次见到苏清是在一个能把人淋成落汤鸡的盛夏午他抱着刚从旧书市淘来的一摞精装在公交站台下狼狈地躲雨势噼里啪啦砸在遮阳棚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正当他踮着脚试图保护怀里的书一把印着浅蓝桔梗花的伞忽然倾斜过遮住了他头顶的天“书会湿”声音像浸过冰带着点微不可闻的甜林砚转过看见个穿白衬衫的姑袖口卷到小露出细瘦的手她手里除了还拎着个透明塑料袋...

2025-10-18 08:32:19

林砚第一次见到苏清圆,是在一个能把人淋成落汤鸡的盛夏午后。

他抱着刚从旧书市淘来的一摞精装书,在公交站台下狼狈地躲雨。

雨势噼里啪啦砸在遮阳棚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正当他踮着脚试图保护怀里的书时,

一把印着浅蓝桔梗花的伞忽然倾斜过来,遮住了他头顶的天空。“书会湿的。

”声音像浸过冰泉,带着点微不可闻的甜意。林砚转过头,看见个穿白衬衫的姑娘,

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细瘦的手腕。她手里除了伞,还拎着个透明塑料袋,

里面装着几盒薄荷糖,包装上印着“清凉薄荷”四个字,和她的声音莫名契合。“谢、谢谢。

”他有些结巴,怀里的书沉甸甸的,让他一时腾不出手。姑娘没说话,

只是把伞往他这边又推了推。雨幕里,她的睫毛很长,被风吹得微微颤动,

像停着只欲飞的蝶。公交迟迟不来,站台下只有他们两个人,雨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你也等107路?”林砚没话找话,视线落在她塑料袋里的薄荷糖上。“嗯,去图书馆。

”苏清圆点头,忽然从袋里拿出一盒薄荷糖递过来,“这个,含着凉快。

”绿色的包装在雨里格外显眼。林砚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他剥开一颗塞进嘴里,清冽的薄荷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连带着刚才被雨浇出的燥热都散了大半。“很好吃,”他含着糖,说话有点含糊,“多少钱?

我转给你。”“不用啦,”苏清圆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算谢礼,

谢你刚才帮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书签。”林砚这才想起,刚才在书市门口,

他确实弯腰帮一个姑娘捡过一枚嵌着干花的书签。原来那时就见过了。公交终于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林砚刷卡时才发现,自己的公交卡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他翻遍口袋也没找到零钱,正窘迫着,身后传来“滴”的一声——苏清圆用她的卡帮他刷了。

“下次再还我吧。”她轻声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林砚抱着书坐在她旁边,

心里像揣了颗刚化了一半的薄荷糖,凉丝丝又带着点甜。车窗外的雨还在下,

街景模糊成一片流动的水墨画。他偷偷看她,她正望着窗外,

侧脸的轮廓在雨雾里显得格外柔和。“你喜欢看书?”她忽然转过头问。“嗯,尤其是老书。

”林砚赶紧点头,指了指怀里的书,“这些是从旧书市淘的,有些还是民国时期的版本。

”“我也喜欢老东西,”苏清圆眼睛亮了亮,“图书馆里有很多旧期刊,我经常去翻。

”他们就这样聊了起来,从旧书聊到古籍修复,从城南的老槐树聊到巷尾的糖水铺。

林砚发现,苏清圆不仅懂书,还会画画,她的书签都是自己做的,刚才那枚干花书签,

花是她在郊外采的野菊。车到站时,雨小了些。苏清圆要去图书馆,

林砚的目的地离图书馆不远。“我送你到图书馆门口吧?”林砚说,把伞往她那边递了递。

“不用,雨快停了。”苏清圆摆摆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如果你有有趣的旧书,或者想聊古籍修复,可以找我。”林砚接过纸条,

上面是她的名字和一串手机号,字迹清秀,像她的人一样。他赶紧把自己的手机号报给她,

看着她存在手机里。“那我先走啦。”苏清圆对他挥挥手,转身走进雨幕里,

浅蓝的伞像一朵盛开在雨天里的桔梗花。林砚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纸条,

嘴里的薄荷味似乎还没散去。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图书馆门口,心里忽然觉得,

这个下雨的午后,或许是这个夏天最幸运的一天。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薄荷糖盒子,

又看了看纸条上的名字——苏清圆。或许,他们的故事,就从这颗雨天的薄荷糖开始了。

林砚回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苏清圆的手机号存进通讯录,

备注写了“桔梗花与薄荷糖”。他对着那行字看了半晌,指尖在拨号键上悬停许久,

终究还是没敢按下去。三天后的傍晚,他在整理从旧书市淘来的那批书时,

发现其中一本1930年代的《园艺杂志》里夹着张泛黄的书签。不是苏清圆那种干花样式,

而是用薄竹片削成的,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句“雨打芭蕉,闲敲棋子”。字迹娟秀,

边角已磨得发亮,显然被人摩挲过无数次。他心里一动,立刻想起苏清圆说过喜欢老东西。

犹豫片刻,还是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在一本旧杂志里发现枚竹片书签,字很漂亮,

你或许会喜欢。”短信发出去的瞬间,他忽然有点紧张,像是把颗薄荷糖抛进了水里,

既期待那声轻响,又怕它化得太快。没过五分钟,手机震了震。苏清圆回了条语音,

背景里有翻书的沙沙声:“是哪种字体?民国时期的文人喜欢在书签上题小楷,

尤其是女性作者。”她的声音比那天在公交站更清晰些,带着点刚从书堆里抬起头的慵懒,

像浸了温水的薄荷,清润得让人心里发酥。林砚赶紧拍了书签的照片发过去,

又补充:“杂志是讲园艺的,说不定是位爱花草的人留下的。”“太巧了!

”苏清圆很快又回了消息,“我今天刚在图书馆翻到1929年的《花卉图谱》,

里面提到有人喜欢用竹片做书签,还会拓印花叶上去。这枚没拓花,但字里有股草木气。

”一来二去,两人就着这枚旧书签聊了起来。从竹片的产地聊到拓印技法,

林砚发现苏清圆不仅懂古籍修复,对传统工艺也颇有研究。她说自己祖父是做竹编的,

小时候常看祖父削竹片,那些薄如蝉翼的竹篾在他手里能变成花篮、竹扇,

还有各式各样的书签。“下次有机会,我给你看我祖父做的竹编书签,比这个更精致。

”她说。“好啊,”林砚立刻接话,心脏跳得有点快,“那……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就当是谢谢你那天帮我刷公交卡,还有这枚书签的缘分。”屏幕那头沉默了几秒,

久到林砚以为自己唐突了,正想找补几句,苏清圆的消息跳了出来:“可以啊,

这周六下午图书馆闭馆早,我们在馆门口见?我知道附近有家老面馆,葱油面做得特别香。

”林砚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指飞快地敲:“好!就这么定了!”挂了电话,

他才发现自己手心都出汗了,对着镜子里傻笑的自己摇摇头,

转身把那枚竹片书签小心翼翼地放进丝绒盒子里——这得当成见面礼送过去才像样。

周六下午,林砚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图书馆门口。秋老虎还没退,日头晒得人发暖,

他却觉得比那天淋雨时还要紧张。正站在树荫下搓手,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林砚?

”回头就看见苏清圆,今天没穿白衬衫,换了件浅杏色的棉布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挽了个髻,

露出光洁的脖颈。她手里拎着个藤编小篮子,看见他就笑:“等很久了吗?”“没有没有,

我也刚到。”林砚赶紧摆手,目光落在她的篮子上,“这是……”“给你的。

”苏清圆把篮子递过来,“上次说的竹编书签,我找了祖父做的几个,

还有我自己拓的花叶书签,你看看喜不喜欢。”篮子里铺着层棉纸,放着五六枚书签,

竹编的纹路细密如织,拓印的荷花、兰草栩栩如生。林砚拿起一枚竹编的,

指尖能摸到竹篾的温度,心里忽然涌上股说不出的妥帖。“太好看了,”他由衷地说,

“比我那枚旧书签精致多了。”“各有各的好,”苏清圆笑着说,“旧物有旧物的故事,

新做的有新做的心意。”两人并肩往面馆走,阳光透过行道树的缝隙洒下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砚把丝绒盒子递给她:“这个给你,算是回礼。

”苏清圆打开盒子,看见那枚竹片书签,眼睛亮了亮:“真的有草木气!

你看这‘闲敲棋子’的‘敲’字,笔锋里都带着点轻脆感,像真的在敲棋子似的。

”她低头看书签的样子,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林砚忽然觉得,

这画面比书签上的字还要动人。老面馆藏在巷子里,门口挂着块褪了色的木牌,

写着“老徐记”。老板娘是个胖阿姨,见了苏清圆就笑:“清圆来啦?还是老样子,

葱油面加个荷包蛋?”“嗯,再加一份,和我一样的。”苏清圆回头看林砚,

“这家的葱油面用的是新榨的菜籽油,葱炸得焦香,你肯定喜欢。”面端上来时,

果然香气扑鼻。金黄的葱油浮在面上,卧着个流心的荷包蛋,筷子一挑,

面条裹着油香滑进嘴里,熨帖得人心里暖洋洋的。“你经常来这儿?”林砚边吃边问。“嗯,

以前跟着祖父来的,”苏清圆说,“他总说这家的面有小时候的味道。”她提起祖父时,

眼里有怀念的光。林砚安静地听着,听她说祖父如何教她辨认草木,

如何在竹片上拓印第一片叶子,如何在她弄坏了他的竹编作品时,非但不生气,

还说“慢慢来,手熟了就好”。“祖父去年走了,”苏清圆轻轻搅着碗里的面,

“但每次来这儿吃葱油面,就好像他还坐在我对面,

絮絮叨叨地说竹篾要选向阳的竹子才坚韧。”林砚没说话,

只是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给她:“流心的,你应该喜欢。”苏清圆愣了愣,抬头看他,

眼里闪过一丝暖意,轻轻说了声“谢谢”。吃完面,两人沿着巷子慢慢走。

巷尾有个老太太在卖糖画,转糖画的转盘上画着龙凤花鸟。苏清圆站在那儿看了许久,

眼睛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向往。“想转一个吗?”林砚问。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砚付了钱,让她转。木指针转了几圈,稳稳地停在了“兔子”上。老艺人手起勺落,

琥珀色的糖稀在青石板上勾勒出只蹦蹦跳跳的兔子,耳朵长长的,尾巴短短的,可爱得很。

苏清圆小心翼翼地举着,阳光照在糖画上,晶莹剔透的,像块凝固的阳光。“真好看。

”她轻声说。“嗯,像你画的那些书签。”林砚说。苏清圆转过头看他,

夕阳刚好落在她眼里,漾着细碎的光。她忽然笑了,嘴角的梨涡浅浅的:“林砚,你知道吗?

薄荷糖放久了会受潮,但刚才那家面馆的葱油香,好像能记很久。”林砚的心猛地一跳,

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他看着她手里的糖兔子,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明白,

有些味道比薄荷更持久,有些遇见,比雨天更绵长。他没说话,只是觉得,

这条飘着葱油香的巷子,还有她手里那只糖兔子,大概会和那个雨天的薄荷糖一起,

住进他往后的日子里。自那以后,林砚和苏清圆见面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有时是林砚在旧书市淘到有趣的孤本,特意绕到图书馆附近,

给苏清圆送去一本复印件;有时是苏清圆修复好了一页民国时期的乐谱,打电话叫林砚去看,

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讲油墨如何在时光里沉淀出温润的光泽。

他们会一起去图书馆闭馆后的老街散步。路灯昏黄,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偶尔有晚归的猫从墙头上窜过,惊起几片落叶。

苏清圆会带他去看巷子里那棵三百年的老银杏,说祖父以前常来这儿捡银杏叶做书签。

深秋时叶子黄透了,踩上去沙沙响,像踩着一整个秋天的私语。

林砚则带她去了自己常去的旧书店。店主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先生,

见了林砚就笑:“又带朋友来淘宝?

”苏清圆在堆满书的角落里翻到本1950年代的《民间剪纸集》,

书页间夹着张褪色的剪纸,是只笨拙的蝴蝶。她像捡到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眼睛亮晶晶的:“这个我能试着复刻出来,贴在书签上肯定好看。

”林砚看着她小心翼翼把剪纸夹回书里,忽然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就像浸在温水里的茶,慢慢舒展,溢出清浅的香。转折发生在一个初冬的午后。

苏清圆给林砚打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急:“你能来趟图书馆吗?我发现了件麻烦事。

”林砚赶到时,见她正蹲在古籍修复室的地上,面前摊着一卷残破的画册。画纸脆得像枯叶,

边缘已经发黑,几处虫蛀的洞眼把画里的山水啃得支离破碎。“这是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

”苏清圆指着画册,语气里满是心疼,“是清代画家吴宏的山水册页,可惜保存得太差了,

好多地方都粘连在一起,一撕就碎。”林砚蹲下来仔细看,画册的纸页薄如蝉翼,

墨迹却依旧苍劲,能看出笔锋里的力道。他想起自己曾在一本老书里见过类似的修复案例,

赶紧说:“我记得有种‘雾润法’,用极细的水雾把纸页润开,再慢慢揭开……”“我试过,

但这纸太脆了,水雾多一点就会烂。”苏清圆叹了口气,指尖轻轻碰了碰画页,

像怕碰碎了时光,“馆长说要是修不好,可能就要封存起来了。”林砚看着她泛红的眼眶,

忽然说:“我们一起试试吧。我去找找相关的资料,你熟悉纸张特性,说不定能想出办法。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几乎泡在了修复室里。林砚翻遍了图书馆和档案馆的修复文献,

甚至托人找来了民国时期修复大师的手稿复印件;苏清圆则一遍遍调试润纸的湿度,

用最细的羊毫笔蘸着特制的浆糊,一点点填补虫蛀的空缺。有次忙到深夜,

修复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台灯的光晕落在画册上,也落在苏清圆专注的侧脸。

她睫毛上沾了点细小的纸屑,像落了片雪花。林砚伸手想帮她拂掉,

指尖快碰到时又缩了回来,转而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歇会儿吧,看你眼睛都红了。

”苏清圆接过水杯,指尖碰到他的,两人都愣了一下。她低头喝水时,耳尖悄悄红了。

“你说,古人画这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对着一张纸琢磨很久?”她忽然问。

“说不定比我们更较真,”林砚笑了,“毕竟是要留着给后人看的。”“那我们也算替后人,

留住点什么吧。”苏清圆望着画册,眼里有温柔的光。一个月后,

当最后一页画页被小心地抚平,贴在新的衬纸上时,两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阳光透过修复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画册上,山水的纹路在光里仿佛活了过来,

连虫蛀的痕迹都被巧妙地补成了山间的云雾。馆长来看时,

忍不住拍着他们的肩膀感叹:“真是后生可畏!这册页能重见天日,多亏了你们。

”那天晚上,他们又去了那家老面馆。老板娘见他们脸上带着笑意,

打趣道:“今天有啥好事?看你们俩高兴的。”苏清圆没说话,

只是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给了林砚,和上次他给她时一模一样。林砚看着碗里的蛋,

忽然鼓起勇气说:“清圆,下个月城南有个古籍展,里面有吴宏的真迹,我们……一起去看?

”苏清圆抬起头,眼睛弯成了月牙,比上次在公交站见到时更亮。“好啊,”她说,

“刚好可以带着我们修好的册页去‘认亲’。”林砚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

那些一起在修复室里熬过的夜,那些为了一页纸争论的细节,都成了藏在时光里的糖。

比雨天的薄荷糖更沉,也更甜。他想起苏清圆曾说,旧物有旧物的故事。或许,他们的故事,

也正在这些被修复的时光里,慢慢变得完整。古籍展在市美术馆开展那天,天气难得放晴。

林砚特意提前到了美术馆门口,手里拎着个纸袋,

里面是他早上去老字号买的桂花糕——苏清圆说过,她祖父以前总爱用桂花糕配茶。

苏清圆来得很准时,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手里捧着个长条形的木盒。

“我们修好的册页也带来了,”她把木盒递给林砚看,脸上带着点小骄傲,

“馆长说让它跟真迹‘打个招呼’。”林砚接过木盒,入手温润,是上好的楠木。

他打开看了眼,修复后的册页平平整整,补纸的纹路和原纸几乎融为一体,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修补的痕迹。“比我想象中还好,”他由衷赞叹,“你补的云雾,

比原迹还多了点灵动感。”苏清圆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耳尖微红:“是你找的资料管用,

那‘雾润法’的火候,全靠你抄的那几页手稿才掌握住。”两人边说边往里走。

展厅里很安静,柔和的灯光打在泛黄的纸页上,古画里的山水人物仿佛都在呼吸。

他们在吴宏的真迹前站了很久,那幅《秋山图》笔力雄健,山石的皴法苍劲有力,

和他们修复的册页风格如出一辙。“你看这里,”苏清圆指着画中一处瀑布,

“他用了‘破墨法’,墨色浓淡相破,才有这种流动感。我们修的那页里也有类似的技法,

当时总觉得缺点什么,原来少了这层墨色的层次。”林砚凑近看,

果然见墨色在纸上晕染出深浅变化,像真的有水汽在蒸腾。“以前只在书上见过说破墨法,

今天看真迹才懂,”他转头看向苏清圆,“跟你在一起,总能发现新东西。

”苏清圆正好也转过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空气里仿佛有细碎的光在跳。

她赶紧移开视线,指着不远处的展台:“那边还有清代的笺纸展,去看看?

”笺纸展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彩色花笺,有的印着缠枝莲,有的描着兰草,

最显眼的是一叠洒金红笺,金粉在光下闪闪烁烁。“以前的人写信都用这种笺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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