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拆迁分了三套房，我成了村里最靓的仔。不久，多年未见的初恋萧冉出现在我家门口，
拎着大包小包。她说是来城里打工，没地方住，想在我这借宿几天。我让她住进了客房。
当晚，我口渴起床喝水，却看见她穿着我的衬衫，在厨房里笨拙地忙碌。她见我出来，
有些慌乱。“我……我睡不着，给你做点宵夜。”一萧冉的身体在我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灯光从她头顶洒下，
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晕。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没说话，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拧开，仰头灌了几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压下了那股邪火。“做什么呢？”我靠在冰箱门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煮……煮碗面。”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视线始终不敢与我对上，
“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怕你饿。”我心里冷笑。高中那会儿，
她可是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大小姐。现在居然会半夜起来给我煮面？真是难为她了。这份演技，
不去考电影学院可惜了。“不用了，我不饿。”我把水瓶放在吧台上，
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萧冉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
雾气蒙蒙地望着我，那张我曾日思夜想的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措。“李哲，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当年的事……对不起。
我知道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嗤笑一声。
当年她妈是怎么指着我鼻子骂我穷鬼，让我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她又是怎么眼睁睁看着，
一句话没说，第二天就跟王彬那小子出双入对的？现在跟我谈机会？“什么机会？
”我步逼近她，直到把她堵在橱柜和我的胸膛之间。我能清晰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跟我用的是同一款。这味道让我的血液流速加快。
“我……”她被我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吓得说不出话，双手抵在我胸前，却软绵绵的，
更像是一种邀请。我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是弥补我的机会，还是……弥补你自己的机会？”她的身体瞬间僵硬，脸“刷”一下白了。
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直起身，拉开距离。我就是要让她明白，
我不再是当年那个任她拿捏的穷小子了。游戏规则，现在由我来定。“面别煮了，倒掉。
”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卧室，不再看她一眼。躺在床上，我却没什么睡意。
脑子里全是她那双晃眼的大长腿，还有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点开胖子的微信头像。
“查得怎么样了？”几秒钟后，胖子回了一长串语音。我戴上耳机，点开。“哲哥，
你这初恋可不简单啊。她家去年就破产了，她爹在外面赌，欠了一屁股债。
债主就是王彬他爹！我听人说，王彬那孙子一直逼萧冉做他情人，萧冉不肯，
才从家里跑出来的。她八成是听说了你发财的事，来投靠你的。”我听完，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如此。英雄救美的剧本？可惜，我不是英雄，我只做胜利者。
我翻出萧冉的微信，她几年前就把我删了，这是她今天下午求着我加回来的。
朋友圈只有一条三天可见的动态，是一张咖啡馆的自拍，配文是：新生活，加油。
装得还挺像。我关掉手机，闭上眼。萧冉，既然你主动送上门，
就别怪我……好好跟你玩玩了。二第二天我醒得很晚，走出卧室，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萧冉穿着居家的棉质睡衣，正在餐厅摆放碗筷。
这身保守的衣服反而更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见我，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醒啦？
快去洗漱，早餐马上就好。”那语气，自然得好像我们是同居多年的情侣。我没理她，
走进卫生间。洗漱台上，我的牙刷旁多了一支粉色的新牙刷，
我的毛巾旁也挂上了一条同色系的新毛巾。杯子里甚至已经挤好了牙膏。我挑了挑眉，
心里有些玩味。这女人，渗透得倒是挺快。吃早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默。
萧冉时不时偷偷瞄我一眼，欲言又止。“有事就说。”我喝了一口粥，味道还不错。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开口道：“李哲，我……我昨天去面试了几个工作，都不太顺利。
我想……”“想让我帮你安排个工作？”我接下她的话。她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嗯！什么工作都可以，我不怕吃苦的。”我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公司不缺人。
”她脸上光瞬间暗淡下去，眼里的失落藏都藏不住。“不过……”我话锋锋一转，
“我缺个司机。”“司机？”她愣住了。“对，司机。兼职助理。”我靠在椅背上，
慢悠悠地开出条件，“月薪给你开一万，工作内容就是接送我，帮我处理点杂事。当然，
最重要的一条……”我顿了顿，看着她紧张的脸，一字一句道：“随叫随到。
”萧冉的脸色变了变。她不傻，自然听得出我话里的意思。这哪里是招司机，
分明是招一个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仆人。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拒绝。毕竟，
她可是曾经的校花，心高气傲。“好，我做。”她抬起头，眼里有挣扎，
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的决绝。我笑了。我知道，她没得选。下午，我带她去地下车库认车。
当我按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亮起车灯时，
我清晰地看到了萧冉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和艳羡。“就这辆，会开吗？”我把钥匙抛给她。
她有些慌乱地接住，点了点头，“会……会开。”“那就好。”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先带我去市中心逛逛，给我买几身衣服。”车开得很稳，看得出她车技不错。
我打开车载音响，放松地靠在座椅上。从后视镜里，我能看到她紧紧抿着的嘴唇，
和专注开车的侧脸。真美。可惜了。到了商场，我直奔几家奢侈品男装店。导购们看见我，
眼睛都亮了。我像个真正的暴发户，指着几件新款，连试都不试，直接说：“这个，这个，
还有那个，都包起来。”萧冉跟在我身后，看着我刷卡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神愈发复杂。
买完我的，我转头看向她，“走，也给你买几件。”她连忙摆手，“不用了，
我……我没地方放。”“客房衣柜那么大，还不够你放？”我不容置疑地拉起她的手腕，
走向女装区。她的手很凉，也很软。被我拉着，她没有挣扎，低着头，任由我拖着走。
我给她挑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领口开得有点低。我把裙子塞到她手里，命令道：“去，
换上。”她拿着裙子，站在试衣间门口，犹豫不决。“怎么？要我帮你换？
”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了我一眼，转身钻进了试衣间。
几分钟后，当她再次出现时，店里所有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三那条黑色的裙子完美地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裙摆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亭亭玉立。她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穿着，双手局促地放在身前，
脸带一丝羞赧。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走上前手指抚上她裸露的锁骨。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像触电一般。“很美。”我凑在她耳边低语，“以后，就这么穿。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没再继续逗她，直接对导购说：“这条裙子，
还有你们店里所有适合她的款式，一样来一件。”导句眼睛瞪得像铜铃，被巨大的狂喜淹没。
萧冉也惊呆了，拉着我的胳膊，“李哲，别这样，太……太浪费了。”“我的钱，我乐意。
”我抽出银行卡递给导购，然后转头对萧冉说，“记住，你是我的司机，代表的是我的脸面。
穿得寒酸，丢的是我的人。”她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导购们兴高采烈地打包衣服。
从商场出来，卡宴的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 。我让她直接开车去了一家高档会所。
这是我和胖子他们常来的地方。刚进包厢，胖子就咋咋乎乎地迎了上来。“哲哥，
你可算来了！哟，这位是……”他的视线落在萧冉身上，眼睛都直了，“嫂子？
”萧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下意识地朝我身后躲了躲。“别瞎叫。”我拍了胖子一下，
把他推开，“这是我新招的司机，萧冉。”“司机？”胖子一脸不信，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骗鬼呢”。包厢里还有几个我生意上的伙伴，看见萧冉，
也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男人之间的那点龌龊心思，大家都懂。
萧冉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站在我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没管她，
径自走到主位坐下，对她说：“站着干嘛？过来给我倒酒。”她顺从地走过来，
拿起桌上的洋酒，手有些抖，酒液洒出来一些。胖子见状，打圆场，“哎呀，小冉第一次来，
不习惯。来来来，坐下唱歌。”他说着就要去拉萧冉。我的脸色沉了下来，
冷冷开口：“她坐哪？有她的位置吗？”胖子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笑了笑，收了回去。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萧冉的脸色煞白，她端着酒杯，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能看到她眼里的水光在闪烁。“倒酒。”我再次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手，重新给我倒了一杯酒，双手递到我。我没有接，而是翘起二郎腿，
指了指我的嘴。“喂我。”这话一出，整个包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在我和萧冉之间来回扫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萧冉的身体在发抖，
嘴唇被她咬得发白。她端着酒杯，就那么僵持着。我也不催她，冷笑着看她。我知道，
她在做天人交战。顺从我，她就能得到庇护；反抗我，她就得滚蛋，
继续被王彬那样的恶狼追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她闭上眼，像是放弃了所有尊严。
她往前，小心翼翼地将酒杯凑到我的唇边。我张开嘴，喝了一口。她离我很近，
我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这就对了。”我拍了拍她紧绷的臀部，触感惊人地好，
“做我的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滴进酒杯里，漾开一圈小小的涟漪。四那晚，我把萧冉折腾得不轻。让她给我点烟，
给她剥水果，甚至让她跪在地上给我捶腿。她都一一照做，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胖子他们看不下去，找借口提前溜了。包厢里只剩下我和她。我喝了很多酒，头有些晕。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跪在我脚边的女人。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起来楚楚可怜。“起来吧。”我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她慢慢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轻声问：“要回去了吗？”“嗯。”我闭着眼应了一声。她扶着我，踉踉跄跄地走出包厢。
到了停车场，她熟练地把我安置在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位。车内很安静，
只有空调的送风声。酒精上头，我感觉浑身燥热。我扯了扯领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看到萧冉正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的线条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的身体一僵，车子猛地晃了一下。“专心开车。
”我收回手，声音有些沙哑。“……好。”回到家，她扶我进卧室，想帮我脱掉外套。
“滚出去。”我一把推开她。她踉跄了一下，站稳后，默默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带上了房门。
我烦躁地把自己摔在床上。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我以为我可以把她当成一个玩物，
一个报复的对象。可是，当我看到她流泪，看到她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的心居然会有一丝不忍。第二天，我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我顶着宿醉的头痛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居然是王彬。他穿着名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李哲，好久不见。”王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眼里满是轻蔑，“听说你发财了？
真是走了狗屎运。”我懒得跟他废话，“有屁就放。”“萧冉在你这吧？”他也不拐弯抹角，
“把她交出来。她欠我家的钱，我得带她回去好好算算账。”他说“算算账”三个字的时候，
特意加重了语气，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这时，萧冉听见动静，从客房里走了出来。
她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看见王彬，吓得脸色惨白，惊叫一声躲到了我身后。“哟，
都穿上情趣睡衣了？”王彬的眼神像毒蛇一样在萧冉身上游走，“李哲，你这口味可以啊，
就喜欢捡我不要的破鞋。”“王彬，你混蛋！”萧冉气得浑身发抖。我把萧冉护在身后，
冷冷看着王彬，“她现在是我的人。想动她，你得先问问我。”“你的人？
”王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这个暴发户？李哲，
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鬼！
”他身后的保镖往前，气势汹汹。我笑了。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张局吗？对，是我，
小李。我这有点麻烦，有两条疯狗跑到我家门口乱叫，还想抢我的人。
你看看能不能派几个人过来处理一下。”我开的是免提，
电话威严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小李？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你？你把地址发我，
我马上带人过去！”王彬的脸色变了。五王彬不傻，他听出了电话里那个声音的分量。
他脸上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一大半，但还是嘴硬道：“你少他妈在这狐假虎威！
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到？”我挂了电话，好整以暇地把地址发过去，然后把手机揣回兜里，
摊了摊手，“你可以试试。”我们就在门口对峙着。萧冉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冷汗。不到十分钟，楼下就传来了警笛声。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