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恋爱曝光的消息像颗炸弹砸在热搜榜首。爆！顶流沈聿与经纪人欧阳玄地下情曝光！
配图是我和沈聿在他家地下车库的监控截图。他低头靠我很近，角度刁钻得像在接吻。
其实那天是他胃疼犯了，我扶他下车，他难受得把头抵在我肩上缓劲儿。
手机被各路媒体打爆了。微信炸了。工作群的未读消息飚到99+。
沈聿的电话终于挤了进来，声音沉得听不出情绪：“在哪？”“公司。”我捏着眉心，
公关部那帮人已经在我办公室里如丧考妣地坐了一地。“待着别动，等我。”他挂了。
会议室死寂。墙上时钟的秒针咔哒咔哒，像在给谁倒计时。
沈聿的执行经纪赵哥搓了把脸：“欧阳姐，预案……预案现在启动吗？
”我盯着屏幕上那张模糊的截图。三个月前，沈聿拿着那份荒唐的“协议”来找我时说的话，
清晰得像昨天。“帮我挡半年，欧阳玄。”他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数额够我下半辈子躺着过。彼时他刚被疯狂私生饭骚扰得快要崩溃，
需要一个“稳定女友”转移视线，让那些盯着他私生活的眼睛换个靶子。“半年后，
和平分手，理由你定。公关费另算，不会让你沾一点脏水。”我缺钱，非常缺。
我妈躺在ICU里，每天烧钱如流水。我没犹豫，签了字。三个月，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公共场合他偶尔流露的亲昵，恰到好处的“偶遇”，甚至他手腕上那根不起眼的红绳，
都是精心设计的“证据”。狗仔拍到过几次，都被我们用钱和资源压了下去。这次，
这张图太锤，角度太狠，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启动C方案。”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C方案：承认恋情，但强调是“近期开始尝试交往”，为半年后的“因了解而分开”铺路。
公关总监松了口气，刚想操作。会议室门被猛地推开。沈聿来了。他一身黑色运动服，
帽子口罩遮得严实，但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还是让满屋子人瞬间屏住呼吸。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的主位，拉开椅子坐下，摘了帽子口罩。
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神却锐利得惊人。
“方案给我看看。”他朝赵哥伸手。赵哥连忙把平板递过去。沈聿垂眸扫了几眼，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整个会议室静得只剩他的呼吸声。几秒后，他嗤笑一声，
把平板丢回桌面。“不用这个。”他说。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按协议来？他想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沈聿身体往后靠进椅背，双手交叉搁在桌面，
目光扫过一张张紧张的脸，最后落在我脸上。“直接官宣。”他语气平淡，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官……官宣什么？”赵哥舌头打结。“官宣我和欧阳玄，
”沈聿顿了顿，清晰无比地吐出两个字，“在恋爱。”“轰——”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或试探。没有。他是认真的。“沈聿！”我压低声音，
带着警告，“协议不是这么写的！”他偏过头看我，距离很近，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
“协议里写的是‘扮演女友’，没写具体怎么演。我觉得，直接认了，省事。”“这叫省事？
！”我差点拍桌子，“这是往火坑里跳！你粉丝会疯！对家会狂欢！
你的事业……”“我的事业我说了算。”他打断我，眼神不容置疑，随即转向公关总监，
“就照我说的发声明。措辞你们定，核心就一点：我和欧阳玄，是认真的。现在，立刻，
马上。”总监快哭了，无助地看我。我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掐进掌心。他疯了。绝对疯了。
这样硬着陆的官宣，无异于把他自己架在火上烤。顶流恋情，还是和身边朝夕相处的经纪人，
这冲击力足以让服务器再瘫痪一次。“沈聿，你想清楚后果！”我几乎是咬着牙。
他忽然凑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妈那边，我会应付。你的协议，作废。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违约金，照付三倍。但现在，你得配合我。
”三倍违约金……那笔钱足够覆盖我妈所有的治疗费，甚至还有富余。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浇灭了我的怒火，只剩下冰冷的权衡。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从不做亏本买卖。他这么做，
一定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也许，是他那个控制欲极强的母亲又给他施压了？
需要一个“真实”的女友来搪塞？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职业经纪人的冷静。
“按沈聿说的做。”我对公关总监说。声明发出不到一分钟，微博瘫痪了。
三被沈聿包揽：#沈聿欧阳玄 官宣##沈聿 承认恋情##沈聿 经纪人#舆论彻底炸锅。
粉丝分裂成几派：祝福的，心碎的，脱粉回踩的，骂我“老女人上位”的。
对家的黑稿水军瞬间涌入，#沈聿被下降头#、#欧阳玄手段了得#的词条迅速攀升。
我的手机彻底成了板砖。微信里塞满了各种“恭喜”和试探，真心的没几个。
沈聿被高层叫去开会。我留在办公室处理善后，焦头烂额。傍晚，沈聿的助理小陈探头进来，
小心翼翼：“玄姐，聿哥让你去他休息室一趟。”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过去。
沈聿的专属休息室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他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茶几上放着一个文件袋。“坐。”他睁开眼，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我坐下，看着他。
他把那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我疑惑地打开。里面只有几张纸。
是我的那份协议原件，还有当初他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协议最后一页，签着我名字的地方，
被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旁边是沈聿龙飞凤舞的签名和一个日期——就是今天。
“什么意思？”我抬头看他。“协议作废了。”沈聿坐直身体，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从现在起，没有协议恋爱这回事。”“那三倍违约金……”“照付。卡里有。密码你生日。
”他说得轻描淡写。我捏着那张卡，像捏着一块烙铁。“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
“沈聿，我需要一个真正的理由。不是应付你妈，也不是什么省事。你很清楚这样做的代价。
”他沉默了片刻，休息室里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他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城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有点低。“因为烦了。”“烦？
”“烦那些没完没了的试探，烦那些捕风捉影的编排，烦每次跟你走近一点都要算计角度。
”他转过身，背靠着落地窗，整个人逆着光，轮廓有些模糊，但眼神异常清晰地看着我，
“更烦……看到有人骂你。”我的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协议是假的。
”他朝我走近一步，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我耳膜上，“但我每次靠近你的时候，
有些反应，装不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忘了呼吸，只能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笼罩下来。“欧阳玄，”他叫我的全名，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认真，“我们试试吧。真真正正地，试试看。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小陈的声音带着急促：“聿哥，玄姐！林缈姐来了！
说有事找玄姐！”林缈。沈聿公司同门的小花，这两年势头很猛，
也是沈聿众多“荧屏CP”里炒得最热的一个。更重要的是，圈里隐隐有风声，
说她背后的大佬一直想撮合她和沈聿。沈聿眉头瞬间蹙起，眼底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他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让她等着。”“她说……很急，关于热搜的事。
”小陈的声音透着为难。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混乱，
职业本能占了上风：“让她去小会议室等我。”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沈聿说，
“这事还没完，回头再说。”沈聿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
小会议室里，林缈已经在了。她穿着一身当季高定，妆容精致，
但眉眼间那股刻意压着的焦躁还是泄露出来。“玄姐。”她见我进来，立刻站起身，
笑容甜美，眼神却像带着钩子，“不好意思打扰了，现在找你真不容易。”“坐。
”我在她对面坐下，公事公办地打开笔记本，“有什么事？”林缈没坐，双手撑在桌沿，
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虚假的亲昵：“玄姐，你和聿哥……是真的？
”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像要从我脸上挖出点什么。我平静地回视她：“声明已经发了。
”“声明是声明！”她语气有点急，随即又强压下去，扯出笑，“玄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你和聿哥到底怎么回事？这官宣也太突然了！你知道外面现在传成什么样了吗？
都说你是用了什么手段逼他……”“林缈，”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来，
“我的工作是为沈聿处理舆情，不是向外人解释我的私人关系。
如果你是以合作艺人身份来关心公关情况，我表示感谢。如果是打听八卦，抱歉，我很忙。
”“外人？”林缈的脸色变了变，甜美的面具裂开一条缝，“欧阳玄，你才认识聿哥几年？
我跟他在一个剧组拍戏朝夕相处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以为他真看得上你？
不过就是图个新鲜，或者被你抓住了什么把柄！”她的声音尖利起来，
带着赤裸裸的嫉妒和恶意。“把柄？”我抬眼，冷冷地看着她，“比如什么？
像你背后那位金主爸爸，总想把你硬塞给沈聿的把柄？”林缈的脸“唰”地白了，
随即涨红：“你……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合上笔记本，站起身，
“林小姐，我还有事。如果你没有其他工作上的事情，请自便。”我走到门口，拉开门，
送客的意思很明显。林缈站在原地，胸口起伏，死死瞪着我，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汁。
她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狠狠撞过去，丢下一句：“欧阳玄，你别得意太早！假的真不了，
我看你能笑到几时！”门被她用力甩上，发出巨响。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才感觉到后背渗出的冷汗。应付完外界的狂风暴雨，内部的暗箭更难防。手机又震了。
是沈聿发来的微信：处理完了？嗯。我回了一个字。来我休息室。我叹了口气，
重新走向他的休息室。推开门，沈聿正靠在沙发上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茶几上放着两份外卖。“吃了饭再说。”他头也不抬，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坐下。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一种微妙的沉默。我们谁都没提刚才林缈的事，
也没提那个悬而未决的“试试”。吃完饭，他放下手机，看着我：“林缈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收拾着外卖盒子，“女人的嫉妒心而已。
”他哼笑一声：“她背后那点心思，我知道。”他顿了顿，目光变得认真，“欧阳玄，
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协议作废了。钱，你收着。
那是你应得的。”他语气不容置疑，“这半年，你帮我挡掉了不少麻烦，也照顾了我很多。
我沈聿不是不懂感恩的人。”“所以这是……感恩？”我看着他，试图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不是。”他回答得很快，也很干脆，“感恩是付钱就够了。想跟你试试，是因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最后选择了一种更直接的表达，“跟你待一起，
比跟别人待一起舒服。胃疼的时候，只有你扶我下车，我没觉得烦。看到有人骂你，
我会不高兴。这感觉，以前没有过。”他的话很直白，没什么华丽的修饰，却像细小的电流，
窜过我的神经。“沈聿，”我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是顶流，
我只是个经纪人。今天官宣的炸弹才刚炸开，后续的连锁反应会像海啸。你的粉丝，
你的商业价值，你的对家……还有你家里，
”我想到他那个手腕强硬、对儿媳人选有着严格标准的母亲，“你妈那边，你怎么交代？
她绝不会同意你找个像我这样的经纪人！”“那些是我的事。”沈聿的声音沉了下去，
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掌控感，“我会处理。你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试试。”他看着我，
眼神专注，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迫感，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沉默了。
三倍违约金像一块巨大的馅饼，足以解决我所有的现实困境。但沈聿这个人，
他的世界太复杂，太耀眼，也太危险。踏进去，可能就是万劫不复。脑海里闪过这三个月。
他胃疼时苍白的脸，他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他认真听我分析舆情时的侧脸，还有今天官宣时，
他那句石破天惊的“在恋爱”……以及刚才，他说“看到有人骂你，我会不高兴”时，
那认真的神情。心跳，有点不受控制。“试试……”我缓缓开口，声音有点干涩，“怎么试？
”沈聿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放松了一点，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从明天开始，跟我回家。
”“什么？”我一愣。“我妈刚给我打了电话，下了最后通牒。”他拿起手机晃了晃，
“让我立刻、马上，把‘女朋友’带回去给她过目。周末家宴。”我倒抽一口冷气。
“这太快了！而且协议已经……”“协议作废了，但‘女朋友’的身份，现在是真的。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点不容置喙，“欧阳玄，想当我真正的女朋友，
第一关，就是我妈。怕了？”怕？我当然怕。沈聿的母亲，那位传说中的商界铁娘子，
眼光毒辣，手段强硬。豪门媳妇的标准模板她心里有本谱，而我这个“小经纪人”，
哪一条都够不上。但看着沈聿那双带着点挑衅和期待的眼睛，
还有那句“真的女朋友”……心底那点被他搅乱的情绪，混合着一种豁出去的冲动，
猛地窜了上来。“谁怕了。”我迎上他的目光，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时间，
地点。”沈聿嘴角勾了勾：“周六中午。地址我发你。”接下来的几天，
娱乐圈的风暴中心变成了沈聿的恋情。我的名字“欧阳玄”成了热搜常客，被扒得底朝天。
家世普通，工作履历还算漂亮，但放在沈聿身边，就成了“高攀”。各种黑料和谣言满天飞，
公关部忙得人仰马翻。沈聿的工作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冲击。
几个正在洽谈的高奢代言态度暧昧起来，有对家趁机低价撬走了他一个综艺常驻。
粉丝后援会大规模脱粉的公告发得满城风雨。但他本人，却像没事人一样。照常拍戏，
跑通告，甚至在机场被记者围堵问及恋情时，破天荒地停下来，
对着镜头认真地说了一句：“希望大家能给我们一点空间，她很辛苦。
”这句话又引爆了新一轮的讨论。只有我知道他有多忙。他在处理这些麻烦，
用他的人脉、资源和雷霆手段。他那个级别，真正的风暴往往在公众视线之外。
他几乎没跟我提过这些，只是偶尔深夜收工回来，带着一身疲惫，会在我给他热牛奶的时候，
靠在厨房门口，低声说一句：“快了，压下去了。”周六转眼就到。
我站在沈家那栋位于半山腰、戒备森严的别墅外，手心全是汗。挑了很久的衣服，
最终选了一条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连衣裙，低调不张扬。妆也化得很淡。
沈聿的车准时停在我面前。他亲自开的车，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休闲裤，帅得依旧晃眼。
“紧张？”他下车，替我拉开副驾驶的门，打量了我一眼。“有点。”我实话实说。
他忽然伸手，很自然地握了一下我的手。他的手干燥温热，带着安抚的力量。“别怕。
”他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我在。”车子驶入雕花铁门，穿过大片精心修剪的草坪，
停在气派的欧式主宅前。管家早已等在门口，恭敬地拉开车门。走进客厅，奢华的水晶灯下，
一位穿着香槟色丝绒旗袍的妇人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保养得宜，看不出年纪，
眉眼和沈聿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更显冷冽和威严。她手里端着一杯茶，抬眼看向我们，
目光如同实质，瞬间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评估。“妈。”沈聿叫了一声，
拉着我的手走过去。“这是欧阳玄。”“沈夫人，您好。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得体。沈夫人放下茶杯，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才淡淡开口：“坐吧。”空气凝固了。她没再看我，也没问话，只是拿起茶壶，
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续了一杯。那种无声的压力，比任何疾言厉色都让人窒息。
沈聿在我身边坐下，姿态放松，但身体微微侧向我这边，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听聿儿说，
你是他的经纪人？”良久，沈夫人才开口，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是的，沈夫人。
主要负责沈聿的演艺事业规划和部分公关事务。”我谨慎地回答。“哦？”她终于抬眼看我，
眼神锐利，“那这次沸沸扬扬的恋情曝光，也是你公关的一部分？
效果似乎……不尽如人意啊。代言丢了，粉丝跑了，连聿儿辛苦维持多年的单身形象也毁了。
”她轻轻放下茶杯，杯底碰到骨碟，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是直接发难了。
“妈，”沈聿出声，语气平静，“曝光是意外，官宣是我的决定。和玄玄的公关能力无关。
相反，如果没有她及时处理，局面会更糟。”“玄玄？”沈夫人挑眉，看向沈聿，
眼神带着一丝讥诮，“叫得倒是亲热。聿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公私不分了？还是说，
”她目光转向我，带着穿透力，“欧阳小姐，你的‘工作’范畴，也包括了老板的私人感情？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羞辱了。沈聿的脸色沉了下来：“妈！注意您的措辞！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指甲掐进掌心。羞辱感像针一样扎上来。我抬起头，
迎向沈夫人审视的目光。她想要的，无非是我的失态或者退缩。“沈夫人，”我开口，
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清晰，“我的工作范畴有严格的合同界定，
核心是维护沈聿先生的演艺事业利益。这次恋情事件的处理，确实未能尽善尽美，
对此我负有部分责任。但沈聿先生的私人感情，完全属于他个人的自由选择，我无权，
也从未试图干涉。至于公私不分，”我顿了顿，直视着她，“我认为，一个专业的经纪人，
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维护艺人形象和利益是职责所在，这与艺人选择谁作为伴侣，
是两个独立的问题。我的专业能力，沈聿先生自有评判。”一口气说完，客厅里一片死寂。
沈夫人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点别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轻视，
而是一种重新评估的审视。沈聿忽然轻笑了一声，打破沉默。他身体往后靠，长腿交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