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名的小说

以爱为名的小说

作者: 点墨挥洒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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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以爱为名的小说是作者点墨挥洒成画的小主角为王秀芹林本书精彩片段:1 肝源之争父亲肝癌晚匹配的肝源只有一继母带着她儿子跪在我面前:“让给你弟弟他才十九岁!”我笑着点头:“好反正我爸也活够”直到体检那天我才说:“忘了告诉你我怀孕”“孩子父亲是谁?”继母尖叫着我抚摸着肚子:“你女”---重症监护室外的走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像是某种无形的粘稠液裹挟着每一个来往的日光灯管发出惨白的均匀地洒在光可鉴人的地砖反射出...

2025-10-11 09:48:07

1 肝源之争父亲肝癌晚期,匹配的肝源只有一个。

继母带着她儿子跪在我面前:“让给你弟弟吧,他才十九岁!”我笑着点头:“好啊,

反正我爸也活够了。”直到体检那天我才说:“忘了告诉你们,我怀孕了。

”“孩子父亲是谁?”继母尖叫着问。我抚摸着肚子:“你女婿。

”---重症监护室外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像是某种无形的粘稠液体,

裹挟着每一个来往的人。日光灯管发出惨白的光,均匀地洒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

反射出模糊而扭曲的人影,更添了几分冷意。林晚坐在蓝色的塑料排椅上,背脊挺得笔直,

指尖却无意识地抠着座椅边缘,留下几道浅浅的白色划痕。

医生刚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林建国先生的情况很不乐观,癌细胞扩散速度超出预期,

肝脏衰竭严重,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进行肝移植手术。”她微微偏头,

透过走廊尽头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沉沉的夜色,和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星星点点的灯火。

真热闹啊,外面的世界。可这里,只有一片死寂的等待,

以及悬浮在空气中、名为“命运”的尘埃。脚步声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刻意放轻却又难掩急促的节奏。林晚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王秀芹,

她父亲续娶的妻子,穿着一件质地尚可但款式早已过时的羊绒衫,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

眼圈红肿。她身后半步,紧跟着她十九岁的儿子,林辉。那男孩耷拉着脑袋,眼神躲闪,

不敢看林晚。“小晚……”王秀芹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特有的沙哑,她走到林晚面前,

并没有坐下,而是就那样站着,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医生……医生都跟你说了吧?

”林晚抬起眼,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说了。肝源。”简单的两个词,

让王秀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

毫无预兆地,她拉着林辉,“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

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小晚!”王秀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恳求,“阿姨求求你了!救救你弟弟吧!他还那么小,他才十九岁啊!

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那个肝源,让给他,让给林辉吧!求你了!”她一边哭求,

一边用力按着身边儿子的头,让他也跟着一起磕头。林辉似乎有些抗拒,身体僵硬,

但在母亲的压制下,还是象征性地弯了弯腰,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林晚看着跪在眼前的这对母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

她甚至轻轻地牵动了一下嘴角,勾勒出一个极淡、几乎看不出的弧度。走廊里并非只有他们。

偶尔有护士推着器械车经过,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地别开眼,加快脚步离开。

远处候诊区零星坐着的几个人,也投来了或好奇、或探究、或了然的目光。窃窃私语声,

像蚊蚋一样嗡嗡响起。“看那边,跪下了……”“肯定是争什么东西,医院里这种事不少见。

”“唉,也是作孽……”那些目光和低语,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不痛,

却让人浑身不自在。林晚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避开了王秀芹试图来抓她衣袖的手。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王秀芹的哭泣和那些背景噪音:“好啊。

”王秀芹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林晚迎着她的目光,嘴角那抹笑意加深了些,

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反正我爸也活了五十多年,该享的福,该受的罪,

大概也都经历过了。算是……活够本了吧。”她的语气那样轻描淡写,

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而不是在决定一个垂危父亲的生死。王秀芹愣住了,

连抽泣都忘了。她似乎没料到林晚会答应得如此痛快,

更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冷血的话来。林辉也猛地抬起头,飞快地瞥了林晚一眼,

眼神里混杂着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小晚……你、你说真的?

”王秀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

或许是想去握林晚的手表达感激。林晚却先她一步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语气恢复了平淡:“嗯。你们去跟医生说吧,

我放弃匹配资格。”说完,她不再看他们一眼,拎起放在旁边座位上的手提包,转身就走。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清脆,冷静,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牵连的决绝。

王秀芹在她身后连声喊着:“小晚!谢谢你!阿姨谢谢你!

我们林家会记得你的恩情的……”林晚没有回头,径直走向电梯口。恩情?她在心里冷笑。

这林家,除了父亲,谁还曾给过她半分恩情?

……那个曾经把她扛在肩头看烟花、教她骑自行车摔倒了会先跑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的男人,

早在母亲病逝不到半年就急着娶回王秀芹的时候,

在她无数次被王秀芹明里暗里排挤、而他只是和稀泥的时候,

在那套原本属于她和母亲的老房子被卖掉、钱款用来给林辉买婚房的时候……就已经一点点,

从她生命里抽离了。电梯门缓缓合上,将走廊里那令人窒息的一幕彻底隔绝。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林晚照常上班,处理文件,开冗长的会议,

下班后一个人回到自己位于城市另一端的公寓。她没有再去医院,

只是每天会固定给主治医生发一条信息,询问父亲的病情。医生的回复总是很简短,

情况稳定,等待手术。她知道,王秀芹正在紧锣密鼓地安排林辉进行术前的各项检查。

那个珍贵的、唯一的肝源,即将移植到那个十九岁、被宠得有些懦弱的男孩身体里。

她甚至能想象出王秀芹那副感恩戴德又难掩喜悦的模样。直到肝源到位,

林辉术前体检全部合格,手术日期正式定下来的前一天。林晚请了假,按照约定时间,

来到了医院指定的体检中心。王秀芹和林辉早就等在那里了,

旁边还站着林建国的一个远房表弟,算是做个见证。王秀芹脸上是掩不住的春风得意,

看见林晚,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小晚来了!快,这边,

医生都安排好了。等小辉做完手术,恢复了,我们一定好好谢谢你!你爸……唉,这就是命,

我们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让他最后这段日子走得安心。”林辉跟在后面,眼神依旧躲闪,

小声叫了句:“姐。”林晚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对王秀芹的热情不置可否,

只是淡淡地说:“开始检查吧。”一系列的流程,抽血,血压,心电图……林晚配合着,

神情始终平静。最后一项是腹部B超。年轻的男医生指着屏幕上模糊的图像,

例行公事地询问:“近期有生育计划吗?或者,有没有可能……已经怀孕了?

”王秀芹在一旁立刻接口道:“医生,她还没结婚呢!就是做个常规检查,看看肝脏情况,

给她爸……唉,虽然用不上了,但也算尽份心。” 她话里话外,

依旧在强调林晚的“奉献”。林晚躺在检查床上,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白晃晃的灯管上,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房间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哦,忘了告诉你们。”她顿了顿,

感受到王秀芹和那位表叔投来的目光,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在瞬间僵住的王秀芹脸上,

嘴角弯起一个清晰的、带着某种残酷意味的弧度。“我怀孕了。”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王秀芹脸上的笑容碎裂开来,像是被重锤击中的玻璃。

她猛地向前冲了一步,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划破空气:“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你胡说什么!你连男朋友都没有!孩子……孩子是谁的?!哪个野男人的?!

”“野男人”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过来。林晚慢慢地从检查床上坐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她抬起手,轻柔地、充满保护意味地放在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她抬起头,直视着王秀芹那双因为震惊、愤怒、恐慌而几乎凸出来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你女婿的。”“………”王秀芹的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喉咙里传出“嗬嗬”的、像是被扼住脖子的怪响。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像是随时会散架。旁边的林辉,先是茫然,

似乎在消化“姐夫”这个称谓指向的是谁,几秒钟后,他猛地反应过来,脸上血色尽褪,

惊恐地看着林晚,又看看几乎要晕厥的母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位远房表叔,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急转直下的闹剧,手里的病历本“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检查室里,

只剩下B超仪器发出的、单调而持续的嗡鸣声。林晚迎着王秀芹那足以杀人的目光,

抚摸着小腹的手,稳定而温柔。窗外,不知何时阳光被乌云吞没,天色暗沉下来,

一场暴雨即将来临。2 引信检查室里那死寂的几秒钟,

被王秀芹喉咙里挤出的一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嘶鸣打破。那不是哭,也不是骂,

更像是一只被利爪扼住了气管的垂死动物发出的最后哀鸣。“你……你胡说!你撒谎!林晚!

你这个毒妇!你为了报复我,你什么谎都敢撒!”她猛地扑上前,

枯瘦的手指带着风声朝林晚的脸抓去,指甲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红色指甲油,像干涸的血迹。

林晚没有躲。她只是维持着那个坐在检查床边的姿势,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

眼神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仿佛在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旁边的男医生和护士反应极快,一把架住了状若疯癫的王秀芹。“女士!冷静!请您冷静!

这里是医院!”“医院?哈哈!医院!”王秀芹被两人死死拉住,身体却还在疯狂地扭动,

头发散乱,目眦欲裂地瞪着林晚,“让她说!你让她说清楚!哪个女婿?啊?!你说!

是哪个天杀的畜生?!是不是你污蔑小辉他姐夫?!是不是?!”她口中的“女婿”,

自然只有一个指向——她的女儿,王秀芹的骄傲,嫁入据说家境颇丰的张家,

那个在她口中温柔贤淑、婚姻美满的王瑶的丈夫,张昊。林辉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抖得比王秀芹还要厉害。他看看状若疯魔的母亲,又看看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的林晚,

巨大的信息量像重锤一样砸得他晕头转向。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最终只是徒劳地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懦弱地低下头,

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这场风暴中隐藏起来。那位远房表叔,早已捡起了地上的病历本,

退到了墙角,脸上写满了后悔与尴尬,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现在这里。

林晚轻轻拂了拂刚才被王秀芹扯到而略显褶皱的衣角,动作优雅,与周围的混乱格格不入。

她终于从检查床上下来,站定,目光平静地迎上王秀芹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污蔑?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不带丝毫温度,“体检中心就在这里,化验单很快就能出来。

或者,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张昊,问问他自己?”“你闭嘴!闭嘴!

”王秀芹尖叫着,试图挣脱医护人员的束缚,“不准你提他的名字!不准你脏了他的名字!

林晚,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你那个短命的妈一样,都是勾引男人的贱货!

你嫉妒小瑶嫁得好,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毁了她!来毁了我们家!

”恶毒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利箭,密集地射来。林晚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瞬,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但很快,那抹冰冷的笑意又回到了她的嘴角。母亲,是她的底线,

也是她铠甲最坚硬的部分。“毁了她?”林晚慢条斯理地重复着,她往前走了一步,

逼近被架住的王秀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致命的穿透力,“王秀芹,你搞错了。

不是我毁了她,是你的好女婿,张昊,他主动爬上我的床的。需要我告诉你细节吗?比如,

他背上那道你女儿可能都没注意过的疤痕,是在哪里留下的?”王秀芹的尖叫戛然而止,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捂住了嘴。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收缩。

林晚描述的细节,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捅破了她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她知道,

林晚说的是真的。张昊背上,确实有一道小时候顽皮留下的浅疤。“哦,还有,

”林欣赏着王秀芹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如同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他是不是总跟你说,应酬多,回家晚?有没有跟你抱怨过,你女儿只知道逛街美容,

跟他没什么共同语言?他是不是还说过,还是阿姨你这样的女人,懂得心疼人?”这些话,

半真半假,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王秀芹的心窝。有些话,

张昊确实在酒后或者为了讨好她这个岳母时,含糊地抱怨过。

此刻被林晚用这种语气、在这种情境下复述出来,无异于公开处刑。“啊——!!!

”王秀芹爆发出更凄厉的嚎叫,力气大得几乎要挣脱两个医护人员的钳制,“假的!

都是假的!林晚!我要杀了你!我跟你拼了!!”场面彻底失控。更多的医护人员闻声赶来,

试图安抚和制止陷入癫狂的王秀芹。体检是无法继续了。林晚在一片混乱中,

从容地拿起自己的包和外套,甚至对着那位面如土色的远房表叔,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她走出检查室,身后是王秀芹歇斯底里的哭嚎、诅咒和林辉无助的啜泣。

走廊里聚集了不少被惊动的病人和家属,对着她指指点点,目光复杂。林晚置若罔闻,

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向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她还能听到王秀芹撕心裂肺的喊声透过门缝传来:“肝源!肝源是我的小辉的!

谁也别想抢走!林晚你不得好死!你肚子里的野种也不得好死!”电梯缓缓下行,

将那些噪音隔绝在外。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自己,

以及镜面墙壁里映出的那张苍白而冷漠的脸。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空洞了几秒,

随即又被一种坚硬的决绝所取代。她没有直接离开医院,而是绕到了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

找了个僻静的长椅坐下,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吹在脸上,让她沸腾的血液稍微冷却了一些。

她需要理清思路。拿出手机,屏幕上很干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新信息。张昊那边,

想必也已经收到了风声。王秀芹不可能不立刻联系她的宝贝女儿和女婿。她点开通讯录,

找到了那个没有存储姓名、却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按了下去。电话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接听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

那边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林晚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

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良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压抑着巨大怒火的男声,

声音沙哑:“林晚……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是张昊。林晚轻轻吐出一口气,

靠在冰凉的椅背上,看着远处光秃秃的树枝,语气平淡无波:“不干什么。只是觉得,

有些事情,你应该有知情权。”“知情权?!”张昊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

“你用这种方式让我知情?!你在我岳母、在我小舅子面前!你……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疯了吗?”林晚重复着,嘴角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或许吧。被你们逼的。

”“我们逼你?我逼你什么了?!”张昊低吼着,似乎怕被人听见,努力压着音量,

“当初是你情我愿!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是你自己……”“是我自己犯贱,是吗?”林晚打断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张昊,收起你这套。当初是谁一次次借着酒意跑来跟我诉苦?是谁说婚姻生活如一潭死水,

只有在我这里才能找到慰藉?现在出了事,就想把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林晚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你放心,

我没指望你负责。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的决定。”“你自己的决定?

那你今天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张昊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什么?!你毁了小瑶!毁了我!也毁了你自己!”“毁了?

”林晚轻轻抚摸着小腹,眼神飘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我只是把你们试图掩盖的真相,

摊开在阳光下而已。至于毁了什么……张昊,从你爬上我的床那一刻起,

有些东西就已经注定要碎了。不是吗?”“你……”张昊被她的话噎住,半晌,才咬着牙,

带着一丝恳求,更多的是威胁,“林晚,算我求你了。把孩子打掉。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肝源给你爸,我出面去跟我岳母说,保证让她不再闹。

行不行?”“钱?”林晚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张昊,

你以为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到吗?我父亲的命?还是你良心的安宁?”她顿了顿,

声音陡然转冷,一字一句道:“还有,谁告诉你,我打算要这个肝源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死寂。张昊显然被这句话彻底搞懵了。她不要肝源?

那她今天闹这一场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报复?为了拉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林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们所有人,都好好等着吧。”说完,不等张昊反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握着微微发烫的手机,林晚靠在长椅上,闭上了眼睛。阳光透过光秃的树枝,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那种微妙的、尚且虚无的牵绊。

这个意外到来的生命,最初带给她的只有恐慌和抗拒,但现在,它成了一枚棋子,

一枚足以搅动整个棋局的、带着血的棋子。她不知道自己在长椅上坐了多久,

直到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一次,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是——“林建国”。她的父亲。

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喂,爸。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虚弱而疲惫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小晚啊……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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