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雨夜凶杀案事件》内容精“达里瓦氏”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张明远沈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雨夜凶杀案事件》内容概括:1 月光下的死亡预言雨夜老留声机自动播放起《月光死者脖颈缠绕着浸血红绳上七枚铜钱对应北斗七星排而我的调查笔记竟提前写好了下一个死者的名字——竟是我自2 雨夜老宅的诡异命案雨下得像是要把这百年老宅彻底泡烂、冲垮才甘沈砚抬脚迈过那道高得离谱的木门一股混杂着腐朽木头、陈年灰尘和某种若有若无腥气的味道扑面而呛得他眉头锁身上那件警用雨衣根本就是个摆雨水顺着领口往脖子里...
1 月光下的死亡预言雨夜老宅,留声机自动播放起《月光》,死者脖颈缠绕着浸血红绳,
绳上七枚铜钱对应北斗七星排列,
而我的调查笔记竟提前写好了下一个死者的名字——竟是我自己。
2 雨夜老宅的诡异命案雨下得像是要把这百年老宅彻底泡烂、冲垮才甘心。
沈砚抬脚迈过那道高得离谱的木门槛,
一股混杂着腐朽木头、陈年灰尘和某种若有若无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他眉头锁死。
身上那件警用雨衣根本就是个摆设,雨水顺着领口往脖子里灌,冰得他一个激灵。
报案的是镇上文化站的老周,抖得像个快散架的筛子,
话都说不利索:“沈、沈队……里头……李老爷子他……没了……”堂屋倒是宽敞,
高高的房梁隐在昏暗里,几盏临时拉过来的强光灯成了唯一的光源,切割出惨白刺眼的光斑。
李老爷子——李承业,就仰面倒在光斑正中央,那双早就没了神采的眼睛瞪得滚圆,
直勾勾地望着藻井,嘴巴微张,像是死前最后一刻看到了什么绝对无法理解的东西。
致命伤在脖子上。不是刀口,而是一圈深陷入皮肉、被血浸透了的猩红丝线,
在惨白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丝线拧成的绳结死死勒紧,更扎眼的是,
绳子上串了七枚布满绿锈的铜钱,不偏不倚,正正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在死者咽喉下方。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八点到十点。”法医老陈压低声音,凑到沈砚耳边,“发现时,
屋里那台老掉牙的留声机,还在咿咿呀呀地放曲子。”“什么曲子?”“贝多芬的《月光》,
第一乐章。”老陈顿了顿,补充道,“声音很慢,调子也不对,像是……唱针磨损得太厉害,
或者,唱片本身就有问题。”《月光》?沈砚心头莫名一沉。这中西杂糅的诡异场面,
让他后颈的汗毛悄悄立起几根。他挥挥手,示意痕检的人重点处理留声机和那根要命的红绳。
他避开地上的标记,走到靠墙的八仙桌旁。桌面积了层不薄的灰,几道凌乱的划痕旁边,
放着一本线装的、蓝皮封面的旧书。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来。书页脆得吓人,
翻动时簌簌作响,里面是竖排的毛笔小楷,
记载的都是些本地早已失传的丧葬习俗、风水禁忌,间或夹杂着些看不懂的符咒图样。
他随手翻到后面,几页纸上用更加潦草的墨笔,
反复勾勒着同一种图案——一个由扭曲线条构成的,既像眼睛,又像某种抽象火焰的符号。
那墨迹浓黑得令人不安。就在这时,他右边裤袋里那个硬皮笔记本的边缘,
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隔着布料和雨衣,都传来一阵清晰的灼热感。沈砚动作一滞,
借着身体的遮掩,飞快地将笔记本掏出一角。翻开最新的一页,原本空白的纸面上,
墨色的字迹正如同浸入水中的血丝般,一点点由虚变实,无声无息地浮现出来。那字迹扭曲,
带着一种非人的僵硬感,和他平时记录的笔迹截然不同:“亥时三刻,西厢房,吊影。
”落款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用朱砂绘制的、眼睛形状的火焰符号——煞。
笔记本是三个月前,追查一桩离奇失踪案时,在一个荒废多年的道观偏殿里偶然得到的。
从那天起,它就会不定期地出现这种“预言”。内容往往模糊,指向不明,但每一次,
都毫无例外地与随后发生的真实命案细节吻合。这东西像个寄生在思维里的毒瘤,
沈砚试过销毁它,用火烧,用水浸,甚至想过直接把它扔进炼钢炉,可最终,
它总会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如同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诅咒。“头儿!
”年轻刑警赵林的声音带着喘,打断了他的凝视,“查过了,昨晚除了李老爷子,
这宅子里就他孙女李娅,还有借住在这里搞民俗研究的大学教授张明远。
李娅说她昨晚在自己房里戴着耳机看电影,什么也没听见。张明远说他在自己房间整理资料,
很早就睡下了。”沈砚不动声色地合上笔记本,塞回口袋,那股灼热感还残留着。“关系呢?
”“李承业是本地有名的民俗学者,脾气古怪,据说最近因为老宅拆迁和遗产分配的事,
跟家里几个远房亲戚闹得很不愉快。李娅是他唯一的直系亲属,父母早亡。
张明远是他以前的学生,这次回来据说是为了协助整理李老爷子的学术手稿。
”询问是在宅子偏厅进行的。李娅二十出头,脸色苍白,眼睛红肿,
裹在一件厚厚的羊毛披肩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问及昨晚细节,只是反复摇头,
带着哭腔说不知道。张明远则完全是另一副样子。他约莫四十岁,戴着金丝眼镜,
穿着熨帖的衬衫,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保持着一种过分整理的镇定。他扶了扶眼镜,
语气平和:“老师他最近精神不太好,总说睡不安稳,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我们都以为是拆迁压力太大。” 他说话时,
目光偶尔会扫过沈砚放笔记本的右边口袋,虽然只是一瞬,
但沈砚捕捉到了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并非好奇的探究。“奇怪的声音?比如……《月光》?
”沈砚盯着他。张明远微微一顿,随即摇头:“那倒没有。老师不喜欢西洋乐。
”3 西厢房的惊魂时刻外面的雨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急了,哗啦啦地敲打着门窗,
像无数只手在同时拍打。宅子里的电路大概是被风雨影响,头顶的白炽灯管猛地闪烁了几下,
光线骤然昏暗,墙壁上的人影被拉扯得变形、舞动。几乎是同时,
一声短促到极点的惊叫从西边传来,紧接着是什么东西倒地的闷响。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沈砚心脏猛地一缩,第一个冲了出去。亥时三刻,西厢房!西厢房的门虚掩着,
一股更浓的血腥味弥散出来。推开门,强光手电照进去——文化站的老周直接弯腰吐了出来。
屋里没有李娅,也没有张明远。只有先一步过来查看情况的法医助理小王。
他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脑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被重物猛击。而在小王尸体旁的白墙上,
借着手电晃动的光芒,一个巨大、扭曲、用鲜血淋漓的笔触画出的图案,
正无声地凝视着闯入者——那眼睛形状的火焰符号,和沈砚笔记本里出现的,一模一样。
“吊影……”沈砚脑子里嗡的一声。笔记本预言的死者,不是人,而是……影子?或者,
是指这种如同被吊起来的阴影般的杀人标记?下一个,是我自己?他猛地回头,
视线在闻声赶来的李娅、张明远以及几个面无人色的警察脸上扫过。
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惊骇,每一个人都在阴影里。混乱中,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墙上的开关,
闪烁的灯管“啪”一声彻底熄灭。整个西厢房,连同外面的走廊,
瞬间陷入一片粘稠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远处堂屋微弱的光,
勉强勾勒出门窗模糊的轮廓,还有……一个紧贴在西厢房窗外的人影轮廓!
那影子极高、极瘦,像是一截被拉长了的竹竿,头部的位置,似乎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
“窗外!”沈砚低吼,拔枪的同时冲向窗口。人影一晃,如同融化在雨水里般消失不见。
黑暗里,惊叫和拔枪的金属摩擦声响成一片。手电光柱慌乱地划破黑暗,交叉晃动,
捕捉着空气中飘浮的灰尘和彼此惊恐的脸。沈砚紧握着枪,背靠冰冷的墙壁,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口袋里的笔记本,隔着布料,
再次传来那股熟悉的、令人骨髓发寒的灼烫。下一个,就是他了。
4 茶室中的隐秘线索那无面的人影刚在窗外消融于雨幕,宅子深处,东南角的方向,
猛地传来一声瓷器摔碎的刺耳锐响——哐啷!像是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所有被困在这黑暗老宅中的人的耳膜。
“声音……是从那边……”赵林的声音在黑暗里发紧,手电光柱循声扫过去,
却只照到走廊尽头一片更浓重的黑暗,那里的黑暗仿佛有了质感,在蠕动。“都别动!
”沈砚的声音压过雨声和粗重的喘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铁锈味。他后背离开冰冷的墙壁,
枪口微微下压,目光如同淬了冰的探针,逐一刮过黑暗中每一张惊惶的脸。
李娅缩在张明远身后,牙齿磕碰的细响清晰可闻。张明远扶着她手臂,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藏在反光里,看不真切。文化站的老周瘫坐在墙角,双手抱着头。
另外两名干警靠在一起,枪口对着不同的方向,呼吸急促。信任?此刻这宅子里,
除了自己口袋里那个索命的笔记本,他还能信谁?“赵林,守住这门口。任何人,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出西厢房,不准靠近小王……的尸体。”沈砚下令,声音不大,
却让空气又凝固了几分。他必须去查看,那声碎响是新的变故,也可能是陷阱,但他没得选。
他侧身,贴着斑驳脱皮的墙面,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移动。每一步都踩在湿滑冰冷的青砖上,
发出轻微的水声。走廊拐角后,是一间小小的茶室。门开着,
地上是一只摔得四分五裂的青花瓷瓶,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瓶里插着的几支干枯梅枝狼藉地散落。不像是无意碰倒。倒像是……有人匆忙逃离时,
撞倒的?或者,是故意弄出声音,为了调虎离山?他蹲下身,
强光手电仔细扫过碎片和周围地面。泥水脚印很杂乱,有进来的,也有出去的,重叠在一起,
难以分辨。但在门框内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发现了一小片被蹭上的、尚未干透的暗红色黏腻痕迹。不是血,更像是什么油彩,
或者……朱砂?他用证物袋小心刮取那点痕迹,动作忽然停住。身后,极其轻微的,
几乎被雨声完全覆盖的脚步声。他猛地转身,枪口抬起。是张明远。他站在走廊阴影里,
离茶室门口几步远,举起双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愕与后怕:“沈队长?
我……我听到声音,不放心,过来看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瓷瓶碎片,
“这……这是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一个瓶子。”“张教授对这里很熟悉。”沈砚站起身,
枪口没有放下,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协助老师整理资料,常来。
”张明远推了推眼镜,光线昏暗,镜片后的眼神难以捉摸,“沈队长,
刚才……窗外那个……你看到了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看清了?”沈砚不答反问。
“太快了,没看清……只觉得,很高,很不像……”他斟酌着用词,“……不像活人。
”两人目光在昏暗的光线里短暂交锋,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试探。雨声填充着每一秒沉默。
5 阁楼深处的秘密就在这时,一阵极细微的、几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吱呀——像是老旧合页被缓慢压动的呻吟。沈砚和张明远几乎同时抬头。声音来自二楼,
李承业书房的正上方,那间据说闲置多年、连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的阁楼。
“上面……”张明远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真正的惊疑,“那阁楼,钥匙只有老师自己有,
连小娅都没进去过。”沈砚不再犹豫,快步走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楼梯陡峭而狭窄,
踩上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在死寂的宅子里格外刺耳。他示意张明远跟在后面,
保持距离。二楼走廊更加昏暗。书房的门锁着,痕检之前贴的封条完好无损。走廊尽头,
那扇通往阁楼的小门,低矮,漆成暗红色,此刻,门下方那道狭窄的缝隙里,
隐约有一线微弱的光透出来,忽明忽灭,如同垂死者的呼吸。而且,那扇暗红色的阁楼小门,
此刻,是虚掩着的。留下了一道窄窄的、透出诱人而危险气息的黑暗缝隙。
刚才那金属摩擦声,是开门,还是关门?沈砚握紧了枪,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张明远,对方脸上同样写满了紧张与疑惑。笔记本在右边口袋里,
那股灼烫感再次变得清晰,一下下,敲打着他的神经。他深吸一口带着浓重霉味的空气,
用枪口,缓缓抵向了那扇虚掩的阁楼门。
6 煞主的降临仪式沈砚用枪口缓缓推开那道虚掩的暗红色阁楼门,积年的灰尘簌簌落下,
一股混合着陈腐纸张、木质腐朽和某种奇异腥甜的气味扑面而来,
比楼下堂屋的味道更浓烈、更刺鼻。阁楼内部比想象中要宽敞,但极其低矮,
沈砚不得不半弯着腰。没有电灯,只有角落里一盏老旧的油灯,灯焰如豆,顽强地燃烧着,
投射出摇曳不定、放大了数倍的阴影,在倾斜的屋顶和堆满杂物的空间里张牙舞爪。
借着手电光和这微弱的油灯光,眼前的景象让沈砚呼吸一窒。这里不像是个闲置的储藏室,
更像一个……狂热的祭祀场所,或者说,一个偏执学者的最后堡垒。
墙壁上贴满了泛黄的纸张,有些是古籍书影,有些是手绘的复杂符箓,
更多的则是那种眼睛形状的火焰符号——“煞”,用浓墨,或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
反复勾勒,密密麻麻,布满了所有视线可及的墙面,
仿佛无数只诡异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闯入者。中央的空地上,没有家具,
只有用朱砂混合着某种黑色粉末,在地板上绘制出的一个巨大阵法。阵法结构繁复,
线条扭曲,中央同样是一个放大的“煞”符号。阵法的几个关键节点上,
摆放着几件物品:一个缺了口、沾染污渍的白瓷碗,里面盛着半凝固的暗红色液体,
腥气正是从中散发出来;几缕缠绕在一起的黑色毛发;还有一小堆灰烬,像是烧过什么纸张。
而在阵法边缘,靠近油灯的地方,散落着几本摊开的笔记和稿纸。
沈砚小心翼翼地跨过朱砂线条,蹲下身。稿纸上的字迹狂乱潦草,
与楼下那本蓝皮书里的工整小楷截然不同,显然是李承业在极度亢奋或恐惧状态下的产物。
上面充斥着破碎的语句:“……七星锁魂,红绳牵命……逆之则煞气反噬……”“……错了,
全都错了!祂不是庇护,是索取!是吞噬!”“影子……影子才是本体?我们是什么?
”“月光……月光是钥匙!不能听……不能……”最后一页,
是被反复涂抹又写下的几个大字,力透纸背,几乎将纸张划破:“煞主将至!逃!快逃!
”“煞主……”沈砚默念着这个词,心脏狂跳。他猛地想起口袋里的笔记本,迅速掏出。
就在他手指触碰到笔记本封皮的瞬间,那股灼烫感骤然变得滚烫,几乎要烙伤皮肤。
他强忍着翻开,只见最新一页上,原本只有“亥时三刻,西厢房,吊影”的字迹下方,
新的墨迹正疯狂地涌现、扭曲、成型,速度快得惊人,
仿佛有无形之笔在蘸着他的恐惧书写:“寅时初,宅心井,沉影。”落款的“煞”符号,
颜色鲜红欲滴,如同刚刚用鲜血绘制。而在这行字的最后,“沉影”二字旁边,
墨迹诡异地晕开,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但依稀可辨的轮廓——那轮廓,
竟与他沈砚的侧脸剪影,有七八分相似!下一个,真的是他!而且地点和时间都如此明确!
宅心井,就是老宅天井里那口早已废弃、用石板封住的老井!“沈队长?
”张明远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试探,“上面有什么发现吗?”沈砚猛地合上笔记本,
塞回口袋,那股灼热感依旧残留,提醒着他死亡的倒计时。他站起身,
手电光扫过张明远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任何一丝异样。“李教授的一些研究手稿。
”沈砚语气尽量平稳,“张教授,你对‘煞主’这个概念,有了解吗?
”张明远迈步走上阁楼,目光迅速扫过墙上的符号和地上的阵法,
脸上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震动,但很快被困惑取代:“‘煞主’?老师的笔记里提到过几次,
但他从未详细解释。只说是某种……古老传说里掌管凶煞之气的……存在或者说……概念。
老师后期似乎非常痴迷于此,甚至有些……走火入魔。”他指了指地上的阵法,“这些,
恐怕就是他尝试进行某种仪式的痕迹。”“仪式?为了什么?”“不清楚。老师很避讳。
或许……是为了化解所谓的‘煞气’,或者……沟通?”张明远摇摇头,语气沉重,
“我劝过他,这些民间禁忌过于荒诞,容易引人误入歧途,但他不听。
”7 李娅的神秘失踪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赵林焦急的喊声:“头儿!李娅小姐不见了!
”沈砚和张明远对视一眼,立刻转身下楼。西厢房门口,赵林脸色发白:“刚才灯灭了一阵,
混乱中我没留意,等灯再亮起来,就发现李娅不在原来位置了!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李娅消失了。在这个死亡预言接踵而至的雨夜老宅里。沈砚立刻下令,所有能动的人,
两人一组,彻底搜索老宅每一个角落,重点寻找李娅和注意那口天井的动静。雨水依旧滂沱,
敲打着古老的屋瓦,如同永无止境的哀乐。宅子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每一次阴影的晃动,每一道门槛的跨越,都伴随着高度紧绷的神经。
8 井底的生死较量沈砚带着赵林,直接奔向宅院中心的天井。天井不大,
青石板地面被雨水冲刷得湿滑反光。那口老井就在正中央,井口压着一块巨大的青石板,
看上去沉重无比,边缘长满了滑腻的青苔。此刻,井口周围的地面上,
散落着几片新鲜的、被踩碎的枯叶,石板上也有几道模糊的、像是被什么拖拽过的水痕。
仿佛刚刚有人试图移动过这块石板,或者……有什么东西从下面顶开过?寅时快到了。
沈砚让赵林持枪警戒四周,自己则深吸一口气,走到井边,尝试推动那块石板。
石板异常沉重,他用尽全力,也只能让它挪动一丝缝隙。就在他再次发力时——“沈队长!
小心!”张明远的惊呼声从身后廊下传来。几乎同时,沈砚感到脚下一滑,
仿佛踩到了什么滑腻的东西,整个人向后仰倒!而在倒下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
井口那块青石板,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内部猛地顶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
一股阴冷、带着土腥味的寒气从缝隙中直扑而出!黑暗中,
似乎有无数只冰冷的手从井口伸出,抓向他的脚踝!“头儿!”赵林惊骇地调转枪口,
却不敢轻易射击。沈砚反应极快,倒地瞬间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已握枪指向井口。
但预想中的攻击并未到来,只有那彻骨的寒意和若有若无的、如同叹息般的风声从井底传来。
他迅速翻身站起,冷汗已经浸湿了内里的衬衫。刚才那一滑,绝非意外。他低头看去,
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一小滩滑腻的、类似油渍的液体。是巧合?
还是……那无影无形的东西,已经开始动手了?张明远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后怕:“沈队长,
你没事吧?我刚才好像看到……井口有影子动了一下!”沈砚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条幽深的井口缝隙上。笔记本的预言,刚才的险情,
还有李承业笔记里的警告……这一切都指向这口井。“赵林,张教授,帮我一把,
把石板彻底挪开!”沈砚下定决心。他必须下去,在预言的时间点之前,搞清楚井底的秘密。
被动等待,只有死路一条。三人合力,沉重的青石板终于被缓缓推开,
露出一个黑黢黢的、如同巨兽喉咙般的井口。
一股更浓烈的腐殖质和潮湿石头的气味混杂着那诡异的寒气涌出。手电光向下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