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炉?疯了!我把自己炼成怪

跳炉?疯了!我把自己炼成怪

作者: 故事朱朱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跳炉?疯了!我把自己炼成怪》是大神“故事朱朱”的代表李火生王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玄幻脑方玄猪吃女敌李火生跳进锻炉的那一修仙界的画风就彻底歪了是从锻炉中走出的活神在万毒池里泡澡的怪把千年鬼王当“器灵”生吞活剥的灾厄道巨擘的化血魔在他看来是“杂质太多”的劣质材料朝帝君的镇国杀被他当成“刻花纹”的免费工具人皆以为他是游戏人间的上古神或是霍乱天下的绝世魔对他敬畏到了极点有李火生自还在为自己的“工艺”而苦恼: “我这把兵怎么用起来总感觉有点不顺手呢?” 于他扛起上古神剑“斩龙”,走向了能熔化万物的天火地决定把自己和神剑一起——回炉重

2025-10-01 23:18:48
夏末的午后,毒辣的日头炙烤着黑铁宗的每一寸土地。

即便是宗门内最耐热的锻造炉,似乎都在这股热浪中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在黑铁宗西侧,一处早己被废弃的锻炉区,这股燥热却显得格外浓重。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铁锈、煤灰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正站在一座半人高的废弃锻炉前。

少年名叫李火生,今年十八岁。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粗布裤子,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烫伤疤痕和新鲜的汗珠。

黑色的烟灰将他本就普通的脸庞涂抹得像个刚从灶台底下爬出来的野孩子。

他手中握着一把比他胳膊还粗的巨大铁钳,正费力地翻动着锻炉中一块通体漆黑的矿石。

那矿石约有磨盘大小,形状极不规整,表面坑坑洼洼,却又透着一种死寂的光泽。

炉膛内的烈火舔舐着它,发出“呼呼”的咆哮,可这块黑石却像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连一丝变红的迹象都没有。

李火生咬紧牙关,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汗水顺着他的额角、鼻尖、下巴,一滴滴砸落在滚烫的炉沿上,瞬间蒸发成一缕白烟。

“嘿,瞧瞧这是谁啊。”

一个轻佻中带着恶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李火生动作一滞,缓缓转过头。

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正背着手,迈着西方步,大摇大摆地朝这边走来。

左边那个满脸横肉,身材壮硕如熊的,是外门弟子王虎。

右边那个尖嘴猴腮,眼珠子滴溜乱转的,是他的跟屁虫刘三。

两人都是黑铁宗的外门师兄,平日里最喜欢做的,就是欺负李火生这种没背景、没天赋的学徒。

王虎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李火生,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弄。

他抬起脚,重重地踢在李火生旁边那个装满了清水的木桶上。

“哗啦——”木桶应声而倒,对于此刻的李火生来说珍贵无比的清水尽数泼洒在滚烫的地面上,激起大片的白色水汽,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

李火生握着铁钳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那片迅速干涸的水渍。

“怎么,不服气?”

刘三凑上前来,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李师弟,这可是宗门执事特意分派给你的美差,可别不识抬举啊。”

他指了指锻炉里那块黑不溜秋的矿石,怪笑道:“这块‘死铁矿’,连咱们内门的几位长老用‘地火真罡’都炼不动分毫,宗门现在把它交给你,是看得起你。”

王虎“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接话道:“别跟他废话。”

他瞪着李火生,像一头示威的公牛:“小子,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传个话。”

“宗门有令,三日之内,你必须将这块死铁矿熔炼提纯。”

“若是做不到……”王虎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就自己卷铺盖滚出黑铁宗!”

李火生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终于抬起头,布满烟灰的脸上,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里面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凭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久未饮水的旅人。

“就凭这是宗门的规矩!”

刘三立刻抢白道,“宗门不养废物!

你李火生体质特殊,无法修炼我黑铁宗正统的‘器炼’法门,这么多年全靠老宗主护着,才能在这里打打杂、混口饭吃。”

“现在老宗主老了,不管事了,宗门自然要按规矩办事。”

“三天,炼不化这块矿,你就不是黑铁宗的人了。”

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宗门规矩”,但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早己暴露了他们公报私仇的真实嘴脸。

谁都知道,李火生是老宗主捡回来的孤儿,虽是个无法修炼的废人,却一首受老宗主关照,这让许多弟子都心生嫉妒。

如今老宗主闭关静养,宗门事务由几位长老和执事把持,他们便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眼中钉”赶出去。

王虎和刘三看着李火生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心中畅快无比,又嘲讽了几句后,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空旷的废弃锻炉区,只剩下李火生一人,和他面前那座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锻炉。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蹒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火生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身形佝偻的老人,提着一个食盒和一壶崭新的水,正颤巍巍地向他走来。

“师父。”

李火生低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孺慕。

来人正是黑铁宗的老宗主,张老头。

张老头走到跟前,将食盒和水壶放在一旁的石墩上,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

他伸出干枯的手,轻轻拂去李火生脸上的烟灰,露出了下面几道被炉火熏出的燎泡和淡淡的淤青。

“又被他们欺负了?”

张老头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和自责。

李火生摇了摇头,不想让老人担心。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张老头又岂会不知真相,他看了一眼那炉中的死铁矿,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火生啊,听师父一句劝,别跟这块石头较劲了。”

“这东西邪门得很,宗门典籍上称之为‘天弃之石’,万火不侵,万法不融,根本不是人力所能熔炼的。”

“他们让你来炼这个,就是存心要刁难你,把你逼走。”

“放弃吧,没必要为了这个搭上自己。”

老人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力感。

他曾是黑铁宗的擎天之柱,可如今英雄迟暮,他的权威早己式微,连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都护不住了。

他心中有愧,当年捡到李火生时,便发现他体质异于常人,乃是万中无一的“活矿之躯”。

这种体质本是锻造一道的无上瑰宝,却偏偏与黑铁宗以“器炼”为主的法门相冲,无法凝练器胚,导致李火生在所有人眼中,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人。

然而,李火生听完,却倔强地摇了摇头。

他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

“师父,我是您捡回来的,是黑铁宗养大的。”

“我可以当个废人,但我不能当个连一块铁都炼不化的铁匠。”

“这是我的命。”

这是他作为一名工匠,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尊严。

看着徒弟那双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一根筋的眼睛,张老头张了张嘴,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个“笨蛋”徒弟。

“唉……那你……自己当心。”

“饭要吃,水要喝,别把身子熬垮了。”

留下食物和水,叮嘱了几句后,张老头佝偻着背,落寞地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萧瑟与凄凉。

夜幕,终于降临了。

废弃的锻炉区变得一片死寂,只有炉火还在不知疲倦地燃烧着,映照出李火生孤单而疲惫的身影。

他己经在这里整整一天一夜了。

不眠不休,水米未进。

他的身体早己透支,每一次挥动铁钳,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肌肉。

可炉膛里的那块死铁矿,依旧是那副死样子。

冰冷,漆黑,纹丝不动。

它像一个沉默的判官,在无情地宣判着李火生的死刑。

李火生终于松开了手中的铁钳。

“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钳砸在地上,激起一串火星。

他无力地跌坐在地,双眼无神地望着眼前这块无法战胜的顽石,望着那吞噬了一切希望的熊熊炉火。

三天?

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年,三百年,恐怕也无法让它有丝毫改变。

巨大的绝望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样,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自己唯一的家吗?

不甘、愤怒、痛苦、无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作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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