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毁容了男朋友会怎么样

女朋友毁容了男朋友会怎么样

作者: 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的《女朋友毁容了男朋友会怎么样》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你这张太碍事”柳如烟的声音轻飘飘像一片羽却带着淬毒的尖我看不清她的表因为刺鼻的液体正灼烧着我的眼睛和左边脸剧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我只记得她在我耳边最后的低“陈别怪要怪就怪你的天挡了太多人的”包她的1硫或者别的什么强腐蚀性液泼在我脸上的时我正准备向柳如烟求戒指就揣在口袋是我跑了三个月龙吃了两个月泡面才攒够钱买客厅...

2025-10-01 17:07:26

“你这张脸,太碍事了。”柳如烟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却带着淬毒的尖刺。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因为刺鼻的液体正灼烧着我的眼睛和左边脸颊。

剧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只记得她在我耳边最后的低语。“陈默,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的天赋,挡了太多人的路。”包括,她的路。1硫酸,

或者别的什么强腐蚀性液体,泼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正准备向柳如烟求婚。

戒指就揣在口袋里,是我跑了三个月龙套,吃了两个月泡面才攒够钱买的。

客厅里还点着我精心布置的香薰蜡烛,玫瑰花瓣撒了一地。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站在烛光里,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然后,

这位仙子亲手将我推进了地狱。剧痛让我瞬间跪倒在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滋滋作响,

像一块被扔进滚油里的生肉。我拼命想睁开眼看她,想问一句为什么,

但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了,火辣辣的疼。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猩红。

我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了野兽般的嘶吼。而柳如烟,我爱了三年的女人,

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在地上翻滚,挣扎。“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痛苦几乎让我昏厥。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她缓缓蹲下身,

那张我曾亲吻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却写满了陌生的冷酷和一丝快意。“陈默,你知道吗?

每次看到你在镜头前那么耀眼,我就嫉妒得发疯。明明我才是科班出身,

凭什么你一个野路子,总能抢走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

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原来是这样。我自嘲地想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我浑身抽搐。

我跟她都是在影视城漂泊的小演员,我以为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是相互扶持的伴侣。

我把最好的机会让给她,我熬夜帮她对戏,我用自己微薄的片酬给她买昂贵的护肤品。

我以为我们是在为了共同的未来奋斗。原来,在她的眼里,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王导的新戏《囚徒》,男主角是个毁了容的疯子,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

倒是很适合去试试。”她站起身,将那个空了的瓶子扔在我身边,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

“也算我,给你指了条明路。”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

客厅里的香薰蜡烛还在燃烧着,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与我皮肤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诡异而绝望的气息。我的人生,就像这被毁掉的半张脸,彻底烂掉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柳如烟,如果我还能活下去,我一定要让你,

还有你背后所有的人,都付出代价。我要站到最高的地方,让你每一次抬头,

都能看到我这张被你亲手毁掉的脸。2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左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

留下了一片狰狞可怖的疤痕,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盘踞在那里。左眼也因为角膜受损,

视力变得极度模糊,看东西总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医生说,以目前的医疗条件,

我的脸不可能恢复原样了。我成了别人口中可怜的怪物。出院那天,

我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和一张巨大的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镜子里的人,

陌生得让我自己都感到害怕。柳如烟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报了警,

但她做得天衣无缝,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对她不利的证据。她甚至找好了不在场证明,

说那晚她一直在剧组拍夜戏。而我,一个没人没背景的小演员,

警察也只是例行公事地做了个笔录,便再无下文。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我的演员梦,

我的人生,似乎都在那个夜晚,被那瓶腐蚀性的液体,彻底烧毁了。

我把自己关在廉价的出租屋里,不见天日。房东催租的电话我不敢接,

朋友发来的关心信息我不敢回。我害怕出门,害怕看到路人惊恐或同情的目光。

我每天靠着泡面和清水度日,像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绝望像藤蔓一样将我紧紧缠绕,

我好几次站在窗边,都想就这么一跃而下,一了百了。可每当这时,

柳如烟那张冷酷的脸就会浮现在我眼前,耳边就会响起她那句“你这张脸,太碍事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毁了我的一切,然后心安理得地去追求她的星光大道?

凭什么我就要像个垃圾一样,被扫进历史的尘埃里?不,我不甘心。就算是死,

我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王导的新戏《囚徒》,

男主角是个毁了容的疯子……”她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响。疯子?是啊,

我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被逼疯的,一无所有的疯子。我打开积了灰的电脑,颤抖着手,

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导演王崇”、“新戏”、“囚徒”这几个字。很快,

一条选角信息弹了出来。王崇,圈内有名的鬼才导演,以拍摄风格凌厉、题材大胆著称。

他的新电影《囚徒》正在秘密选角,男主角“阿一”,是一个在冤狱中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脸上带有巨大伤疤的囚犯。要求:有生活阅历,眼神有故事,形象不限。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角色。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简单的几行字,

心中那团熄灭已久的火焰,仿佛又被重新点燃了。柳如烟,

你不是觉得我这张脸适合演疯子吗?那我就演给你看。我要用你最鄙夷、最想毁掉的东西,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摘下口罩,走到镜子前,第一次正视自己那张可怖的脸。镜子里的人,

左脸是狰狞的疤痕,右脸是曾经的俊朗,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使。

他的眼神不再是过去的清澈明亮,而是充满了仇恨、疯狂和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柳如烟,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3王崇导演的选角工作室在一个破旧的工业园区里,位置偏僻得连导航都差点找不到。

我到的时候,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来的大多是些想剑走偏锋的特型演员,

或者是一些走投无路想来碰碰运气的边缘人。我戴着口罩和帽子,站在队伍的末尾,

像一个幽灵。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王崇导演的古怪脾气,

猜测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刁钻考验。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走进那间空旷得有些过分的房间,里面只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后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得像鹰。他就是王崇。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开始吧,给你三分钟。”没有剧本,没有情境,什么都没有。

这大概就是他的考验。我沉默地站在房间中央,然后,缓缓地摘下了我的口罩和帽子。

当那张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

我清楚地看到了王崇导演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他终于坐直了身体,第一次正眼看我。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

将这段时间所有的痛苦、绝望、怨恨、不甘,全部凝聚在我的眼神里,射向王崇。

“你这脸……是化妆?”王崇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仔細端详着我脸上的疤痕,甚至伸出粗糙的手指,

轻轻碰了一下那凹凸不平的皮肤。那冰冷的触感让我身体一僵,但我没有躲。

王崇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了宝藏般的兴奋。“疼吗?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牵动了疤痕,一定丑陋到了极点。

“疼。”我说,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疼得想把整个世界都烧了。

”我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那一刻,我不是在演戏,我就是“阿一”,

那个被世界遗弃,在黑暗中滋生出仇恨的囚徒。我们对视了足足一分钟,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最后,王崇收回了目光,退后两步,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在我的资料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你叫陈默?

”“是。”“明天来剧组报到。”他的话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感情。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甚至没有说一句台词,没有做一个动作,

就得到了这个无数人挤破头都想得到的角色。我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

对着王崇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走出那个房间,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靠在墙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成功了,我抓住了这根从地狱里伸上来的,唯一的稻草。

柳如烟,你看到了吗?你亲手毁掉的这张脸,现在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你把我变成了疯子,

那我就用这个疯子的身份,去搅个天翻地覆。4.《囚徒》的剧组堪称简陋,

开机仪式也只是简单地上了柱香,没有媒体,没有宣传,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

王崇导演的风格就是如此,他讨厌一切形式主义的东西。剧组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复杂,

有同情,有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敬而远之的疏离。我这张脸,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将我与其他人隔绝开来。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朋友,

我只需要演好我的角色。男二号是当红的流量小生季阳,长相精致,粉丝无数,

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方硬塞进来的人。他第一天见到我,就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在剧本围读会上,他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王导,跟这样的人对戏,我怕晚上会做噩梦,

影响拍摄状态。”他的话引来一阵哄笑,那些趋炎附势的副导演和工作人员也跟着附和。

我没有理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剧本。我的角色“阿一”,

在电影里受尽了季阳饰演的狱警的折磨。这种戏外的敌意,反而能帮助我更好地进入角色。

王崇导演只是冷冷地瞥了季阳一眼,说:“你要是觉得影响状态,现在就可以走,

投资方那边我去说。”季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悻悻地闭上了嘴。开拍的第一场戏,

就是我被季阳毒打。按照剧本,是借位拍摄。但季阳显然是想公报私仇,每一拳,每一脚,

都结结实实地落在我身上。道具的木棍打在我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任由他发泄。我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痛苦,

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里没有求饶,

只有刻骨的仇恨和一种近乎变态的隐忍。“咔!”王崇导演的声音响起。

季阳气喘吁吁地停了手,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他以为我会被打得趴在地上求饶,但他失望了。

我缓缓地从地上撑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让季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很好。”王崇导演走了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就是这个感觉。阿一不是一个会求饶的人,

他会把所有的痛苦都吞下去,然后变成喂养仇恨的养料。陈默,你演得很好。

”这是他第一次夸我。周围的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最初的疏离,多了一丝敬畏。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这个“怪物”,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忍耐力和爆发力。我回到休息区,

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一个场务小妹递给我一瓶冰水,小声说:“陈哥,你没事吧?

那个季阳也太过分了!”我接过水,摇了摇头:“没事。”就在这时,

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了片场。柳如烟。她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

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靥如花。她竟然是这部戏的女主角。那个中年男人,

是这部戏的制片人,也是季阳背后的金主。原来,她的路,是这么铺成的。她看到我,

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眼神里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审视,

仿佛在看一个与她无关的陌生人。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没有火花,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5.柳如烟会出演《囚徒》的女主角,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她是制片人张总带来的,

王崇导演虽然脸色难看,但似乎也无可奈何。资本的力量,有时候连鬼才导演也必须低头。

她在片场对我视若无睹,仿佛我们从来不认识。她和季阳打得火热,

两人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得十分亲密。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只有我知道,这两个人,

不过是各取所需。季阳需要张总的资源,而柳如烟,

需要季阳这个当红小生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就像一根扎在心里的刺。

她越是想表现得云淡风轻,就越是证明她内心的不安。有一次,拍摄一场我和她的对手戏。

戏里,她是唯一给过“阿一”温暖的狱医。按照剧本,她需要给我擦拭伤口。

当她那双曾经无数次抚摸过我的手,带着医用棉签触碰到我脸上的疤痕时,我清楚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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