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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云曦校园恋剧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的创作能可以将石昊云曦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石昊云曦校园恋剧情》内容介绍:被云曦夺骨我荒天帝石昊一拳轰飞全场:还有谁?我叫石就是那个号称“天生至尊”、独断万古的荒天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现我修为尽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成了个宗门里平平无奇的外门弟我唯一的凭是与生俱来的那块而云我最敬爱的小师天之骄她用最温柔的语说着最残忍的亲手剖出了我的至尊她以为她能借此登可她不知这块是我也只能是我抢走我...
被云曦夺骨后,我荒天帝石昊一拳轰飞全场:还有谁?我叫石昊。对,
就是那个号称“天生至尊”、独断万古的荒天帝。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现在,
我修为尽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成了个宗门里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我唯一的凭仗,
是与生俱来的那块骨。而她,云曦,我最敬爱的小师姐,天之骄女。她用最温柔的语调,
说着最残忍的话,亲手剖出了我的至尊骨。她以为她能借此登天。可她不知道,这块骨,
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抢走我至尊骨的第二天,师姐就废了。比我还废。
宗门视我们为弃子,将我们一同扔进了杂役院。于是,最可笑的一幕上演了。我,
一个被夺走根基的废人,得每天去照顾那个夺走我一切、如今却瘫在床上的仇人。喂她吃饭,
替她擦洗,听她梦里喊着我的名字。恨吗?恨。但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心里头,
又生出点别的、不该有的东西。1那把淬了寒冰的匕首插进我胸口的时候,我没觉得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我只是看着云曦的脸。她离我很近,
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我最熟悉的冷梅香。这香味,
曾经是我无数个深夜苦修时唯一的慰藉。现在,这香味的主人,正亲手把刀捅进我的身体。
“石昊。”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清清冷冷的,像山巅的雪,“别怪我。要怪,
就怪你天生就有这块骨。”我叫石昊。对,就是那个天生至尊骨,独断万古的荒天帝石昊。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在这个世界,我只是青云宗一个没人要的孤儿。而云曦,
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最敬爱的小师姐。我张了张嘴,想问她为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起修炼,一起变强,一起去看山外的世界。
我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我以为,她也一样。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手很稳,
匕首在我胸腔里搅动,精准地找到了那块骨的位置。那是我的至尊骨,
是我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剧痛终于来了。不是刀子割肉的疼,
是从灵魂深处被撕裂的疼。我感觉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抽走了,
力气、修为、甚至活下去的念头,都跟着那东西一起流失。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云曦把那块沾着我热血、还在微微发光的骨头,按进了她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上,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狂喜和期待。“石昊,你放心,”她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气声说,“你的骨,我会用好的。我会站到这个世界的顶峰,到那时,
整个青云宗都会记得你。”我笑了。血从我嘴里涌出来,带着一股铁锈味。记得我?
怎么记得?记得一个被师姐剖心夺骨的傻子吗?我的世界,彻底黑了。再次醒来,
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我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胸口的伤已经被人草草包扎过,
但还是疼得钻心。一个穿着外门执事服的中年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嫌弃。
“醒了?醒了就滚起来。”他踢了我一脚,“别在这儿装死,晦气。”我撑着地,
勉强坐起来,环顾四周。这里是宗门的弃徒崖,专门处理那些犯了错或者没了用处的弟子。
“师姐呢?”我哑着嗓子问。那个执事嗤笑一声,朝旁边努了努嘴。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云曦就躺在不远处。她看起来比我还惨。脸色惨白得像纸,浑身都在发抖,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她身上那件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裙子,现在又脏又破,
沾满了泥土和……血。她自己的血。“她怎么了?”我心里一紧,顾不上自己的伤,
挣扎着想爬过去。“怎么了?”执事脸上的嘲讽更浓了,“还能怎么了?贪心不足蛇吞象,
活该!”他告诉我,就在昨天,云曦夺了我的骨之后,立刻就开始闭关融合。所有人都以为,
青云宗要出一个绝世天才了。宗主和长老们都守在她的闭关室外,等着她破关而出,
一步登天。结果,他们等来的不是天才,是一声惨叫。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
云曦已经倒在血泊里。那块至尊骨非但没有跟她融合,反而像个诅咒,
疯狂地吞噬她的修为和生命力。一夜之间,天之骄女,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废人。修为尽失,
经脉寸断,比我这个被夺了骨头的还不如。至少,我还有一副能动的身体。而她,
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真是个笑话。”执事最后总结道,“一个偷了别人东西,
结果把自己撑死了。一个被人偷了东西,也成了个废物。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的废物。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空旷的弃徒崖上,只剩下我和云曦。风很大,
吹得我胸口的伤口生疼。我看着躺在那里的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恨吗?当然恨。
我恨不得她现在就死了。可看着她那副样子,看着她蜷缩在地上,
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猫,我的心又硬不起来。我就这么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色渐暗,崖上的风越来越冷。她抖得更厉害了,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我叹了口气。
真他妈的。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完整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冰得像一块石头。2宗门没让我们在弃徒崖自生自灭。第二天,
就有人把我们俩从崖上拖了下来,像拖两条死狗一样,直接扔进了杂役院。杂役院,
顾名思义,就是宗门里干杂活的地方。这里的弟子,都是些没有修炼天赋,
或者犯了错被罚下来的人。说白了,就是青云宗的最底层。我和云曦的到来,
成了杂役院最新的笑料。“哟,这不是石师兄和云师姐吗?怎么来我们这儿了?
”“听说云师姐想一步登天,结果把自己给玩废了?”“石师兄也够倒霉的,
被人掏了心窝子,哈哈哈!”各种难听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往我耳朵里钻。我面无表情,
把这些话当成耳边风。我现在没力气跟他们计较。我被分到了一个最差的差事——劈柴。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去后山砍够三百斤的柴火,然后挑回厨房。对于一个修为尽失,
胸口还带着伤的人来说,这活儿就是要命。第一天,我只砍了不到一百斤。挑回来的路上,
摔了三跤。等我把柴火送到厨房,管事的大胖子一脚就把我踹倒在地。“就这么点?
你他妈糊弄谁呢?没用的废物!今天没饭吃,滚!”我从地上爬起来,没说话,默默地走了。
我知道,反抗没用。在这里,没有实力,就活得不如一条狗。我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那是一间又小又破的柴房,只有一张硬板床。我就睡在地上,床上躺着云曦。
自从被扔进杂役院,她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吃过一点东西。整个人就那么躺着,眼睛睁着,
直勾勾地看着屋顶,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走进去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她的视线,
落在我空空如也的手上。我知道她饿了。从昨天到现在,我们都没吃东西。我能扛,
但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扛不住。我心里烦躁得不行。这个女人,毁了我的一切,
现在却成了我的拖油瓶。我凭什么要管她?让她饿死算了!我这么想着,转身就要走。
“水……”一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我脚步一顿。我回头,
看见云曦的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她的眼神里,不再是空洞,而是带着一丝……祈求。
我跟她对视了足足有十几秒。最后,我还是骂骂咧咧地拿起桌上破了个口的瓦罐,
去院子里的水井打了水。回到柴房,我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我身上。她很轻,
轻得像一片羽毛。我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把瓦罐凑到她嘴边。她喝得很急,
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打湿了我的衣服。喝完水,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能感觉到,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每一次咳嗽,都好像要了她的命。我没说话,
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缓过来,我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为什么?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厉害,“为什么……还要管我?”我站在床边,背对着她,
没回头。“我没管你。”我冷冷地说,“我只是不想我睡觉的地方,
旁边躺着一具发臭的尸体。”说完,我没再理她,走到墙角,蜷缩着躺下。后半夜,
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吵醒了。是云曦。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得很小声,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心里五味杂陈。我告诉自己,这是她活该。
可听着她的哭声,我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点疼。也许,
我还没恨她到想让她去死的地步。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每天去劈柴,挨骂,挨打,
饿肚子。云曦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宗门似乎已经忘了我们这两个人。
除了每天有个杂役弟子会不耐烦地扔进来两个又冷又硬的黑馒头之外,
再也没有人来过我们这间破柴房。那两个馒头,就是我们俩一天的口粮。
我总是把那个稍微大一点、没那么硬的给云曦。她不吃。我就掰碎了,泡在水里,等泡软了,
再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她一开始是抗拒的。她会别过头,紧紧闭着嘴。我就捏着她的下巴,
强行把勺子塞进她嘴里。“吃下去!”我的语气很凶,“你想死,别死在我这儿!
我没力气给你收尸!”她就那么看着我,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混着馒头渣,一起咽了下去。
每一次喂饭,都像是一场战争。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做这件事。或许是报复,
或许是……别的什么。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
如今只能靠我这个被她亲手毁掉的“废物”才能活下去,我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但同时,
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茫然。我们俩,到底算什么呢?仇人?
还是两个被命运绑在一起的可怜虫?有一天,我劈柴回来,比平时晚了很多。因为下雨,
山路很滑,我挑着柴,摔了好几跤。不仅柴火湿了,人也摔得一身泥,膝盖磕破了老大一块,
血和泥混在一起,看起来很吓人。厨房的管事看到我那副狼狈的样子,还有湿漉漉的柴,
更是火冒三丈。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足足有一刻钟,最后罚我今天不准吃饭。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柴房,又冷又饿,胸口的旧伤和膝盖上的新伤一起疼。
我把自己摔在墙角的草堆上,一动都不想动。我以为云曦还是像往常一样,
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但今天,她坐了起来。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过了好一会儿,
她掀开被子,慢慢地、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她的腿好像没什么力气,刚一站稳,就晃了一下,
差点摔倒。她扶着床沿,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朝我挪了过来。那几步路,她走得满头大汗,
脸色更白了。我皱着眉,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
想要碰我膝盖上的伤口,但又好像不敢。她的手指,在离我伤口一寸远的地方,微微发抖。
“疼吗?”她问。我没说话。她从自己身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
布料很粗糙,但还算干净。她低着头,用那块布条,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掉伤口周围的泥。
她的动作很笨拙,也很轻。然后,她把布条折了折,轻轻地盖在我的伤口上,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她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坐倒在地上,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柴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对不起。”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看着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还有……”她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这是她夺走我的骨之后,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也是她第一次,对我说“谢谢”。我的心,在那一刻,乱了。4从那天起,
云曦好像变了个人。她不再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她会自己试着下床走路,
虽然每次都走得摇摇晃晃,摔倒了无数次,但她还是会自己爬起来,继续走。
她会把每天送来的那两个黑馒头藏起来,等我回来。不管我回来得多晚,她都会等着我,
然后把两个馒头都递给我。“你吃。”她说,“你干活,需要力气。”我当然不会要。
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把大的那个给她。我们就为这两个馒头,每天都要推来推去好几次。
最后的结果,往往是我们一人一个。有时候我实在饿得狠了,就会把她那个也抢过来吃了。
她也不生气,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吃。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那是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眼神。里面有愧疚,有心疼,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除了吃饭,她还开始试着做一些别的事情。她会把我换下来的脏衣服,拖到井边,
用她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双手,笨拙地搓洗。每次洗完,她的手都又红又肿。
她会把我们那间破柴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地方小,但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像个狗窝了。
我看着她做的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宁愿她像以前一样,对我冷冰冰的,
或者干脆不理我。现在这样,算什么?赎罪吗?我不需要她的赎罪。我胸口那个空洞,
她拿什么都补不上。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弃徒崖,云曦拿着刀,
一遍又一遍地捅进我的胸口。她一边捅,一边笑,问我疼不疼。我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我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做噩梦了?”黑暗中,云曦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没理她。
她从床上坐起来,点亮了桌上那盏昏暗的油灯。豆大的火光,映着她的脸。
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却很清亮。她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被她看得发毛,
我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做噩梦?”“我以前……也常常做噩梦。”她轻声说。
我愣了一下。“我梦见我爹娘,梦见我弟弟。他们都在骂我,说我是个不孝女,是个白眼狼。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们说,我为了自己,害了你。”我沉默了。云曦的家事,
我听她提过一点。她出身一个没落的修仙世家,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背负的压力,比任何人都要大。这也是她当初,会选择对我下手的原因之一吧。
为了她的家族,为了她自己那不甘平凡的野心。“我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急忙解释道,“我错了,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
我真的很后悔。”她说着,眼圈就红了。“石昊,你……你还能原谅我吗?”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希冀和不安。原谅?我怎么可能原谅她?我摸了摸胸口那个已经结痂的伤疤,
那里现在是一个狰狞的凹陷。每到阴雨天,都会隐隐作痛。“不能。”我斩钉截铁地说。
她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她低下头,不再说话。油灯的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看起来孤单又可怜。我心里突然有点烦。我掀开被子,躺了下去,用背对着她。“睡觉。
”我硬邦邦地扔下两个字。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吹熄了油灯。柴房里,
又恢复了一片黑暗和寂静。但我知道,我们俩,谁都没有睡着。5杂役院的日子,
就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但死水之下,也有暗流在涌动。我发现,云曦有些不对劲。
她白天除了做些杂活,等我回来之外,晚上等我睡着了,她就会悄悄地坐起来。
我一开始以为她又在胡思乱想,或者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睡不着。但次数多了,我就起了疑心。
有一天晚上,我假装睡着了,偷偷眯着眼睛观察她。只见她盘腿坐在床上,
双手在身前结了一个奇怪的印。她的呼吸,变得极其绵长而微弱。一缕缕微不可见的月光,
从破旧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像是受到了吸引一样,慢慢地汇聚到她的身上。她在修炼!
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怎么可能?她的经脉不是已经寸断了吗?一个废人,
怎么可能还能修炼?而且,她修炼的法门,我从来没见过,
跟青云宗的任何一种功法都对不上。那是一种极其古老、极其晦涩的法门。
月光进入她体内后,并没有转化为灵力,而是直接开始修复她那些破碎的经脉。这个过程,
看起来痛苦无比。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但她一声不吭,硬是撑了下来。我看着她,心里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除了恨之外的情绪。
那是……敬佩。是的,敬佩。我自问,如果我处在她的境地,修为尽失,经脉寸断,
成为一个连走路都费劲的废人,我还有没有勇气从头再来?我不知道。但云曦有。这个女人,
骨子里的骄傲和韧性,从来没有消失过。第二天,我照常去劈柴。路上,
我一直在想云曦修炼的事情。她是从哪里学来这种奇怪的功法的?她这么拼命地修炼,
是为了什么?为了恢复实力,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是……为了向我赎罪?我甩了甩头,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子。管她为了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只要记住,她是我仇人,
这就够了。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我的意料。那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在柴房门口,
撞见了几个不速之客。是杂役院里有名的几个刺头,为首的叫赵虎,长得人高马大,
一脸横肉。他们几个,平时没少欺负新来的弟子。“哟,石昊回来了?”赵虎看到我,
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我没理他,想绕过他们进屋。赵虎一把拦住了我。“别急着走啊。
”他凑到我面前,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听说,你屋里藏了个大美人儿?”我脸色一沉。
“滚开。”“脾气还挺大。”赵虎嘿嘿一笑,伸手就要推我。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开了。
云曦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有事?”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是她还是天之骄女时,才有的气势。赵虎几个人看到云曦,眼睛都直了。
虽然云曦现在穿着粗布麻衣,脸色苍白,但那份清丽脱俗的容貌和气质,是掩盖不住的。
在杂役院这种地方,简直是鹤立鸡群。“果然是个美人儿。”赵虎舔了舔嘴唇,
眼神变得很猥琐,“小美人儿,跟着这个废物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了哥哥我,
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他说着,就伸手想去摸云曦的脸。我脑子“嗡”的一下,
想都没想,一步上前,挡在了云曦面前。“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给脸不要脸!”赵虎被我落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一拳就朝我脸上打了过来。
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石昊了。没了修为,我就是个普通人。这一拳,我躲不开。我闭上眼睛,
准备硬抗。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眼,看见云曦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站在了我身前。她伸出一只手,看似轻飘飘地抓住了赵虎的手腕。赵虎那砂锅大的拳头,
就停在离我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你……”赵虎脸色涨得通红,
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云曦的手像个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滚。”云曦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她手腕一抖。只听“咔嚓”一声,赵虎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
被云曦硬生生掰断了。另外几个杂役弟子都看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废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还不快滚?”云曦眼神一冷。
那几个人如梦初醒,扶起还在地上惨叫的赵虎,连滚爬爬地跑了。柴房门口,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你……”我刚想问她怎么回事。
她突然身体一软,朝我倒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又冷又烫,
额头上全是汗。刚才那一下,显然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我没事……”她靠在我怀里,
虚弱地说,“只是……有点脱力。”我没说话,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柴房。
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我掀开她的袖子一看,她的手臂上,
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她抓住赵虎手腕的时候,
赵虎腰间的匕首,划伤了她。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6我找来干净的布,
沾了水,帮云曦清洗伤口。她的伤口很深,皮肉都翻了出来,看着就疼。但在整个过程中,
她一声没吭,只是咬着牙,静静地看着我。“为什么?”我一边帮她包扎,一边问。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明明可以不管的。
”以她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虽然还很弱,但自保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完全可以眼睁睁看着我被打,甚至被打死。那对她来说,不是正好吗?少了一个仇人,
少了一个知道她过去的累赘。云曦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因为……”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已经欠你一条命了。不能再让你因为我,
而出事。”我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什么意思?”“当初……当初在家族里,他们让我选择。
”云曦的眼神,飘向了远方,好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他们说,要么,
我拿走你的至尊骨,成为家族的希望。要么……他们就毁了你,再去找下一个目标。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给了我一种毒药,叫‘噬灵散’。让我下在你的饭菜里。
”她惨然一笑,“那种毒,无色无味,一旦服下,神仙难救。会在三天之内,让你修为尽失,
经脉寸断,无声无息地死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从来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没下得去手。”云曦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石昊,我承认,我贪图你的至尊骨,
我嫉妒你的天赋。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命。”“所以,我就选择了最直接,
也是最蠢的办法。我想,只要我拿走你的骨,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
家族就不会再把你当成威胁了。这样,至少你能活下来。”“我以为,我是在救你。
可我没想到,结果……结果会变成这样。”她哭得泣不成声。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对我动手,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可笑吗?一个抢走你东西的人,
告诉你,她其实是为了救你。但看着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我却无论如何,
都觉得她不是在撒谎。我胸口那个空洞,好像不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堵得我难受。“别哭了。”我别过头,不去看她,“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