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成萌娃的小说

穿越古代成萌娃的小说

作者: 迟迟er

其它小说连载

《穿越古代成萌娃的小说》内容精“迟迟er”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苏晚阿耶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穿越古代成萌娃的小说》内容概括:周五傍晚的裹着夏末最后一丝燥从写字楼的玻璃窗缝里钻进拂过苏晚搭在键盘上的手她盯着屏幕上刚改完的第三版策划指尖在“保存”键上顿了两终究还是点了下去——反正明天周就算甲方再提修改意也能拖到下周手机在桌角震了一是闺蜜林晓发来的微信:“周末约火锅?新开的那家牛油据说辣得能灵魂出窍!”苏晚揉了揉发酸的肩回复:“不我得去外婆老房子那边看”林晓秒回:“还去...

2025-08-17 12:46:21
周五傍晚的风,裹着夏末最后一丝燥热,从写字楼的玻璃窗缝里钻进来,拂过苏晚搭在键盘上的手背。

她盯着屏幕上刚改完的第三版策划案,指尖在“保存”键上顿了两秒,终究还是点了下去——反正明天周末,就算甲方再提修改意见,也能拖到下周一。

手机在桌角震了一下,是闺蜜林晓发来的微信:“周末约火锅?

新开的那家牛油锅,据说辣得能灵魂出窍!”

苏晚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回复:“不了,我得去外婆老房子那边看看。”

林晓秒回:“还去啊?

你外婆都走三年了,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早点租出去,省得你总跑一趟。”

苏晚对着屏幕轻轻叹了口气。

外婆留下的老房子在城郊的老街,是栋带阁楼的两层砖瓦房,墙头上爬满了爬山虎,门牌号还是红漆刷的“槐树巷17号”。

三年前外婆走后,爸妈想把房子卖了,是苏晚拦下来的——那是她整个童年的根据地,外婆的糖罐、夏天的竹椅、阁楼里藏着的旧童话书,都还在那儿等着她。

只是工作忙,她平时只能两三个月去一次,每次也只是简单扫扫灰,没敢细整理。

“总不能让它荒着。”

苏晚敲完这句话,关掉电脑,拎起放在椅背上的帆布包,跟着下班的人潮挤出写字楼。

晚高峰的地铁里人挤人,她靠在车门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脑子里忽然闪过外婆生前常说的话:“晚晚啊,阁楼那扇门别随便开,里头放着外婆的老物件,怕你碰坏了。”

以前她只当外婆是心疼旧东西,没放在心上。

可前阵子爸妈收拾外婆遗物时,无意间提了句“阁楼里好像还有个锁着的木箱,钥匙没找着”,倒让她记挂到现在。

周六早上,苏晚起得不算早。

她煮了碗青菜面,就着半颗卤蛋吃完,才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带了块抹布、一个装旧物的纸箱,还特意把外婆留给她的那串铜钥匙揣进了口袋。

钥匙串上挂着个小小的梅花形挂坠,是外婆亲手雕的,磨得发亮。

去老街的公交走的是环城线,摇摇晃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苏晚下了车,踩着青石板路往里走,巷子里的老槐树叶子落了一地,踩上去沙沙响。

槐树下坐着几位纳鞋底的老奶奶,见了她都笑着打招呼:“晚丫头,又来看你外婆的房子啦?”

“是啊,张奶奶。”

苏晚笑着应了声,脚步没停。

老街还是老样子,墙根下的青苔、门口挂着的旧灯笼、甚至连巷口修鞋匠的铁皮工具箱,都和她小时候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走到17号门口,苏晚掏出钥匙打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呀”一声,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院子里的石榴树长得比三年前更高了,枝桠都快伸到二楼窗台,只是没人打理,树下积了不少落叶,石桌上也蒙了层薄灰。

她先去了一楼。

客厅里的红木沙发还在,罩着的白布己经泛黄,掀开布角,能看到沙发扶手上外婆缝的碎花布套——那是她小学时,外婆怕她摔下来,特意缝的软包。

旁边的五斗柜上,摆着外婆的黑白照片,相框擦得干干净净,是苏晚上次来弄的。

她从帆布包里拿出抹布,蹲下来擦五斗柜的抽屉。

第一个抽屉里放着外婆的老花镜、针线盒,还有几张她小时候的奖状;第二个抽屉是外婆的旧手帕,叠得整整齐齐,带着淡淡的皂角香;第三个抽屉最底下,她指尖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摸出来一看,是把黄铜小钥匙,比普通的钥匙小一圈,钥匙柄上刻着个“瑶”字。

“这是……”苏晚愣了愣,她从没见过这把钥匙。

难道就是爸妈说的,阁楼木箱上的钥匙?

她捏着钥匙站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通往阁楼的楼梯。

楼梯在客厅的角落,木质的台阶被踩得发亮,最上面一级台阶的边缘,还留着一道她小时候摔下来磕出的缺口。

以前外婆总不让她去阁楼,说上面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怕砸到她。

她只偷偷上去过一次,还没等看清里面的东西,就被外婆抓了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敢试过。

现在,手里握着这把陌生的钥匙,苏晚心里的好奇像羽毛似的,轻轻挠着。

她走过去,扶住楼梯扶手,木扶手冰凉,带着岁月的粗糙感。

她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步,楼梯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在跟她说话。

阁楼的门是木制的,刷着暗红色的漆,门上有个小小的铜锁,锁孔里积了点灰。

苏晚把那把刻着“瑶”字的钥匙插进去,轻轻一转,“咔嗒”一声,锁开了。

她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旧木头、霉味和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阁楼不算大,斜顶的设计,最高处能站首人,最低处得弯腰。

窗户是小小的方格窗,阳光从窗棂里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阁楼里堆着不少东西:外婆年轻时的木箱、旧棉被、还有几个装着杂物的竹筐。

苏晚的目光扫过这些东西,最后落在了阁楼最里面的一个木箱上。

那木箱比其他的箱子更精致,深色的木头,上面雕着简单的缠枝纹,箱子盖子上挂着个铜锁,锁孔的大小,正好能放进她手里的钥匙。

她走过去,蹲下来,用袖子擦了擦箱子上的灰。

灰尘簌簌落下,露出下面清晰的木纹。

她把钥匙插进去,轻轻一拧,又是一声“咔嗒”,锁开了。

苏晚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箱盖。

箱子里铺着一层暗红色的锦缎,锦缎有些褪色,但摸上去还是软软的。

锦缎上放着的东西,让苏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不是她以为的旧衣服或者书信,而是一件小小的、粉色的襦裙。

襦裙的料子很特别,不是现代的棉或化纤,摸上去滑滑的,带着点光泽,像是丝绸,又比丝绸更挺括。

领口和袖口绣着浅紫色的桃花,针脚细密,花瓣上还绣着小小的金线,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裙子的下摆是百褶的,展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花,大小看起来刚好适合西五岁的小孩穿。

“外婆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小的襦裙?”

苏晚疑惑地嘀咕。

外婆没孙女,只有她一个外孙女,她小时候穿的都是牛仔裤和连衣裙,从没见过外婆给她做过这样的古装。

她把襦裙小心地拿起来,放在膝盖上。

襦裙下面,还压着一个小小的玉佩。

玉佩是白色的,半透明,上面刻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图案——像是一只鸟,又像是一朵云,线条很流畅,摸上去温温的,不像普通玉石那样冰凉。

苏晚拿起玉佩,对着阳光看了看。

阳光透过玉佩,在锦缎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影子里的图案好像动了一下,又好像是她的错觉。

她捏着玉佩,指尖忽然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很轻,像羽毛拂过,转瞬即逝。

“大概是天气太热了。”

她晃了晃脑袋,把玉佩放回箱子里,又把襦裙叠好,放回锦缎上。

她本来想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整理,可转念一想,外婆既然把这些东西锁得这么好,肯定是很宝贝的,她还是先别动了,等下次跟爸妈商量一下再说。

她盖上箱盖,刚要站起来,忽然听到阁楼的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的“窸窣”声。

苏晚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阁楼里除了她,什么都没有,只有堆在角落里的旧棉被和竹筐。

“难道是老鼠?”

她皱了皱眉,老街的老房子里有老鼠也不奇怪。

她站起来,走到角落,掀开盖在竹筐上的旧布。

竹筐里装着一些旧书和报纸,没看到老鼠的影子。

她又看了看旧棉被,棉被堆得整整齐齐,也没什么异常。

“可能是风吹的吧。”

苏晚松了口气,转身准备下楼。

她刚走到楼梯口,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更清晰的声音——不是“窸窣”声,而是像小孩子轻轻的叹气声。

这一次,她听得清清楚楚,绝对不是错觉。

苏晚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她慢慢转过身,看向阁楼的中央。

阳光还是从窗棂里照进来,光柱里的尘埃还在浮动,可就在那道光柱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西五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正是刚才她在箱子里看到的那一件!

小女孩的头发梳成了两个小小的发髻,发髻上还系着浅紫色的丝带,丝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皮肤很白,像瓷娃娃一样,眼睛很大,黑葡萄似的,正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苏晚。

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是谁家的孩子?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穿的还是箱子里的旧襦裙?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倒是那个小女孩,先开了口,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只是说出来的话,让苏晚彻底懵了:“姐姐,这里是哪里呀?

阿耶呢?

我要找阿耶……”小女孩的话很清晰,每个字苏晚都听得懂,可组合在一起,却让她觉得像在做梦。

“阿耶”?

那不是古代小孩子对父亲的称呼吗?

这孩子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还是……苏晚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小朋友,你是谁呀?

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好像没听懂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叫阿瑶,我要找阿耶。

这里不是汴梁的家,也不是通许县的驿站,姐姐,你知道阿耶在哪里吗?”

“汴梁?

通许县?”

苏晚的心跳更快了。

汴梁是北宋的都城,现在叫开封;通许县也是北宋就有的地名,就在开封附近。

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呀?

她往前走了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小女孩看到她走近,没有躲开,反而朝着她伸出了小手,眼里泛起了水光:“姐姐,我好害怕,我醒来就在这里了,阿耶不见了……”苏晚看着小女孩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的恐惧渐渐被心疼取代。

不管这孩子是怎么回事,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她蹲下来,尽量让自己和小女孩平视,温柔地说:“阿瑶,你别害怕,姐姐会帮你找阿耶的。

你先告诉姐姐,你还记得什么?

比如你阿耶叫什么名字?”

阿瑶歪了歪头,想了想,小声说:“阿耶叫沈郎……他们都叫阿耶‘沈评事’。”

“沈郎?

沈评事?”

苏晚在脑子里快速搜索着这个称呼。

“评事”是古代的官职,好像是在大理寺或者地方官府里任职的,负责处理案件之类的事情。

这时候,苏晚忽然注意到阿瑶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玉佩——和她刚才在箱子里看到的那枚,一模一样!

苏晚的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又看了看阿瑶身上的襦裙,一个荒谬却又挥之不去的念头,在她心里慢慢冒了出来:这个叫阿瑶的小女孩,会不会真的不是现代人?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阁楼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得“哐当”响了一声,阿瑶吓得往她身边靠了靠,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角。

苏晚低头看着阿瑶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软软的,暖暖的,是真实的触感。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阿瑶说:“阿瑶,别怕,先跟姐姐下楼好不好?

我们慢慢找你阿耶。”

阿瑶点了点头,松开她的衣角,却还是紧紧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尾巴。

苏晚带着阿瑶走下楼梯,客厅里的阳光比阁楼里更亮。

她拉着阿瑶的手,走到外婆的照片前,指着照片问:“阿瑶,你见过这位奶奶吗?

这是我外婆,这房子是她的。”

阿瑶抬头看着照片,摇了摇头:“没见过。

阿耶说,我娘亲去得早,家里只有阿耶和我。”

苏晚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的身世也不容易。

她拉着阿瑶走到沙发边,让她坐下,然后自己去厨房找了瓶牛奶,倒在杯子里,递给阿瑶:“你先喝点牛奶,姐姐给你找点心吃。”

阿瑶接过杯子,看了看里面的牛奶,又看了看苏晚,小声问:“这是什么呀?

是羊奶吗?”

“不是,是牛奶,很好喝的。”

苏晚笑着说。

阿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好喝!

比阿耶给我买的蜜浆还好喝!”

苏晚看着她小口喝牛奶的样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这孩子对现代的东西一无所知,说话的用词也都是古代的,难道她真的是从古代来的?

她坐在阿瑶身边,看着窗外的石榴树,又看了看手里那串带着“瑶”字的钥匙,忽然想起外婆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有些缘分,是跨着千年的。”

以前她只当是外婆随口说的老话,可现在,看着身边这个穿着古装、说着古言的小女孩,苏晚忽然觉得,外婆的话,或许不是随口说说。

这个周末,本应该是平凡的一天,却因为阁楼里的意外发现,变得不再平凡。

苏晚知道,从她打开那个木箱,看到阿瑶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可能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弄清楚,这个叫阿瑶的千年萌娃,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口中的“阿耶沈郎”,又在哪里?

夕阳渐渐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阿瑶粉色的襦裙上,也照在苏晚若有所思的脸上。

阁楼里的玄机,才刚刚露出一角,而更多的秘密,还在等着她去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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