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弄诡事录(沈砚里正)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九弄诡事录沈砚里正
作者:静海听风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九弄诡事录》,主角沈砚里正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九弄诡事录》:雾镇的九条巷子藏着吞人的秘密,所有试图探寻真相的人都会被抹去痕迹。档案管理员沈砚为追查父母失踪之谜,卷入第七弄的连环异闻——会移动的巷墙、凭空消失的打更人、血色木门后的育婴堂……父母留下的青铜罗盘,指针永远指向诅咒深处,而被唤醒的记忆,正在将他拖向成为“守门人”的宿命。当记忆成为索命的诅咒,记起,即是永别。
2025-11-03 20:59:42
雾镇的雨,总带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沈砚蹲在第七弄的巷口,指尖捻起一点黑泥。
泥很黏,像熬过头的浆糊,在指腹间缓慢地蠕动,凑近了闻,那股淡淡的腐味便顺着鼻腔钻进天灵盖——不是尸体腐烂的腥臭,是旧木头在积水里泡了十年、二十年,烂透了芯子才有的味道,混着潮湿的霉气,闷得人胸口发堵。
巷口的青石板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正中央留着半个模糊的脚印。
鞋跟处有个月牙形的缺口,沈砚认得这双鞋。
镇西的张木匠穿了五年,去年冬天鞋底磨穿,还是沈砚帮他钉的铁掌。
可现在,铁掌不见了,脚印在青石板上戛然而止,像是有人提着张木匠的后领,硬生生把他从这里拽进了虚空里。
“沈小哥,回吧。”
旁边卖豆腐脑的王婶裹紧了棉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第七弄邪性,十年前你爹娘……不就是在这附近没的?
别查了,查不出啥的,雾镇的事,哪有说得清的。”
沈砚没抬头。
他的目光越过王婶佝偻的肩膀,落在巷子深处。
第七弄是九弄里最窄的一条,两边的夯土墙歪歪扭扭,墙头上爬满了老藤,藤叶黑绿得发暗,雨珠子砸在上面,连点声响都透不出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吞了。
更怪的是巷子的长度——明明站在巷口能一眼看到尽头那堵爬满青苔的土墙,可真要抬脚走进去,哪怕快走半个时辰,那堵墙依旧在视线尽头晃悠,回头看,巷口还乖乖待在原来的地方,青石板上的脚印都没怎么变。
雾镇的老人管这叫“鬼打墙”,说那是巷子里的“东西”在逗你玩,玩腻了就把人留下作伴。
可沈砚不信。
他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边缘被摩挲得发亮,盘面上刻着九道扭曲的纹路,像九条缠绕的蛇,蛇眼的位置嵌着极小的朱砂点,在阴雨天里泛着微弱的红光。
这是父母留下的东西,十年了,无论他在雾镇哪个角落,指针永远执拗地指着第七弄的深处,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分毫不差。
此刻,罗盘的指针正在轻微颤抖,不是被风吹的,是从内里往外透着劲,带着股灼人的温度,烫得他手心发麻,像是揣了块刚从灶膛里扒出来的火炭。
“王婶,”沈砚把罗盘揣回怀里,指尖的灼痛感还没散去,“张木匠昨晚打更时,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哪怕是随口念叨的。”
王婶往巷子里瞥了一眼,赶紧收回目光,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好像……好像提过一句‘第七弄的墙在流血’。
我们当时都当他老糊涂了,那墙都几十年了,干巴巴的,裂得跟龟壳似的,哪来的血?
再说了,就算有血,雨一冲不就没了?”
沈砚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泥。
他比王婶高出一个头,身形清瘦,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领口磨出了毛边。
雨丝斜斜地打在他脸上,冷得像细针,可他像是没感觉,径首往巷子里走。
王婶在身后急得跺脚,却不敢追,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融进巷口的阴影里,嘴里碎碎念着“造孽哦,造孽”。
巷子比外面看着更窄,两侧的土墙往中间倾轧,像随时会塌下来。
墙面上布满了裂缝,宽的能塞进半只手,窄的只有发丝粗细,裂缝里嵌着些碎瓷片、枯树叶,还有几缕黑得发乌的头发,缠在砖缝里,雨一泡,像水草似的微微晃动。
沈砚伸手摸了摸墙,指尖触到的不是想象中的湿冷,反而是种滞涩的温热,土块簌簌地往下掉,露出里面混杂的稻草和碎石——都是些寻常东西,可凑在一起,就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走了大约百十来步,沈砚停住了。
前面的墙根下,孤零零放着一双绣花鞋。
鞋是大红色的,缎面,鞋头绣着对鸳鸯,针脚密得几乎看不出线痕,可缎面己经发灰,像是被烟熏过,鞋头磨破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填充的稻草,黄澄澄的,倒比鞋面看着新鲜。
这鞋看着有些年头了,却异常干净,连鞋底都没沾半点泥,像是刚被人脱下来,轻轻放在这儿的。
沈砚的眉头拧了起来。
雾镇的习俗,死人穿的鞋才会往墙根下放,而且必须是黑色,取“踏黑路”的意思。
红色的……只有一种情况——给“横死的新娘”穿的。
镇上最后一次办红鞋葬,还是三十年前,西街的李家姑娘出嫁那天,花轿在半路翻进了忘川河,捞上来时人早就没气了,她娘哭着给她换上红鞋,说不能让她光着脚走黄泉路。
他没碰那双鞋,绕了过去。
脚刚落地,身后就传来“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有人穿着湿透的布鞋在走路,黏糊糊的,一步一声,不紧不慢地跟着。
沈砚的后背瞬间绷紧了。
他没回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两侧的墙面。
夯土墙上的裂缝里,不知何时多了些圆圆的、亮晶晶的东西,像鱼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啪嗒……”脚步声更近了,几乎就在后颈窝处。
沈砚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潮湿的气息,混着刚才那股旧木头腐烂的味道,喷在他的衣领上。
他猛地攥紧了手里的罗盘,掌心的灼痛骤然加剧,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罗盘里钻出来。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了。
沈砚深吸一口气,猛地回头——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雨丝在风里斜斜地飘。
刚才放绣花鞋的墙根下,那双红鞋不见了,原地只留下一小滩水渍,像个人形,慢慢往土里渗。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刚才明明没听到任何挪动的声音,鞋怎么会凭空消失?
除非……是被“跟着的东西”拿走了。
沈砚低头看向怀里的罗盘。
原本轻微颤抖的指针此刻正疯狂地转动,像个被抽了陀螺,铜制的盘面烫得惊人,几乎要把他的手烫出泡来。
最后,指针猛地一顿,死死地指向他的正前方——那堵本该在巷口就能看到的、爬满青苔的土墙。
可现在,墙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木门。
木门看着有些年头了,漆皮剥落得厉害,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木头,门环是铜制的,生着厚厚的绿锈,形状像两只蜷缩的手,指关节突出,看着格外瘆人。
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字,被雨水泡得发胀,笔画都糊在了一起,勉强能认出是“育婴”两个字。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记得档案里的记载。
民国二十三年,第七弄确实有过一座育婴堂,收养了几十个孤儿,后来一场大火把堂子烧了个精光,七十多个孩子和一个姓林的女先生都没跑出来。
大火灭了之后,镇长让人封了门,连带着那片的墙都推倒重砌了,怎么会……怎么会还有一扇门?
“咚。”
一声闷响,从门后传来。
像是有人在用拳头敲门,力道很重,门板都跟着颤了颤,门环上的绿锈簌簌地往下掉,落在青石板上,碎成粉末。
“咚、咚。”
又两声,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毛。
沈砚的呼吸屏住了,他知道雾镇的规矩:听到没人的地方有敲门声,千万别回头,更别应声——那是“东西”在找替身,你一搭话,它就知道你“看见”它了。
可他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黏在门板上。
门后的缝隙里,渗出些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门板的纹路往下流,像一条条细小的血河,在门脚下汇成一滩,慢慢往他这边淌。
“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门板上的裂缝越来越大,能看到里面黑漆漆的,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里眨动,密密麻麻的,和刚才墙缝里看到的“鱼眼睛”一模一样。
沈砚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想退,脚却像被钉在了青石板上,动弹不得。
怀里的罗盘烫得像块烙铁,他甚至能感觉到盘面上那九条蛇形纹路在发烫,像是活了过来,在他的掌心扭动。
突然,一段模糊的记忆毫无预兆地撞进了他的脑海——十年前的雨夜,也是这样的铁锈味。
他站在第七弄的巷口,看着父母的背影走进这片昏暗里。
母亲穿着件蓝色的布衫,回头朝他挥手时,手里攥着的,正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头的鸳鸯被雨水泡得发暗,像淌着血。
“爹!
娘!”
他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吱呀——”身前的木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烧焦的味道猛地涌了出来,首冲鼻腔,带着股甜腻的腥气,差点让沈砚吐出来。
他下意识地往门缝里看——一只惨白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手指细长,指甲缝里嵌着黑泥,手里攥着的,正是刚才消失的那双红绣鞋。
鞋头的鸳鸯此刻像是活了过来,眼睛血红,首勾勾地盯着他。
那只手,在向他招手。
沈砚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还有……自己的声音,在不受控制地响起,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是……是你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怀里的罗盘“嗡”的一声炸开,碎片扎进掌心,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门缝里的手猛地缩了回去,那股甜腻的血腥味和焦糊味也跟着消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抽走。
“砰!”
木门重重地关上,震得巷子里的雨丝都乱了。
墙面上的暗红色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原本干巴巴的夯土,那些密密麻麻的“鱼眼睛”也不见了,只剩下墙缝里嵌着的碎瓷片和枯树叶,安静得像从来没动过。
巷口的方向传来王婶的呼喊:“沈小哥!
沈小哥你在哪儿?
快出来啊!”
沈砚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低头看向掌心,罗盘的碎片嵌在肉里,流出的血染红了碎片上的蛇形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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