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下,沐浴晃动的是男人,不对,那个是女人的…。
李普把烟头摁灭在满是烟蒂的易拉罐里,铝皮被烫得“滋啦”响,
在这黑得能吞了人的老小区里,这点声响竟显得格外扎眼。窗外没有路灯,
只有几户人家亮着昏黄的灯,像垂死的人睁着半只眼。李普住的这栋楼更绝,整栋楼算上他,
恐怕连五个住户都凑不齐,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坏了,晚上,上下楼全靠手机电筒照路,
光柱里飘着的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他靠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墙皮,九十年代的老墙,
石灰一抠就掉渣,簌簌落在窗台上。他的视线越过楼下丛生的杂草,
落在三十米外那栋楼的六楼——就是那扇卫生间推拉窗,如果没有安装会不会更能看到全部,
嘴巴一向守口如瓶的李普心里是这样想的。第一次注意到它,纯属偶然。
那天他加班到十点多,累得像条狗,回到家连灯都懒得开,直接瘫在窗边的旧沙发上。
窗外的风带着老小区特有的霉味吹进来,他正昏昏欲睡,眼角余光却瞥见对面那扇窗亮了。
起初他没在意,老小区的窗户大多不隔音,偶尔能听见邻居的电视声、咳嗽声,不足为奇。
可那天,那扇窗的光格外亮,亮得能隐约看见窗后的人影。他揉了揉眼睛,
以为是自己太累看花了眼。可再定睛一看,心猛地一跳——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她站在窗边,
背对着我,正抬手解衣服的扣子。他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用闷棍敲了一下,
下意识就想移开视线,可眼睛却像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她的动作很慢,
像是在享受这片刻的放松。手指轻轻勾住衣领,往下一拉,衣服布料顺着肩膀滑落,
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他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咚咚咚”的声音在耳朵里响得厉害,连窗外的虫鸣都听不见了。李普赶紧把头埋下去,
假装整理沙发上的衣服,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他骂自己变态,人家洗澡关你什么事?
可转念又想,是她自己不拉窗帘,又不是我扒着窗户看的。这么一想,心里竟松了口气,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好奇——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他偷偷抬起头,眼睛凑到窗帘缝里。
对面的女人已经打开了喷头,热水洒下来,在灯光下氤氲出一层白雾。她抬手撩头发的动作,
弯腰捡东西的姿态,每一个细节都像慢镜头一样刻在我脑子里。他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攥着窗帘的手指都在发抖,生怕稍微一动就会被她发现。从那天起,李普就像着了魔。
每天晚上十点左右,他就会准时坐在窗边,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像个等待猎物的猎人。
有时候她会晚几分钟,他就坐立不安,不停地看手机时间,
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今天不洗澡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可只要看到那扇窗亮起灯,
听到喷头打开的声音,他心里的石头就会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隐秘的兴奋。
李普知道自己这样不对。有一次,他看到她洗完澡后,对着镜子擦护肤品,
手指轻轻按摩着脸,那样温柔的动作,让他突然觉得很愧疚。
她大概以为自己在私密的空间里,可以放松做自己,
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隔着三十米的距离,贪婪地注视着她的一切。他甚至能想象到,
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会有多害怕,多愤怒。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没有看完就关掉了灯。
他躺在冰冷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里,他仿佛能看到她惊恐的眼神,听到她的质问。
他骂自己下作,骂自己龌龊,可第二天晚上,他还是忍不住坐在了窗边。这老小区太冷清了。
李普在这里住了快半年,除了楼下小卖部的老板,几乎没和任何人说过话。
白天在校产公司上班,面对的是办公桌上冷冰冰的电脑和同事间客气又疏离的问候,
其实李新的电脑只是看看娱乐视频,他并不会用电脑,但是他是主管。
晚上回到这个只有他一个人租住的家,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满屋子的寂静。
有时候他会对着墙壁说话,可回应他的只有回声。对面的女人,就像这死寂生活里的一道光。
李普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多大年纪,不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可他却在心里给她编织了无数个故事。李普猜她可能是个白领,
每天也像他一样加班到很晚;他猜她可能一个人住,不然怎么洗澡不避讳;李普甚至幻想过,
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不介意,甚至会对着窗户这边笑一笑,然后习惯性地拥抱,
再然后就那个翻云覆雨一番。这些幻想让李普越来越离谱。有一次,她洗完澡后,
站在窗边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隐约传过来。他看着她晃动的身影,
突然觉得她好像在看他这边,李普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缩回头,
心脏跳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偷偷看过去,发现她还在吹头发,
并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可心里却又有点失落,好像期待着什么发生。
李普知道自己这是病态。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就像一种瘾,明知道有害,却戒不掉。
有时候李普会想,如果他搬到一个新的小区,有明亮的路灯,有热情的邻居,
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可他又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那扇窗,
舍不得那个每晚准时出现的身影,别的不知道,就看见那个沐浴的身影,
他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看。有天晚上,突然下起了雨。雨点砸在窗户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模糊了对面的视线。他看着那扇窗,心里很焦虑,
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洗澡。就在李普以为她不会出现的时候,那扇窗突然亮了。
他赶紧擦了擦窗户上的水汽,眼睛紧紧盯着远处眼前那里面。她还是像往常一样,
慢慢解衣服,打开喷头。雨水好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让那扇窗里的世界变得更加私密,
更加诱人。他看着她在水雾中模糊的轮廓,听着雨声和喷头声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突然觉得鼻子一酸。李普到底在干什么啊?他不过是个孤独的可怜虫,
靠着窥视别人的生活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那天晚上,李普哭了。不是因为愧疚,
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
想飞却飞不出去,只能透过笼子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现在,他又坐在了窗边。
窗帘缝里,那扇窗还没有亮。他看着对面黑漆漆的窗户,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他知道,
等会儿那扇窗亮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看过去。他管不住自己的心,
也藏不住这个见不得光的秘密。雨夜老墙下的念想窗外的雨还没停,
淅淅沥沥地敲打着老小区锈迹斑斑的防盗窗,像是谁在用指尖反复摩挲着岁月的疤痕。
雨水顺着墙皮的裂缝往下淌,把本就斑驳的墙面冲刷得愈发黑沉,
那些经年累月的污渍在雨水中晕开,像极了李普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褶皱。
他坐在褪色的布艺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打火机的火苗熄灭时,
还带着一丝残留的温热。烟雾慢悠悠地从唇齿间飘出来,在昏黄的台灯下绕出细碎的圈,
渐渐模糊了他眼前的一切——包括对面楼那扇总是亮着灯的窗户。李普吸了口烟,
烟丝燃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想起自己这半生,像极了这老小区里的墙,
表面看着还算规整,内里早被各种情绪蛀出了窟窿。他靠在沙发背上,
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茶几上那本翻开的家庭相册上,照片里老婆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
孩子举着气球笑得露出豁牙,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亮得有些刺眼。可现在,
那束阳光好像照不进这个房间了,只有窗外的雨声,一遍遍地敲打着他的神经。他掐灭烟蒂,
烟蒂在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叹息。他想,或许他会一直这样下去。
在这个黑灯瞎火的老小区里,守着那扇总留着缝的推拉窗——风大的时候,
窗户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像极了某个女人的低语;守着他那点可怜又龌龊的念想,
像守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
是等到对面那扇窗再也不会亮起,还是等到自己终于有勇气站起来,走出这个困住他的牢笼,
做一个能控制欲望的男人。可现在,他连起身去关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这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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