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妹妹在手术室前亮出孕检单:“姐姐的心脏,终于能给我爱的男人做点贡献了。” 我看着那张器官捐赠协议——签字栏赫然是男友的笔迹。 三个月前妹妹车祸昏迷需要心脏移植,我毫不犹豫匹配测试。 如今她苏醒第一件事,就是宣告怀了姐夫的孩子。 麻醉剂注入时我想:用我的命换这对狗男女天长地久? 手术刀落下瞬间,监控仪突然响起刺耳鸣叫。 妹妹在玻璃窗外尖叫:“她手动了!她动了!” 没人知道,我在等这一刻已经太久。
手术室门口冰冷刺眼的白色灯光,像一把迟钝的刀,反复切割着我的视网膜。空气里那股浓烈的消毒水混杂着什么难以形容的、陈旧的气味,沉甸甸地堵在喉咙口,每一次呼吸都变成费力而滞涩的吞咽。墙壁惨白,映着荧光灯管死气沉沉的光,冰冷得不像人间。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厚重的手术室大门,像一个沉默冷酷的审判者,隔断了生与死模糊的交界。
掌心全是黏腻的冷汗,指尖不受控地微微颤抖,那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文件几乎要被汗水浸透——“自愿器官捐献知情同意书”。纸张边缘卷起,被我无意识的用力捏得皱巴巴,像是被揉碎的心脏。上面的字迹一遍遍扎进眼底:“林楚楚,女,22岁……心脏移植供体……受体:林楚楚……手术风险极高……” 每一个黑色的印刷体字符,都像淬了毒的针。
楚澜,我的亲妹妹。三个月前那场噩梦般的车祸,把她撞成了沉睡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医生说,一颗健康强劲的心脏,是她醒来的唯一希望。匹配成功的消息传来时,我流着泪签下了那份协议,没有丝毫犹豫。只要能救她,我的一切都可以献祭。
可现在……
高跟鞋踩在冰冷瓷砖上的声音,清脆、急促,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刻意张扬,由远及近,一下下敲打在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末梢。那脚步声停在身前,投下的阴影暂时挡住了刺眼的光源。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
林楚楚就站在我面前。她穿着病号服,外面却随意地披着一件剪裁精良、价格不菲的藕粉色羊绒开衫,衬得她脸色有种精心修饰过的、楚楚动人的苍白。长长的卷发垂落肩头,精心打理过的弧度散发着柔润的光泽。那张与我眉眼有几分相似的脸庞上,找不到一丝昏迷初愈的虚弱,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生机勃勃的得意。
她的目光在我憔悴不堪的脸上扫过,嘴角弯起一个训练过无数次、甜美如蜜糖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冰冷得像手术刀。她伸出手,动作优雅得像在展示一件稀世珠宝,将一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纸片,轻轻递到我眼前。
“姐姐,”她的声音依旧柔柔软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不经意的虚弱,却字字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钻进我早已麻木的心,“你看,多亏了你的‘无私奉献’,我才能恢复得这么好……这么健康,甚至,”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瞳孔骤然收缩,笑意加深,“这么有活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份“自愿器官捐献知情同意书”的纸张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濒临断裂的青白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碎裂般的剧痛,沉重得像是要从喉咙口呕出来。我死死盯着那张纸片,视线被汹涌的情绪冲击得一片模糊。那上面印着的图像,像一个扭曲的、充满恶意的图腾,狠狠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清晰可见的、小小的孕囊轮廓。
“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哦,”林楚楚的声音甜腻得发齁,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刚刚查出来不久。承泽哥……哦,就是姐夫,”她特意加重了那个称谓,满意地捕捉到我瞬间僵硬的表情,“他高兴得不得了,说要给我们母子最好的。你看,姐姐,你的心脏,终于能给我们爱的男人做点‘贡献’了,还能顺带给他的孩子一个安稳的家。物尽其用,真是一点都没浪费呢。”
那束冰冷的光线,依旧无情地切割着视野。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仿佛凝固了,带着铁锈般的腥咸,死死堵在鼻腔深处。林楚楚脸上那抹精心修饰过苍白妆容也掩盖不住的、近乎扭曲的得意,和她手中那张清晰印着小小孕囊轮廓的纸片,像两把烧红的烙铁,轮番灼烫着我的神经。
“贡献”……她用的这个词,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精准地凿穿了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意识。
我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喉咙里却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音。指尖深陷进掌心那份冰冷的“自愿器官捐献知情同意书”的边缘,薄脆的纸张几乎要被撕裂。视线艰难地从那张残忍的孕检单上移开,死死锁定在协议下方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签名栏。
“自愿捐献人签字:苏冉”
那确实是顾承泽的字迹。属于我一心一意爱了七年、早已视作终生归宿的男人的字迹。力透纸背,龙飞凤舞,带着他独有的、不容置喙的掌控感。每一个笔画的转折,都曾是我眼中最潇洒的姿态。可此刻,它们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变形,变成一条条冰冷滑腻的毒蛇,死死缠绕住我的脖颈,越收越紧。
原来,我的命,连同我对亲情和爱情毫无保留的奉献,就这样被他轻易地、冷静地签了字,打包送给了另一个女人——我的亲妹妹,和他新生命的母亲。
“轰——”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支撑着我的最后一点骨架瞬间碎裂成齑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走廊两侧惨白的墙壁扭曲变形,头顶的灯光炸裂成无数刺目的金星。整个世界都在失重、旋转、疯狂下坠。我甚至没能察觉到双腿的瘫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毫无缓冲地朝冰冷坚硬的地面砸去。
膝盖骨撞击瓷砖的闷响是如此清晰,伴随着一种短暂的、尖锐的疼痛。但这微不足道的痛感,瞬间就被胸腔里那场无声的血肉爆炸彻底淹没。心脏像一个被彻底捏爆的烂番茄,粘腻、滚烫、带着浓重腥气的绝望液体,汹涌地灌满了整个胸腔,堵住了所有通向氧气的通道。窒息感灭顶而来。
“姐!你怎么了?”林楚楚那故作慌张、矫揉造作的惊呼声像是隔着厚重的毛玻璃传来,模糊不清。她似乎蹲了下来,那张精心描绘的脸庞凑近我,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和她身上浓烈昂贵的香水混合的气息。她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能听清其中淬毒的寒意和胜利的快意,“别演了,姐姐。省点力气吧,马上就要进手术台了。安心地……睡过去。剩下的,承泽哥和我,会替你好好‘活着’的。”
她特意加重了“活着”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冰针扎进我的耳膜深处。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和窒息感而无法抑制地痉挛着。视网膜上残留的光斑明明灭灭,像垂死挣扎的烛火。视线艰难地聚焦,越过林楚楚虚伪焦急的脸庞,死死钉在不远处那个刚刚从电梯口出现的、高大挺拔的身影上。
顾承泽。
他步履沉稳地走来,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昂贵的皮鞋踏在瓷砖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声响,像敲打在人心上的丧钟。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无数次在心底描摹的脸,此刻冷峻得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蜷缩在地、濒临崩溃的我,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甚至……一个亟待处理的废弃物品。
他的目光扫过我,短暂得如同掠过一片灰尘,随即精准地落在林楚楚身上。那层覆盖在眼底的寒冰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溺死一切的、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温柔。
“承泽哥!”林楚楚立刻抬起头,脸上瞬间切换成泫然欲泣、惊魂未定的柔弱模样,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姐姐她……她刚刚突然就晕倒了!我好害怕……”她伸出手,像寻求庇护的雏鸟,紧紧抓住了他及时伸过来的手臂,顺势依偎进他宽厚温暖的怀里,把那份孕检单小心地往他眼前递了递。
顾承泽没有再看我第二眼。他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林楚楚身上,有力的臂膀稳稳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易碎品。“别怕,楚楚,”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是我从未在他嘴里听到过的极致呵护,“你身体刚好,不能受惊。这个……”他瞥了一眼那张孕检单,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是喜事。”他轻轻抚摸着林楚楚依旧平坦的小腹,动作珍视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我们的孩子会好好的。”他顿了顿,目光终于再次落回我身上,却冷得像丢垃圾时的最后确认,“她只是情绪激动。护士!把她扶起来,准备进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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