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坠城之后嫡女的血债追偿路》中的人物苏婉柔苏卿卿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宫斗宅斗,“弗界观察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坠城之后嫡女的血债追偿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卿,苏婉柔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女配,爽文,先虐后甜小说《坠城之后:嫡女的血债追偿路》,由网络作家“弗界观察者”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21: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坠城之后:嫡女的血债追偿路
替嫁夜被剜心救白月光,她含恨坠城;再睁眼,赐婚宴毒酒递到唇边!这一世,
她笑饮鹤顶红,灌庶妹砒霜,欠她的血债定要连本带利还!1红绸缠满将军府廊柱,
风卷着绸缎簌簌响,混着宾客的笑谈往苏卿卿耳朵里钻。她端着鎏金托盘,
指尖冰凉浸进骨缝——托盘里琥珀色的合卺酒,藏着能让五脏溃烂的鹤顶红。“姐姐,
这杯‘贺礼’可得喝干净。”庶妹苏婉柔穿着本该属于她的正红嫁衣,珠翠晃得人眼晕,
凑在她耳边甜笑,“毕竟是殿下特意为你准备的呢。”苏卿卿垂眸,
看见苏婉柔腕间那支羊脂玉镯——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这镯子护你平安”,
上周却被苏婉柔“不小心”摔碎,此刻戴在对方腕上的,竟是碎玉镶嵌的赝品。
指节骤然攥紧,托盘微微发颤,酒液在杯沿晃出细小的涟漪。“姐姐怎不说话?莫不是怕了?
”苏婉柔伸手推她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衣袖,想让酒杯摔在地上,
“嫁给殿下这么好的事,姐姐怕是做梦都不敢想吧?”苏卿卿猛地侧身避开,
指尖故意蹭过对方手腕,几滴酒液泼在红嫁衣上,殷红得像刚凝的血痕。“苏卿卿!
你敢弄脏我的嫁衣!”苏婉柔尖声尖叫,发髻上的珍珠串子晃得乱颤,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宾客立刻炸开了锅,穿锦袍的公子斜睨着苏卿卿洗得发毛的青布裙:“果然是卑贱庶女,
连规矩都不懂!”“婉柔小姐才配得上殿下,她就是个替嫁工具!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苏卿卿却只盯着苏婉柔慌乱的脸,眼底冷意渐浓。
萧烬渊终于从正厅走出,玄色锦袍绣着金线龙纹,袍角扫过地上的珍珠,目光扫过酒渍,
落在苏卿卿身上时冷得像冰:“柔儿好心劝你,你却故意刁难?看来得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才知何为尊卑。”侍卫扬鞭就往她肩上抽——上一世这一鞭碎了她的肩骨,
她还傻傻抱着萧烬渊的腿求饶。苏卿卿突然抬手,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动作快得让全场噤声,连风都似的停了一瞬。腹中传来细微灼痛早服了解药,
她抹了抹唇角,笑得张扬:“殿下说的是,可这杯酒只有我喝,
未免无趣——婉柔妹妹想替我嫁,不如也尝尝这‘喜酒’?”话音未落,她掀翻半壶酒,
琥珀色酒液泼了苏婉柔满脸。对方尖叫着后退,珠钗掉了一地,发间还沾着酒渍,
狼狈得像只落汤鸡。萧烬渊怒喝着抓她手腕,
她却趁机将袖中砒霜弹进他面前的“醒酒茶”——那是苏婉柔特意准备的,
杯沿还沾着对方的胭脂印。“殿下息怒,”她垂下眼帘,语气藏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替嫁关乎苏家颜面,妹妹想替我,总该拿出诚意吧?”苏婉柔气得发抖,
还想装可怜抹眼泪,苏卿卿却猛地扯开衣领,
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那是上次被推下台阶时摔的,伤口刚结痂,
还泛着红:“妹妹上周‘不小心’推我下台阶,摔断我肋骨时,也是在担心我?
母亲的玉镯被你摔碎,你拿着赝品在我面前炫耀,也是担心我?”满场哗然,
苏婉柔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萧烬渊盯着那道疤痕,眼神终于有了一丝错愕——他竟从不知,
自己偏爱的“柔弱”庶妹,私下里如此歹毒。2替嫁宴后,萧烬渊将苏卿卿扔在偏僻别院,
连炭火都克扣。寒冬腊月,她只能裹着旧棉絮坐在窗边缝补衣服,针脚戳破手指,
血珠落在布上,晕开细小的红点。苏婉柔却仗着偏爱,日日来指桑骂槐,
身后跟着的丫鬟还故意将冷水泼在她门前,冻成冰溜子挡着路。大雪纷飞的午后,
院门外突然传来喧哗。苏婉柔裹着狐裘大衣,领口滚着白狐毛,被丫鬟簇拥着进来,
手抚着平坦小腹,笑得得意:“姐姐,我怀孕了!殿下让我打理王府中馈,
以后你可得听我的,连炭火都得我点头才能给你。”“恭喜妹妹,”苏卿卿放下针线,
指尖还沾着血,眼神冷了几分,“只是不知,这孩子是殿下的,
还是城西客栈那位青袍公子的?”苏婉柔脸色骤变,手猛地按在小腹上:“你胡说!
我肚子里的是龙裔!你再血口喷人,我就告诉殿下!”“是不是胡说,
看看这枚簪子就知道了。”苏卿卿掏出银簪放在桌上,簪头雕着缠枝莲,是城西银楼的新款,
“上周你去城西客栈,把它掉在了房间里。掌柜说,
你和那位穿青袍的公子待了三个时辰才出来——妹妹腕间的玛瑙手链,就是他送的吧?
我记得那手链上,还刻着‘柔’字。”苏婉柔慌忙藏起手腕,声音发颤:“你凭空捏造!
这簪子不是我的!是你偷来栽赃我的!”“是不是捏造,让太医诊诊就知道了。
”苏卿卿高声喊来李太医,对方刚进门,药箱上的铜环还在晃,苏婉柔就往后缩,
裙摆扫过地上的炭盆,火星溅在狐裘上,烧出个小洞:“我不用把脉!我身体好得很!
怀了龙裔怎么能随便让人碰!”“怀了龙裔更不能马虎。”苏卿卿上前一步,按住她的手腕,
迫使她伸出手,指尖触到对方冰凉的皮肤,“若是出了差错,妹妹担待得起吗?
殿下怪罪下来,别说中馈,怕是连你这‘侧妃’的位置,都保不住。”李太医指尖搭在脉上,
片刻后皱起眉,语气严肃:“婉柔小姐,您脉象平稳,无半分孕相,
且体内有长期服凉药的痕迹,寒气入体,恐怕很难有孕。”“不可能!”苏婉柔踉跄着后退,
差点摔在炭盆里,丫鬟慌忙扶住她,她却一把推开,“你诊错了!我明明推迟了月信,
我明明……”“妹妹心里最清楚有没有诊错。”苏卿卿拿出凉药药方,平铺在桌上,
宣纸边缘还沾着苏婉柔的脂粉印,“这是从你妆奁底找到的,还有太医院王太医的朱印。
你日日喝凉药,却谎称怀孕,是想谋夺王府中馈,顺便把我赶出王府吧?”苏婉柔看着药方,
突然崩溃大哭,坐在雪地里拍着地面:“是王太医逼我的!是他让我喝凉药、装怀孕的!
他说只要我怀了龙裔,殿下就会废了苏卿卿!”“王太医?”苏卿卿挑眉看向门外,
“您也听到了,不如进来跟大家说说,到底是谁逼谁?”王太医脸色惨白地进来,
官帽歪在一边,“扑通”跪在地上,膝头砸在青砖上发出闷响:“殿下饶命!
是婉柔小姐逼我的!她拿我全家性命要挟,让我开凉药、伪造孕脉,还说要是我不答应,
就把我贪墨药材的事捅出去!”真相大白,下人们的眼神从谄媚变成鄙夷,
连苏婉柔身边的丫鬟都悄悄往后退,生怕被牵连。萧烬渊带着侍卫进来,玄色锦袍上沾着雪,
看到药方和跪地的王太医,脸色铁青得像锅底:“苏婉柔!你竟敢欺瞒本王!来人,
把她关进柴房,没我命令不准出来,每日只给粗粮冷水!”侍卫架起苏婉柔,
她哭喊着抓住萧烬渊的袍角,指甲几乎要把锦缎抠破:“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苏卿卿勾引我犯错的!你饶了我这一次!”萧烬渊却只冷冷抽回手,
袍角被扯出一道裂口:“够了!你做的事,别牵扯旁人!”苏婉柔被拖走时,
还在尖叫着苏卿卿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被寒风吞没。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苏卿卿嘴角勾起冷笑——上一世,苏婉柔就是用假孕害她被打入冷宫,日日喝馊水,
这次不过是原样奉还。萧烬渊转头看向她,眼神复杂,伸手想碰她的脸,
却在半空停下:“卿卿,之前是本王错怪你了,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王府的中馈,
就交给你打理吧。”“殿下的后悔,来得太晚了。”苏卿卿垂下眼帘,掩去眼底冷意,
指尖摩挲着袖口的针脚,“上一世我被你剜心救苏婉柔时,殿下可曾有过半分犹豫?
那时你说的‘委屈’,又在哪里?”萧烬渊的手僵在半空,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
只有寒风卷着雪粒,落在他的锦袍上,融成细小的水痕。3苏婉柔被关柴房没几日,
王府就传出流言,说苏卿卿“善妒成性”,偷偷给苏婉柔下绝育药,想让对方永远不能生育。
流言像长了翅膀,很快传到宫里,太后下旨让她即刻进宫回话,
传旨太监的语气还带着不耐烦,显然是得了太后的嘱咐。慈宁宫大殿内,熏香浓得呛人,
太后坐在凤椅上,凤冠上的珍珠晃得人眼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苏卿卿,哀家听说,
你不仅诬陷婉柔假孕,还暗中给她下毒?你可知谋害皇嗣虽为假,但太后认定是大罪?
”苏婉柔站在太后身边,穿着素色宫装,哭得梨花带雨,手帕都湿了大半:“太后娘娘,
姐姐不仅害我不能怀孕,还在外散播谣言,说我水性杨花,和陌生男子有染,
臣妾实在活不下去了!求太后为臣妾做主啊!”殿内的嫔妃们立刻附和,
穿粉色宫装的贵人扇着团扇:“苏卿卿也太过分了!婉柔妹妹那么柔弱,
怎么经得起她这么欺负?”“就是,肯定是她嫉妒婉柔妹妹得殿下宠爱,才下此毒手!
”“臣妾冤枉,”苏卿卿跪在冰凉的青砖上,膝盖很快就冻得发麻,神色却依旧平静,
“假孕之事有李太医、王太医作证,药方也还在,臣妾若真要下毒,何必留下这么多证据?
至于绝育药,臣妾这些日子打理中馈,每日的饮食都有专人记录,从未碰过妹妹的份例,
可让太医院去王府查账册,若有半点作假,臣妾甘愿受罚。”“查?你早把证据销毁了!
”苏婉柔突然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的银钗,钗尖泛着青黑,“这是你的银钗,
臣妾在汤碗里发现的,钗尖还涂着毒药!宫女都看见了,是你亲手把银钗放进我碗里的!
”太后拿起银钗,凑到烛火下看了看,脸色更沉:“苏卿卿,这是你的东西吧?哀家记得,
你刚进王府时,戴的就是这支钗。”“是臣妾的,但臣妾早把它放在首饰盒里,
上个月还让丫鬟擦拭过,钗尖那时还是亮的,并无毒药。”苏卿卿话锋一转,
看向苏婉柔身后的丫鬟,那丫鬟正低着头,手紧紧攥着衣角,“昨天下午,你偷偷进我房间,
说要拿妹妹‘不小心落下的手帕’,
可我房间里根本没有妹妹的手帕——你怕是来偷我的银钗,好栽赃陷害吧?”丫鬟脸色骤变,
“扑通”跪在地上,膝头磕得青砖响:“太后饶命!是婉柔小姐让我偷的!
她让我把银钗放进汤碗,再诬陷苏小姐下毒,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两银子!
”苏婉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丫鬟骂:“你胡说!是你自己贪财,想偷银钗去卖,
还反过来诬陷我!我没有!”“是不是胡说,查过便知。”苏卿卿提议,语气笃定,
“若毒药是臣妾涂的,我房间的首饰盒、针线篮里,定有残留的毒药痕迹;若是妹妹涂的,
她的妆奁、帕子里,必然能找到相同的毒药。太后不妨让人去查,是非黑白,一查便知。
”太后立刻让人去查,半个时辰后,太监捧着一个小瓷瓶回来,脸色发白:“启禀太后,
在苏婉柔小姐的妆奁夹层里,找到了这瓶毒药,和银钗上的毒药一模一样,
瓶底还有婉柔小姐的私印。”太后气得拍案,凤椅扶手都被拍得发颤:“苏婉柔!
你竟敢在宫里设局诬陷,还敢欺瞒哀家!来人,把她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
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探望!”侍卫上前架起苏婉柔,她还在哭喊着求饶,
却被侍卫捂住嘴,拖出了大殿。苏卿卿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上一世,
苏婉柔就是用这招让她被打入冷宫,这次不过是因果循环。可苏婉柔还有后手。第二天清晨,
萧烬渊拿着一封匿名信冲进她的院子,信纸皱巴巴的,显然是被他攥了很久,
脸色铁青得吓人:“苏卿卿!你竟敢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你对得起本王吗?
对得起大齐百姓吗?
”信里还附了张“亲密合影”——背景是她上个月去城外普济寺祈福的场景,
她穿着浅蓝色衣裙,身边却被合成了一个穿敌国服饰的男子,两人看似挨得极近,姿态亲昵。
苏卿卿看着照片,不禁冷笑——苏婉柔的手段还是这么拙劣,连她衣服的颜色都没弄对。
“殿下,这照片是伪造的。”苏卿卿拿出祈福时的凭证,上面有普济寺主持的印章,
还有她和秦嬷嬷的签名,“臣妾那天穿的是浅蓝色衣裙,照片里却是粉色,
而且秦嬷嬷全程跟着我,寺庙的僧人们也都能作证,我从未见过什么敌国将领。
那个所谓的‘将领’,不过是个和我擦肩而过的香客,当时还差点撞翻我的香炉。
”萧烬渊接过凭证,仔细看了看,脸色渐渐缓和。就在这时,
秦嬷嬷拿着一个绣着海棠花的香囊进来,香囊边角已经磨损:“殿下,
这是在苏婉柔以前住的院子里找到的,藏在床板下,里面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和敌国奸细的联系方式,字迹和苏婉柔平时写的一模一样。”萧烬渊打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果然是苏婉柔的,还画着和奸细接头的暗号。他彻底明白——又是苏婉柔的圈套。
他看向苏卿卿,语气满是愧疚:“卿卿,是本王错了,不该怀疑你。本王会立刻派人去查,
还你一个清白。”“殿下的信任太过廉价,”苏卿卿语气平淡,指尖划过冰凉的窗棂,
“这次你信我,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殿下怕是还会选择相信苏婉柔,毕竟在你心里,
她永远是那个‘柔弱无辜’的妹妹,而我,不过是个‘心思歹毒’的庶女。
”萧烬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苏卿卿的眼神堵了回去——那眼神里没有恨,
只有彻底的失望,比愤怒更让他心慌。4苏婉柔被打入冷宫后,她的母亲柳氏不甘心,
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怀里揣着几块冷硬的糕点,堵在王府门口。那时刚下过雪,
地上的积雪还没化,柳氏的棉鞋踩在雪地里,很快就湿透了,却依旧固执地守在门口,
像尊落魄的石像。苏卿卿刚下车,柳氏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积雪溅了她满身,
她抱着苏卿卿的腿哭喊:“卿卿啊,求你放过婉柔吧!她还年轻,不懂事,是我教女无方,
你要罚就罚我,别让她在冷宫里受苦了!冷宫里那么冷,她从小就怕冷,再这么待下去,
会冻坏的!”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卖菜的老农,有穿短打的伙计,
还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议论声渐渐响起:“苏小姐怎么这么狠心?毕竟是一家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婉柔小姐都被打入冷宫了,苏小姐还不满足吗?
”“听说柳氏以前对苏小姐也不好,现在倒是知道装可怜了!”苏卿卿皱了皱眉,
心里没有丝毫同情——上一世,柳氏为了让苏婉柔嫁入王府,不仅设计陷害她母亲,
还在她被打入冷宫后,派人给她送馊掉的饭菜,甚至在她病重时,偷偷撤了她的炭火,
让她差点冻死在冷宫里。可她还是上前扶起柳氏,语气平淡:“柳姨娘,有话我们进府说,
别在这里影响王府名声,也别让外人看了苏家的笑话。”柳氏以为她松口了,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苏卿卿的手,
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卿卿,你答应帮婉柔了?太好了!只要能救婉柔,
我什么都愿意做!你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进府后,丫鬟端来热茶,柳氏却没心思喝,
捧着茶杯的手还在发抖,茶水洒出来烫了她的手,她都没察觉。没过多久,
她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塞到苏卿卿手里,银票边缘都磨破了:“卿卿,
这是五千两银票,你拿着,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只要你能让婉柔从冷宫里出来,
我还有更多的钱,我把苏家的铺子都卖了,再给你凑!”“钱我不能收,
”苏卿卿把银票推回去,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指尖碰过银票上的墨迹,
“婉柔妹妹犯的是欺君之罪,太后和殿下都下了旨,我一个女子,哪能随便更改旨意?不过,
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太后,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婉柔妹妹从轻发落,
比如把冷宫的炭火加多点,或者让她吃口热饭。”柳氏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太好了!
卿卿,你需要我做什么?只要能救婉柔,我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让我去求那些以前我看不起的人,我也去!”“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苏卿卿拿出一份商户名单,放在桌上,纸上的字迹工整,每个商户的名字后面都标着地址,
“这上面的商户,表面上和苏家有生意往来,实际上却私下和敌国做交易,
把我们大齐的药材、布料都卖给敌国,从中赚黑心钱。你是苏家的主母,
和这些商户打交道多年,肯定认识他们,你帮我查清楚他们的交易记录,
拿到账本或者信件作为证据。只要你能拿到证据,我就立刻去求太后,
说不定太后看在你立功的份上,会网开一面,让婉柔妹妹换个好点的地方住。
”柳氏想都没想就答应,双手紧紧攥着名单,指节泛白:“没问题!我一定帮你查清楚!
就算是翻遍整个京城,我也要拿到证据!卿卿,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查,绝不耽误!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苏卿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氏,你以为你找到了救女儿的办法,
却不知道,这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陷阱。这份名单上的商户,都是我早就调查好的,
他们确实和敌国做生意,而且我还在他们的店铺里安插了眼线,只要你去查,
就会被眼线发现,到时候,你就会被当成同党抓起来,再也没机会出来。接下来的几天,
柳氏果然天天去查名单上的商户。她一会儿去商铺里假装买东西,偷偷打听消息,
被掌柜怀疑时,还差点和人吵起来;一会儿又去客栈里找商户的账本,躲在柱子后面偷看,
差点被伙计发现;她还把查到的“线索”一一告诉苏卿卿,语气里满是急切:“卿卿,
张老板昨天和一个陌生男子见面,两人在雅间里待了很久,肯定是在谈通敌的生意!
还有李老板,他最近运了一批货物出城,用的是黑布盖着,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觉得肯定是卖给敌国的药材!”苏卿卿每次都假装很认真地听,
偶尔点头附和:“你说得有道理,继续查,有消息及时告诉我。对了,
若是发现什么重要的账本或者信件,记得偷偷拿回来,到时候也好当证据交给太后,
这样太后才会相信你是真心悔改,才会帮婉柔妹妹。”柳氏越来越得意,
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救苏婉柔了。她甚至还跟苏卿卿保证:“卿卿,你放心,
我肯定能拿到证据,到时候你一定要帮婉柔啊!等婉柔出来了,我让她给你磕头认错,
再也不跟你作对了!”苏卿卿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冷得像冰——上一世,
你和苏婉柔把我害得家破人亡,这一世,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容易就翻身?这天,
柳氏兴奋地来找苏卿卿,手里拿着一个蓝色布包,包得严严实实的,她跑得气喘吁吁,
头发都散乱了:“卿卿,我拿到证据了!这是张老板和敌国做生意的账本,
上面记录了他们每次的交易金额和时间,还有对方的商号名字,证据确凿!
”苏卿卿接过布包,打开看了看,账本上的字迹密密麻麻,确实是张老板的手笔,
上面还盖着商号的印章。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姨娘,你做得很好。不过,这还不够,
只有账本,太后可能会觉得证据不足,说不定还会怀疑是我们伪造的。不如,
你再去李老板的仓库里看看,他那里肯定藏着走私的货物,若是能找到货物,再加上账本,
证据就更足了,太后也一定会答应我们的请求。”柳氏想都没想就答应,把账本塞回布包,
紧紧抱在怀里:“好!我现在就去!我这就去李老板的仓库找货物,等拿到货物,
我就跟你一起去见太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苏卿卿立刻让人去通知官府,
说有人要去城西李老板的仓库偷通敌账本,意图包庇敌国奸细,让他们提前埋伏好,
等柳氏一进去就抓人。李老板的仓库藏在城西旧巷深处,灰砖墙上爬满枯萎的爬山虎,
像一道道发黑的伤疤。刚下过雪的天,寒风从仓库破损的木窗缝里灌进去,
卷起满地稻草和灰尘,在昏暗里旋成细小的漩涡,空气中飘着陈年木料的霉味、稻草的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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