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萧绝沈知鸢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寒祠惊梦我靠前世记忆翻盘》,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本书《寒祠惊梦:我靠前世记忆翻盘》的主角是沈知鸢,萧绝,属于古代言情,大女主,穿越,重生类型,出自作家“青菜拌水”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52: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寒祠惊梦:我靠前世记忆翻盘
嫡姐害我惨死?重来一世,我先撕了她!我死过一次。死在三王府一个下雪的冬夜。
破窗灌进来的风刮在身上,床板跟铁一样冷,连盆炭火、一碗热药都没有。直到死前,
我才看清,人前温柔善良的嫡姐沈知鸢,就是一步步把我推进深渊的凶手。
而那个传闻里残暴嗜杀的夫君萧绝,却连我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原来他们都在演戏,
只有我这个傻子当了真。如果能重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抢走沈知鸢想要的所有东西,
再亲手毁掉。再睁开眼,膝盖下的青石砖,寒气直往骨头里钻。耳边是熟悉的哭声:“妹妹,
你怎敢偷我的珍珠钗?那是母亲特意找人做的!”一抬头,就看见沈知鸢穿着身水红裙子,
哭得那叫一个惨。她旁边的母亲脸色铁青,周围的丫鬟婆子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这里是将军府的祠堂。我回到了十五岁,正因为被冤枉偷发钗而罚跪。上一世,我哭着解释,
可她的丫鬟还是从我枕头下搜出了所谓的“赃物”。我被罚跪了一整夜,差点冻死,
从此成了府里谁都能踩一脚的“小偷”。“母亲,我知道妹妹手头紧,
可偷东西这事要是传出去,将军府的脸往哪儿搁?”沈知鸢哭着说。
主母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阿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扶着冰凉的地面站起来,
膝盖又疼又麻。我不紧不慢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在所有人注视下,目光越过沈知鸢,
直直看向主母,声音不大,但很清楚:“母亲,姐姐这支珍珠钗,是假的。
”祠堂里一下就安静了。沈知鸢的哭声卡在嗓子眼,脸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
”“真的那支,是去年皇帝赏给老夫人的南海大珠做的,钗身上还刻着‘长乐’两个字。
老夫人疼姐姐,才给了她。”我停了一下,看着沈知鸢瞬间发白的脸,
“姐姐怎么会舍得用一支假钗来栽赃我呢?”主母脸色一变,呵斥道:“胡说八道!
偷了东西还敢反咬一口!”“是不是反咬一口,查一下就知道了。”我平静的看着她,
“或者去问问姐姐的丫鬟春杏。她昨天才领了月钱,就在赌坊输光了还欠了债。
那支真的长乐钗,应该就在她房里那个坏了的抽屉夹层里。”沈知鸢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的得意不见了,只剩下惊恐,跟见了鬼一样。主母死死盯着我,
最后咬着牙下令:“来人!去抓春杏,到大小姐院子里搜!
”我看着沈知鸢攥着假钗不停发抖的手,心里冷笑。沈知鸢,这才刚开始。你欠我的,
我会一点点,全都拿回来。春杏被两个婆子拖进祠堂时,
一进门就瘫在地上哭着求饶:“夫人饶命!小姐饶命!不关我的事啊!”沈知鸢脸色都变了,
冲过去想捂她的嘴,但已经晚了。主母看都没看沈知鸢,
死死盯着另一个捧着锦盒进来的婆子:“找到了?”“找……找到了,
就在春杏房里那个抽屉夹层。”婆子声音发抖,打开了手里的锦盒。里面的珍珠又圆又亮,
光泽柔和,一看就不是普通东西。主母拿起钗子翻过来,指尖在钗身上停住,关节都捏白了。
祠堂里没人敢出声。她一抬头,眼神狠狠的钉在沈知鸢身上:“知鸢,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知鸢脸色惨白,摇着头,嘴唇哆嗦:“我……我不知道……母亲,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主母把真钗摔在地上,又抢过沈知鸢手里的假钗扔过去。
一真一假两支钗子躺在冰凉的地上。“你让春杏把真钗藏起来,拿个假的来栽赃你妹妹!
沈知鸢,你到底想干嘛!”沈知鸢被吼得抖了一下,“哇”的一声哭出来,
跪着爬过去抱住主母的腿:“娘!我错了!我就是觉得钗子好看,想吓唬一下妹妹,
真没想害她……”我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上一世我要不是命大,早就冻死在祠堂了,
她一句“吓唬”,说得可真轻巧。主母看着女儿哭,气也消了一半,但还是骂:“胡闹!
这事传出去,对你、对将军府影响多大,你知不知道!”她又转向我,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我,
“阿阮,今天这事是知鸢不对,我会罚她。你……先回院子去吧。”没有道歉,没有补偿,
这就是将军府的主母。我点点头,转身就走。经过沈知鸢身边时,她抬起头,
看我的眼神满是恨意,像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我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祠堂。外面风很大,我裹紧衣服,快步走向我住的“听雨轩”。
那是个又偏又破的小院子,名字好听,地方却满是寒酸。刚推开院门,我娘林氏就迎了上来,
眼圈红红的:“阮儿,你怎么样?他们没欺负你吧?”“娘,我没事。”我摇摇头,
抓住她冰凉的手,拉她进了屋。昏暗的油灯下,她翻来覆去的看我,像是怕我少了一块肉。
“真的没事?”她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我给她倒了杯热水,
看着她蜡黄的脸和鬓角的白发,心里一紧。上一世,她为了护着我,被主母找借口打了一顿,
之后就病倒了。我出嫁前一个月,她就这么没了,手里还攥着我小时候给她做的那个丑香囊。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变得冰冷。“娘,从今以后,没人能再欺负我们了。
”这一世,我不只要活着,还要让她也好好活着,活得比谁都好。那一晚,我睡得特别安稳,
是重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鸟叫声吵醒的,
阳光从窗户纸的破洞里照进来,在地上留下一个亮斑。我娘已经在院子里熬粥,
粥里放了点糖,闻着很香。喝完粥,我对我娘说:“娘,我想去给老夫人请安。
”她愣了一下,赶紧拉住我:“去给老夫人请安?是不是主母又说什么了?你别怕,
有娘在……”“不是的娘,”我打断她,“我就是觉得,老夫人年纪大了,一个人也冷清,
我该去看看她。”老夫人是将军府的顶梁柱,我爹这个镇国大将军常年不在家,
府里的事都由她说了算。上一世我怕她,一直躲着她,到死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不喜欢沈知鸢的作风,也不怎么待见主母,
而且因为我娘长得像她早就过世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亲姑姑,
她对我们母女本就多了几分不一样。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指望。我娘看我态度坚决,
就找了件最干净的裙子给我换上。我从院子里摘了几朵还带着露水的野花,
就往老夫人的“荣寿堂”走。路上的丫鬟婆子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祠堂的事估计已经在府里传遍了。我不在乎,径直走到门口。
守门的婆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哟,这不是二小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老夫人刚起,
正吃饭呢。”我笑了笑,把一小块碎银子塞到她手里。她眼睛一亮,
立马换了张脸:“二小姐快请进,老夫人还念叨您好几次了呢。”荣寿堂里很暖和,
烧着上好的银骨炭。老夫人正坐在桌边吃饭,看到我进来,愣了一下:“阿阮?
”我跪下行礼:“阿阮给祖母请安,祖母万福金安。”然后把手里的野花递过去,
“这是院子里的野花,不值钱,但是闻着香,祖母别嫌弃。”老夫人看看我,又看看花,
淡淡的说:“起来吧,坐下说话。”我只坐了半个椅子。“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请安了?
”老夫人慢悠悠的喝着粥,语气很平淡。“以前是阿阮不懂事。”我低着头,声音很诚恳,
“昨天的事让我想了很多,府里头还是祖母最疼我。以后我常来陪祖母说说话,给您解解闷。
”老夫人喝粥的动作停了停,抬眼看我:“是你娘让你来的?”“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娘还不知道呢。”我抬起头,迎上她锐利又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目光。她没再说话,
继续吃饭,屋里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我耐心的等着,等她吃完饭,丫鬟递上热毛巾,
她擦了擦嘴才开口:“昨天祠堂的事,我听说了。你真能看出来钗子的真假?
”“小时候跟我娘学过点算术,也跟府里的师傅认过一些宝石。
南海大珠的光泽和普通珍珠不一样。至于那两个字,
是以前无意中听祖母身边的老人提过一嘴,就记住了。”我平静的解释。
老夫人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看穿我的秘密,才慢慢开口:“你倒是个有心眼的。
”“阿阮不敢。”“有什么不敢的,”她摆摆手,“在这府里,没点心眼活不下去。
你娘……也是个可怜人。”我心里一酸,刚想替我娘说点什么,就被她打断了:“不用说了,
她的性子我知道。你以后,常来吧,陪我聊聊天,解解闷。”我心里一喜,
马上站起来行礼:“是,阿阮记住了。”从荣寿堂出来,天都好像亮了许多。
有了老夫人的照应,我和我娘的日子总能好过点。可没走多远,
就迎面撞上了沈知鸢和主母的心腹张妈妈,两个人气冲冲的往这边走。沈知鸢一看见我,
眼睛就红了,冲过来扬手就要打。我早有准备,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巴掌挥空了。
张妈妈赶紧拉住她:“小姐!冷静点!这还在外面呢!”“你个贱人!
是不是去祖母那儿告状了!”沈知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吼。“姐姐这话说的,
我只是来给祖母请安,难道这也要管?”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好了!
”张妈妈拦住她,转头假惺惺的对我劝道,“二小姐,小姐昨天被夫人罚了,心里有气,
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懒得跟她们纠缠,绕开她们就走。身后传来沈知鸢的怒吼:“沈阮!
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我脚步没停。我等着,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不饶我。
接下来的几天,府里出奇的安静。沈知鸢没再来找我麻烦,主母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我每天早上都去荣寿堂请安,陪老夫人说说话,抄抄佛经,有时候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
老夫人话不多,但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柔和,偶尔还会留我一起吃午饭。
虽然只是些家常菜,但比听雨轩的伙食好太多了。我娘看我天天往老夫人那儿跑,
又高兴又担心:“阮儿,你这样会不会让主母和大小姐更恨你?”我正在给她剪指甲,
手停了停:“娘,怕是没用的。她们想害我们,根本不需要理由。躲是躲不掉的,
不如主动点,让她们不敢动我们。”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只是点了点头,
眼里还是充满了担忧。这天下午,我刚从荣寿堂回来,
一进院子就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丫鬟在屋里等我。“二小姐,我是主母院子里的,
主母请您过去一趟。”她笑得有些奇怪,“府里的大小姐和几位公爵府的千金小姐也都在呢。
”公爵府的千金?我心里一动。沈知鸢这是换了个法子来整我了。上一世,
她跟京城里那些贵女关系都很好,其中平阳公爵府的嫡女李嫣然最是骄纵,最看不起庶女。
沈知鸢肯定是想借她的手,当众让我出丑。“好,我换件衣服就过去。”我打发走丫鬟,
回头对我娘说:“娘别担心,就是去见见客人,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回到屋里,
我没挑什么好衣服,就穿了件干干净净的青色裙子,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梳了一下。
沈知鸢她们越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就越能显出我的朴素,也越能反衬出她们的咄咄逼人。
到了主母的院子,果然看见沈知鸢和几个贵女正围坐在一起说笑,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
沈知鸢穿着明黄色的裙子,头上戴着金步摇,耀眼得很。她看到我进来,
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哟,妹妹来了,快来坐,我们正说起你呢。
”我笑着行了礼:“母亲安好。”主母“嗯”了一声,指了指一个空位。我刚坐下,
一个穿着粉裙子,下巴抬得高高的女孩就开口了,
正是李嫣然:“这就是知鸢你说的那个庶女妹妹?看着倒是挺安静的。”“嫣然,别这么说,
我妹妹就是性子内向了点。”沈知鸢假装为难,
另一个贵女马上接话:“知鸢你就是心太善了,要是我家那些庶出的,哪有这么多好话。
”她们一唱一和,话里句句带刺。我却像个局外人一样,低头喝我的茶。茶是好茶,
就是有点烫。“妹妹光喝茶做什么?”沈知鸢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我,“尝尝这个,
江南新进的,很甜。”我伸手去接。就在我指尖快碰到糕点的时候,她的手突然一歪,
桂花糕直直的掉在了我雪白的裙子上。“哎呀!”她惊呼一声,满脸歉意,“妹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裙子上立刻沾了一大片油渍和桂花碎,特别显眼。
李嫣然她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新裙子弄脏了可怎么办啊?
”“知鸢你手怎么这么不稳。”主母坐在一旁皱着眉,却没说话,
就这么任由她们看我的笑话。沈知鸢眼里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她就是故意的,
想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我看着裙子上的污渍,没说话,拿起桌上的茶杯站了起来,
走到沈知鸢面前。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妹妹,你想干嘛?”我没理她,手腕一斜,
一整杯滚烫的茶水全都浇在了她的明黄色裙子上。“啊——!”沈知鸢尖叫着跳了起来,
裙子前面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所有人都惊呆了。李嫣然她们也笑不出来了,
张大嘴看着我。我放下茶杯,一脸无辜:“姐姐,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的手也不太稳。”屋里安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沈知鸢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裙子,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
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你……你……”“姐姐你弄脏了我的裙子,我也弄脏了你的,
我们算扯平了。”我歪着头,一脸“天真”的样子,“姐姐不会这么小气,还要怪我吧?
”“沈阮!你是故意的!”沈知鸢快气疯了。“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我假装委屈,
“是你先不小心把糕点掉在我身上的。你能不小心,我为什么就不能?”“你!
”她被我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扬手又要打我。我这次没躲,
冷冷的看着她:“姐姐这一巴掌要是打下来,今天在座的可都是有身份的千金小姐,
她们都看着呢——你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将军府的嫡女当众打自己的妹妹吗?
”我的话像一根针,扎得沈知鸢的手停在半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够了!”主母猛的一拍桌子,“都给我住手!像什么样子!
”她瞪了沈知鸢一眼,“你也是,当着客人的面成何体统!还不快回去换衣服!
”然后她又看向我,眼神冰冷,“阿阮,你回你的院子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各打五十大板,但这次我已经赢了。我赢回了面子,也让沈知鸢当众丢了人。“是,母亲。
”我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我听见李嫣然在小声说:“这沈家二小姐,
跟传闻里可不一样啊,不像是个软柿子。”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从来就不是软柿子。
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回到听雨轩,我娘看见我裙子上的污渍,
吓得赶紧拉着我问:“阮儿,是不是她们又欺负你了?”“没事,不小心弄脏的。
”我脱下裙子扔进水盆里,没提刚才的事,怕她担心。我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老槐树,
心里很清楚,经过今天这事,沈知鸢和主母会更恨我。但那又怎么样?反正她们本来就恨我,
躲是躲不掉的。桌上放着以前娘教我认字用的《女诫》,我翻了两页,忽然笑了。
那些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逆来顺受的话,都是骗人的鬼话。要想不被人欺负,
就只能比她们更狠、更毒、更不讲道理。我拿起笔,
在白纸上写下“沈知鸢、平阳公爵府、李嫣然”,又在旁边添上“皇家寺庙、清源寺”。
再过三天就是初一,按规矩,府里的女眷都要去清源寺上香。上一世,
沈知鸢就是在那儿设计我,让我“冲撞”了三王爷萧绝。萧绝是京城所有人的噩梦。
传闻他性情残暴,早年在战场上伤了腿,瘸了,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凡是看上的女人,
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京城里的贵女们,一听见他的名字就害怕。沈知鸢就是想用这个法子,
彻底毁了我的名声。上一世的我怕得要死,可现在,我只怕她不动手。
我在纸上“三王爷萧绝”这几个字上,重重的画了个圈。这一次,我倒要看看,
到底是谁冲撞了谁。初一那天,天还没亮,我娘就把我叫醒了。
她给我准备了干净的衣服和点心,嘴里不停的嘱咐:“阮儿,到了寺庙机灵点,别乱跑,
千万别跟大小姐吵起来。”我抱了抱她:“娘放心,我知道。”坐上府里的马车,
沈知鸢她们早就在车里了。她穿了一身白色的素服,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她看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马车摇摇晃晃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建在山上的清源寺。下了车,
沈知鸢带着李嫣然她们先进去了,把我远远甩在后面。主母看了我一眼,
冷冷的说:“跟紧点,别走丢了。”我点点头,跟在队伍最后面。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看主母她们走远了,立刻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熟门熟路的穿过一片竹林小路,来到了寺庙后山的一个小平台上。上一世,
我就是在这里被沈知鸢派来的家丁堵住,然后“不小心”撞上了萧绝的马车。马受了惊,
差点踩到我,萧绝掀开帘子,露出那张带疤的脸,眼神冷得像冰。我吓得腿都软了,
跪在地上,从此就成了“冲撞王爷”的罪人,名声全毁了。今天,我就坐在这儿等着。
等沈知鸢的人,也等萧绝。我从袖子里摸出一根早就削好的竹竿,拿在手里正好。没过多久,
几个家丁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把我围住:“二小姐,奉大小姐的命令,请您过去一趟。
”“要是我不去呢?”我站起身,把竹竿藏在袖子里。“那我们就得罪了!
”他们说着就扑了过来。我转身就跑,跑的方向不是下山的路,
而是通往后山悬崖的一条小道。家丁们愣了一下,立刻追了上来:“别让她跑了!
”我一边跑,一边听着山下的动静。很快,我就听到了车轮滚动的声音——来了。
看着前面的急转弯,我算好距离,就在冲过弯道时,我假装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扑倒。
就在倒下的瞬间,我把藏在袖子里的竹竿猛的伸出去,
竿子头精准的挑起了路中间的一块石子。那块石子,正好在马车前轮要经过的路上。山下,
萧绝的马车正快速的驶来,车夫甩着鞭子。车轮马上就要压到石子的瞬间,
石子被我的竹竿一挑,弹起来正好打在了马的眼睛上!“嘶——!”马痛苦的叫了一声,
前蹄高高扬起。“驾不住了!”车夫大惊失色,马车眼看就要翻下山崖!我扑倒在地,
顺势一滚,躲开了失控的马。我手脚并用,抓住旁边的灌木,整个身体都悬在了半空中。
山下一片混乱,马车终于停住了。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露了出来。面具只遮了半边脸,露出的眉眼清俊,鼻梁高挺,
哪有半分传闻里的狰狞?他的目光冰冷的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悬崖边的我身上,像一把刀,
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我知道,这就是萧绝。他根本不是传闻里的样子,沈知鸢又失算了。
我抓紧灌木,手心被扎出了血。我看着他,慢慢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故意的颤抖:“王爷……救命。”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混乱的山道上,
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萧绝的耳朵里。他没有动,只是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眼神深得看不出情绪。他身边的侍卫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拉我:“二小姐别怕,
我们拉你上来。”我借着侍卫的力,爬上了山崖。我浑身是土,头发也散了,
手心火辣辣的疼。站直身体,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马车深深的弯下腰:“民女沈阮,
惊扰了王爷,请王爷恕罪。”我的头埋得很低,态度恭敬,但声音已经不再发抖了。
萧绝依旧没说话。他身后的侍卫上前来打量我:“你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刚才那颗石子,
是你弄的?”我心里一紧,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我……我被人追,
跑得太急,脚下不小心,好像……好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我指了指地上的竹竿,
“这是我刚才随手捡来拄着的。”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说了一个“巧合”的“事实”。
那几个家丁早就吓得跪在地上,磕头磕得像捣蒜一样:“王爷饶命!我们是奉命行事,
不知道会惊扰王爷啊!”萧绝的目光扫过他们,又落回我身上,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块在摩擦:“起来吧。”说完,他放下车帘,“回府。”车夫重新驾着马,
调转了车头。萧绝从头到尾,没再多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消失在拐角,
松了一口气。刚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我都反复计算过,不能显得太聪明,
也不能太蠢,只能是一个被追杀时,误打误撞“救”了人的幸运庶女。我扶着膝盖站直,
手心的疼一阵阵传来。摊开手,被灌木刺破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这时,一个侍卫走过来,
递给我一瓶金疮药:“二小姐,这是王爷让给您的。”我愣了一下,
接过药瓶:“替我多谢王爷。”侍卫点了点头,就走了。我看着手里的药瓶,
又望向马车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萧绝为什么给我药?是因为我“救”了他,
还是他看穿了什么?不管怎么样,今天这步棋走对了。沈知鸢想借刀杀人,
反而让我在萧绝面前,留下了一个虽然小,但很关键的印象。我转过身,
看着还在磕头的家丁:“起来吧,回去告诉你们大小姐,今天的事我记下了,
让她以后走路小心点。”回到大雄宝殿的时候,沈知鸢她们已经拜完佛,正在休息。
她看到我一身狼狈的回来,脸上先是得意,可看到我手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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