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万丈深渊沈墨言站在二十八层的公寓落地窗前,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
楼下聚集的记者像蚂蚁般渺小,闪光灯偶尔刺破夜色,将他苍白的脸映在玻璃上。三天前,
他还是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顶流。如今,
热搜前十条都与他有关:#沈墨言人设崩塌# #顶流明星涉嫌诈骗# #退圈声明#。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上跳出经纪人赵明的消息:"墨言,公司决定终止合约。
你好自为之。"他面无表情地划掉通知,点开另一条加密信息:"东西已拿到。
"那是他安插在秦雨薇团队的内线发来的。三个月前,
秦雨薇带着所谓"明代青花瓷"找他投资时,他就觉得不对劲。那件瓷器太过完美,
完美得不像是流传数百年的古物。"墨言,这个项目稳赚不赔。"秦雨薇当时笑得甜美,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把这个机会留给你。"现在想来,那笑容里淬满了毒。
门铃突然响起。沈墨言走到监控前,看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陌生女子站在门外。
她抬头看向摄像头,露出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睛。"沈先生,我是国家博物院的林月白。
"她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平静无波,"关于那件明代青花瓷,我想和您聊聊。
"沈墨言瞳孔微缩。国家博物院的人在这个时候找上门,绝非巧合。他打开门,
林月白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素净的脸。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气质却沉稳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抱歉打扰。"她走进来,目光在客厅扫过,
最后定格在博古架上的几件藏品,"沈先生对瓷器很有研究?""略懂。"沈墨言淡淡道。
林月白走到博古架前,指着一件宋代龙泉窑青瓷:"这件不错,开片自然,釉色莹润。
不过..."她转头看他,"比起那件明代青花,还是差了些。
"沈墨言眼神微冷:"林小姐有话直说。""那件青花瓷是赝品。
"林月白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而且,是近期才做旧的。"沈墨言接过文件翻看,
越看心越沉。检测报告显示,那件瓷器的胎土中含有现代化学成分,
釉彩也是近十年才研发的新工艺。"既然博物院已经鉴定为假,为什么不公开?"他问。
"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大。"林月白注视着他,"我们查到,有一个团伙专门制作高仿古董,
通过娱乐圈洗钱。那件青花瓷,只是冰山一角。"沈墨言突然明白了。秦雨薇不是主谋,
她背后还有人。而他,不过是这个局里最先被牺牲的棋子。"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们查到,这个团伙的下一个目标,是即将在香港拍卖的乾隆珐琅彩瓶。
"林月白语气凝重,"而你是唯一接触过那件青花瓷,又懂行的人。
"沈墨言轻笑:"林小姐,我现在自身难保。""正因为如此,你才更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林月白直视他的眼睛,"我能帮你。"就在这时,沈墨言的手机响起。
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发信人赫然是秦雨薇:"墨言,明天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希望你准时到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他握紧手机,指节泛白。"好。"他对林月白说,
"我答应合作。"窗外,夜色深沉。但在这片黑暗中,第一颗反击的棋子已经落下。
第二章:初露锋芒新闻发布会设在四季酒店的宴会厅。沈墨言到达时,场外已经挤满了记者。
闪光灯像密集的雨点落在他身上,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把话筒递过来。"沈先生,
对于诈骗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你真的用假古董诈骗投资人吗?
""请问你打算如何赔偿受害者的损失?"保安艰难地分开人群,护着沈墨言往会场里走。
在入口处,他看见了秦雨薇。她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妆容精致,
看向他时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痛心。"墨言,你来了。"她轻声说,"待会儿如实说就好,
大家会原谅你的。"沈墨言看着她表演,忽然笑了:"当然,我会把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
"秦雨薇的笑容僵了一瞬。会场内,长枪短炮已经架设完毕。沈墨言在主席台就坐,
目光扫过台下。林月白坐在最后一排,对他微微点头。发布会开始,秦雨薇的经纪人先发言,
痛心疾首地讲述沈墨言如何利用她的信任进行诈骗。接着是两位所谓的"投资人",
声泪俱下地控诉损失。轮到沈墨言时,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忏悔或者辩解。
他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U盘:"在回答各位问题前,我想先请大家看一段视频。
"工作人员犹豫地接过U盘,在秦雨薇的眼神示意下,还是连接了投影设备。画面亮起,
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中,秦雨薇正在和一个陌生男子交接一个木盒,盒中正是那件青花瓷。
"这是什么?"秦雨薇强作镇定,"墨言,你从哪里弄来的假视频?""假?"沈墨言轻笑,
"这段视频经过权威机构鉴定,绝无伪造可能。"他站起身,
走到投影前:"各位可以注意这个细节。"画面定格在青花瓷的特写,
"这件瓷器的底款是'大明宣德年制',但画工却是万历时期的风格。
而且..."他放大画面:"釉面光泽过于刺眼,这是现代化学釉料的特点。
真正的明代青花,经过数百年氧化,光泽应该温润内敛。"台下哗然。
记者们敏锐地嗅到了反转的味道。秦雨薇脸色发白:"你胡说!这件瓷器经过多位专家鉴定!
""是吗?"沈墨言看向门口,"正好,今天我请来了一位真正的专家。"林月白站起身,
从容地走到台前。她取出工作证:"我是国家博物院首席鉴定师林月白。经我院检测,
这件青花瓷确系赝品。而且..."她环视全场,
目光最后落在秦雨薇身上:"制作这件赝品的作坊,
与三年前震惊文玩圈的'江南造假案'有关。当时的主犯,姓秦。
"秦雨薇猛地站起身:"你血口喷人!"就在这时,会场大门再次打开,
几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进来:"秦雨薇女士,我们是经济犯罪侦查局的,请你配合调查。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记者们疯狂拍照,秦雨薇在镜头前被带走的画面,
成为第二天所有媒体的头条。发布会结束后,沈墨言在停车场追上林月白。"谢谢。"他说,
"你早就知道今天会抓人?"林月白拉开车门:"我只是提供了证据。真正让她露出马脚的,
是你对瓷器的那番见解。"她转头看他,目光深邃:"一个当红明星,
怎么会对古董鉴定如此了解?"沈墨言微笑:"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
沈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沈墨言眼神微变。"不用紧张。"林月白坐进驾驶座,
"我对你的家世没兴趣。但我需要你的帮助,香港那个拍卖会...""我会去。
"沈墨言打断她,"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清理门户。"车子驶远后,
沈墨言拨通了一个电话:"赵叔,准备召开董事会。是时候回去接管家族企业了。
"电话那头,沈氏集团的老管家声音哽咽:"少爷,您终于想通了。"挂断电话,
沈墨言望向远处沈氏集团的大厦。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拿回了主动权。
第三章:王者归来沈氏集团总部大厦,如同一把利剑直插云霄,
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顶层的董事会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沈墨言推开沉重的红木大门时,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长条会议桌旁坐着十几位集团元老和股东,主位上是他那位好叔父——沈振业。“墨言?
”沈振业故作惊讶地站起身,脸上堆起虚伪的关切,“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娱乐圈那些糟心事,交给叔叔处理就好。”沈墨言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会议桌前,
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桌面上。他今天穿着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姿挺拔,
与昨日在发布会上的形象判若两人。“各位叔伯,”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会议室,“我是来接管集团的。”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
几位老股东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沈振业干笑两声:“墨言,我知道你受了刺激,
但集团事务不是儿戏。你还年轻,需要多历练...”“历练?”沈墨言打断他,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在娱乐圈这五年,学会的可不止是演戏。”他拿起遥控器,
打开投影:“在各位决定是否接纳我之前,不妨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出现一份复杂的财务报表。沈振业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集团最近三年的资金流向。”沈墨言指向其中几个标红的数据,
“有超过二十亿的资金,通过海外空壳公司,流向了同一个账户。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股东扶了扶眼镜:“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沈墨言看向沈振业,
“有人利用职务之便,挪用集团资金,投资一个文物造假团伙。”会议室哗然。
沈振业猛地拍桌而起:“胡说八道!你这是诬陷!”“是吗?”沈墨言不慌不忙地切换画面,
“那请叔叔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私人账户会与‘江南造假案’的主犯有资金往来?
”屏幕上显示出清晰的转账记录。沈振业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而且,
”沈墨言走到会议室一角的古董陈列架前,拿起一个青花瓷瓶,
“叔叔办公室里这件‘乾隆官窑’,也是赝品。”他轻轻转动瓷瓶,
指着底足一处细微的色差:“真正的乾隆官窑,胎土应该更细腻,釉面也会有自然的开片。
这件...做得太急了。”一位对古董颇有研究的老股东起身细看,
脸色越来越沉:“确实...这釉色过于鲜艳了。
”沈振业咬牙切齿:“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是假的?”“需要证据?”沈墨言微微一笑,
突然松手。瓷瓶坠落,在惊呼声中碎裂一地。“你!”沈振业目眦欲裂。
沈墨言弯腰捡起一片碎片,展示给众人看:“真品摔碎后,断面应该呈现自然的糯米质感。
而这个...”碎片断面明显是现代陶瓷的质感。“这是上个月刚从景德镇烧制出来的。
”沈墨言扔下碎片,目光如刀,“叔叔,用假古董洗钱,这手段未免太老套了。
”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几位原本支持沈振业的股东,此刻都面色难看地移开视线。
沈墨言走到主位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振业:“现在,我可以接管集团了吗?”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林月白带着两名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进来。“沈振业先生,
”林月白亮出证件,“经查,你涉嫌参与重大文物造假及洗钱案件,请配合我们调查。
”沈振业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沈墨言看着他被带走,转身面向众人:“从现在起,
我将正式接任沈氏集团董事长。
第一件事...”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彻查所有与文物古董相关的投资项目。
”会议结束后,林月白在走廊上追上沈墨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她问。
沈墨言停下脚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这里。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这个,算是谢礼。”林月白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古朴的羊脂玉佩,莹润剔透,一看就知不是凡品。“这是?”“汉代皇室佩玉,
真品。”沈墨言淡淡道,“我从叔父的保险柜里找到的。这本该是国家的文物。
”林月白轻轻抚摸着玉佩,眼神复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这只是开始。
”沈墨言望向窗外,“秦雨薇背后的那个人,还没有露面。”“香港拍卖会下周举行。
”林月白收起玉佩,“那个乾隆珐琅彩瓶,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
”沈墨言点头:“我会准时到场。”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赵叔,准备私人飞机。
另外,把我收藏室那件唐三彩打包。”挂断电话,他对林月白说:“既然是去拍卖会,
总要带件像样的礼物。”林月白挑眉:“你要用真品去钓赝品?”“不,
”沈墨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要用真品,去换更大的真品。”电梯门打开,
他走进去,转身的瞬间,眼神锐利如鹰。这场游戏,才刚刚进入高潮。
第四章:暗流涌动香港,佳士得拍卖中心灯火通明。沈墨言站在落地窗前,
俯瞰着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古铜钱,指尖在钱币的锈色上轻轻摩挲。
"开元通宝,真品。"林月白从他身后走来,"不过品相一般,不值得你一直拿着。
"沈墨言转身,将铜钱递给她:"仔细看看。"林月白接过铜钱,对着灯光细看,
忽然愣住:"这锈色...是后做的?""没错。"沈墨言取回铜钱,
"这是我昨天在酒店门口,从一个摊贩手里买的。连路边小贩都在卖高仿古董,
你说这个市场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拍卖厅里,宾客陆续入场。
沈墨言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国内地产大亨王建林、互联网新贵张一明,
还有几个低调的东南亚富商。"看来今晚会很热闹。"林月白低声说。他们的座位在第三排,
正好能看清整个会场。沈墨言注意到第一排有个空位,名牌上写着"顾青山"。
"顾青山是谁?"他问。林月白脸色微变:"古玩界的神秘人物,很少露面。
据说他专门收藏一些...来路不明的文物。"拍卖开始,前几件都是普通的明清瓷器,
竞价并不激烈。直到第八件拍品——那件乾隆珐琅彩瓶被推上来时,会场气氛明显变了。
"起拍价,八千万。"拍卖师话音刚落,就有人举牌。"九千万。""一亿。
""一亿两千万。"价格迅速攀升,很快突破两亿。沈墨言始终没有动作,
只是静静观察着出价的人。"两亿五千万。"第一排那个空位旁,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突然举牌。全场寂静。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市场价。
拍卖师正要落锤,沈墨言终于举牌:"三亿。"众人哗然。林月白惊讶地看向他,
用眼神询问。沈墨言轻轻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三亿五千万。"金丝眼镜男再次加价。
"四亿。"沈墨言面不改色。会场响起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看出来,这不是普通的竞拍,
而是一场较量。金丝眼镜男站起身,走到沈墨言面前:"沈先生,久仰。我是顾先生的助理,
姓陈。顾先生很欣赏这件珐琅彩瓶,不知沈先生可否割爱?"沈墨言微笑:"拍卖场上,
价高者得。"陈助理推了推眼镜:"既然如此...五亿。"这个价格让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沈墨言正要举牌,林月白突然按住他的手:"等等。"她站起身,
走到展台前:"我能近距离看看这件拍品吗?"拍卖师犹豫地看向陈助理。"当然可以。
"陈助理笑道,"林小姐是业内知名的鉴定师,正好帮大家验验货。"林月白戴上白手套,
拿起放大镜仔细查看珐琅彩瓶。她的目光在瓶底停留了很久,又轻轻敲击瓶身,侧耳倾听。
突然,她转身对拍卖师说:"我要求暂停拍卖。""为什么?"拍卖师不解。
"因为..."林月白环视全场,一字一顿地说,"这件珐琅彩瓶,是赝品。
"会场顿时炸开了锅。"不可能!"陈助理脸色骤变,"这是经过多位专家鉴定的!
"林月白不慌不忙地指向瓶底:"真正的乾隆珐琅彩,底款应该用蓝料书写,字体工整。
而这个底款,用的是现代化学颜料。"她又指向瓶身的纹饰:"这些纹饰太过完美,
没有任何手工绘制的痕迹,应该是用转印技术制作的。"拍卖师急忙叫来专家重新鉴定。
十分钟后,鉴定结果出来:确实如林月白所说,是件高仿品。拍卖被迫中止。
陈助理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匆匆离场。回到酒店套房,
林月白终于忍不住问:"你早就知道是假的?"沈墨言给她倒了杯红酒:"不确定,但怀疑。
""所以你才要竞拍?""不。"沈墨言走到窗边,"我是要引蛇出洞。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看看这个。"画面上,
陈助理正在与一个人密谈。那人转身的瞬间,
林月白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是本该在拘留所的沈振业!"他怎么会..."林月白震惊。
"取保候审。"沈墨言冷笑,"我这位好叔父,人脉比我想象的广。
""所以今晚的拍卖是个局?""没错。"沈墨言关掉视频,"他们想用假货套现,
顺便试探我的实力。"林月白若有所思:"那件唐三彩...""已经安全送达。
"沈墨言看了眼手表,"现在,该我们出手了。"他拿起手机拨通电话:"赵叔,
可以开始了。"半小时后,香港某私人会所内,沈振业正在与陈助理密谈。
"没想到那小子这么难缠。"沈振业咬牙切齿。陈助理皱眉:"他带来的那件唐三彩,
据说价值连城。要是能弄到手..."话未说完,包间门被推开。
沈墨言带着两名保镖走进来。"叔父,别来无恙。"他在对面坐下,
"取保候审期间私自离境,这可是重罪。"沈振业强装镇定:"你有什么证据?
"沈墨言将一个文件袋扔在桌上:"你与造假团伙的资金往来,与顾青山的秘密交易,
都在这里。"他转头看向陈助理:"至于你,涉嫌走私国家一级文物,证据确凿。
"陈助理猛地起身,却被门口的警察拦住。"忘了说,"沈墨言微笑,"我进来之前,
已经报警了。"沈振业面如死灰:"你...你早就计划好了?
""从你挪用集团资金那天起,就该想到这个结局。"沈墨言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
"叔父,这次是真的永别了。"他走出包间,林月白等在门外。"顾青山跑了。"她说,
"我们晚了一步。""没关系。"沈墨言看向窗外,"他知道我们会去找他。"夜空下,
一架私人飞机划过天际,朝着未知的方向飞去。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迷雾重重私人飞机降落在澳门国际机场时,正值凌晨四点。沈墨言走下舷梯,
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跑道尽头的阴影里,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沈先生。
"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拉开车门,"顾先生让我来接您。"林月白警惕地拉住沈墨言的衣袖,
用眼神示意他小心。沈墨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从容坐进车内。车子驶向澳门半岛,
最终停在一座依山而建的中式宅院前。宅院内部别有洞天。穿过曲折的回廊,
来到一个装满监控屏幕的控制室。顾青山正背对着他们,观察着墙上巨大的电子地图。
"沈先生,久仰。"顾青山转身,是个四十出头、气质儒雅的男人,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沈墨言目光扫过控制室:"看来顾先生的生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小打小闹而已。
"顾青山微笑,"比不上沈先生,既是娱乐圈顶流,又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来到茶室。紫砂壶里的普洱正飘着陈香。"直说吧。
"沈墨言没有碰茶杯,"你引我来澳门,不是为了喝茶。
"顾青山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想跟你合作。""合作?""没错。"顾青山取出一份文件,
"我知道你在追查一个文物造假团伙。巧的是,我也在找他们。"文件里是几张模糊的照片,
拍的是一个神秘的地下拍卖会。其中一件拍品,
让沈墨言瞳孔微缩——那是一件与他母亲遗物极其相似的唐代金簪。"这个团伙不仅造假,
"顾青山继续说,"他们还盗窃、走私真品。你母亲当年...""住口。
"沈墨言猛地抬头,"你不配提她。"顾青山不以为意:"你母亲去世前,
正在调查这个团伙。她留下了一些线索..."他推过来一个檀木盒子。沈墨言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本,扉页上正是他母亲的笔迹。
林月白突然按住沈墨言的手:"小心有诈。"沈墨言深吸一口气,合上盒子:"条件?
""帮我拍下一件东西。"顾青山调出平板电脑上的图片,
"下周在迪拜拍卖的元代青花大罐。
"林月白皱眉:"这件青花大罐三年前在佳士得拍出天价,怎么会在迪拜出现?
""这就是问题所在。"顾青山意味深长地说,"有人用赝品换走了真品,
现在真品要出手了。"沈墨言站起身:"我考虑考虑。"离开宅院,
林月白立即说:"他在利用你。""我知道。"沈墨言望向晨光中的海面,
"但他手里有我母亲的东西。"回到酒店,沈墨言打开母亲的日记本。最后一页的日期,
正是她去世前一天。"青花大罐...关键在底足..."字迹潦草,似乎写得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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