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婚姻,我活得像个被驯服的宠物,每天回家前必须在门外敲两下,等她应答,
才能推门。你问我这是爱吗?这是荒谬的仪式感。直到那天,我忘了敲门。直接推开,
我看到了李玥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冷酷的笑意,
那是你从未见过的、属于陌生人的表情。床边坐着的男人低声确认:你丈夫的保险受益人,
确认是你了吗?那一刻,我全身血液倒流,我不是回家了,我是走进了为我准备的棺材。
原来那敲门声不是我回来了,而是你安全了吗。我的失误,
揭穿了谋杀亲夫的惊天阴谋。***01、我的手还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
推门的动作僵在半空。卧室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此刻像一块审判的屏幕,
清晰地直播着我妻子的另一面。李玥,我的妻子,那个在我面前永远高贵、优雅,
甚至带点不耐烦的女人,此刻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
混合着残忍与得意的笑。床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我认识,周明,一个保险行业的精英,
也是李玥口中“关系不错的朋友”。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声音压得很低,
但足够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你丈夫的保险受益人,确认是你了吗?李玥没有回头,
只是从镜子里看着周明,用口型无声地回答:是。然后,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缓缓竖起一根食指,抵在涂着鲜红蔻丹的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就在那一瞬间,
她的视线通过镜子的反射,与门口的我,精准地撞在了一起。时间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一片冰冷。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谋杀。骗保。这两个词像两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脑海。李玥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没有被撞破的惊慌,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愕。
她的脸上,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计算机般的快速计算。她在评估。评估我听到了多少,
评估我是否明白,评估是立刻动手,还是继续伪装。我不能给她思考的时间!
身体僵硬了仅仅半秒,我大脑深处一个被压抑了七年的开关,被瞬间启动。“宠物”模式。
我脸上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挤出一个疲惫而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
仿佛一个加班晚归、只想瘫倒的社畜。我抬手,有些笨拙地挠了挠后脑勺,
动作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抱歉,老婆,今天太累了,忘了敲门。
我迈步走进房间,视线刻意地避开那份文件,也避开周明那张瞬间变得僵硬的脸。
我把公文包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你们在聊什么呢?
周总也在啊?我看向周明,语气里带着一个“温顺丈夫”该有的客气和一点点好奇。
周明几乎是弹射般地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那份文件塞进他的公包里,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陈……陈总,下班了啊。没……没什么,
我和李玥姐聊聊理财的事。李玥已经转过身来,脸上的冷酷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那种,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温柔。没什么,在聊保险理财的事情,
周总正好路过,就上来坐坐。她站起身,很自然地走过来,想帮我脱下西装外套。
我内心深处警铃大作,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我的心脏。但我不能躲。
我必须表现得毫无疑心,甚至比平时更“蠢”。我顺从地让她脱下我的外套,然后,
我主动递出了钩子。哦,保险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甚至带着一点积极性,
“是时候给我多买点意外险了,最近工作压力大,总感觉身体不得劲。这人啊,
说不定哪天就出意外了。”我说完,还自嘲地笑了笑。这句话,是我递给他们的定心丸。
一个主动要求买意外险的傻子,怎么可能听懂了他们的阴谋?李玥给我整理衣领的手指,
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她用一种审视的、探究的、几乎要穿透我头骨的视线盯着我。
我不敢与她对视,我启动了七年来最熟练的技能——回避。我垂下眼睑,
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说:“我……我先去洗个澡,一身的汗。”说完,
我逃也似地走向浴室。“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我关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顺着门板滑落在地。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跳出喉咙。恐惧,迟来的、排山倒海的恐惧,
将我彻底淹没。我不是回家了,我是走进了为我准备的棺材。那个敲门声,
不是“我回来了”的通知,而是“你安全了吗”的暗号。我摸索着口袋,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恐惧和后怕而剧烈颤抖,解锁了好几次才成功。我没有报警。报警?然后呢?
告诉警察我听到了妻子和情人的密谋?他们会笑着让我去做精神鉴定。没有证据,
一切都是我的臆想。而我,会立刻从一个“可能被杀”的人,变成一个“马上就死”的人。
我打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找到了一个七年来从未动用过的联系人。我用颤抖的手指,
飞快地敲下一行字。启动A日志,时间提前。点击发送。信息发出的瞬间,
我所有的恐惧和颤抖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决绝。
我冷静地分析着刚才的局面:他们没有立刻动手,说明我的“宠物”演技成功了。
他们需要时间,策划一场看起来更像“意外”的谋杀。而我,恰好也需要时间。我站起身,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脸。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平静的脸。
猎物和猎人的身份,在关上这扇门的一刻,已经悄然转换。这场游戏,现在由我来定规则。
02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我所有的情绪。我用了十五分钟,完成了一场战斗澡,
也完成了一次心理重建。当我再次打开浴室门时,
我已经变回了那个温顺、疲惫、对妻子言听计从的陈默。客厅里只剩下李玥一个人,
周明已经走了。她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洗好了?她抬眼看我,语气平淡。嗯。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她身后,俯下身,
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这是一个我常做的动作,一个“宠物”对主人的依赖和亲昵。
李玥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轻声低语:亲爱的,你今天很美。同时,我的眼睛,在用最快的速度扫描整个客厅。
周明留下了什么?沙发上,茶几上,甚至地毯上,有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没有。
处理得很干净。是吗?李玥的声音从我怀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辞职休息一段时间?”来了。
她开始用“关心”来试探我,更是在暗示她已经等不及,想尽快解决我了。我抬起头,
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的、带着点受宠若惊的表情。辞职?好啊!我早就想辞职了。
我顺着她的话,表现出极大的渴望。然后,我话锋一转,用一种更“天真”的语气,
带着点小人物的算计和担忧,问她:可是……我辞职了,
每个月的房贷和你的那些包包、衣服怎么办?我……我的意外险保额,够吗?
我清晰地感觉到,李玥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她知道我在试探保险的事。
但她以为,我只是一个担心钱的蠢货。她转过身,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傻瓜,当然够了。她的声音轻柔,
却带着一种让我毛骨悚an的笃定,“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一切有我”,
这句话,此刻听来,无异于死神的宣判。我笑了,笑得像个得到了主人许诺的宠物狗。
那就好,那就好。我趁着李玥起身去厨房给我倒水的间隙,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书房。
我的目标很明确——那份周明刚刚带来的保险合同。他们不可能当场就带走,最大的可能,
是暂时放在了某个地方。书房!李玥的书房,我平时是被禁止入内的。她说需要私人空间。
我飞快地扫视着书桌,抽屉,文件柜。终于,在书桌下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我看到了那份文件的一角。锁?对我这个IT高管来说,这种简单的机械锁,
用一根回形针就能解决。我从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根回形ة针,捋直,弯折,插入锁孔。
我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咔哒”一声轻响。抽屉开了。
那份崭新的“意外伤害保险单”静静地躺在里面。我迅速翻到最后一页。受益人:李玥。
与投保人关系:妻。保额:三千万。一个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天文数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微型扫描仪,这是我“A计划”里的装备之一。对准合同,
按下开关,无声的蓝光闪过,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所有内容都被完整地备份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将合同放回去的时候,我的动作顿住了。在合同末页的签章处,
那个保险公司的印章,看起来有些模糊和怪异。我凑近了仔细看。
印章的名称是一家我从未听说过的“远洋财富管理有限公司”,
而不是任何一家正规的保险公司。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简单的骗保。这背后,
是一个用“财富管理”做幌子的黑色产业链。周明,绝不仅仅是一个保险经纪人那么简单。
他背后,有更深的黑幕。我迅速将合同复位,锁好抽屉,把回形ة针放回笔筒,
抹掉所有我可能留下的痕迹。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当我走出书房时,
李玥正好端着一杯温水从厨房出来。你在书房干什么?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
哦,找本财经杂志看看,最近想学学理财。我晃了晃手里随便拿起的一本杂志,
一脸无辜。她没有再追问。那一夜,我们同床共枕。我假装熟睡,呼吸平稳悠长。
身边的李玥,也同样呼吸均匀。但黑暗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手,
正悄悄地伸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瓶我平时用来“助眠”的维生素。不,应该说,
曾经是维生素。她的手指在那个小小的玻璃瓶上,摩挲了很久,很久。
我能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像一张大网,笼罩在我的上方。但我内心却无比平静。因为,
就在今天下午,趁她外出做美容的时候,我已经将床头柜上那个瓶子里的“新药”,
换回了最初的维生素。而她买来的那瓶足以让人在睡梦中“心脏骤停”的药,
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的口袋里。猎人,永远要比猎物更有耐心。03、天亮了。
李玥像往常一样,化着精致的妆,挑选着今天要搭配的衣服和珠宝。我躺在床上,
看着她光鲜亮丽的背影,脑子里却在飞速地复盘。七年。这七年的婚姻,到底是什么?
那个荒谬的“敲门仪式”,从我们结婚的第一天就开始了。李玥说,这是规矩,是尊重,
是她需要个人空间的证明。我曾以为,这是她控制欲的一种体现,一种驯服我的手段。
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这根本不是她驯服我的手段。这是她确认“家里是否安全”的信号!
每次我敲门,她应答,这个过程,是在告诉她——外面只有我,没有别人,没有危险。
我才是那个被监视、被确认的“外部变量”。我才是那个需要被排查的“猎物”。
想通了这一点,我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释然。一个布局了七年的猎手,
怎么会因为猎物的这点小聪明而生气呢?我起床,洗漱,然后坐在餐桌前,
吃着她准备的“爱心早餐”。吃完早餐,我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但今天,我没有去公司。
我开车到了一个偏僻的咖啡馆,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反击的第一步,
是让我自己彻底“消失”。
我登录了所有的社交账号——微博、微信朋友圈、知乎、豆瓣……我将过去七年,
甚至更早之前发布的所有动态、照片、评论,一条一条地,全部删除。“陈默”这个ID,
正在从互联网上被抹去。然后,我开始处理我的资产。我名下的股票、基金,
通过几个隐秘的渠道,被分批次、小额度地转移到了一个早就设立好的海外信托基金里。
这个基金的受益人,是一个全新的身份。而我留给李玥的,是一个精心伪造的“假账本”。
账本上,我是一个投资失败、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负债累累的空壳子。
这能解释我为什么会“想不开”,也能在她拿到保险金后,给她制造一点小小的麻烦。
做完这一切,我联系了我的“朋友”——那个加密通讯软件里的联系人,代号“幽灵”。
他是一个顶尖的信息处理专家,也是我复仇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我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
全套的,包括证件、背景、社会关系。另外,准备一套专业的伪装设备,越快越好。
收到。A计划已启动,所有资源向你倾斜。幽灵的回复简洁而高效。与此同时,
李玥的“意外”铺垫,也开始了。下午,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老公,
我给你约了明天下午的体检,就在市中心医院,你最近不是总说累吗?去查查放心。
她的声音温柔得滴水。好啊,还是老婆对我好。我用一种感激涕零的语气回答。我知道,
这份体检报告,将成为我“意外死亡”的医学佐证。第二天,我如约来到市中心医院。
但在抽血的环节,我用了一个小小的魔术。趁着护士转身拿东西的瞬间,
我用一根藏在袖口里的微型针管,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管血液,
替换了刚刚从我手臂里抽出的那一份。那管血液,来自一个真正的心肌炎患者。
这是我通过“幽灵”的关系网,花大价钱搞到的。两天后,体检报告出来了。
李玥亲自去取的。我通过藏在她车里的微型窃听器,听到了她和周明的通话。报告拿到了,
李玥的声音里压抑着兴奋,医生说他有严重的心肌炎,
随时可能因为过度劳累或者情绪激动引发猝死。电话那头,
传来周明满意的笑声:太好了!这简直是天意!这样一来,就算警察怀疑,
我们也有了最完美的解释。没错,李玥冷笑一声,
一个背着巨额债务、身体又有严重问题的男人,意外死亡,不是很正常吗?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嘴角微微上翘。天意?不,这是我的剧本。
晚上回家,我装作对体检报告的结果忧心忡忡,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李玥则在一旁“温柔”地安慰我,劝我不要想太多。在“不经意”的闲聊中,
我向她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唉,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西郊那边的山区,信号很差,
几乎是无人区。领导非要我明天一个人去现场勘查一下地形,真是烦死了。我一边抱怨,
一边偷偷观察着李玥的表情。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贪婪。她以为,
我为她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动手时机。无人区,信号差,一个人。
这简直是为“意外”量身定做的舞台。深夜,等李玥睡熟后,我悄悄起身。
我来到她的梳妆台前,那个她每天都会用的地方。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装置——一个高灵敏度的微型录音设备。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黏在了梳妆台底部最隐蔽的角落。现在,舞台已经搭好,演员也已就位。
我只需要等待,等待她和周明,亲口说出他们最后的、最详细的杀人计划。04、第二天,
阳光明媚,是个“上路”的好天气。我穿上了一身方便活动的休闲装,和李玥在门口告别。
她今天格外地温柔,亲自为我系上领带,又递给我一个保温杯。路上喝,
我亲手给你煮的咖啡,提提神。她笑着说,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期待。我接过保温杯,
拧开,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扑面而来。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谢谢老婆。然后,
当着她的面,我仰头喝了一大口。真香。就是安眠药的味道,重了点。
我早就知道这杯咖啡里有东西。昨晚,我放在梳妆台下的录音器,已经将她和周明的密谋,
一字不差地记录了下来。他们计划,等我喝下加了超高浓度安眠药的咖啡,
在开车去往西郊山区的路上,药效发作,我会在驾驶位上“疲劳驾驶”睡着。然后,
周明会开着一辆早就准备好的重型卡车,从一个岔路口冲出来,精准地撞向我的驾驶室。
一场惨烈的车祸,一个因为劳累和疾病而意外身亡的IT高管。完美。我关上车门,
朝她挥了挥手,发动了汽车。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李玥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
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灿烂,也无比狰狞。车子驶上高速,我一边开车,
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口香糖,塞进嘴里。我将嘴里混合着安眠药的咖啡,
用口香糖包裹起来,然后趁着一个不注意的瞬间,吐进了路边的纸巾盒里。药,
我只喝下去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不足以让我昏睡,但足以让我在后续的尸检中,
被检测出药物成分。车子下了高速,进入了通往西郊山区的盘山公路。这里的路越来越窄,
车辆也越来越少。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开始假装药效发作。我打了个哈欠,
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车速开始变得有些不稳,车子在路上画出了轻微的“S”形。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李玥的电话,
用一种含糊不清、极度困倦的声音说:老婆……我好困……眼皮睁不开了……电话那头,
李玥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和紧张:撑住!撑住啊陈默!
找个地方停下来睡一会儿!好……我……我找个地方……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掉在了副驾驶座上。电话没有挂断。我能清晰地听到,李玥在那头,
用急促的声音,对另一个人喊道:他睡了!快动手!就按计划!话音刚落。
“轰隆——”一声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从我左后方的岔路口传来。我从后视镜里,
看到一辆巨大的、肮脏的重型卡车,像一头失控的钢铁猛兽,咆哮着向我冲来!开车的人,
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周明。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贪婪。
就是现在!在卡车即将撞上我车门的瞬间,我的身体动了。我没有去踩刹车,
而是猛地按下了方向盘上一个我早就改装好的红色按钮!“嘭!
”驾驶座的安全气囊瞬间弹出!但它没有充气,而是像一张网,
将一个我预先藏在座椅下的假人,瞬间拉到了驾驶位上!这个假人,
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衣服,体重、身高都与我相仿。最重要的是,它的内部,
装满了一袋新鲜的、混有我毛发的血液!那是我在“体检”时,替换下来的我自己的血。
在假人被拉到驾驶位的同时,我身体猛地向右一倒,
整个人从提前就打开了卡扣的副驾驶车窗,滚了出去!我所有的动作,
都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完成。几乎就在我滚进路边灌木丛的同一秒。“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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