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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凤舞未央》,讲述主角楚未央翠儿的甜蜜故事,作者“兜里没得浪漫”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在现代繁华都市的喧嚣之中,苏瑶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身为考古学界备受瞩目的新秀,年纪轻轻的她便凭借着卓越的天赋与对考古事业的狂热痴迷,在业内声名鹊起。每一次古墓发掘,对她而言都是一场与历史深情对话的奇妙旅程。这一日,苏瑶所在的考古队迎来一项举世瞩目的重大任务——发掘一座深埋地下数百年、神秘莫测的古墓。据史料推测,这座古墓极有可能是古代一位权倾朝野的公主安息之地,其墓葬规格之高、历史记载之稀缺,如同磁...
1 深宫明珠大晏皇宫,琉璃瓦在晨曦中泛着金色的光泽,朱红宫墙连绵不绝,
将这一方天地隔绝于世外。晨钟敲过三响,宫门次第开启,
宫女太监们悄无声息地开始了一日的忙碌。永乐宫内,昭阳公主萧璃对镜梳妆。
铜镜中映出一张明艳动人的脸,柳眉杏眼,肤若凝脂,一头青丝如瀑垂落。
两名宫女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珠钗,每一件都是精工细作,价值连城。“公主,
这支赤金点翠步摇是皇后娘娘昨日赏的,衬得您更加明艳动人了。”贴身宫女秋月轻声细语,
手中动作轻柔。萧璃微微一笑,眼中却无多少喜色。她贵为嫡公主,
自出生起便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锦衣玉食,万千宠爱。可在这深宫之中,
再贵重的赏赐也不过是寻常,真正能让她心动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沈将军今日可会入宫?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指尖轻轻拂过梳妆台上的一枚白玉佩——那是沈诀去年送她的生辰贺礼。
秋月抿嘴一笑:“方才奴婢去打听了,沈将军一早就被陛下召到御书房议事,
想必很快就会来向公主请安了。”萧璃脸颊微红,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却掩不住眼中的期待。
沈诀,镇国大将军沈琅的独子,年少有为,二十五岁便已官至骁骑尉,
是京城多少贵女梦寐以求的夫君。而对萧璃而言,沈诀不只是心上人,
更是从小到大守护她的誓言者。她仍记得七岁那年在御花园落水,
是十三岁的沈诀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相救;十岁时被三皇兄欺负,是沈诀挺身而出,
即便被皇兄的随从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退让;十三岁初次月事,惶恐无措时,
是沈诀察觉她的异样,悄悄请来了太医...七年来,沈诀伴她读书,教她骑马,
在她生病时想方设法送来宫外的小玩意儿,在她被其他皇子公主排挤时永远站在她身边。
“他说过,待我及笄,便向父皇请旨娶我。”萧璃望着镜中盛装的自己,喃喃道。
再过三个月,就是她的十五岁生辰,也是她期盼已久的日子。秋月一边为她整理发髻,
一边笑道:“沈将军对公主的心意,宫里谁人不知?只是陛下那里...”萧璃眼神暗了暗。
是啊,父皇虽宠爱她,但在婚事上却始终态度暧昧。沈家手握兵权,若再尚公主,
难免引人猜忌。
这也是沈诀这些年来拼命建功立业的原因——他要证明自己凭实力就足以配得上公主。
“公主,沈将军来了。”小太监在殿外禀报。萧璃立刻起身,却又强自镇定地坐下,
故作从容地整理衣袖,只有微颤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激动。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身着戎装的挺拔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沈诀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眉宇间既有文人的儒雅,
又不乏武将的英气。“臣沈诀,参见公主殿下。”他躬身行礼,姿态标准,无可挑剔。
萧璃强压住心中的雀跃,矜持地点点头:“沈将军不必多礼。”按照宫规,
未婚男女不得独处,所以每次相见,都必须有宫人在场。
但秋月很识趣地领着其他宫女退到稍远的地方,留给两人相对私密的空间。“阿诀,
你近日可好?”屏退左右后,萧璃立刻关切地问道,“听说边关又有骚动,
父皇可有派你出征的打算?”沈诀望着她,眼中满是温柔:“陛下确有此意。北狄屡犯边境,
我主动请缨,三日后即将率军出征。”萧璃心中一紧:“危险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沈诀轻笑,趁宫人不注意,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等我凯旋,便向陛下请求赐婚。
”萧璃低下头,脸颊绯红:“你每次都这么说。”“这次是真的。”沈诀语气坚定,
“我已立下不少军功,在朝中也站稳了脚跟。此次若再大胜而归,陛下定不会拒绝。
”他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簪,簪身通透,雕着精致的梨花:“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她说要传给未来的儿媳。”萧璃接过玉簪,指尖微微发颤。沈诀的母亲早逝,
这玉簪是他对母亲唯一的念想。他将如此珍贵之物赠与她,心意不言而喻。“我等你回来。
”她声音轻柔,却无比坚定。沈诀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欲言又止。
最终他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璃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的一片真心。
”那时的萧璃,还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只当是寻常的情话,甜甜地应了声:“我永远信你。
”她怎会不信他?这个从小到大护着她的人,早已成为她生命中最亮的星辰。
2 异星降临沈诀出征那日,萧璃特意登上宫墙相送。晨光熹微中,他银甲白袍,
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勃发。在队伍开拔前,他回头望向宫墙,准确地找到了她的位置,
朝她挥了挥手。萧璃也挥手回应,直到队伍消失在视线尽头,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公主,
回去吧,城墙上风大。”秋月为她披上披风。接下来的日子,萧璃每天都在期盼边关的捷报。
她为沈诀绣了一个平安符,想着等他回来就送给他;她学着做他最爱吃的桂花糕,
虽然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开始读兵书,只为了能更理解他的世界。两个月后,
边关终于传来消息:沈诀大破北狄,斩杀敌军主帅,俘获无数!萧璃欣喜若狂,
日日盼着沈诀凯旋。她精心准备着给他的礼物,想象着他向父皇提亲的场景。然而,
当沈诀的队伍真的回到京城时,萧璃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按照惯例,
凯旋的将军应当第一时间入宫面圣,汇报军情。可沈诀却在面圣后匆匆离去,
连惯例要来向她请安的规矩都忘了。“许是将军旅途劳顿,忘了规矩。
”秋月小心翼翼地劝慰。萧璃摇摇头,她了解沈诀,他不是会因劳累而失礼的人。三日后,
宫中设宴为沈诀庆功。萧璃盛装出席,却见沈诀身侧坐着一个陌生女子。那女子衣着古怪,
长发随意扎在脑后,与在场贵女的精致打扮格格不入,却自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更让萧璃心沉的是,沈诀对那女子的态度异常温柔,不时低头与她私语,甚至亲手为她布菜。
“那是谁?”萧璃轻声问身旁的秋月。秋月面露难色:“奴婢听说,
是沈将军从边关带回来的女子,名叫林微。据说是将军在战场上所救,因无处可去,
便带回了京城。”萧璃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
她想起沈诀临行前那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的一片真心”,忽然明白了什么。
宴席间隙,萧璃在御花园拦住了沈诀。“阿诀,
那位林姑娘是...”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沈诀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但很快恢复如常:“她是我在战场上救下的孤女,因无处可去,我便带她回了京城。璃儿,
你千万别误会。”“误会?”萧璃轻笑,“我误会什么了?
”沈诀握住她的手:“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这点永远不会变。”若是往常,听到这样的誓言,
萧璃定会欢喜不已。但此刻,看着他闪烁的眼神,她只觉得心一点点沉下去。“既然如此,
为何不早日安排林姑娘的去处?一个未婚女子住在将军府,于她的名声也不利。
”萧璃平静地说。沈诀松开了她的手,语气有些生硬:“林微...她与寻常女子不同,
她有很多特别的才能,对朝政大事都有独到见解。我已经向陛下举荐,让她留在朝中效力。
”萧璃怔住了。举荐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入朝为官?这简直闻所未闻!更让她心惊的是,
沈诀说起林微时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欣赏与...痴迷。“特别的才能?
”她轻声重复。“是的。”沈诀语气热切起来,“她懂得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能制造出神奇的物品,还能预知天象变化...璃儿,你见到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萧璃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忽然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我累了,
先回去了。”她转身离去,没有再看沈诀一眼。那一夜,萧璃辗转难眠。
她想起沈诀看林微的眼神,想起他对林微的维护,
想起他谈起林微时的热切...这一切都让她心如刀割。但她没有哭闹,
甚至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异常。她是大晏的嫡公主,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3 渐行渐远接下来的日子,萧璃明显感觉到沈诀的变化。他依然会按时入宫请安,
但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依然会送她礼物,
却不再费心挑选她喜欢的样式;他依然会说些关心的话,但眼神却常常飘忽,心不在焉。
更让萧璃心痛的是,沈诀开始频繁地带着林微出席各种场合。朝堂上,
林微献上了一种名为“肥皂”的洁身之物,称能预防疫病;宴席间,
她演奏了无人听过的曲调,吟诵着惊世骇俗的诗句;甚至连军事会议上,
她都能提出让老将们啧啧称奇的策略。林微就像一阵清新的风,吹皱了京城这一池春水。
男子为她倾倒,女子对她又羡又妒。而沈诀,无疑是陷得最深的那一个。
萧璃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不哭不闹,就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只有秋月知道,
公主寝殿的灯常常亮到深夜,而第二天清晨,妆台前总会多出一些被泪水打湿的帕子。这日,
萧璃在御花园散步,远远看见沈诀和林微在凉亭中交谈。林微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沈诀专注地听着,眼中是她熟悉的光芒——那是他谈论兵法战略时才有的神采,
如今却为另一个女子绽放。萧璃转身想走,却已被沈诀看见。“璃...公主殿下。
”他匆忙行礼,一旁的林微却只是微微躬身,态度不卑不亢。萧璃平静地点头:“沈将军,
林姑娘。”林微直起身,大胆地打量着萧璃:“早就听闻昭阳公主风华绝代,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她的目光直率而坦然,没有寻常百姓见到皇室成员的敬畏,
反而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萧璃不禁也打量起她来——平心而论,林微的容貌算不上绝色,
但那双眼睛异常明亮,仿佛盛满了星辰大海,让人一见难忘。“林姑娘过奖了。
”萧璃淡淡道,“听闻姑娘才华横溢,献上的肥皂深得父皇赞赏。
”林微笑了笑:“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不值一提。在我们那里,这些东西很常见。
”“你们那里?”萧璃挑眉。“林微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风俗与大晏很是不同。
”沈诀急忙插话,似乎怕林微说漏什么。萧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原来如此。
”她注意到沈诀的手一直按在剑柄上,那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他在紧张什么?
怕她说出什么让林微难堪的话?还是怕林微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将军和姑娘继续赏景,
本宫先行一步。”萧璃转身离去,脊背挺得笔直。走出很远,
她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不是沈诀的,而是林微的。那目光锐利而探究,
仿佛能看透她平静外表下的万千心事。当晚,沈诀罕见地主动来到永乐宫。“璃儿,
今日在御花园...”他欲言又止。萧璃正在修剪一盆兰花,头也不抬:“将军有何事?
”沈诀沉默片刻,道:“林微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但她绝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根花枝。萧璃放下剪刀,
终于抬头看他:“沈诀,你还记得我十岁那年,你送我的那只小鸟吗?”沈诀一愣,
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记得,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画眉鸟。”“是啊,很漂亮。
”萧璃轻声道,“我十分喜爱它,日日亲自喂食,夜夜听它歌唱。可是有一天,
它突然不唱了,无论我如何逗弄,它都不再开口。你可知为什么?”沈诀摇头。
“因为它看见了天空。”萧璃的目光穿透窗棂,望向遥远的夜空,
“它原本以为笼子就是全世界,直到它看见了天空,才知道自己被困住了。从此,
它再也不愿意歌唱,因为它向往自由。”她转回头,直视沈诀的眼睛:“有些东西,
一旦见识过更广阔的天地,就再也回不去了。鸟如此,人亦然。”沈诀的脸色变了:“璃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萧璃平静地说,“你若心已他属,大可直说,
不必勉强自己履行当年的承诺。我是大晏公主,有自己的骄傲,
不会强求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人。”“你误会了!”沈诀急切道,
“我对林微只是欣赏她的才华,想为朝廷招揽人才。我心里爱的始终是你!”“是吗?
”萧璃轻笑,“那你敢不敢明日就向父皇请旨赐婚?”沈诀僵住了,
眼神闪烁:“现在...现在不是好时机。北狄虽败,但元气未伤,边关局势依然紧张。
此时谈婚论嫁,恐怕...”“我明白了。”萧璃打断他,转身背对着他,“将军请回吧,
我累了。”沈诀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轻叹一声,默默离去。听到脚步声远去,
萧璃才允许眼泪滑落。那是她爱了七年的人啊,怎么就说变就变了呢?
4 裂痕难补自那日不欢而散后,沈诀来永乐宫的次数越发少了。即使来了,
也多是匆匆问候几句便告辞,仿佛这里的空气让他窒息。宫中开始流传各种闲言碎语。
有人说沈将军移情别恋,爱上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奇女子;有人说昭阳公主骄纵任性,
终于让沈将军无法忍受;甚至有人说,皇上对沈诀的兵权有所忌惮,不会再允这桩婚事。
萧璃对这一切充耳不闻,每日照常去向皇后请安,在书房读书习字,在绣房做女红,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有秋月知道,公主常常对着一支梨花玉簪出神,
那是沈诀母亲留下的信物;她还在偷偷绣一个平安符,针脚细密,
一针一线都是情意;她甚至开始学做桂花糕,虽然每次都会被烫伤手指。“公主,
您这又是何苦呢?”秋月心疼地看着她手上的水泡。萧璃淡淡一笑:“习惯了。
”她习惯了爱他,习惯了等他,习惯了在漫长的岁月里把他当作生命中最亮的灯塔。
即使那灯塔如今已为别人照亮前路,她依然无法立刻收回凝望的目光。这日,边关急报,
北狄与西戎结盟,大举进犯。朝堂上,主战主和两派争论不休。最终,
皇帝决定再次派沈诀出征。消息传来时,萧璃正在试穿新做的宫装。听到通报,她的手一颤,
针尖刺入指尖,一滴血珠渗出,在淡粉的衣料上晕开一小朵红梅。“何时出发?
”她平静地问。“三日后。”秋月低声回答,“公主...可要去见见沈将军?
”萧璃沉默良久,轻轻摇头:“不必了。”她想起小时候,每次沈诀出征,
她都要缠着他许下平安归来的诺言;每次他凯旋,她总是第一个跑到宫门口迎接。
那时他的目光只为她停留,他的笑容只为她绽放。而今,一切都不同了。出征前夜,
萧璃却意外地收到了沈诀求见的消息。她犹豫片刻,还是允了。沈诀一身便服,风尘仆仆,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这几日都没休息好。“公主。”他行礼,声音沙哑。
“将军明日就要出征,不好好休息,来此何事?”萧璃语气平静,
仿佛在与一个普通臣子说话。沈诀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我...我来向公主告别。
”萧璃轻笑:“将军为国出征,何须特意来向本宫告别?”“璃儿!”沈诀上前一步,
眼中带着痛色,“我们非要如此说话吗?”萧璃垂下眼帘,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是将军先变了,不是吗?”沈诀沉默良久,
轻声道:“我没有变,我的心意从未改变。只是...林微她...”“不必说了。
”萧璃打断他,“将军的心意,本宫明白了。”她起身,从妆匣中取出那个绣好的平安符,
递给他:“无论如何,盼将军平安归来。”沈诀接过平安符,指尖微微发颤。
那平安符绣得极为精致,正面是龙凤呈祥,反面是“平安”二字,针脚细密,
可见绣制之人的用心。“璃儿,我...”他欲言又止。“将军请回吧。”萧璃转身,
不再看他。沈诀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深深一揖:“臣...告辞。”听到脚步声远去,
萧璃才允许自己流露出脆弱。她扶着妆台,泪水无声滑落。秋月轻轻走进来,
担忧地看着她:“公主既然舍不得,为何不留沈将军多说几句话?”萧璃擦干眼泪,
挺直脊背:“变了的心,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我萧璃再是爱他,也有自己的尊严。
”次日,沈诀率军出征。这一次,萧璃没有登上宫墙相送。她坐在永乐宫的窗前,
听着远处的号角声和马蹄声,手中摩挲着那支梨花玉簪。“公主,沈将军在宫门外驻足良久,
似乎是在等公主。”秋月低声禀报。萧璃的手顿了顿,随即淡淡道:“知道了。”她起身,
将玉簪小心地收进妆匣深处。那里还放着沈诀这些年来送她的各种礼物:七岁时的草编蚱蜢,
九岁时的泥人,十一岁时的诗集,
十三岁时的匕首...每一件都记录着他们共同走过的岁月。如今,这些都将成为过去。
“收起来吧。”她对秋月说,“把这些都收起来,锁进库房里。
”秋月惊讶:“公主...”“去吧。”萧璃语气坚定,“人总要向前看。”秋月只得应声,
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礼物一一收起。当妆台终于空无一物时,萧璃感到心中也空了一块。
但她不后悔。她是大晏的嫡公主,可以失去爱情,不能失去尊严。那日晚膳,
她破天荒地多吃了一碗饭,还夸赞御厨的手艺有进步。宫女太监们都松了口气,
以为公主终于想开了。只有萧璃自己知道,那个天真烂漫、为爱痴狂的昭阳公主已经死了。
从今往后,她要为自己而活。5 暗潮涌动沈诀出征后,萧璃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她每日读书习字,赏花作画,偶尔与后宫妃嫔们闲谈,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但细心的秋月发现,公主的阅读口味变了。她不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
转而研读史书和兵法;她开始关心朝政,
经常向来讲学的太傅询问国家大事;甚至偶尔还会召见一些官员家眷,了解朝中动向。这日,
萧璃正在阅读《孙子兵法》,皇后突然驾临永乐宫。“儿臣参见母后。”萧璃急忙起身行礼。
皇后拉着她的手坐下,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听说你近来刻苦得很,
又是读兵书又是问朝政的,可是有什么心事?”萧璃垂下眼帘:“儿臣只是觉得,身为公主,
也当为父皇分忧,不能终日只知享乐。
”皇后轻叹一声:“你可是因为沈诀...”“母后多虑了。”萧璃微笑打断,
“儿臣与沈将军虽有幼时情谊,但如今都已长大,男女有别,不该过多牵扯。
”皇后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拍她的手:“你能这样想,母后就放心了。
其实...朝中近日有些议论,关于那个林微姑娘...”萧璃端起茶杯,
轻抿一口:“儿臣听闻林姑娘才华出众,为朝廷献上不少良策。”“是啊。”皇后语气复杂,
“此女确实不凡,但来历不明,言行又太过大胆,朝中已有不少非议。更让人担忧的是,
她与一些藩王往来密切...”萧璃手中的茶杯顿了顿:“藩王?
”皇后压低声音:“靖王和楚王都对她颇为赏识,近日来京的频率也增加了。
你父皇为此很是忧心。”萧璃若有所思。靖王和楚王都是她的皇叔,手握重兵,镇守边陲。
若他们与林微有所勾结...“对了,”皇后忽然想起什么,“三日后宫中设宴,
林微也会出席。璃儿,你若不想见她,可以称病不去。”萧璃放下茶杯,
微微一笑:“儿臣为何不去?正好见识一下这位奇女子的风采。”三日后,
宫中设宴招待藩王使臣。萧璃特意挑选了一件大红色宫装,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
华贵不可方物。当她出现在宴会上时,满座皆静。所有人都被她的气势所慑,
就连一向自负的林微,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艳。萧璃从容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靖王和楚王的使者身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林微身上。
“这位就是林姑娘吧?”她微笑开口,“久闻大名。”林微起身行礼,
态度依然不卑不亢:“公主殿下金安。”宴席间,
萧璃注意到林微与两位藩王使者频频交换眼神,而朝中几位重臣也对林微格外热情。
更让她心惊的是,就连她一向敬重的宰相大人,在与林微交谈时也面露赞赏。这个女子,
入朝不过数月,竟已织就如此庞大的人际网络。她究竟想做什么?而沈诀...知道这些吗?
宴席过半,林微突然起身,向皇帝献上一物:“陛下,此物名为‘望远镜’,
可将远处景物拉近观瞧,用于军事侦察,可料敌于先。”内侍将望远镜呈给皇帝,
皇帝试用后,龙颜大悦:“妙!妙啊!林姑娘果然才智过人!”在座众人纷纷传看望远镜,
个个称奇。萧璃也试了试,果然能清晰地看到远处宫墙上的守卫。这确实是一件军事利器。
“林姑娘献此宝物,想要什么赏赐?”皇帝笑问。林微躬身道:“民女不敢求赏,
只愿陛下准民女组建一个‘格物院’,网罗天下能工巧匠,研发更多利国利民之物。
”皇帝正要答应,萧璃突然起身:“父皇,儿臣以为不妥。”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萧璃。这是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对朝政发表意见。“哦?璃儿有何见解?
”皇帝饶有兴趣地问。萧璃从容道:“林姑娘所献望远镜确实精妙,但此物若落入敌手,
同样可用来窥我虚实。儿臣以为,此等军国利器,当由兵部统一管辖,
不该交由私人机构研制。”林微脸色微变:“公主多虑了,
格物院自是受朝廷管辖...”“既然如此,”萧璃微笑打断,
“何不直接将此物交由兵部研制?我大晏能工巧匠众多,何须另设机构?
”朝中几位老臣纷纷点头称是。皇帝沉吟片刻,道:“璃儿言之有理。
林姑娘的功劳朕记下了,但格物院之事,容后再议。”林微咬牙,勉强行礼:“民女遵旨。
”宴席结束后,萧璃正准备回宫,林微却追了上来。“公主请留步。”萧璃转身,
平静地看着她:“林姑娘有何指教?”林微直视她的眼睛:“公主今日为何阻我?
”“本宫只是就事论事,何来阻你之说?”萧璃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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