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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穿成反派早死白月光,我选择诈尸》是猛炫冰西瓜创作的一部虐心婚恋,讲述的是谢灼谢灼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谢灼是作者猛炫冰西瓜小说《穿成反派早死白月光,我选择诈尸》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19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7:58:3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穿成反派早死白月光,我选择诈尸..
棺材板真硬。我后背硌得生疼,心里骂骂咧咧。外头哭声震天,吹吹打打,吵得人脑仁疼。
谁家丧事这么热闹?哦,原来是我的。我叫宁缈,穿进了一本狗血言情小说,
成了里面反派大佬谢灼那个早死的白月光替身。原情节里,
我这个替身尽职尽责地模仿白月光,然后在他正主回来的三个月后,“意外”落水淹死,
完成工具人的终极使命,给男女主的虐恋情深添砖加瓦。穿过来时,离我的死期只剩十天。
原主傻乎乎地沉浸在谢灼偶尔施舍的温柔里,做着灰姑娘的美梦。我可不行。谢灼那眼神,
看我就像看一件精美的复制品,随时可以摔碎换新的。他正主苏萦快回来了,
我这替身的死期还会远吗?淹死?又冷又难受。我选择——诈尸。
计划很简单:利用一次“意外落水”,假死脱身。我水性极好,憋气功夫一流。
提前在护城河下游偏僻处藏好干衣服和路费。等葬礼一过,我就远走高飞,
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个小店,安稳度日。谢灼权势滔天?天大地大,我改名换姓,
他还能掘地三尺不成?葬礼排场极大,谢灼是真舍得给“白月光”花钱,哪怕只是个替身。
听听外头那哭丧的,抑扬顿挫,感情饱满,堪称影帝级表演。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
送葬队伍该回程了。我悄悄顶开棺材盖的一条缝——这玩意儿钉得真结实,幸好我早有准备,
提前松动了几个关键卯榫。月光惨白。坟地静悄悄的,只剩几个留守填土的家丁,
正抱着酒坛子在不远处打盹。好机会。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棺盖,忍着后背的酸痛,
利落地翻身出来。夜风一吹,穿着单薄寿衣的我打了个哆嗦。顾不上那么多,
猫着腰就往旁边林子里钻,那里有我藏好的包袱。刚跑出十几米,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寂静:“鬼……鬼啊!!!”完了!一个家丁被尿憋醒,
正对着我这边放水呢!他那破锣嗓子一嚎,另外几个醉醺醺的家伙也醒了,揉着眼睛看过来,
瞬间吓得屁滚尿流。“诈尸了!宁小姐诈尸了!快跑啊!”几个人连滚带爬,
鬼哭狼嚎地往山下冲。我头皮发麻,玩命狂奔。计划被打乱了!谢灼的人很快就会封锁山道!
我顾不上拿包袱了,一头扎进密林深处,凭着记忆朝另一个方向跑。山路崎岖,
树枝刮得脸生疼。我拼尽全力跑,肺像要炸开。终于听到潺潺水声,是护城河的另一条支流!
谢府的人马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火光晃动。我毫不犹豫,纵身跳入冰冷的河水,
借着水势向下游漂去。我在下游一处废弃的码头爬上岸时,天已蒙蒙亮。又冷又饿,
狼狈得像只落水狗。藏好的包袱拿不到了,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只有这身湿透的、一看就是寿衣的晦气衣服。必须尽快弄到衣服和钱。
我记得城西有个专门处理大户人家废弃杂物的黑市,那里或许能淘换到点东西。
我撕下寿衣外面那层华丽但显眼的刺绣罩衫,只留里面素白的中衣,头发胡乱挽起,
脸上抹了些泥灰,尽量让自己像个落魄的乞丐。混进黑市比想象中容易。这里鱼龙混杂,
人人行色匆匆,没人注意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我在一个旧衣摊前徘徊,
目标是一件半旧的靛蓝粗布裙,看着结实耐穿。摊主是个三角眼的老头。“喂,小叫花,
看什么看?买不起别挡道!”老头语气不善。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老板,
行行好,我……我可以用东西换。”我摸索着身上,
最后从贴身小衣的暗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玉坠。那是原主宁缈的东西,成色普通,
但雕工还算精致,是她生母的遗物,一直贴身藏着,连谢灼都不知道。我穿来后嫌它硌人,
差点扔了,现在倒成了救命稻草。老头眯着眼接过玉坠,对着光看了看,撇撇嘴:“啧,
下脚料做的玩意儿,不值钱。看你可怜,算你十个铜板吧,加上这件破裙子。”十个铜板?
还不够买两碗素面!那玉坠再不值钱也不止这个价。但我没时间跟他磨牙,
谢府的人随时可能搜到这里。“成交。”我咬牙应下。换上粗布裙,揣着十个铜板,
我买了两个最便宜的杂粮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有了力气,我开始琢磨下一步。
谢灼肯定在疯狂找我,城门必然戒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不,那是主角光环。
对我这种炮灰来说,离谢灼越远越好。我记得小说提过,
城外三十里有个叫“清水镇”的小地方,比较偏僻,适合藏身。怎么出城?走水路风险太大,
谢灼肯定严防死守。陆路关卡盘查也严。我观察着城门方向,
发现运夜香的牛车每天清晨会进出一次。味道是销魂了点,但检查相对宽松。
恶心总比没命强。第二天天不亮,我就混在城门口一群等活计的流民里。
当那辆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牛车吱呀呀过来时,我屏住呼吸,
趁守城士兵捂着鼻子挥手放行的瞬间,飞快地钻进车后一堆空桶之间的缝隙里。
恶臭熏得我眼泪直流,但我死死捂住嘴,一动不敢动。牛车晃晃悠悠出了城。走了大半天,
确认远离了官道,我才在一个岔路口跳下车,感觉自己浑身都腌入味了。
清水镇比我想象的还小,一条主街,几十户人家。民风还算淳朴。
我用仅剩的铜板租了镇子最角落一间破败的土屋,屋顶漏风,四壁透光,胜在便宜且够偏。
房东是个瞎眼的老婆婆,姓张,独自过活,很好说话。“丫头,一个人?
”张婆婆摸索着给我钥匙,“这屋子破,胜在清静。一个月五个铜板,先住着吧。
”“谢谢婆婆。”我松了口气。五个铜板,我得赶紧想法子挣钱。
我谎称自己是从北边逃荒来的,家乡遭了灾,亲人都不在了,叫阿宁。镇上没人认识我,
谢灼的势力暂时也没延伸到这个犄角旮旯。我在镇上的小饭馆找了个洗碗的活计,
工钱少得可怜,但管一顿午饭。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帮张婆婆挑水劈柴,
然后去饭馆洗堆成山的油腻碗碟,累得腰酸背痛。晚上回来,
就着一点咸菜啃硬邦邦的杂粮饼子。日子清苦,但踏实。没有谢灼阴鸷的目光,
没有替身的压力,没有随时会死的恐惧。粗糙的双手,酸痛的腰背,
还有饿肚子时的辘辘饥肠,都让我真切地感到自己活着,为自己活着。偶尔,
镇上会有人议论。说京城里那个只手遮天的谢督主,前阵子死了个宠妾,
葬礼办得比公主还风光。又说那谢督主像是疯魔了,满京城掘地三尺,不知在找什么,
闹得人心惶惶。我默默听着,低头用力刷着碗,水花溅在脸上,冰凉。
谢灼……他找我做什么?一个替身的“尸体”不见了,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
是觉得我冒犯了他的权威?还是怕我泄露了什么?无论如何,这更坚定了我藏好的决心。
平静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我攒下了一点微薄的积蓄,计划着等风声再松些,就离开清水镇,
往更南边去。这天,我从饭馆下工回来,天色已晚。远远看见张婆婆的小院外,
停着一辆与这穷乡僻壤格格不入的马车。车身漆黑,样式低调,但用料考究,
拉车的马高大神骏。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是谢灼!
他终于还是找来了!我转身就想跑,但双腿像灌了铅。跑?能跑到哪里去?以他的手段,
既然找到了这里,跑就是徒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抹了把脸,
尽量自然地推开篱笆门。院子里站着几个人。为首的男人背对着我,身姿挺拔,
穿着墨色的锦袍,负手而立。仅仅一个背影,就散发出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是谢灼。
他身边站着两个精干的护卫,
还有一个穿着管家服、面容精明的中年男人——正是谢府的大管家,福伯。
张婆婆局促地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害怕。“婆婆,我回来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带着一丝乡下丫头的怯懦。谢灼闻声,缓缓转过身。月光下,他的脸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
比我记忆中的还要俊美,也更冰冷。眉骨很高,眼窝深邃,鼻梁挺直如刀削,薄唇紧抿着,
没有一丝弧度。那双眼睛,像淬了寒冰的黑曜石,沉沉地望过来,带着审视、探究,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宁……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惊慌:“这位……这位老爷,
您认错人了吧?我叫阿宁。”我走到张婆婆身边,扶住她微微发抖的手臂,“婆婆,这是?
”“阿宁啊,这几位老爷……说是从京城来的,找你……”张婆婆紧张地说。“找我?
”我一脸困惑,“我不认识京城的老爷啊。是不是弄错了?我只是个洗碗的。
”福伯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我,语气客气却不容置疑:“宁小姐,您别装了。
老奴伺候您多时,不会认错。督主亲自来接您回府。”我心中冷笑。认错?我这张脸,
可是照着你的白月光苏萦整的复制品!你们当然不会认错。“督主?”我瑟缩了一下,
往张婆婆身后躲了躲,声音发抖,“什么督主?我听不懂……我就是个逃荒来的丫头,
不是什么小姐……你们是不是要找姓宁的?镇上没有姓宁的……”我语无伦次,
把一个没见过世面、被吓坏的乡下丫头演得入木三分。谢灼一直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穿透。他的视线扫过我粗糙红肿的手指,我洗得发白的粗布裙,
我脚上沾满泥巴的破草鞋,最后定格在我刻意抹了锅灰、略显憔悴的脸上。“跟我回去。
”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我不!”我猛地抬起头,
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不是装的,是压抑许久的恐惧和委屈爆发了,“你们到底是谁?
凭什么抓我!我不认识你们!我不去京城!我要和婆婆在一起!”我死死抓住张婆婆的胳膊,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张婆婆也鼓起勇气:“老爷……这位老爷,
阿宁是好人家的孩子,你们……你们不能乱抓人啊!”谢灼的眉头狠狠拧了一下。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激烈地反抗,更没想到我会和一个瞎眼的老婆子如此亲近。
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怒火,有不解,还有一丝……痛楚?“由不得你。
”他声音冷硬,对护卫使了个眼色。两个护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架住我。“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嘶声哭喊,“救命啊!抢人啦!婆婆救我!”我像个真正的泼妇一样,
又踢又打,还用指甲去抓护卫的脸。其中一个护卫脸上瞬间多了几道血痕。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够了!”谢灼猛地一声低喝,带着雷霆之怒。他上前一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劲极大,捏得我骨头生疼。“宁缈,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俯视着我,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你以为换了身皮,就能逃掉?
”手腕的剧痛和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让我浑身发冷。我知道,再挣扎下去,不仅我完了,
张婆婆也会受牵连。我停止了哭喊,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却努力扯出一个充满讥讽和绝望的笑。“回去?”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回去做什么?
继续做那个人的影子?等着三个月后‘意外’落水淹死?谢督主,您府上的水,太冷了,
我不想再试一次。”空气瞬间凝固。谢灼的脸色在月光下变得极其难看,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骨头捏碎。福伯和护卫们都屏住了呼吸,震惊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谢灼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裹着寒冰。“我说什么,
您心里不清楚吗?”我豁出去了,反正被抓住也是死路一条,“苏萦要回来了吧?
我这个替身,是不是该识趣地给她腾位置了?原定的死法太慢,我帮您提前了,不满意?
现在‘尸体’跑了,让您丢脸了?所以您亲自来抓?”我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谢灼,我不是她!我也不想再做她的影子!淹死我一次不够,
你还想把我抓回去再弄死一次吗?”“住口!”谢灼猛地将我拽向他,另一只手高高扬起,
带着凌厉的风声,眼看就要落下。我闭上眼,等待那预料中的疼痛。也好,死在这里,
总比被抓回去受尽折磨再死强。预想的耳光没有落下。那只手在离我脸颊毫厘之处停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以及那喷在我脸上的、压抑而滚烫的呼吸。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风声,还有张婆婆压抑的啜泣声。过了许久,那只手缓缓落下。攥着我手腕的力道,
也奇迹般地松了些许。“谁告诉你……你会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和……茫然?我睁开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的情绪太复杂,愤怒、震惊、痛楚交织,还有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脆弱?
“还用谁告诉吗?”我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谢督主,您书房最隐秘的那个暗格里,
锁着苏萦的所有画像和书信,视若珍宝。而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
“一个连碰您书房都会被您厉声斥责的赝品,
一个您醉酒后对着喊‘萦萦’的替代品……我的结局,不是早就注定了吗?
原情节里……”我猛地刹住,差点说漏嘴。谢灼的瞳孔再次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胸膛起伏着。
“苏萦……”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却依旧牢牢锁在我脸上,像是在努力分辨着什么,
又像是在挣扎着什么。“福伯。”他突然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带人回去。把婆婆也安置好,不许怠慢。”“督主?
”福伯愕然。“走!”谢灼厉声道,不容置疑。福伯不敢再多言,立刻指挥护卫去扶张婆婆。
张婆婆吓得不敢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我。谢灼依旧攥着我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
却让我无法挣脱。他没有再看我,拉着我,转身大步朝那辆漆黑的马车走去。“你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他充耳不闻,直接将我塞进马车。自己也坐了进来,
重重地关上车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以及他身上那熟悉的、冷冽的沉水香气息,
此刻却压得我喘不过气。马车启动,驶向未知的前路。马车一路疾驰,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谢灼靠着车壁,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一般,但我能感觉到他周身萦绕的低气压,冰冷刺骨。
我缩在角落里,尽量离他远点,心沉到了谷底。还是被抓回来了。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严刑拷打?还是被重新“淹死”一次?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马车没有回谢府那富丽堂皇的正门,
而是直接驶入了后院一个极其僻静的院落。这里守卫森严,环境清幽,像个与世隔绝的牢笼。
我被带进一间布置雅致却空荡得可怕的房间。门窗紧闭,外面有护卫把守。“老实待着。
”谢灼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被遗忘在这间屋子里。一日三餐有人按时送来,不算差,但送饭的人像哑巴,
无论我问什么,都沉默以对。我试图从窗户缝隙观察外面,
只能看到巡逻护卫的衣角和冰冷的高墙。谢灼没有出现。这种未知的等待,
比直接的惩罚更煎熬。第五天深夜,房门被无声地推开。谢灼走了进来。他没有点灯,
月光勾勒出他挺拔却有些孤寂的身影。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我立刻从床上坐起,
全身戒备:“你想干什么?”他没有回答,径直走到桌边,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昏黄的光晕亮起,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他略显疲惫的脸。他手里拿着的,
是一个陈旧的紫檀木小匣子。“认得这个吗?”他将匣子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我瞥了一眼,心头猛地一跳。那是……原主宁缈的东西!是她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我假死那天在黑市当掉的那个玉坠,就曾是这个匣子里的东西之一!
匣子上还有我小时候顽皮磕碰的痕迹。这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不认得。”我撇过头,
硬邦邦地回答。谢灼没理会我的否认,自顾自地打开了匣子。里面并非什么贵重珠宝,
只有几样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一个磨得光滑的桃核小篮子原主小时候做的,
一束用红绳扎好的枯黄头发据说是我生母的,还有……几张泛黄的纸。他拿起那几张纸,
递到我眼前。“认得上面的字吗?”我迟疑地看过去。那上面的字迹稚嫩歪斜,
一看就是孩童手笔。写着些童言童语,什么“爹爹坏,打缈缈屁股”,
“厨房的桂花糕真好吃”,“小狗阿黄跑丢了,缈缈哭了好久”……这是我的字!或者说,
是原主宁缈幼时的字迹!
可这些内容……我脑子里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瞬间翻涌起来:严厉的父亲,温暖的厨房香气,
陪伴自己玩耍的小黄狗……“这……这又怎样?”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谢灼又从匣子最底层,
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小截褪色的红绳,上面穿着一颗小小的、温润的乳牙。
“这颗牙,是你五岁时,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磕掉的。你哭得惊天动地,后来乳娘哄你,
说这是你长大的证明,要好好收起来,让牙仙子保佑你。”他的声音低沉平缓,
像是在叙述一件极其久远而珍贵的往事。我浑身僵硬,无法动弹。这段记忆如此清晰,
仿佛就在昨天。那是属于宁缈的记忆!不,现在是我的记忆了!
可谢灼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怎么会拥有这些东西?“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我的声音干涩无比。谢灼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看进我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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