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沈砚的替身新娘。五年,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住在他为我准备的房间里,
穿他指定的衣服,做他思念白月光时的替代品。他喝醉后把我当成了她,
醒来后只留下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说:“合约结束,你自由了。”三年后,
他在我珠宝发布会后台跪下,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发抖:“晚晚,
救救我……”我笑着拉开衣领,锁骨上那块烫伤的疤还在,问他:“沈总,不记得了?
这是你亲手烙的。”1我叫林晚,是沈砚的妻子。准确地说,是替身妻子。
这场婚姻始于一张照片。我长得有七分像他那位白月光——影后苏婉。五年前,苏婉出国。
沈砚陷入长达两年的低迷期,茶饭不思,甚至推掉几个亿的项目。后来沈家找到我,
说:“你和她很像,愿意帮个忙吗?”我答应了。婚礼办得很风光。我穿着婚纱,
站在他身边,听着司仪喊“百年好合”。没人知道,我不过是个替代品。这五年来,
我扮演着“苏婉”。他带我出席宴会,只因我这张脸。他喝醉后拥我入眠,只因认错了人。
他对我唯一的“温柔”,是每个月定时打到我账户上的“替身费”。不多不少,
刚好够我生活,也刚好提醒我——我不过是个影子。我沉默,从不反驳。因为我需要钱。
我弟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手术费高昂,家里砸锅卖铁也凑不够。我需要这份婚姻,
哪怕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伪装。直到今天,五年合约到期。我坐在沈家别墅的客厅里。
沈砚从楼上下来,手里捏着一张支票。他穿着熨帖的西装,眉眼依旧英俊,
语气平静得像在谈一桩生意。“合约时间到了。”他说,“你做得很好,以后不用再装了。
”我抬眼看他,没有说话。他将支票推到我面前,声音冷淡:“这是五百万,你自由了。
”五百万。我垂眸看着那张支票,纸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把刀,
干净利落地划开了过去五年的伪装。很好。我伸手,接过支票,指尖没有一丝颤抖。
“谢谢沈总。”我轻声说,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我会搬出去的。”沈砚皱了皱眉,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随你。”我站起身,拎起早就收拾好的箱子,
头也不回地走出沈家大门。门外阳光正好,风吹起我的发梢。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终于从一场漫长的噩梦里醒了过来。身后传来沈砚的声音,低低的,
似乎带着一丝不确定:“林晚?”我没有回头。“以后……你还好吗?”我脚步一顿,
但最终,还是没有停下。“挺好的。”我轻声说,语气平静得不像话,“沈总,再见。
”然后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将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小心地折好,放进钱包最里层。
五年了。我终于,自由了。2我开着那辆开了三年的二手白色轿车,驶离了沈家别墅区。
没有回头。后视镜里,那片高档住宅区渐渐缩小,最后变成模糊的一片绿意。
那里曾是我住了五年的地方。可我从来没有真正“住”进去过。那只是一座精致的牢笼。
而我,是笼子里最听话的那只鸟。车停在一家廉价小区门口。我拎着箱子下车,
刷卡进了楼道。302室,月租1200块,押一付三,我没还价。房东是个大妈,
上下打量我两眼,皱眉问:“一个人住?”我点头:“嗯,就我一个人。”“工作呢?
稳定不?”“还行。”我说,“设计类的,自由职业。”她没再问,把钥匙扔给我,
嘟囔了一句:“女孩子,自己一个人,晚上别太晚回来。”我没接话,拧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很小,一室一厅,采光不好,墙壁有些发黄。
厨房的油烟机上还挂着上一任租客留下的油渍。但我并不嫌弃。我把箱子放在客厅地上,
打开窗户,让风进来。空气里有股旧家具的味道,混着楼下餐馆飘来的油烟。真实,鲜活。
是我过去五年里,从未呼吸过的味道。我坐在唯一的一张木凳上,掏出手机,
看了眼银行账户余额——加上沈砚给的五百万支票,一共五百零三万两千八百元。
我点了点数字,然后把手机倒扣在桌上。这笔钱,不能乱花。我弟弟林小川,今年16岁,
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再拖下去,等不到成年。手术费,至少还要三十万。而这笔钱,
我必须靠自己赚出来。不能靠沈砚,不能靠任何人。我站起身,
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挂在歪歪扭扭的衣柜里。衣服不多,
大多都是这几年在宴会上穿的“苏婉同款”。现在看起来,讽刺又可笑。
我挑了几件最朴素的留下来,剩下的,叠好,塞进了床底的纸箱。然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点开邮箱。里面躺着几封未读消息——是之前做珠宝代工时对接的客户,
问我最近怎么没接活。我深吸一口气,敲下回复:在忙,过两天恢复接单,可以加急。
是的,我还有副业。过去两年,除了偶尔出席宴会,
我一直在接一些珠宝翻模、配件加工的散活。我手艺不错,又肯熬夜,慢慢攒了点口碑。
虽然赚得不多,但每一分,都是我自己挣的。我打开设计软件,点开一个未完成的戒指草图。
那是去年一个客户委托的小款式,我一直没时间做完。现在,我有时间了。窗外,天色渐暗。
楼下的街道亮起了路灯,小贩推着车吆喝着“烧烤、炒粉”。我饿了,但懒得下去买。
冰箱里还有半盒泡面。烧水,下面,加一根火腿肠。这就是我的晚餐。我坐在那张矮桌前,
捧着泡面碗,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沉下来。没有佣人,没有司机,没有宴会的灯光,
没有沈砚那张冷漠的脸。只有我,和这间1200块的廉价公寓。但我忽然觉得,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活着”。我吃完泡面,洗了碗,打开抽屉,
拿出一个旧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这些年我画过的珠宝设计草图。有些线条稚嫩,
有些构思大胆,有些笔画潦草到几乎看不清。但每一张,都是我亲手画的。我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夹着一张名片——陆沉,L&S珠宝设计顾问,
联系方式:xxx-xxxx-xxxx是一位前辈在我第一次参加小型展览时递给我的。
他说:“小姑娘,你手上的东西,不该只窝在这种小地方。”我没联系他。但现在,或许,
是时候了。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秒,然后拨通了那个号码。“喂?”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您好,是陆沉老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我……是林晚。三年前,您在城南展览上给过我名片。”电话那头顿了一下,
然后传来一声轻笑:“林晚?是你啊,我记得你。怎么样,还在做设计吗?”“在。
”我点头,手指微微收紧,“我想试试,能不能接到点正经活。”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说:“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工作室聊聊,地址我发你。”挂断电话,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这是我的第一步。或许很小,或许微不足道,但这是我自己的路。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让夜晚的风灌进来。风有点凉,但很清醒。我闭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是林晚。一个全新的,
只属于自己的林晚。3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我站在城南创意园D栋的玻璃幕墙前。
抬头望着三楼那扇亮着暖黄灯光的窗户。陆沉的工作室比我想象的更低调。
没有浮夸的logo,没有前台小姐。只有一扇写着“L&S设计”的原木门。
门缝里漏出若有若无的咖啡香。我攥了攥背包带。
里面装着我熬了三个晚上修改的设计稿——一套以“荆棘与雏菊”为主题的银饰系列。
灵感来源于我弟弟病房窗台上那盆总也养不活的花。“叮。”电梯门开。我迈步走进走廊,
鞋跟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敲门时,我的手心全是汗。“请进。
”低沉温和的男声从门内传来。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松木与金属混合的气息。工作室不大,
却井井有条。靠墙的展示架上摆着几件成品,灯光打上去,折射出细腻的光泽。“林晚?
”办公桌后站起来一个男人。约莫三十岁出头,戴一副细框眼镜,眉眼温和。
笑起来眼尾有浅浅的纹路。“三年不见,你比展览那天更沉稳了。”我松了口气,
把背包放在沙发上:“陆老师,抱歉,这几年都没联系您。”“我记得你。”他走过来,
接过我递过去的设计稿,指尖在纸页上轻轻摩挲。“当时你说想学珠宝设计,
但连基础软件都不会。”“没想到现在能独立完成整套方案。
”我低头绞着衣角:“这些年……一直在自学。”他翻到最后一页,
眉头微挑:“这个荆棘缠绕雏菊的造型,寓意很特别。是你自己的故事?”我喉咙发紧,
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没再追问。
而是指着设计稿上的细节:“这里,荆棘的尖刺角度可以再锋利些。
”“雏菊的花瓣层次感不够,我建议用双层錾刻工艺……”“整体来说,很有灵气,
但还需要更专业的打磨。”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推过来:“下周有个小型珠宝代工展。
”“我朋友那边缺几个设计师帮忙做基础款翻模。”“报酬不高,
但能接触实打实的工艺流程。你要试试吗?”我接过名片,指尖微微发颤:“我接。
”离开工作室时,天已经黑透了。我站在公交站台等车。风掀起设计稿的边角。
上面密密麻麻的修改批注像一群黑色的小蚂蚁。密密麻麻,却充满希望。回到家时,
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打开台灯,把陆沉的建议一条条抄在本子上。然后打开电脑,
开始重新调整设计稿。凌晨一点,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身去厨房烧水。
楼下的夜市早已收摊。只剩下路灯孤零零地亮着。偶尔有野猫窜过,发出窸窣的响声。
水壶响起哨声时,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3D建模软件发呆——这是我花三百块钱在网上买的盗版教程。
跟着学了半个月,勉强能画出基础结构。“叮铃。”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林晚,
我是陆沉。刚想起,你要是缺工具,我工作室有套闲置的银饰制作工具,明天带给你。
”我盯着屏幕,忽然鼻子一酸。原来真的有人,愿意拉一把跌到底部的人。第二天清晨,
我五点半就醒了。简单煮了碗粥,就着昨晚剩下的咸菜吃完。
便骑着电动车去了陆沉的工作室。他递给我一个工具箱。里面整齐码着锉刀、焊枪、压片机。
甚至还有一套进口的银料小样。“先用这些练手。”他指了指角落的工位,“那边有空位,
你要是晚上过来,可以免费用设备。”我抱着工具箱,喉咙像堵了团棉花:“陆老师,
我……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他摆摆手,推了推眼镜:“谢什么?我当年也被人帮过。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对了,代工展的样品今晚要交初版。”“你要是熬夜做,
记得喝点蜂蜜水,别和上次一样低血糖晕过去。”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记住了。
”回到家,我直接扎进工位。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三点。
我对着那套荆棘雏菊的设计稿反复调整。用锉刀一点点修整银片的弧度。
焊枪的温度烤得我额头冒汗,却舍不得停下。凌晨四点,
我终于完成了第一件样品——一朵银质的雏菊。花瓣上刻意保留了手工锻打的痕迹。
荆棘缠绕在花茎上,尖锐却不失柔韧。我举着它在台灯下看。灯光透过银片,
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那些年里,我藏在隐忍背后的光。窗外,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揉了揉发僵的脖子,把样品小心收进盒子里。然后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梦里,
我不再是沈家别墅里那个沉默的替身。我是林晚。是能亲手打磨出一朵花的设计师。
是未来某天,会让所有人都看见的人。4代工展开幕前夜,我蹲在工作室的台灯下。
用软布反复擦拭那套“荆棘雏菊”银饰样品。三朵主花、五片叶饰、两串荆棘链。
每一处细节都浸透了这半个月来的熬夜与较劲——焊接口的氧化层被我磨得发亮。
花瓣边缘的手工锻痕保留着恰到好处的粗粝感。连最细的荆棘丝都均匀得像是机器轧过。
“叮咚。”门铃响起时,我正把样品装进绒布盒。手腕因为长时间握锉刀而微微发颤。
陆沉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个纸袋:“刚烤的面包,垫垫肚子。”他瞥了眼我手边的盒子,
“这就是你的参赛作品?”我点点头,心跳突然加快——这组作品不仅关乎代工展的口碑。
更是我真正踏入业内视野的第一块敲门砖。他凑近看细节,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这个荆棘的螺旋纹路……是你自己设计的?
”手指轻轻点了点其中一片叶饰,“叶脉的凹凸处理很巧妙,既不会刮手,
又能增加佩戴时的摩擦力。”“网上看过一些古董首饰的资料。”我搓了搓发冷的指尖,
“想让佩戴者摸到的不只是漂亮,还有‘活’的触感。”他没再说话,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发了条朋友圈:“小工作室的新人作品,荆棘与雏菊,作者@林晚。
有兴趣的同行可以来看看。”我愣住:“这……会不会太打扰您?
”“正好有几个老朋友来逛展。”他收起手机,笑得意味深长,“放轻松,就当是来学习的。
”代工展当天,我抱着样品盒站在3号展位前。看着人来人往的展厅,胃里像揣了块冰。
周围展位上的珠宝璀璨夺目。钻石在水晶灯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而我这套银饰灰扑扑的,
连灯光都显得暗淡。“小姑娘,这设计有点意思。”上午十点,
一个穿着藏青色西装的男人停在展位前。拿起那朵最大的雏菊仔细端详,
“手工锻痕保留得很好,但银料的纯度不够高,长期佩戴会氧化变黑。
”我攥紧衣角:“这是925银,已经做了防氧化处理……”“我是‘星璨’的采购经理。
”他打断我,递来一张名片,“你们这种小工作室的原创设计,我们一直想找。
”“这套样品我带回去给主理人看看,如果有合作意向,会联系你。”我呆住了。
直到他走远才回过神。低头看着名片上烫金的“星璨珠宝”四个字,指尖微微发抖。
“我就说吧。”陆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递来一杯热咖啡,
“星璨是国内小众珠宝的头部品牌。”“他们主理人挑剔得很,能看上你的设计,不容易。
”下午三点,我的手机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小姐,
我是星璨的主理人周岚。”“你的‘荆棘雏菊’系列很有灵气。
”“尤其是荆棘与花朵的共生关系,和我们下一季‘野性生长’的主题不谋而合。
”“想约你明天面谈合作细节,报酬按行业标准上浮15%,如何?”我盯着屏幕,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旁边的陆沉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恭喜,这是你应得的。”傍晚收摊时,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跑过来。举着手机给我看:“姐姐!我在小红书上刷到你的设计了!
”“评论区都在问哪里能买到!”她指着屏幕上一张照片——我的样品被摆在展位中央。
旁边配文:“小众设计师的宝藏,荆棘里的温柔。”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名片和短信。
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站在沈家宴会厅里、只会低头赔笑的自己。那时的我,
连抬头看水晶灯的勇气都没有。而现在,有人愿意为我的设计买单。有人愿意记住我的名字。
回程的公交车上,我靠着窗看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
吹起我鬓角的一缕碎发。却吹不散眼底那团灼灼的光。原来被看见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来我林晚,真的能靠自己,站在阳光下。5星璨的合作意向书摆在桌上时,
我正蹲在工作室的角落里给银料称重。三月末的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
吹得桌上的设计稿哗哗作响。其中一张被压在镇纸下,
边缘微微卷起——那是“荆棘雏菊”的初稿。边缘还留着当初修改时用红笔圈出的痕迹。
“报酬按行业标准上浮15%。”周岚在电话里说,
“但我们希望你能参与季度主线的部分设计,主理人很看好你的灵气。
”我捏着笔在意向书上签名。笔尖用力得几乎要划破纸张。
三年前那个蹲在公交站台啃包子等早课的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
有朝一日能和业内头部品牌并肩而立。合作敲定后,我的生活像被按下了加速键。
星璨的订单要求严苛。每一颗银珠的直径误差不能超过0.1毫米。
焊接口的平整度要经得起放大镜检验。我常常在工作室里一待就是十六个小时。
从清晨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到深夜最后一盏路灯熄灭。
耳边只有压片机的嗡鸣和锉刀与银料的摩擦声。陆沉偶尔会拎着热汤过来。
看我对着显微镜调整戒圈的弧度,忍不住调侃:“你这哪是设计师,根本是工匠。
”我抬头笑,眼底的青黑藏不住:“工匠也不错,至少每一笔都是自己亲手刻出来的。
”第一年,我跟着星璨的团队做出了“野性生长”系列。主打自然系的银饰。
其中“荆棘雏菊”作为爆款,被多家时尚博主带上热搜。
我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商品详情页的“设计师栏”。虽然字体很小,
但足够让每一个点进页面的人看见。第二年,我开始独立负责“星芒”支线,主打轻奢银饰。
为了让银料在日常佩戴中不易氧化。我跑遍了全国的银矿供应商。
最终找到一种含特殊矿物质的银矿。经过特殊工艺处理后,银饰的抗氧化性提升了近三倍。
这款支线一经推出,就被评为“年度最受欢迎轻奢饰品”。第三年,
我带着自己筹备已久的新系列——“破茧”冲击国际珠宝设计大赛。那半年,
我几乎住在了工作室。设计稿改了十七版。
每一版都针对不同文化背景的评委做了元素调整:东方评委偏好含蓄的线条,
我便将蝴蝶翅膀的弧度设计得更内敛;西方评委注重创新材质,
我尝试在银料中融入微量珐琅。让蝴蝶的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光泽。比赛当天,
我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站在展厅里。
看着自己设计的“破茧”系列被摆在中央展位——七只银蝶错落排列。
翅膀上的珐琅在灯光下折射出虹彩。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颁奖典礼在深夜举行。
我坐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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