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阳光正好,微风穿过庭院,拂动一株老栀子。雪白的花瓣簌簌震颤,
清甜的气息缠上衣角,也钻进鼻尖。我叫温拧,此刻正缩在终焉身后,
指尖揪住她的外套下摆,只敢探出半张脸,怯怯地打量面前的人群。“呀,居然有新人!
”琪亚娜的嗓音像一串银铃,叮叮当当滚过来,带着压不住的雀跃。德丽莎跟着俯身,
声音软得像初春沾露的雨:“小家伙长得真甜。”终焉侧过脸,
掌心包覆住我发凉的手指:“别怕。”姬子挑眉,语气里带着诧异:“终焉,
你这是——”“她来自别的宇宙。”终焉回答得平静,却在末尾泄出一丝疲惫。
布洛妮娅抬手推了推镜框,目光冷静而审慎:“外来访客?”我仍旧攥着终焉,指节泛白。
终焉抬眼望向众人,声音低下来:“我想托你们照看她一阵子。
”德丽莎微微蹙眉:“你……不亲自带她?”终焉叹了口气,
像把一整天的倦意都吐出来:“再带下去,我大概会原地蒸发。”奥托托着下巴,
在私人通讯频道里对琥珀低笑:“呵,终焉也会把‘危险品’寄存在别人家……记录备案,
日后或许有用。”我鼓起腮帮子,大声抗议:“才不是!是你总不带我去游乐园!
”终焉抬手揉乱我的刘海,
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我不是不想带你去游乐园……”她把我的掌心翻过来,
贴在她自己手背上——原本修长的指节边缘,此刻像雪一样半透明,
细碎的光屑正一点点飘散。“再靠近你一点,我就会像这样化掉。”她努力笑,
却连睫毛都在颤,“等我找到不融化的办法,再回来接你,好吗?”我愣住,
泪水悬在睫毛上忘了掉。姬子笑着打圆场:“放心吧,我们会把她喂得白白胖胖。
”“你答应过今天要带我去游乐园的!”我拽着终焉的袖口,声音里满是委屈。
终焉一边后退,一边敷衍地挥手:“下次一定——”尾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回廊尽头。
失望像潮水没过脚踝,我“哇”地哭出声,眼泪成串地砸在石板路上。视线被水雾糊成一片,
我索性坐倒在地,蹬着腿放声大哭。德丽莎慌了神,蹲下来用袖子给我擦脸:“不哭不哭,
脸哭花就不漂亮了。”可眼泪越擦越多,她只能打开终端,给终焉发简讯:速回,
孩子哭得不行。不过片刻,终焉扶着额头折返:“才五分钟就把眼睛哭成核桃,
真拿你没办法。”她望着我,束手无策写在眉梢。“骗子!”我抽噎得直打嗝,“大骗子!
”终焉叹了口气,单膝跪下来,指腹轻轻蹭去我脸上的泪:“别哭,我带你去游乐园,
现在就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立刻抬头:“真的?”“真的。”她牵起我的手,
掌心干燥而温暖。姬子叹为观止:“这变脸速度……叹为观止。”我攥紧终焉的手指,
往外蹦跳:“快走!”终焉回头,用目光向众人求救;她们却默契地别过脸,
假装研究天边那朵云。傍晚的游乐园灯火通明。过山车呼啸着冲进夜空,
旋转木马奏着走调的圆舞曲,棉花糖的甜味黏在风里。我像刚出笼的鸟,一路尖叫一路笑。
直到星子碎成满天银粉,我才筋疲力尽,靠着终焉的肩打起瞌睡。终焉抱起我,
小声抱怨:“小祖宗……”回到圣芙蕾雅时,众人围拢过来。琪亚娜踮脚,
用气音感叹:“睡着啦?”布洛妮娅伸手,指尖在我鼻尖轻点:“布洛妮娅可以抱她回去。
”德丽莎笑弯了眼:“布洛妮娅想当姐姐?”布洛妮娅耳尖微红:“……想试试。
”姬子打趣:“有了妹妹,可不能偏心得太过分。”灯影渐深,学院长廊的灯一盏盏亮起,
像溶化的橘子糖,甜而悠长。风从庭院吹来,捎带最后一缕栀子香。这个夜晚,
被许多细小而柔软的温暖填满,没有一寸空隙留给寂寞。夜色沉透,
圣芙蕾雅宿舍区最后一盏走廊灯也熄了。布洛妮娅的房间里,只剩桌角那盏暖黄的阅读灯,
像一湾静水,悄悄漫过床沿。她俯身把我放到被褥中央,替我掖好被角。
我柔软的呼吸拂在她指节,带着奶香与沐浴露残留的栀子味。布洛妮娅屏住气息,
仿佛怕惊碎什么。直到确认我睡沉了,她才慢慢侧身躺下,合衣靠在床缘,
让那小小一团滚进自己臂弯里。门被轻轻推开,德丽莎探头:“让她跟着你,可以吧?
”布洛妮娅点头,声音低到只剩气音:“嗯,我会照顾好她。”德丽莎笑了笑,
替她们带上门。门锁咔哒一声,世界便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次日7:40,教室。
阳光穿过菱形窗棂,在课桌上铺出细长的光斑。布洛妮娅抱着我落座最后一排,
让我坐在她膝头。琪亚娜回身,指尖在我脸上轻戳:“小苹果熟透了。”布洛妮娅抬手,
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指挡回去:“别吵。”琪亚娜撇嘴,用气声嘀咕:“护得真紧。
”德丽莎进门,教鞭敲了敲讲台:“肃静,开始上课。”学生们齐声应答,翻书声沙沙。
布洛妮娅没再拍哄,只把掌心贴在我背心,让我听她的心跳作节拍器。整整四十分钟,
我睡得安静,睫毛偶尔轻颤,像风里的蝶。下课铃响。我在铃声中睁眼,带着初醒的雾气。
布洛妮娅拢了拢我:“醒啦?”“嗯……”她抱起我,走出教室。走廊尽头的窗大开,
新洗过的风卷着草籽香扑面而来。我忽然抬头,在布洛妮娅唇角落下一个奶香味的吻。
布洛妮娅僵住,耳尖瞬间烧得透明。“姐姐。”我软软地喊,尾音带着糖丝。“……在。
”“喜欢你。”布洛妮娅垂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也喜欢你。”阳光穿过悬铃木,
在我们肩头碎成金屑。布洛妮娅收紧手臂,感觉到怀里的重量与温度——那么真实,
仿佛整个崩坏的世界都被这具小小身体挡在了外面。她抬头,望向远处尚未升高的太阳。
路还长,未知仍在前方。但至少此刻,她已握住了属于自己的光。
日子在这样的安逸中悄然流淌。学院的走廊常被阳光浸得透亮,微风穿堂而过,
携来几分清爽。姬子斜倚在栏杆上,望着不远处嬉闹的学生,耳畔灌满他们的欢声笑语。
她唇角轻扬,轻叹出声:“这样的和平,真是来之不易。”德丽莎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指尖捧着杯热气氤氲的咖啡,微微颔首:“是啊,大家终于能拥有一段安稳的日子了。
”她的目光追随着袅袅上升的白烟,思绪也似在这片静谧中渐渐飘远。
琪亚娜随意地瘫在另一张椅子上,嘴里嚼着零食,满足地眯起眼:“不过这样超棒的,
不用天天提心吊胆防备崩坏兽。”她眼底闪着难得的轻松,仿佛这片刻安宁,
便足以抵消所有过往的疲惫。雷电芽衣坐在琪亚娜身侧,眉眼间漾着温柔的笑意,
轻声附和:“大家都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她的声音清润如泉,落在人耳中,
漾开一阵暖意。布洛妮娅静静抱着我,眼神有些恍惚地望向远方;我则仰头望着天空,
思绪似也飘向了遥远的星际。德丽莎瞥见我们的沉默,忽然凑近姬子,
压低声音笑道:“诶姬子”“怎么了,德丽莎?”姬子转头看她,眼底带着几分好奇。
德丽莎捂着嘴,眼底闪着促狭的光:“你没发现吗?自从温拧来了,
学院论坛里全是她俩的CP文,都快被磕疯了。”姬子挑了挑眉,眼中浮出几分玩味:“哦?
没想到大家对她们的互动这么上心。”“可不是嘛,”德丽莎笑着点头,
“尤其是布洛妮娅抱着温拧的日常,简直成了论坛的‘镇坛之宝’。
”姬子失笑摇头:“哈哈,布洛妮娅啊,平时那么冷静理智,一碰到温拧,就完全变了个人。
”“估计她们自己都没察觉呢。”德丽莎轻笑着补充。姬子双手抱胸,
若有所思地勾了勾唇:“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就好,我相信她们能处理好。
”凌晨 03:17,天命深空阵列·监测穹顶。
线频段里突然跳出一记 0.8 秒的“铃声”——像有人在月球背面轻轻敲了下宇宙铜铃。
值夜的琥珀没有眨眼,
.405 MHz波形:六瓣星形负熵脉冲崩坏能侵蚀性:0虚数内能系数:+0.618
她把报告推给奥托。金发男人端着冷掉的红茶,只看了一眼波形图,嘴角就勾起熟悉的弧度。
“六瓣星形……宇宙警备队的徽章矢量?
-WavelengthEncryption:Ω仅供主教“就叫它‘星之波长’吧。
”茶水表面晃过一缕月光,像替这段信号盖下印章。一小时后,
民间天文台跟进引用;六小时后,媒体热搜置顶——#星之波长# 地球外的未知问候?
没人知道,这个名字只是奥托随手写进数据库的私人便签;更没人知道,
当六瓣星形真正在天空展开时,它会变成撑住人类夜幕的银十字封印。十几个小时后,
圣芙蕾雅的午后被一条插播新闻打破。电视里,
女主播语速飞快:“……该信号已被天命命名为‘星之波长’。”琪亚娜咬着勺子,
指着屏幕惊呼:“1420 MHz!居然和氢线完全一样——这频率也太特别了吧!
”德丽莎放下餐具,起身走近电视,皱眉问道:“什么信号?”“好像是来自宇宙深处的,
特别微弱,但频率很特别!”琪亚娜紧盯着屏幕,语气里满是兴奋。
听到“宇宙信号”四个字,我的目光骤然凝固。先是满脸不可置信的震惊,转瞬之间,
那份震惊便化作了一抹释然的浅笑。德丽莎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神情变化,
关切地问道:“小柠?你怎么了?”我垂着头,沉默了片刻,
才轻声开口:“对不起……今天,我就要走了。”“你要离开?”德丽莎愣住了,
声音里满是疑惑与不舍,“为什么突然要走?”我望向窗外的天空,
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那个信号,是奥特签名——他们来接我回去了。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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