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狩猎方晴小芸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在哪看免费小说人格狩猎方晴小芸

人格狩猎方晴小芸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在哪看免费小说人格狩猎方晴小芸

作者:蜜了个獾

悬疑惊悚连载

《人格狩猎》男女主角方晴小芸,是小说写手蜜了个獾所写。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小芸,方晴,苏眠展开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人格狩猎》,由知名作家“蜜了个獾”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01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2:04: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人格狩猎

2025-10-13 05:11:49

1 第一日:暴雪孤馆车窗外的世界,已是白茫茫一片。雪花不再是飘落,

而是被狂风裹挟着,如同无数疯狂的飞蛾,拼命撞击着挡风玻璃。雨刮器以最高频率摇摆,

也只能在视野中勉强划出两道短暂的扇形。前方的道路几乎消失,

只能凭借路旁偶尔掠过、已被积雪覆盖大半的模糊路墩,来判断我们仍行驶在路面上。

“这鬼天气……”我低声咒骂了一句,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车身在湿滑的冰面上微微打滑,我立刻轻点刹车,稳住方向。“慢一点,林深。

”副驾驶座上传来苏眠温柔的声音。她侧着头,看着窗外被风雪吞噬的山林,

脸上却没有多少惧色,反而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反正我们已经快到了,不是吗?

”我“嗯”了一声,瞥了一眼导航。代表我们位置的光点,

正艰难地靠近那个代表“孤星汽车旅馆”的标记。选择这里度过圣诞假期,本是苏眠的主意。

她说厌倦了城市的喧嚣,想找一个真正安静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看雪,看书,

远离一切。这间位于深山老林、据说颇有年代感的汽车旅馆,正好符合她的想象。

但眼前这暴虐的天气,显然超出了“情调”的范畴。又艰难前行了大约十分钟,

一栋略显陈旧的二层建筑,终于穿透雪幕,出现在视野尽头。它孤零零地矗立在公路旁,

背后是黑压压的森林,招牌上“孤星汽车旅馆”几个字,一盏灯已经坏了,

只有“旅馆”二字在风雪中孤零零地亮着,透着一股勉强的暖意。

我把车歪歪扭扭地停进旅馆前还算空旷的停车场,熄了火。引擎的轰鸣声消失后,

车厢里顿时被一种近乎窒息的寂静包围,只剩下车外风雪的咆哮和雪花落在车顶的簌簌声。

“我们到了。”我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苏眠。她已经戴好了米色的绒线帽,

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冲我笑了笑:“看起来……很有味道,

不是吗?”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难以完全读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某种……审视。

我们拎着简单的行李,几乎是顶着风撞开了旅馆大堂的玻璃门。

门上的铜铃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声响,仿佛在宣告不速之客的到来。

一股混合着老旧木头、消毒水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堂不算大,灯光昏暗,

一个烧着燃气的假壁炉发出虚假的、噼啪作响的“火焰”。暖气开得很足,

让人瞬间从冰天雪地坠入一种黏腻的温暖中。前台后面,

一个穿着略显肥大制服、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猛地抬起头,

像是被我们的闯入吓了一跳。她脸色苍白,眼神怯生生的,手指下意识地绞着围裙的带子。

“欢……欢迎光临孤星旅馆。”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要被风声淹没。“你好,

我们预订了房间,姓林。”我走上前,递上身份证。

女孩——她胸牌上写着“小芸”——低头在登记本上笨拙地查找着,

时不时偷偷抬眼瞄一下我们,尤其是站在我身后,正悠然打量着大厅环境的苏眠。

“301和302……”小芸递过两张老式的钥匙牌,声音依旧细弱,

“是相邻的两间大床房。热水……热水是晚上八点到十点供应最稳定。餐厅在那边,

七点开晚饭。”就在这时,大堂通往内部走廊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灰色旧制服的老人跛着脚走了进来。他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

但腰板却挺得笔直。他手里拿着一个银质托盘,正用一块白布仔细地擦拭着,看到我们,

他停下动作,微微点头。“周伯,”小芸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声音稍微大了点,

“这两位是新入住的林先生和林太太。”“我是这里的管家,姓周。”老人声音沙哑,

但很清晰,“两位一路辛苦,这天气还赶路,太冒险了。

”他的目光在我和苏眠身上短暂停留,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

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像是……怜悯?或者说是担忧?“没办法,

计划好的假期。”我笑了笑,试图缓和一下有些凝重的气氛。周伯没再多说,

只是跛着脚走到壁炉旁的椅子坐下,继续擦拭着他那个似乎永远也擦不亮的银托盘。

我们正准备拿行李上楼,旅馆大门又一次被猛地撞开。

风雪裹挟着一个高大壮实、穿着某外卖平台制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他带着一身寒气,

嘴里骂骂咧咧,手臂上有一道显眼的新烫伤,只是随意地缠着几圈纱布。“妈的!这鬼地方!

老子的小货车都差点翻沟里!”他甩着头上的雪,

把肩上一個沉重的保温箱“咚”地放在地上,“周伯!你要的最后一箱食材!这鬼天气,

得加钱!”周伯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说:“放厨房去吧,老陈。钱的事,跟老板说。

”这个叫老陈的司机悻悻地嘟囔着,扛起箱子,又瞥了我们一眼,

目光在苏眠脸上停留了片刻,才晃晃悠悠地走向走廊深处。老陈前脚刚走,大门又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对男女。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穿着一件纤尘不染的白大褂,

口袋里插着一支昂贵的钢笔,神色冷静,手里拎着一个标准的医疗箱。

他身边跟着一个扎着马尾、面容清秀但眉宇间带着一丝忧郁的年轻女子,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仿佛那是她的盾牌。

“这天气真是……差点以为要被困在半路了。”医生模样的男人开口,声音温和而有磁性,

“我是陆铭,是个医生。这位是方晴,方小姐。”叫方晴的女子勉强对我们笑了笑,

眼神有些躲闪。“你们好……我是来……找灵感的。”她低声补充了一句,

下意识地抱紧了电脑。陆医生向我们点头致意后,便转向小芸:“麻烦,两间房。另外,

听说旅馆有位老人心脏不太好,我正好巡诊路过,可以顺便看看。

”小芸似乎对医生有种天然的信任,连忙点头办理入住。我们这边手续刚办完,

旅馆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昂贵貂皮大衣、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满面红光,

腰间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其中最显眼的一把,似乎是某个小型保险箱的。

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大声打着电话:“……对,货没问题,等我回去验!这破雪,

耽误事!”他挂断电话,环顾大厅,皱了皱眉,显然对这里的环境不太满意。“老板,

一间最安静的房间,要有保险箱的!”他对着小芸,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吩咐感。

这是吴老板。最后进来的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背着一个硕大的画筒,穿着沾满颜料污渍的工装裤。他几乎没有看大厅里的任何人,

直接走到前台,用低沉的声音说:“沈墨。预订了二楼的画室。”小芸似乎对他有些害怕,

快速地办理了入住,递钥匙时手指都有些颤抖。就这样,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九个人,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聚集到了这间与世隔绝的孤星旅馆。晚餐时,

九个人围坐在一张长长的旧餐桌旁。气氛异常沉闷,

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和窗外永不停歇的风声。周伯默默地给大家分盛着简单的肉酱意面。

老陈狼吞虎咽,发出很大的声响。吴老板一边吃一边不停地看手机,嘴里骂着“没信号”。

陆医生吃得慢条斯理,偶尔和身边的方晴低声交谈几句。方晴则有些心不在焉,

目光时常飘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沈墨独自坐在角落,帽子依旧压得很低,

仿佛对食物毫无兴趣。小芸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添茶倒水。苏眠坐在我身边,

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只是用叉子轻轻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

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安静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平静,

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我试图找些话题打破僵局:“方小姐是作家?

”方晴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抬头:“啊……是,写点悬疑小说。”“哦?悬疑小说?

”老陈忽然插嘴,咧开嘴笑了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那可刺激。不像我,

天天就知道开车送货。”吴老板哼了一声:“写书能赚几个钱?不如跟我做珠宝生意。

”陆医生温和地打断:“各位,既然因缘际会聚在一起,不如放松些。看这雪势,

我们可能得做几天邻居了。”他话音刚落,窗外风雪的呼啸声似乎更大了,

像是一头巨兽在咆哮。就在这时,旅馆所有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啪”地一声,

彻底熄灭了。黑暗和惊呼声瞬间吞噬了整个餐厅。“别慌!”周伯沉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可能是线路被雪压断了,我去看看备用发电机。”几秒钟后,

假壁炉旁的一盏应急灯幽幽亮起,投下惨淡而微弱的光晕,勉强照亮了众人惊疑不定的面孔。

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握苏眠的手,却摸了个空。“苏眠?

”我低声唤道。“我在这儿。”她的声音从我侧后方传来,很轻,很稳。我转过头,

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稍稍离开了座位,站在阴影里,

正静静地看着这一片混乱。应急灯的光线勾勒出她的侧脸,那抹熟悉的微笑依然挂在嘴角,

但在跳动的光影下,却莫名地透出一股冰冷的、非人的质感。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像冰冷的蛇,悄然缠上了我的心脏。黑夜,才刚刚开始。而我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都已被这场暴雪,彻底斩断。2 第二日:献祭伊始储藏室的门被周伯用一把旧挂锁锁上了。

那把锁锈迹斑斑,看起来比这旅馆的年纪还大,锁舌咬合时发出的“咔哒”声,

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将苏眠的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惧,

一同封存在了那片阴冷黑暗之中。但恐惧是锁不住的。它像无色无味的气体,

从门缝底下渗出来,弥漫在旅馆的每一个角落。第二天早上,

没有人再有心情聚在一起吃早餐。每个人都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如同受惊的穴居动物,

旅馆里静得可怕,只剩下风雪声和偶尔地板发出的“吱呀”声,每一下都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我几乎一夜未眠。一闭眼,就是苏眠躺在浴缸里那张安详得诡异的脸。

我强迫自己以侦探的思维去回溯每一个细节:那枚深蓝色的袖扣,那抹水中的暗红,

她指甲缝里的纤维,手腕上模糊的划痕……还有,她最后站在阴影里,那个冰冷的微笑。

我决定从周伯开始。他是这里的管家,也是最了解这间旅馆的人。更重要的是,

昨晚停电又复明后,是他去检查的发电机。他有机会做手脚吗?或者,他看到了什么?

我敲响了周伯的房门,他住在一楼靠近后门的一个小房间。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一条缝。

周伯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憔悴,眼袋深重,但眼神依旧保持着一种奇异的镇定。“林先生?

”他声音沙哑。“周伯,我想再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尤其是停电那段时间。

”我直接说明来意。周伯沉默了一下,侧身让我进去。他的房间狭小而整洁,

几乎没有任何个人物品,只有床头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一个穿着旧式裙子的年轻女人,笑容温婉。我注意到,相框被擦拭得一尘不染,

就像他总在擦拭的那个银托盘。“发电机在工具棚后面,线路老化,被积雪压断了一截,

我接好了。”周伯言简意赅,“来回大概用了十分钟。期间没看到任何人。”“那枚袖扣,

”我盯着他,“您以前见过吗?或者,旅馆是否有遗失物品的记录?

”周伯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这种款式的袖扣,很精致,不是普通人的东西。

”他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我的手腕,我穿着毛衣,并没有露出任何袖口。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周伯的回答滴水不漏,要么是“不清楚”,要么是“没注意”。

他的平静让我感到一丝烦躁。他的女儿……照片上那个女人,和苏眠有几分相似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被我压下。现在不是联想的时候。离开周伯的房间,

我在走廊遇到了方晴。她抱着笔记本电脑,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躲闪,

看到我像是受惊的兔子,差点把电脑掉在地上。“林……林先生……”“方小姐,你还好吗?

”我尽量让语气温和。“我……我昨晚修改了小说……”她声音发抖,

“我把……把浴缸那段删了……太可怕了……就像……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她抬起头,

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我的错?

我不该写那些……”“别胡思乱想。”我安慰她,但心里也是一沉。巧合?

还是某种可怕的暗示?“陆医生呢?”我转移话题。“他在房间里整理医疗记录。

”方晴低声说,“他说……他说要检查每个人是否有中毒的迹象,

毕竟……氰化物不是常见的东西。”陆医生的专业和冷静在此刻显得尤为可贵。

我决定去找他。就在我走向陆医生房间的时候,经过餐厅,

我看到老陈和吴老板似乎发生了争执。两人站在餐厅角落,压低了声音,但气氛紧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溜出去过!”老陈的声音带着怒气。“放屁!

老子一觉睡到天亮!你少血口喷人!”吴老板脸红脖子粗。

“我起夜的时候明明看见你房间门开了一下!鬼鬼祟祟的!”“你看错了!再说老子揍你!

”眼看两人要动手,周伯不知何时出现在餐厅门口,沉声道:“两位!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嫌不够乱吗?”老陈和吴老板互相瞪了一眼,悻悻地分开了。周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跛着脚走开了。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独。下午,气氛依旧压抑。

陆医生逐个房间为大家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主要是询问有无不适,

并检查是否有接触过不明粉末或液体。结果一无所获。凶手做得非常干净。傍晚时分,

风雪似乎小了一些,但天色依旧阴沉得可怕。周伯像往常一样,准备给大家泡茶。

他说喝点热茶能安神。茶叶罐就放在餐厅的壁炉架上。他拿出那个他经常擦拭的银质托盘,

将几个陶瓷茶杯放上去,然后跛着脚走到壁炉架边,伸手去拿茶叶罐。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周伯的手刚刚碰到茶叶罐,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手中的银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杯摔得粉碎。

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脸色瞬间变成可怕的青紫色,眼睛死死地凸出,望着我们,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某种醒悟?“周伯!”陆医生第一个冲过去。但已经晚了。

周伯像一截失去支撑的木桩,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嘴角溢出带着泡沫的黑色血液。空气中,

再次弥漫开那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苦杏仁味!氰化物!又是氰化物!“别碰他!有毒!

”陆医生厉声阻止了想要上前的小芸和老陈。他戴上手套,迅速检查,但结果显而易见。

周伯已经没有了呼吸。短短两天,第二起谋杀!而且,就发生在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凶手下毒的目标,竟然是茶叶罐?还是……周伯本人?我猛地看向壁炉架。茶叶罐是公用的,

但刚才只有周伯碰了。如果目标是茶叶罐,那意味着凶手想无差别毒杀我们所有人?

如果目标是周伯,那凶手是如何精准地让他在碰到罐子时中毒的?恐慌如同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所有人勉强维持的镇定。“是他!一定是他!”老陈突然指着吴老板,目眦欲裂,

“他刚才和周伯吵过架!肯定是他怀恨在心,下了毒!”“你他妈放屁!”吴老板又惊又怒,

“老子一直待在餐厅!怎么下毒?!”“够了!”我暴喝一声,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现场。摔碎的茶杯,倾覆的银托盘,死不瞑目的周伯,

以及……那个静静放在壁炉架上的茶叶罐。陆医生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裹住茶叶罐,

打开闻了闻,又仔细检查罐口和周伯刚才触碰的地方。

“罐体本身没有明显的毒物残留……”陆医生眉头紧锁,“毒源可能不在罐子上。

”不在罐子上?那周伯是怎么中毒的?通过皮肤接触?

我的目光落在地板上那个周伯从不离身的银托盘上。托盘被打翻,但在托盘边缘,

靠近原本应该放置周伯自己那个专用茶杯的位置,

似乎有一小片不易察觉的、微微湿润的痕迹。一个可怕的念头掠过我的脑海。如果……毒,

是下在周伯自己的茶杯上的?而凶手,算准了他会第一个,并且是亲手去泡茶?这意味着,

凶手不仅冷血,而且对我们每个人的习惯,了如指掌。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冲动的杀人犯,而是一个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猎杀者。周伯死了。

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的老管家,这个旅馆里看似最稳定、最了解规则的人,成了第二个祭品。

他擦拭银托盘的动作,他看向照片时柔和的眼神,他试图维持秩序的努力……这一切,

都被冰冷的死亡终结。夜色,再次降临。而这一次,黑暗带来的,

是比昨夜强烈十倍的绝望和猜忌。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是下一个目标。

3 第三日:无声的证词储藏室里现在有了两具尸体。阴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混合着尘埃与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湿意。周伯的死,

像第二块投入死水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不再是恐慌,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信任已然彻底崩坏。早餐时分,餐厅里空无一人。每个人都将自己反锁在房内,

仿佛单薄的木门能挡住无形的利刃。旅馆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永恒的风雪声,

以及偶尔传来的、不知是谁压抑的咳嗽或踱步声,清晰得刺耳。我强迫自己进食了一些干粮,

大脑飞速运转。周伯的死,手法极其精妙,几乎可以断定是内部人所为。

凶手对我们的习惯、甚至周伯泡茶时触碰茶杯的特定位置都了如指掌。这意味着,

凶手不仅在我们中间,而且是一个极其细心的观察者。我决定从方晴入手。她的恐惧,

她小说情节与现实案件的诡异重合,都显得过于突兀,像是一种刻意引导,或者说,

是一种无法自控的投射。我敲响了方晴的房门。过了很久,门才开了一条缝。

她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憔悴,眼窝深陷,抱着笔记本电脑像抱着盾牌。

“林侦探……”她的声音沙哑。“方小姐,我想和你谈谈你的小说。”我直接说道,

目光锐利地看着她,“《雪夜审判》里,除了浴缸杀人,

还有没有其他……与现在情况类似的设定?”方晴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神躲闪。

“没……没有了。那只是巧合,真的!”她试图关门。我用手抵住门板:“方小姐,

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周伯死了!下一个可能就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任何线索都可能救命!

”她看着我,眼泪突然涌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写,

就冒出来了……一个接一个的死亡……不同的方式……像是在……预告……”她猛地捂住嘴,

仿佛说错了什么可怕的话。“预告?”我抓住这个词,“你的意思是,你写下的死亡方式,

可能会应验?”“不!不是的!”她拼命摇头,情绪濒临崩溃,“是……是感觉!

那种被困住、被猎杀的感觉!还有……还有镜子!小说里也提到了镜子!

主角总是看到镜子里有另一个自己在笑!”镜子!小芸和周伯临死前都提到了镜子!

这绝不是巧合!我还想再问,方晴却猛地关上了门,门后传来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线索似乎又指向了那个神秘莫测的“镜子”。我决定去检查旅馆里所有的镜子。

虽然黑布大部分被扯下了,但或许还有遗漏的细节。

当我走到二楼走廊尽头那面最大的穿衣镜前时,发现沈墨正站在那里。他并没有画画,

只是静静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帽檐下的表情晦暗不明。镜面因为温差蒙着一层白雾,

他的影像模糊而扭曲。“沈先生。”我出声招呼。他缓缓转过头,眼神空洞,

仿佛刚从另一个世界归来。“林侦探。”他的声音很低,“你看这镜子,像不像一口井?

深不见底,藏着很多东西。”他的话带着一种诗意的诡异。“你发现了什么吗?”我问。

沈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一根沾着颜料的手指,在蒙雾的镜面上缓缓划动着。

他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一个圆圈,里面点了一个点。然后,他用手掌将其抹去。“眼睛。

”他喃喃道,“无处不在的眼睛。”说完,他不再理我,转身走向自己的画室,

关门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我盯着那面被抹花的镜子,心头疑云密布。

沈墨的行为举止总是透着古怪,他的画,他的话,都像是谜语。下午,气氛依旧令人窒息。

陆医生提出,我们应该轮流值守,至少保证有两个人同时醒着,以防不测。

这个提议得到了默认,但如何分组又成了问题。彼此间的猜忌让任何两人组合都显得不可靠。

最后决定,由我和陆医生守第一班夜晚上10点到凌晨2点,

老陈和吴老板守第二班凌晨2点到6点——尽管他们之间火药味十足,

但或许是出于互相监视的意图,两人竟都同意了。小芸和方晴免于值守。夜幕如期降临。

第三天的夜晚,比前两晚更加难熬。我和陆医生坐在灯光昏暗的餐厅里,壁炉的火光跳跃着,

在我们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我们很少交谈,

大部分时间都在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风雪声,偶尔的木结构呻吟声,

以及……可能存在的、危险的脚步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平安无事。

就在交接班时间快到时,异变突生!“砰!”一声沉闷的巨响,

似乎是从……工具棚方向传来的!紧接着,是某种重物拖拽的声音!我和陆医生对视一眼,

立刻抄起手边能当武器的东西我拿了一根拨火棍,陆医生拿了一把厨房里的厚背刀,

冲向了工具棚。工具棚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我们打开手电筒,小心地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倒吸一口冷气!老陈仰面倒在工具棚中央,双目圆睁,

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惊恐。他的脖子上,紧紧地缠绕着一圈粗实的、用来捆扎货物的麻绳!

绳结打得很死,深深地勒进了他的皮肉里。他的双手保持着向上抓挠的姿势,

指甲里塞满了木屑和……一些亮晶晶的、像是玻璃碎片的东西。又是窒息!但这次,是勒毙!

而且,就发生在我们值守的眼皮底下!“死了……”陆医生检查后,声音沉重,

“死亡时间很短,就在刚才。”工具棚里一片狼藉,各种工具散落一地。

看起来像是经过了一番搏斗。老陈的外套被撕破,露出了手臂上那道明显的烫伤疤。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心中充满疑问,“他不是应该在房间,准备接替值守吗?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老陈紧握的右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掰开他僵硬的手指——那是一小块深蓝色的、呢子质地的布料碎片!

颜色和质地,与吴老板那件貂皮大衣的衬里,极其相似!吴老板!又是他?!

我们立刻返回主楼,叫醒了所有人除了本应和老陈一起值守的吴老板。

当我们撞开吴老板的房门时,他正睡得昏沉,被我们吵醒后一脸茫然和愤怒。“干什么?!

到点了吗?”他打着哈欠,穿着睡衣,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搏斗的样子。“老陈死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厉声说道。吴老板的表情瞬间凝固,

从睡意朦胧变成了惊骇:“什……什么?死了?怎么死的?”“在工具棚,被人勒死了。

”陆医生冷静地补充,“而且,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这个。”他展示了那块蓝色的布料碎片。

吴老板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跳起来,

抓起自己挂在衣架上的貂皮大衣——果然,大衣的衬里靠近腋下的位置,

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这……这不可能!”他语无伦次地喊道,“我一直在睡觉!

这衣服我一直挂在这里!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然而,物证确凿,

加上他和老陈之前的激烈冲突,让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小芸和方晴吓得抱在一起,

沈墨站在门口,帽檐下的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第三个祭品,

以另一种残酷的方式出现了。勒痕,麻绳,搏斗的痕迹,

以及指向性明确的物证……凶手似乎在有步骤地清除目标,并熟练地玩弄着嫁祸的把戏。

夜色更深了。怀疑的焦点,似乎集中到了吴老板身上。

但那个关于“镜子”和“眼睛”的谜团,以及沈墨那诡异的举动,依然像幽灵一样,

盘旋在我的心头。这场屠杀,远未结束。

4 第四日:猜忌的深渊吴老板被我们临时关进了储藏室隔壁的一间小客房,

用沉重的衣柜从外面抵住了门。与其说是关押,不如说是一种恐慌下的隔离。

他的咆哮和咒骂声不断从门后传来,撞击着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你们这些蠢货!

凶手就在你们中间!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老子是冤枉的!

那布料是有人偷了老子衣服撕下来的!”“放我出去!不然等救援来了,我要你们好看!

”他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最后变成了无力的捶打和呜咽。

旅馆里只剩下五个人:我、陆医生、方晴、小芸,以及始终沉默的沈墨。

气氛压抑得如同实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们聚集在餐厅,不是因为信任,

而是出于一种脆弱的群居本能,仿佛靠近能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尽管彼此间保持着最远的距离。陆医生试图维持秩序:“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食物和水还够支撑几天,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轮流看守,确保安全,同时想办法求救。

”“求救?”方晴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她裹着毯子,眼神涣散,笔记本电脑搁在腿上,

屏幕却暗着,“怎么求救?信号全无,雪埋山路,我们就是瓮中之鳖。

他的小说……就要写到结局了……”她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拉着,

像是在打字。小芸蜷缩在壁炉旁的椅子里,把自己缩得很小,脸色苍白得透明,

嘴里反复哼着那首走调的摇篮曲,声音微弱得像蚊蚋。沈墨依旧坐在角落,这次他没有画画,

而是用一把小刀,专注地削着一根炭笔,黑色的粉末簌簌落下,在他脚边积了一小堆。

他的沉默,比吴老板的咆哮更让人不安。我强迫自己冷静分析。老陈的死疑点重重。

吴老板的反应是真实的绝望,还是精湛的表演?如果他是凶手,

为何要杀死并无直接致命冲突的老陈?如果不是,那真正的凶手嫁祸给他的目的何在?

是为了清除一个目标,还是为了搅浑水,让我们忽视真正的危险?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陆医生,他的冷静近乎冷酷,

医学知识让他能轻易获取并使用各种药物,甚至制造“意外”。方晴,

她的恐惧和“预言”是否是一种更高级的伪装?她在用文字引导我们的思维?小芸,

她的怯懦是保护色吗?一个看似最无害的人,往往最容易被人忽略。沈墨,他的沉默和疏离,

是不是最好的伪装?他的画,是否在记录,甚至……预告?还有苏眠。她的死是起点。

那枚袖扣,那个符号……线索似乎中断了,被后续的死亡冲淡。但我知道,

钥匙一定在最初的那把锁上。傍晚,风雪奇迹般地变小了,

甚至有一丝惨淡的夕阳企图穿透云层,但很快又被更浓重的暮色吞噬。

这短暂的、虚假的平静,反而让人更加不安。“我……我去给吴老板送点吃的和水吧。

”小芸怯生生地站起来,端着一杯水和几片干硬的面包,“他……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没有人反对,但也没有人提出要陪她去。一种微妙的、残酷的默契让我们选择了沉默。

让她去,这个目前嫌疑最小也最柔弱的人,或许能打破僵局,或许……能再次验证什么。

小芸端着托盘,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小心翼翼地走上了二楼,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渐行渐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壁炉里的木柴发出“噼啪”的轻响,除此之外,房子里静得可怕。大约过了十分钟,

小芸还没有下来。我和陆医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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