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门开的那一刻,我看见护士抱出来的婴儿,皮肤是深棕色的。"恭喜啊,母子平安!
"护士笑着说。我和妻子都是标准的黄皮肤,这孩子却像是从非洲抱来的。婆婆脸色铁青,
指着我吼:"林峰!你老实说,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看着产房里脸色苍白的妻子苏晴,她眼神慌乱地避开我的视线。那一刻,
我什么都明白了。"不好意思,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我转身离开医院,"咱们离婚吧。
"1产房外的走廊很安静,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里飘荡。我坐在长椅上等了三个小时,
双手一直在发抖。这是我和苏晴结婚五年后的第一个孩子,我激动了整整九个月。
门终于开了。护士抱着用粉色襁褓包裹的婴儿走出来,笑容满面:"恭喜啊!
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我迫不及待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儿子长什么样。襁褓打开的瞬间,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婴儿的皮肤是深棕色的,头发是天然的小卷毛,鼻梁很塌,嘴唇很厚。
这根本不像我和苏晴的孩子。"这……"我声音发颤。婆婆也凑过来看,脸色当场就变了。
"林峰!"她突然揪住我的衣领,"你老实交代,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推开她的手:"妈,这孩子明显不是我的。""放屁!
"婆婆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晴晴怀孕这十个月,你天天跟她在一起,
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你是不是想赖账?"我捂着脸,看向产房里。苏晴躺在病床上,
脸色惨白,眼神慌乱地盯着我。护士把孩子递给婆婆,婆婆抱着孩子左看右看,
越看脸色越难看。"这孩子……怎么长这样?"她小声嘀咕。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产房。
苏晴看见我,眼泪立刻掉下来:"老公,我好疼……""孩子是谁的?"我站在床边,
声音很冷。她身体一僵:"什么……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孩子长什么样。
"我指着门外,"我和你都是黄皮肤,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孩子?"苏晴咬着嘴唇,
眼泪越流越多:"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我冷笑,
"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老公,你相信我,
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甩开她的手:"行,那咱们去做亲子鉴定。
"苏晴的脸瞬间变得更白。婆婆这时候冲进来,把孩子塞到苏晴怀里:"晴晴,你告诉妈,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晴抱着孩子,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我转身离开产房。
医院门口,我点了根烟,手抖得连火都打不着。五年了,我以为我们的婚姻很幸福。
没想到最后等来的是这个结果。手机突然响了,是岳父打来的。"林峰,孩子生了吗?
"岳父声音很兴奋。我沉默了几秒:"生了,七斤二两。""太好了!我和你岳母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我吸了口烟,烟雾呛进喉咙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半小时后,
岳父岳母赶到医院。他们一进产房就冲到苏晴床边,岳母激动地抱起孩子。然后,
病房里突然安静了。岳母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孩子……"岳母声音发颤。岳父也凑过去看,脸色瞬间铁青。"苏晴!
"岳父怒吼一声,"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岳父一巴掌拍在床沿上,"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婆婆这时候也冲过来:"亲家,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林家可不能当冤大头!
"两家人在产房里吵成一团。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突然觉得很可笑。
护士过来劝架:"各位家属,这里是医院,请注意影响……""注意什么影响?
"婆婆指着苏晴,"我儿媳妇给我生了个黑孩子,你让我怎么注意影响?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都围过来看热闹。我转身离开医院。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路灯一盏盏亮起来。我走在街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手机又响了,是苏晴打来的。我按掉。
她又打。我继续按掉。第三次,我接了。"老公,你在哪?"苏晴的声音很虚弱,
"你回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声音很平静,
"我明天去民政局,你要是同意就一起去,不同意我就起诉离婚。
""不要……"苏晴哭着说,"老公,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我冷笑,"解释你怎么给我戴绿帽子的?"电话那头沉默了。我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
回到家,我直接进了书房。桌上还放着我给孩子准备的礼物,一个精致的银手镯,
上面刻着"平安喜乐"四个字。我拿起手镯,用力砸在墙上。手镯在墙上砸出一个坑,
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全是苏晴的脸。她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是怀孕之前,还是怀孕之后?那个男人是谁?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却没有一个答案。天亮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手机响了,是婆婆打来的。"林峰,你赶紧回医院!"婆婆声音很急,"晴晴说要见你!
"我挂断电话,继续睡。半小时后,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婆婆站在门口,眼睛红肿。
"你还有没有良心?"她指着我骂,"晴晴刚生完孩子,你就这么对她?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平静地说,"你让她找孩子亲爸去。"婆婆愣住了。"妈,
你心里也清楚那孩子的肤色不对。"我看着她,"你是想让我当冤大头,
还是想让苏晴给我一个交代?"婆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我关上门。2民政局门口,
我等了一个小时。苏晴没来。工作人员看着我:"先生,您夫人还没到吗?"我摇摇头。
"要不您先回去?等她来了再说?"我拿出手机,给苏晴打电话。关机。我又给岳父打。
"林峰,你能不能别闹了?"岳父语气很不耐烦,"晴晴刚生完孩子,
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她可以不来办离婚?"我打断他,"行,那我就直接起诉。
"岳父沉默了几秒:"你要是敢起诉,我就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我冷笑:"随便。
"挂断电话,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律师是我大学同学,叫张浩。"老林,你真决定了?
"张浩看着我递过来的资料。我点点头:"帮我准备起诉材料。"张浩叹了口气:"行,
不过你得先做个亲子鉴定,有了鉴定结果,离婚就容易多了。""她不会同意做鉴定。
""那就申请法院强制鉴定。"张浩在电脑上敲着字,
"不过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长……""多长?""快的话三个月,慢的话半年。
"我皱起眉头。张浩抬头看我:"怎么了?嫌慢?""不是。"我摇摇头,
"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这段婚姻。"张浩递给我一杯水:"老林,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离婚官司就是这样,尤其是涉及到孩子的问题,会更复杂。"我喝了口水,水很烫,
烫得我舌头发麻。"对了,你们婚内财产怎么分配?"张浩问。"房子是婚前我买的,
写的我的名字。"我说,"存款不多,大概五十万,一人一半吧。
"张浩记下来:"还有其他财产吗?""车子也是我婚前买的。"我想了想,"没了。
"张浩点点头:"那就简单了。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你们很快就能离婚。
"我站起身:"谢了。""等等。"张浩叫住我,"你最好准备一些证据,证明苏晴出轨。
""什么证据?""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开房记录……"张浩说,
"只要能证明她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当关系就行。"我想了想:"我去查查。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直接开车去了苏晴的公司。她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平时经常加班。
我坐在车里,盯着公司大门。下午五点半,员工陆续下班。
我看见苏晴的同事走出来,几个人有说有笑。我下车走过去:"你好,
请问苏晴今天来上班了吗?"其中一个女生认出我:"林先生?苏姐最近请了产假,
没来公司。""哦,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对了,我想问一下,
苏晴平时在公司里有没有走得比较近的男同事?"几个女生面面相觑。"林先生,
您这是……"一个短发女生小心翼翼地问。"我怀疑她出轨了。"我直接说。
几个女生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短发女生瞪大眼睛,
"苏姐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啊……""那她平时和谁走得近?"我追问。
几个女生互相看了看,最后短发女生小声说:"如果非要说的话……可能是我们经理?
""经理?""对,詹姆斯,是个黑人。"短发女生说,"他和苏姐经常一起出差,
不过都是正常的业务往来……"我的心脏猛地一沉。黑人。"詹姆斯现在在公司吗?""在,
他一般七点才下班。"我转身走回车里,继续等。七点十分,
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从公司走出来。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有气质。
我下车跟了上去。他走到停车场,打开一辆黑色奔驰的车门。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你就是詹姆斯?"他转过身,比我高了一个头,俯视着我:"你是?""苏晴的老公。
"我咬着牙说,"我问你,你和苏晴是什么关系?"詹姆斯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苏晴的老公?""笑什么笑?"我一拳砸在他脸上。詹姆斯没躲开,
被我打得退了两步。他摸了摸嘴角,手上沾了血。"你疯了?"他皱着眉看我。"我疯了?
"我冷笑,"你他妈和我老婆搞在一起,还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说我疯不疯?
"詹姆斯的表情变了。"孩子?什么孩子?""别装了!"我指着他,
"苏晴生了个黑皮肤的孩子,那孩子就是你的吧?"詹姆斯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
"你搞错了。"他摇摇头,"我和苏晴只是同事关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放屁!
"我又要冲上去,被他一把推开。"我劝你冷静点。"詹姆斯说,
"苏晴生了个黑皮肤的孩子,不代表那孩子就是我的。这世界上黑人多了去了,
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我愣住了。"而且。"詹姆斯继续说,
"我有老婆孩子,我不会做出轨这种事。"他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
他和一个黑人女性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两个孩子。"这是我老婆和孩子。"他说,
"我们结婚十年了,感情很好。"我盯着照片,脑子一片空白。"所以,你找错人了。
"詹姆斯收起手机,"我不知道苏晴和谁搞在一起,但肯定不是我。"他上了车,关上车门,
开车离开。我站在停车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如果不是詹姆斯,那会是谁?
3我在停车场站了很久,最后开车回家。一进门,就看见苏晴坐在沙发上。她脸色苍白,
眼睛红肿,看起来很憔悴。"你怎么进来的?"我皱起眉头。"我有钥匙。"她站起来,
"老公,我们谈谈好吗?""没什么好谈的。"我绕过她,往卧室走。苏晴追上来,
拉住我的手:"老公,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甩开她的手,
"解释你怎么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生孩子的?""我没有!"苏晴哭着说,
"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和别人……""那孩子是怎么来的?"我打断她,
"难道是你自己变出来的?"苏晴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流。
"我……我也不知道……"她声音发颤,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会长成那样……""不知道?"我冷笑,"苏晴,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没有!"苏晴突然跪在地上,"老公,我发誓,
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心里五味杂陈。
"那你敢不敢做亲子鉴定?"苏晴身体一僵。"如果你真的没做亏心事,就去做亲子鉴定。
"我说,"如果孩子是我的,我给你道歉。如果不是,咱们就离婚。"苏晴低着头,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转身进了卧室,关上门。门外传来苏晴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我坐在床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是五年前的夏天,
我去酒吧喝酒,看见一个女孩独自坐在吧台前。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侧脸很漂亮。
我走过去搭讪,她笑着和我聊天。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聊到生活,从爱好聊到梦想。
最后我送她回家,她给了我电话号码。之后我们开始约会,看电影、吃饭、逛街。半年后,
我向她求婚。她哭着答应了。婚礼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很灿烂。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没想到最后等来的是这个结果。烟烧到了手指,我猛地回过神,
把烟头掐灭。门外的哭声停了。我打开门,客厅里已经没人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
我走过去拿起来。纸条上写着:"老公,我答应做亲子鉴定。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如果鉴定结果证明孩子不是你的,我愿意净身出户,
只求你能原谅我。"我捏着纸条,手指微微发抖。第二天早上,我接到张浩的电话。"老林,
苏晴那边同意做亲子鉴定了。"张浩说,"你们约个时间,一起去鉴定中心。""好。
"挂断电话,我给苏晴发了条短信:"明天上午十点,市中心鉴定中心见。
"苏晴很快回复:"好。"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到达鉴定中心。苏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她抱着孩子,脸色很差。婆婆和岳母也跟着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苏晴身边。"林峰,
你真要做得这么绝吗?"婆婆看见我,立刻冲过来,"晴晴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恢复,
你就逼着她做鉴定?""是她自己同意的。"我平静地说。"你……"婆婆还要说什么,
被岳母拉住了。"算了,既然都来了,就做吧。"岳母叹了口气,"也好让大家都死心。
"我们一起进了鉴定中心。工作人员给我和孩子分别采集了血样。"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我问。"一周左右。"工作人员说,"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们来取报告。"离开鉴定中心,
苏晴追上来。"老公,这一周你能不能回家住?"她小声说,
"我一个人带孩子很累……""不能。"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接下来的一周,
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白天上班,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无数次设想鉴定结果。
如果孩子真的不是我的,那苏晴到底和谁……如果孩子是我的,
那为什么会长成那样……一周后,我接到鉴定中心的电话。"林先生,您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请尽快过来领取。"我立刻开车赶过去。到达鉴定中心,苏晴也到了。
她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包,脸色惨白。工作人员把报告递给我们。
我打开报告,看到最后一行字。"经鉴定,
被鉴定人林峰与被鉴定人婴儿不存在生物学上的亲子关系。"我的手开始发抖。
苏晴看完报告,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我合上报告,转身离开。身后传来苏晴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没有回头。
4拿到亲子鉴定报告的当天下午,我就去了律师事务所。张浩看完报告,
点了点头:"有了这个,你们很快就能离婚了。""多快?""如果苏晴同意,
下周就能办完。"张浩说,"如果她不同意,那就走诉讼程序,最多一个月。
"我点点头:"尽快办。"张浩起草了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递给我。"你看看,
有什么问题随时说。"我仔细看了一遍协议。房子归我,车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
孩子跟苏晴,我不承担任何抚养费。"没问题。"我在协议上签了字。"那我联系苏晴那边,
让她也来签字。"张浩说。我回到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机突然响了,
是岳父打来的。"林峰,你真要离婚?"岳父声音很严肃。"对。""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
"岳父说,"晴晴已经知道错了,她愿意给你补偿……""不用。"我打断他,
"我只想离婚。"岳父沉默了几秒:"林峰,你要是离婚,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随便。
"我挂断电话。第二天,我接到张浩的电话。"老林,出事了。"张浩声音很急,
"苏晴那边不同意离婚。""为什么?""她说孩子虽然不是你的,但她愿意和你重新开始。
"张浩说,"而且她父母也在施压,说如果你坚持离婚,他们会动用关系让你丢工作。
"我冷笑一声:"那就起诉。""行,我马上准备材料。"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
开始写辞职报告。我在一家国企工作,岳父在公司里有些关系。如果他真的想搞我,
我确实会很麻烦。与其等着被动,不如主动离开。辞职报告写完,我直接发给了部门经理。
经理很快回复:"林峰,你怎么突然辞职?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没回复,关上电脑。
晚上,婆婆打来电话。"林峰,你是不是疯了?"她在电话里吼,"你把工作辞了?
你拿什么养活自己?""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你……你这个不孝子!
"婆婆气得发抖,"晴晴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这么对她?""她可怜?"我冷笑,
"那我呢?我被戴绿帽子,我不可怜?""那……那也不能全怪晴晴啊!"婆婆说,
"她也是受害者!""受害者?"我觉得很可笑,"她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是受害者?那我是什么?""你……你就不能为了这个家忍一忍吗?"婆婆哭着说,
"我们林家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离婚了,以后谁来给你生孩子?""我不需要。
"我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第三天,律师事务所通知我,起诉材料已经递交到法院。
"最快下个月开庭。"张浩说,"你准备一下,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出庭作证。""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在等待开庭通知。辞职之后,我没有再找工作,每天就待在家里。
存款还够我花一阵子,等离婚之后再说。一个月后,法院通知我开庭时间。开庭那天,
我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提前半小时到达法院。苏晴也到了,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
头发披散着,看起来很憔悴。岳父岳母和婆婆都跟着来了。"林峰,你真要这么绝情吗?
"岳母看见我,眼泪立刻流下来,"晴晴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我没说话,
直接走进法庭。法官是个中年女性,看起来很严肃。"原告林峰,被告苏晴,
你们双方对离婚是否有异议?"法官问。"我没有异议。"我说。"我有异议。
"苏晴站起来,"法官,我不同意离婚。"法官看着她:"理由是什么?
""我……我还爱着我老公。"苏晴哭着说,"孩子的事是我的错,但我愿意改正,
我愿意给他补偿,只求他不要离开我。"法官皱起眉头:"但根据亲子鉴定报告,
孩子并非原告所生。这说明被告在婚姻期间存在出轨行为。""我没有出轨!
"苏晴突然激动起来,"法官,我真的没有出轨!我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会不是他的,
但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够了。"法官打断她,
"被告,如果你坚持说自己没有出轨,那请你提供证据。"苏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法官看向我:"原告,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只想离婚。"我说,"其他的我不在乎。
"法官点点头,敲了敲法槌:"鉴于被告在婚姻期间存在过错,本庭判决双方离婚。
婚内共同财产按照协议分割,孩子由被告抚养,原告不承担抚养费。"法槌落下。
我们离婚了。走出法院,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苏晴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老公……不,
林峰。"她哭着说,"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我甩开她的手:"从今天开始,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苏晴的哭声,还有岳母的责骂声。
我没有回头。5离婚后的第一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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