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和初恋男友重逢,他将我抵在消防通道冰冷的墙面,吻到我唇齿间全是泪水的咸涩。
第二次重逢,我醉得把他当成路边电线杆,抱着又啃又咬,他任由我胡闹,手臂稳稳扶着我,
生怕我摔倒。后来,他死死攥着我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
声音破碎不堪:"如果爱我是场谎言……那就请你,骗我一辈子。"1.包厢里觥筹交错,
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毕业三年的同学聚会,大家似乎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过得很好。
"柚子,听说傅神回国了,现在可是华尔街点石成金的操盘手,身价这个数!"同学聚会上,
有人比了个夸张的手势,"你俩当年爱得那么轰轰烈烈,没联系?
"我捏着果汁杯的指尖微微收紧,用了三年才勉强平静的心湖,因那个名字再起涟漪。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都过去了。"我垂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又刻意保持着疏离。话音刚落,包厢厚重的木门"咔哒"一声被推开。光影切割处,
一道挺拔身影逆光而立。剪裁精良的意大利黑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
金丝眼镜后那双墨黑的眸子,沉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三年时光将他打磨得更加成熟稳重,
褪去了最后的青涩,只剩下属于男人的凌厉与锋芒。傅之炀。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
带着久居上位的从容与疏离,最终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
让我瞬间绷紧了神经。"听说你们在这边聚会,"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我刚好在隔壁谈事,过来打个招呼。"他自然地在我身侧唯一的空位坐下。
熟悉的雪松气息侵袭而来,我下意识挺直背脊,连呼吸都放轻了。
坐在我右边的秦亦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给我夹了块糖醋排骨:"吃点东西,
你晚上还没怎么吃。"几乎同时,
左边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傅之炀将手中的威士忌杯不轻不重地撂在桌面上。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剧烈晃动,就像我此刻的心跳。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音乐声都显得格外刺耳。"抱歉,我去下洗手间。"我猛地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走廊尽头的窗开着,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我刚喘过一口气,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袭来,天旋地转间,我被拉进旁边昏暗的消防通道。"砰!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墙壁,
我被迫对上了一双翻涌着墨色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太多情绪,
愤怒、痛楚、还有一丝我不愿深究的渴望。"玩我?"傅之炀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低沉危险,
"林柚,告诉我,你喜欢的从来都是秦亦铭,对吗?当年和我在一起,就只是为了试探他?
"我用力挣扎,手腕却被他轻易钳制,反剪到身后。
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俯身吻了下来。那不是吻,是惩罚,是撕咬,
粗暴地掠夺着我的呼吸,撬开我的齿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屈辱和委屈交织而上,
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沾湿了他的唇瓣,也浸湿了他的衬衫前襟。似是尝到了咸涩,
他的动作猛地一顿,身体僵硬地停了下来。"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狭小空间回荡。
他脸偏向一侧,白皙皮肤上浮现出清晰的指痕。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
胸口剧烈起伏。他眸色一沉,可当目光触及我满脸泪痕时,那点戾气瞬间化为无措。"乖,
别哭了..."他叹息般低语,指腹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是我不好。
"这迟来的温柔却像打开了闸门。三年来的委屈、心酸、不解,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傅之炀你混蛋!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见我哭得厉害,他手忙脚乱地把我拥进怀中,
一下下拍着我的背。"是我的错,"他低声哄着,"别哭了,柚子..."明明是他的错,
为什么这个怀抱依旧让我如此贪恋?为什么他一句软话,就让我筑起的心防溃不成军?
2.记忆的齿轮倒转,带着夏日的热浪和青草的气息,拨回八年前。那时我刚踏入高中校门,
心思纯粹得像一张白纸,满心满眼只有学习和那把陪伴我多年的小提琴。
对于爱情的所有认知,都来自偷偷翻阅的言情小说和青春电影。我甚至固执地认为,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作家和导演为了情节需要而杜撰的浪漫桥段。
直到那个初夏的清晨,一处安静的公交车站。那天阳光很好,像碎金一样洒下来,风也温柔,
带着栀子花的甜香。我穿着一条妈妈新买的米白色长裙,背着黑色的绒布琴包,安静地等车。
或许是因为练琴晚了,站台上只有我一个人。忽然心有所感,我偶然抬起了头,
望向街边那栋爬满藤蔓的老洋房。于是,我的视线,与阁楼窗边一个少年遥遥相遇。
树叶剪碎了晨曦,细碎的光斑跳跃在他清俊的侧脸和干净的白衬衫上。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手里似乎拿着一本书,目光沉静地望下来,恰好捕捉到我抬头的瞬间。那一刻,
周围的车流声、鸟鸣声仿佛瞬间被按下静音键。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漏跳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鼓噪起来。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周遭的一切都模糊远去,
视野里只剩下他和那片被阳光浸透的背影。他很好看,是一种干净清冽、带着书卷气的好看。
我慌忙低下头,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热,手心也沁出细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不敢再与那道目光对视。再抬头时,窗边已空无一人,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我恍惚间的错觉。
我以为那只是城市喧嚣中一个微不足道、转瞬即逝的插曲,直到不久后的那个晚自习。
我正埋首于艰深的物理题海,门外响起了规律而清晰的敲门声。"纪检部,例行检查。
"思路被打断,我下意识地抬眼望去。视线,
便猝不及防地、再次撞进了一双正俯视着全班的眸子。清澈,沉静,
带着些许少年人独有的疏离感和审视意味。竟然是他!公交车站那个惊鸿一瞥的少年!
就在那一刻,万籁俱寂,我仿佛真的听见了——心底有一朵花,挣脱了束缚,
悄然绽放的声音。清脆而动人。原来,电影里那些俗套的一见钟情情节,并非全是虚构。
原来,真的有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让人铭记于心。
我看着那个穿着干净蓝白校服、身姿挺拔的男生,一步步走进教室,越来越近。
头顶的日光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将他挺拔的鼻梁勾勒得更加清晰。
"林柚,校服!"同桌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小声提醒。山城的秋老虎余威尚存,
晚自习教室里依旧闷热,我早将校服外套脱下,随意搭在椅背上。我恍然回神,脸颊一热,
手忙脚乱地穿上那件略显宽大的外套,心跳如擂鼓,生怕被他注意到自己的失仪,
留下不好的印象。一下晚自习,教室立刻像炸开了锅。"刚才那个纪检部的男生是谁啊?
太帅了吧!""气质绝了!清冷挂的,完全是我的理想型!""哎,你们居然不认识他?
那是傅之炀啊!学生会副主席,次次考试稳坐年级第一的学神!听说家里背景也很厉害!
"班里的"八卦大王"李莉兴奋地普及着,与有荣焉,"颜值与智商并存,
关键是还那么高冷,简直是小说男主照进现实,天之骄子!""傅、之、炀。"我在心里,
一字一顿地、郑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连名字,都这么好听,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
但没有人知道,这并非我第一次见他。那个公交车站的清晨,
是我独自珍藏的、关于青春的第一次心动秘密。
3. 靠近的光:笨拙的试探与甜蜜的煎熬一个周四下午的体育课,天空湛蓝如洗,
我们班和高二一班恰好在同一节。跑完两圈热身,体育老师便宣布自由活动。
隔壁班也解散了,傅之炀和几个男生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他运球、突破、起跳、投篮,
动作流畅而矫健,每一个弧度都精准地划破空气,落入篮网,
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女生驻足观望。阳光洒在他沁出细汗的额角和手臂线条上,
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下场时,他接过同伴递来的矿泉水,仰头喝水,喉结滚动,
带着这个年纪男生特有的性感。几个女生在旁边推推搡搡,互相鼓劲,
最终将一个面容姣好、穿着时髦的女生推了出去。那女生红着脸,鼓起勇气走到傅之炀面前,
声音娇怯,带着期待:"傅学长,可以...可以给我你的微信号吗?"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傅之炀拧上瓶盖,头也没抬,
声音疏离得像山巅的积雪:"不玩微信,谢谢。"干脆利落,不留丝毫余地,
甚至没有多看那个女生一眼。女生眼眶瞬间红了,尴尬地站在原地,被同伴拉走。
我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手里握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庆幸自己没有像那些女生一样贸然上前,
免于遭受同样的尴尬和难堪;另一方面又深感失落和无措——他如此难以接近,
像高悬天边的明月,我该如何才能跨越星河,走进他的世界?后来,我几经周折,
通过他同班的一个初中同学,拿到了他的微信号。给我号码的女生还好心提醒:"林柚,
傅之炀一般不加陌生人的,尤其是不认识的学妹,你试试看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
"我怀着虔诚又忐忑的心情,在深夜反复斟酌措辞,才颤抖着发送了好友申请,
然后开始了焦灼而漫长的等待。一整天,手机都安静得像块砖头,
每一次提示音都让我心惊肉跳,却又一次次失望。第二天中午在食堂,
我和闺蜜杨雪刚打好饭,就听见她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朝我用力挥手:"林柚,这边!
"我端着餐盘走过去,目光不经意间一扫,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差点拿不稳手里的盘子——傅之炀就坐在斜前方不远处的座位上!他和几个男生坐在一起,
似乎正在讨论什么问题。他似乎听见了杨雪那声清脆的喊声,
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我们这个方向。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不足一秒,他眸光微动,
随即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用餐,侧脸线条冷峻。那一刻,我仿佛做贼心虚般,
脸颊迅速发烫,连耳根都红透了,只能僵硬地走到杨雪对面坐下,食不知味。"你怎么了?
脸这么红?"杨雪凑过来,促狭地笑。"没...没什么,热的。"我慌忙低头扒饭。
晚上回到家,我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随即惊喜地、几乎要尖叫出声——微信通讯录那里赫然有一个红色的小"1"!
傅之炀竟然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我激动得手抖,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平静下来,
斟酌了许久,才发出第一条小心翼翼的消息:"学长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我是高一三班的林柚。"后面附上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复,心情逐渐跌落谷底时,手机终于"叮咚"一声响了。"你好。
"他的回复简洁得不能再简洁。过了一会儿,又一条进来:"刚才在洗澡,没看消息。
""没事没事!"我赶紧回道,努力寻找话题,生怕对话就此终结,
"我今天看到学长打篮球了,学长是不是很喜欢篮球呀?""嗯。"对话,
再次艰难地停留在了这里。看着那个冷冰冰的"嗯"字,我泄气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为了能离他更近一点,捕捉到他更多的身影,我周末的空闲时间,几乎都奉献给了市图书馆。
我知道他周末常去那里自习。命运仿佛真的感知到了我卑微的心意——一个周六的下午,
我真的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遇见了他。喜悦刚像气泡一样从心底冒头,便瞬间冻结、破裂。
傅之炀的身旁,坐着一位女生。她皮肤白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穿着一袭淡雅的碎花长裙,气质温婉动人。傅之炀正低头在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似乎在为她讲解题目。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两人并肩而坐、偶尔低语的样子,
却显得格外和谐刺眼。那幅"郎才女貌"的景象,像一根细长而冰冷的针,
轻轻扎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我无心再看书,匆匆收拾好东西,几乎是逃离了图书馆,
连借好的书都忘了拿。站在图书馆门外,天空是灰蒙蒙的,我的心也像被这厚重的阴云笼罩,
沉甸甸的,透不过气。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生是高二二班的文娱委员,许慕可。据说,
他们两家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班里甚至流传着他们是"默认的一对"的说法。
食堂里,我对着闺蜜杨雪唉声叹气,戳着碗里的鸡块:"我大概...是还没开始,
就失恋了。""宝贝,乐观一点,"杨雪哭笑不得地安慰我,"你这哪算失恋呀?
充其量是暗恋未遂,还没开始恋呢!""你这安慰还不如没有呢!"我化悲愤为食欲,
愤恨地咬了一口鸡腿。"哎呀,只是一起去图书馆而已,又不代表什么。"她试图理性分析,
随即忽然眨了眨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宝,别回头——有人在看你。""谁啊?
"我意兴阑珊,并未当真,以为她又想逗我开心。"傅之炀。"杨雪语气肯定,
眼神示意我斜后方。"我才不信。"我心虚地嘟囔。"真的!"她表情认真起来,
"他刚才往我们这边看了好几眼了。"我将信将疑地、极其缓慢地回头望去。
傅之炀确实还坐在不远处的座位上,正与身旁的男生交谈,视线并未明确投向这边。
他身边的男生说了句什么,傅之炀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浅淡的笑意,
目光不经意地一转,恰与我的视线在空中猝不及防地相撞。我心头猛地一跳,像被电流击中,
慌忙转回头,心脏砰砰直跳,耳根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再次席卷而来。"柚宝,
我强烈怀疑傅之炀对你有意思,"杨雪兴奋地分析,眼睛亮晶晶的,
"不然他干嘛总往我们这边看?还那么'恰好'地跟你对视?
""不会吧...可能只是巧合。"我缺乏信心,下意识否定。他那样耀眼的人,
怎么会注意到平凡的我?"别妄自菲薄嘛!我们柚宝长得好看,学习好,还会拉小提琴,
也是很受欢迎的好吗?"杨雪扳着手指数,"你看,你们班的班草秦亦铭,
是不是就对你有意思?每次分组都想跟你一组。""你别乱说,"我连忙否认,
"我跟秦亦铭就是普通同学,什么都没有。""知道知道,"杨雪促狭地笑,拉长了声音,
"你心里啊,从那个公交车站开始,就只装得下你的傅学长一个人了,对吧?""杨雪!
"我被她戳中心事,脸颊爆红,作势要打她。"好啦好啦,不开你玩笑了。"她笑着求饶。
正当我和杨雪笑闹时,那道熟悉的、带着温度的目光似乎又若有若无地落回了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偏头追寻,果然看见傅之炀正望着我这个方向,眼神专注,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出神,直到他旁边的男生碰了他一下,他才恍然收回视线。这时,
两个女生端着餐盘从我们桌边经过,谈话声清晰地飘入耳中:"可可,傅之炀的生日快到了,
你准备送什么礼物啊?他那么难搞,一般东西可入不了他的眼。""秘密!
"名叫可可的女生扬起一个甜美而自信的笑容,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笃定与期待,
"之炀哥哥肯定会喜欢的。"是许慕可和她的朋友。那一瞬间,
我仿佛被无形的针又狠狠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涩意。我连他的生日是哪一天都不知道,
更没有立场和资格为他精心准备礼物。刚刚因为那个对视而扬起的嘴角,无力地耷拉下来,
所有的兴致顷刻间消散无踪。"你怎么了?"杨雪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没事。
"我摇摇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埋头吃饭,心底却泛起一片酸涩的涟漪,
慢慢扩散开来。4.时光悄然流淌,我和傅之炀的关系,
除了偶尔在微信上寥寥数语、几乎都是我主动发起却又迅速终结的交谈外,几乎停滞不前,
这让我不免有些气馁和沮丧。转机发生在一个雾气蒙蒙的清晨。
我和往常一样挤上拥挤的公交车,在摇晃的车厢里,
竟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傅之炀。他戴着白色的有线耳机,靠窗坐着,
窗外流动的城市光影掠过他安静精致的侧脸,那身清冷矜贵的气质,
与老旧嘈杂的车厢格格不入,却牢牢抓住了我全部的目光。我心跳加速,像做贼一样,
悄悄挪到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贪婪地享受着这短暂而隐秘的"同行"时光,
希望车子能开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繁重的课业很快让我将这段美好却心酸的插曲深深埋入心底。中午,我正在教室休息,
趴着午睡,忽然有同学喊道:"林柚,有人找!"我疑惑地揉着眼睛走出去,
看到门口那道颀长身影时,呼吸一滞,睡意瞬间全无——竟是傅之炀。"林柚是吧?
"他语气依旧平静无波,递过来一个熟悉的蓝色校牌,"你的校牌,早上掉在公交车站了。
"我怔怔接过,冰凉的塑料牌身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微热温度,
这细微的触感让我耳根不可抑制地发烫。"谢谢学长。"我说道。"没事。
"他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弧度小得让我怀疑是自己的错觉,随即转身离开,
背影挺拔清隽。我握着尚存他体温和气息的校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大概是早上在公交车站等车时不小心从琴包侧袋滑出来的。"林柚,你认识傅学长?
""他找你什么事呀?"面对周围同学七嘴八舌的追问,我如实回答,
尽量让语气平淡:"他只是捡到了我的校牌,帮忙送过来。
""哦...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大八卦呢。"同学们有些失望地散去。
一旁的罗静诺拍了拍问话的人,语气带着一丝莫名的笃定和不易察觉的轻蔑:"别瞎猜了,
傅学长有喜欢的人,是高二的许慕可学姐,不是林柚。人家两家是世交,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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