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法医我的验尸术吓懵古人》赵巧巧王县令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大奉法医我的验尸术吓懵古人》(赵巧巧王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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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习习的大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大奉法医我的验尸术吓懵古人》》是大神“木习习的大”的代表作,赵巧巧王县令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县令,赵巧巧,赵蓉蓉的古代,医生,重生全文《《大奉法医:我的验尸术吓懵古人》》小说,由实力作家“木习习的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2:40: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大奉法医:我的验尸术吓懵古人》

2025-10-11 02:44:11

1午后的日头晒得人犯懒,南风县衙的公堂里,几只苍蝇绕着梁柱嗡嗡打转。堂下,

捕头刘大勇的鼾声很有节奏,一声高,一声低。我坐在角落的板凳上,用一根小木棍,

在积了灰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奇怪的人体骨骼图。这是我来到这个叫大奉的鬼地方的第三天。

我叫裴烬,三天前,我还是警官学院法医系一名准毕业生。一觉醒来,

就成了这南风县衙里一个同名同姓的小捕快。原主爹死娘改嫁,性子懦弱,

在衙门里就是个出气筒。前几天追个毛贼,失足掉进河里,再捞上来,芯子就换成了我。

我还没习惯这身浆得发硬的皂隶服,还有腰间那柄重得要命的佩刀。

堂外的石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绫罗绸缎、头戴瓜皮帽的管家模样的人,

领着一个家丁,抬着一口沉甸甸的箱子冲了进来。动静大得惊醒了打盹的刘捕头。

“县尊大人!县尊大人!”管家声音尖利,“我家老爷有天大的冤情要报!

”县令王守仁从后堂揉着眼睛走出来,一脸的不耐烦。他是个新官,

据说来南风县是想做出点政绩,但这几天遇到的都是些鸡毛蒜皮。“何人喧哗?”王县令问。

管家“扑通”一声跪下,指着那口箱子:“大人,这是我们赵老爷的一点心意!

求大人重审我家小姐的案子!”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家小姐……她昨夜托梦了!

她说她死得好冤啊!”这话一出,整个县衙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笑声。

刘捕头更是直接啐了一口:“去去去,赵蓉蓉一年前就上吊死了,仵作验过,县衙备过案的,

做什么梦呢!我看你们赵家是钱多得烧得慌!”赵蓉蓉,我脑子里浮现出原主的记忆。

南风县最大绸缎商赵万财的独女,一年前在闺房悬梁自尽,据说是为情所困。

这事当时还成了县里一大谈资。管家抬起头,满脸是泪:“是真的!

我家小姐在梦里哭得好惨!她说脖子好痛,不是她自己勒的!求大人做主啊!

”王县令挥了挥手,显然是把这当成了一场闹剧,正要叫人把他们赶出去。就在这时,

那家丁手一抖,箱子没抬稳,盖子“啪”地一声弹开了。白花花、明晃晃的银元宝,

从里面滚了出来,在公堂的青石板上叮当作响。整个公堂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银子滚动的声音。刘捕头的眼睛都直了,原本脸上的嘲讽,瞬间变成了贪婪。

我的心也跟着那银子的声音跳了一下。五十两。赵老爷许诺的赏银。原主穷得叮当响,

住的破屋四面漏风,我这两天连顿饱饭都没吃上。有了这五十两,至少能把眼下的日子过好。

再说了,托梦是假,但一个父亲的爱女之心是真的。万一,这里面真有冤情呢?我站了起来,

地上的骨骼图被我的脚蹭掉一半。我盯着那口装满了银子的箱子,开口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这安静的公堂里格外清晰。“这个案子,我接了。

”2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刘捕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嘴角撇了撇:“裴烬,你小子疯了?鬼神托梦你也信?这案子早就定了性,你想翻天不成?

”其他几个捕快也跟着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讥讽。在他们看来,我就是那个不合群的怪胎,

平时闷不吭声,现在却为了点银子,想一出是一出。我没理他们,只是看着堂上的王县令。

王县令也皱着眉头打量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捕快,

也敢在公堂上大放厥词。“裴烬,”他缓缓开口,“此案一年前已结,卷宗俱在。

你凭什么说要接?”“就凭赵老爷肯为女儿的一个梦,拿出这么多银子。”我平静地回答,

“大人,百姓心中若无天大的冤屈,绝不会来衙门伸冤。托梦之说或许荒诞,

但赵老爷的舐犊之情,却不似作伪。”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重审旧案,

若无冤屈,可彰显我大奉律法之公正,还死者一个清白。若真有冤屈,那更是为民除害,

彰显大人您的青天之名。无论如何,对大人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这番话,

一半是说给王县令听,一半是说服我自己。我知道,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

光靠法医知识不够,还得懂人心,懂规矩。王县令眯起了眼睛。他是个新官,急于立威,

做出政绩。“青天之名”这四个字,显然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沉吟了片刻,

目光扫过堂下的赵家管家,又落在我身上。“你要如何重审?”他问。“开棺,验尸。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四个字一出口,公堂内外顿时一片哗然。“胡闹!

”刘捕头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裴烬,你懂不懂规矩!开棺验尸乃是大不敬!惊扰亡者,

是要遭天谴的!”“是啊是啊,人死为大,入土为安,哪有再把骸骨扒出来的道理!

”“这小子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干!”赵家的管家也愣住了,

脸上露出了为难和恐惧的神色。显然,他也没想到我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你们怕惊扰死者,我怕放过生者!

这棺材板我开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这句话掷地有声,

把所有人的议论都给镇住了。王县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他或许觉得我疯了,

或许觉得我有些胆识。最终,他一拍惊堂木。“准了!”他看着我,语气严厉:“裴烬,

本官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若验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以‘哗众取宠,扰乱公堂’之罪,

杖责二十,革职查办!”“谢大人。”我躬身行礼,心里却松了口气。第一步,成了。

3南风县的城西乱葬岗,向来是乌鸦的地盘。赵蓉蓉的坟就在这乱葬岗的一处高地上,

坟头修得还算体面,立着一块石碑。我们到的时候,

坟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对着坟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伤风败俗的怪物。“就是那小子,为了五十两银子,

要挖人家姑娘的坟。”“作孽啊,让死人都不得安宁。”“我看他待会儿怎么收场,

要是验不出东西,县太爷饶不了他。”这些话跟针一样扎进耳朵里,但我充耳不闻。

我的视线里,只有那座坟。刘捕头带着几个捕快,一脸晦气地站在一旁,谁都不愿意动手。

“裴烬,人我们给你带来了,家伙也备齐了。要挖你自己挖,别指望我们。

”刘捕头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我没说话,脱掉碍事的皂隶服外褂,拿起一把铁锹,

走到坟前。赵老爷也来了,他老泪纵横,跪在坟前烧着纸钱,嘴里念念有词:“蓉蓉啊,

爹不是要惊扰你,是爹实在放心不下啊……你若真有冤屈,就显显灵,

帮帮这位裴捕快……”我深吸一口气,将铁锹用力插进封土。挖坟是个力气活。泥土很硬,

混着草根和石子。没挖几下,我手心就磨出了水泡。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

又涩又疼。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夹杂着嘲笑。我咬着牙,一言不发,

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挖掘的动作。我知道,我现在说的任何话都是苍白的,只有事实,

才能堵住这些人的嘴。两个时辰后,铁锹碰到了硬物,发出“铛”的一声闷响。是棺材。

几个捕快在刘捕头的眼神示意下,不情不愿地上前,

合力用绳子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从墓穴里拖了出来。棺材一落地,

一股混合着泥土和腐朽木料的阴冷气息就散发开来。围观的百姓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脸上都带着畏惧。王县令也赶到了现场,他面色凝重,显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裴烬,

开棺吧。”他沉声说道。我点了点头,找来撬棍,深吸一口气,

将撬棍的扁平头插进棺盖的缝隙里。“吱嘎——”几根粗大的棺材钉被我一根根撬起,

发出刺耳的声音。随着最后一声闷响,厚重的棺盖被我奋力推开。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伸长了脖子往里看。棺材里,一具白骨静静地躺着,

身上腐烂的寿衣已经和骸骨粘连在了一起,黑乎乎的一片。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异常。

“就这?”刘捕头第一个嗤笑出声,“什么都没有嘛!裴烬,你倒是说说,冤屈在哪儿啊?

”百姓们也炸开了锅。“我就说嘛,就是一场闹剧!”“白白折腾了半天,还惊动了死人。

”“这下看他怎么跟县太爷交代!”王县令的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已经有了怒火。赵老爷更是面如死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一切,戴上早已准备好的布手套,小心翼翼地跳进墓穴,蹲在棺材旁。

我仔细地检查着骸骨。从盆骨的形状来看,确实是女性。牙齿的磨损程度,

也符合她生前的年纪。四肢骨骼完整,没有骨折的痕迹。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

真的是我错了?就在这时,我的视线集中在了那具骸骨的颈部。忽然间,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我的双眼微微一热,眼前的景象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滤镜。而在那具骸骨的喉咙位置,

一块小小的、舌头状的骨头——舌骨,它的左侧翼角上,

浮现出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金色轮廓。证据之眼!这是我穿越过来后,

第一次触发这个能力。那道金色的轮廓,清晰地标示出了一道裂痕!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是舌骨骨折!上吊自尽的人,由于绳索的作用力是向上提拉,通常压迫的是甲状软骨,

很少会造成舌骨骨折。而被人用手扼颈,也就是掐死,暴力会直接作用于舌骨,

极易造成舌骨的翼角骨折!我猛地抬起头,环视四周。看着刘捕头嘲讽的脸,

看着百姓们失望的脸,看着王县令愤怒的脸。我缓缓站起身,手里托着那块小小的舌骨,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大人!各位乡亲!”“赵蓉蓉小姐,她不是上吊死的!

”我高高举起那块骸骨,指向那道在别人眼中根本看不见的裂痕。“她是被人活活扼死的!

凶手,就在你们中间!”4整个乱葬岗,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连乌鸦的叫声都停了。刘捕头脸上的嘲讽僵住了,他往前凑了凑,

眯着眼想看清我手里的东西:“裴烬,你瞎说什么?不就是一块破骨头吗?

能看出个什么花来?”“刘捕头,你不懂,不代表它不存在。”我冷冷地回应。

我转向王县令,将手中的舌骨呈了上去:“大人请看,此骨名为舌骨,位于喉结之上。

若是悬梁自尽,绳索之力向上,几乎不会伤及此骨。但若是被人扼颈,

手指之力会直接压迫此处,造成骨折。”我指着那道金色的裂痕,当然,我知道他们看不见,

所以我换了一种说法:“大人请仔细看,这舌骨左侧,有一道极细微的裂痕。这,

就是他杀的铁证!”王县令将信将疑地接过那块小骨头,对着日光翻来覆去地看。

他身边的老仵作也凑了上来,两人对着那块骨头研究了半天。

“好像……是有一道痕……”老仵作不确定地说道,“太细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王县令的脸色变了,从铁青变成了凝重。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轻视,

而是充满了震惊和探究。“你……如何能断定,这裂痕就是扼颈所致?”“回大人,

这便是我所学的验尸之术。”我没有过多解释我的知识来源,只是将结论抛出,

“我敢以性命担保,赵蓉蓉,乃是死于他杀,而后被人伪装成上吊自尽的假象。

”赵老爷听到这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王县令脚下:“大人!

大人!您听到了!我女儿是冤死的啊!求大人为她做主啊!”王县令深吸一口气,

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即刻回衙!重审此案!”他大声下令,“刘大勇,

将所有与赵蓉蓉死前有过接触的人,全部带回县衙,挨个审问!”刘捕头愣了一下,

随即应声:“是,大人!”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从讥讽变成了惊疑不定。

百姓们也彻底炸了锅,风向瞬间转变。“天哪,居然是真的!”“这裴捕快有两下子啊,

光看骨头就知道是怎么死的。”“真是神了!难道他真能通鬼神?”我没有理会这些议论,

默默地将骸骨重新收殓好,盖上棺盖。“赵小姐,安息吧。”我在心里默念,“害你的人,

我一定给你揪出来。”回到县衙,气氛已经完全不同。王县令坐在堂上,面色严肃。

堂下跪着一排人,都是赵府的家眷和下人。刘捕头拿着一份卷宗,向王县令禀报:“大人,

根据一年前的卷宗记载,和刚刚的排查询问,嫌疑最大的,是赵蓉蓉的未婚夫,李文博。

”“李文博?”王县令皱眉。“是。此人是个秀才,家道中落,与赵家有婚约。案发当晚,

有下人看到他与赵蓉蓉在花园里发生过激烈争吵。而且,他有图谋赵家家产的动机。

”刘捕头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赵蓉蓉死后,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按照约定,

赵蓉蓉若是病故或意外身亡,赵家要分给他三成的家产,作为补偿。如今赵家小姐死了,

他不仅不用入赘,还能平白得一笔巨款。”动机,时间,受益人。所有的线索,

都指向了这个叫李文博的穷秀才。王县令一拍惊堂木:“来人!立刻去将李文博缉拿归案!

”5李文博被带上公堂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儒衫,面容清秀,

但神情惶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堂下何人?”王县令厉声喝问。

“学……学生李文博,拜见县尊大人。”李文博结结巴巴地回答,跪都跪不稳。“李文博!

”王县令将手中的卷宗重重拍在桌上,“一年前,赵蓉蓉身亡当晚,你是否与她在花园争吵?

”李文博脸色一白,点了点头:“是……是的。学生与蓉蓉因……因一些诗词见解不同,

争执了几句。”“好一个诗词见解!”刘捕头在一旁冷笑,“我看不只是诗词那么简单吧?

你家道中落,一心想攀附赵家这棵高枝。是不是你逼婚不成,恼羞成怒,

才对赵小姐痛下杀手?”“我没有!我没有!”李文博急得满头大汗,拼命磕头,

“大人明鉴!学生与蓉蓉情投意合,怎会害她!我没有杀人!”“还敢嘴硬!

”王县令怒喝一声,“来人,上刑!”“大人!不可!”我立刻出声制止。王县令眉头一拧,

不悦地看着我:“裴烬,你又有何话说?”“大人,此案疑点重重,单凭动机和争吵,

不足以定罪。若是屈打成招,恐生冤案。”我躬身说道。在大奉,断案主要靠口供,

屈打成招是常态。但我知道,刑讯逼供下的口供,可信度最低。

刘捕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裴烬,你验尸是把好手,审案子你就不懂了。对付这种读书人,

不动刑他怎么会说实话?”“真相,不是靠打出来的。”我坚持道。

王县令显然更相信刘捕头的老一套,他瞪了我一眼:“裴烬,你只管验尸,审案之事,

自有本官和刘捕头处置。退下!”我心里一沉,却也无可奈何。我现在人微言轻,

根本无法左右王县令的决定。很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公堂上响起。拶指、夹棍,

这些酷刑轮番上阵。李文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经得住这个。没过多久,

他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神志不清。“我说……我说……”他气若游丝地招了,

“是我……是我杀了蓉蓉……我鬼迷心窍……求大人饶命……”听到口供,

王县令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画押!”衙役们拖着半死不活的李文博,

抓着他的手在供状上按下了血手印。“好!此案已破!”王县令朗声道,“凶手李文博,

谋财害命,罪大恶极!押入死牢,秋后问斩!”“大人英明!”堂下众衙役齐声高呼。

刘捕头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小子,看到了吗?这才是办案。

我看着那份沾着血的供状,看着被拖下去的李文博,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这不对。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像一个早已写好的剧本。一个穷秀才,图谋家产,杀害未婚妻。

故事很完美,但证据呢?除了那份屈打成招的口供,

我们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李文博杀了人。我不能就这么让案子结了。“大人!

”我再次上前,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公堂上却异常清晰。王县令正要退堂,

闻言不耐烦地转过身:“你还有什么事?”“大人,我觉得此案尚未结束。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李文博虽已招供,但证据不足。我请求……重新勘察案发现场。

”“放肆!”王县令终于动了怒,“裴烬,你三番两次质疑本官断案,是何居心?

人证、物证、口供俱在,你还想怎样?”“大人,我们没有人证,只有一个下人听到争吵。

我们没有物证,找不到凶器。我们只有一个被拷打出来的口供。”我据理力争,

“这样的证据链,根本不完整!”“证据链?”王县令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过这个词。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请大人再给我一天时间。

如果我找不到新的证据,我甘愿受罚!”6赵蓉蓉的闺房,时隔一年,依旧保持着原样。

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封已久的味道。阳光从雕花的窗格透进来,

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刘捕头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冷眼旁观。“裴烬,我倒要看看,

这空屋子你能看出什么花来。县太爷可是发了话,今天你要是再找不到什么狗屁‘证据链’,

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房间中央。这里,就是第一现场。

根据卷宗记载,赵蓉蓉被发现时,就是吊在这屋子正中的房梁上。脚下,一个倒地的绣墩。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标准的上吊现场。我的目光开始一寸一寸地扫过整个房间。

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摆放整齐。床铺上的被褥,叠得一丝不苟。书架上的书,

也排列得井然有序。一切都太整洁了。一个为情所困、决意赴死的女子,她的房间,

会是这般模样吗?不,通常会伴随着情绪失控的痕迹。比如,摔碎的东西,撕毁的信件。

这里没有。这里干净得像是一个刻意布置过的舞台。我的视线,开始变得专注。

我调动起全身的感官,试图激活证据之眼。果然,双眼再次微微发热。眼前的世界,

瞬间多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我的目光扫过地面,扫过墙壁,扫过桌椅。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遗漏的血迹,没有挣扎的痕迹。难道凶手真的这么谨慎,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我不甘心,

继续搜索。我的视线落在了那个摆满了书的书架上。

《女诫》、《诗经》、《论语》……都是些大家闺秀该读的书。我一本一本地抽出来,翻看,

然后放回去。当我抽出一本《西厢记》时,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在书的封皮内侧,

书页与封皮的夹缝里,证据之眼捕捉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金色印记。

那是一个……残缺的指纹!而且,指纹的纹路间,

还沾染着一些细微的、同样泛着金光的粉末。我凑近闻了闻,是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不是死者赵蓉蓉的指纹。她的手很干净,这是仵作卷宗里明确记录的。

这也不是嫌疑人李文博的指纹。一个大男人,手上怎么会有胭脂?这是一个女人的指纹!

凶手,是一个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本书取下,平放在桌上。“刘捕头!”我回头喊道。

刘捕头正打着哈欠,被我一喊吓了一跳:“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帮我找些东西来。

”我压抑着兴奋说道,“要最细的木炭粉,还有一根最软的毛笔,和几张干净的白纸。

”刘捕头一脸莫名其妙:“你要这些干什么?画画?”“别问了,快去!”虽然不解,

但刘捕头还是照办了。很快,东西就送了过来。在刘捕头和其他几个捕快好奇的注视下,

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这个时代的第一次——指纹提取。

我将木炭碾成最细的粉末,用毛笔尖轻轻蘸取,然后均匀地、轻柔地吹洒在那个印记上。

黑色的炭粉,瞬间附着在了指纹的油脂上。一个清晰的、残缺的指纹轮廓,出现在我们面前。

刘捕头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是什么?”“这是凶手留下的印记。”我一边说,

一边用一张微湿的白纸,小心地将那枚指纹拓印了下来。看着白纸上那枚黑色的指纹,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刘捕头。“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两件事。”“第一,

凶手另有其人。”“第二,凶手,是个女人。”这个结论,

让整个房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将人勒死,再伪装成上吊的模样?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7当我把拓印下来的指纹,以及我的推论,呈报给王县令时,

他的表情比刘捕头好不到哪里去。“指纹?”他拿着那张白纸,翻来覆去地看,

“就凭这个黑印子,你就断定凶手是个女人?”“大人,人的手指之上有纹路,千人千面,

各不相同。触物便会留下印痕。”我尽量用他能理解的语言解释,“这枚指纹上沾有胭脂,

且从大小和纤细程度来看,十有八九属于一名女性。”“荒谬!”王县令将纸拍在桌上,

“本官审案多年,从未听过什么指纹断案!李文博已经招供,人证物证俱全……”“大人!

”我打断了他,“我们没有物证!现在,这枚指纹,就是我们唯一的物证!

”王县令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怒气和挣扎。他已经宣布破案,

现在推翻,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裴烬,本官再信你一次。”他最终咬着牙说道,

“但本官丑话说在前面,若这指纹查不出个所以然,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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