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头族(王莽匕首)全集阅读_飞头族最新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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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羊叉烧

悬疑惊悚连载

《飞头族》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小羊叉烧”的原创精品作,王莽匕首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本书《飞头族》的主角是匕首,王莽,黑影,属于悬疑惊悚类型,出自作家“小羊叉烧”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4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3:07: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飞头族

2025-10-11 02:31:46

滇南山里当护林员第七年,我摸透了每寸土每棵树,唯独没搞懂“落囊族”传说。

直到王莽失踪那晚,我在瞭望塔找到他的无头尸体。脖颈断面像被温水泡过的豆腐,

软得能塞回腔子里。老猎人说,那是头颅离身后,“身子死了,魂还没死透”。

我盯着王莽攥在手心的半块玉,背面刻着陌生符号——和岩洞里那张皮纸上的,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林区监控拍到有东西在移动。不是人,不是动物,像团飘着的黑布,

底下悬着颗发光的头。1深秋凌晨四点,滇南山深处。雾很重,压着林子,

连呼吸都带着湿气。瞭望塔在悬崖边上,铁梯锈得厉害,灯箱一闪一灭,

像只半死不活的眼睛。我是陈九,二十八岁,护林员,在这山里守了七年。

衣服是洗得发灰的迷彩服,左腰别着一把刻了名字的匕首,右肩有道月牙疤,

是三年前被野猪顶的。平时话少,巡山时总叼个烟斗,不是为了抽,

是为了压住林子里那股说不清的腥味。今天本该交接班。王莽昨夜没回来,

我没急——他常借巡山溜下山喝酒,酒量不行还爱吹牛,总说自己爷爷是摸金校尉,

祖上挖过龙脉。我从不信这些,只当他喝多了胡咧咧。可当我爬上瞭望塔顶,

看见那具尸体时,烟斗直接掉在地上。尸体穿着王莽的迷彩服,仰面躺在塔台中央,

脖子断了,头没了。最怪的是,断口没有血,也不像被咬的,反倒平整柔韧,

像是……被人用温水泡软后慢慢撕开的。我蹲下,手套刚碰他脖颈,指尖就发麻,

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吸了一下。再看他的右手,死死攥着一块青灰色的玉片,

边缘沾着暗红干涸的痕迹,像是血,又不像血。我用镊子小心撬开他手指,

把玉片放进密封袋。那上面刻着几道弯弯曲曲的纹路,看着像虫爬,可其中有三笔,

和我匕首柄上的刻痕一模一样。师父临终前塞给我这把刀,

只说了一句:“遇到头飞离身的东西,就扎自己中指。”我当时以为他是烧糊涂了。

现在我不敢确定了。塔里有台老监控,太阳能供电,信号差,录像只能存两小时。

我调出来看,画面卡顿,雪花一片。直到凌晨两点十七分,影像突然清晰了一瞬。

一个黑影从林子里升起,像块飘动的布,底下悬着一颗头,脸看不清,但眼眶是空的。

它缓缓靠近塔顶,十秒后,画面断了。我反复拖进度条,终于抓到三秒清晰帧。

就在那黑影贴近尸体的刹那,王莽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像是还活着。而那颗头,明明没脸,

却冲着摄像头“看”了一眼。我关掉设备,把记录仪锁进背包。站到塔边,

望着下面翻滚的雾海,第一次觉得这座山不对劲。它不止是树多、兽多。它是活的。

而且记仇。王莽不是失踪,是被带走的。他的头,可能还在林子里飘着。我摸了摸匕首,

又看了看手里的玉片。这东西不该出现在这儿,更不该被他攥着。他是怎么拿到的?

谁让他拿的?天快亮了,上级会派人上来。要是他们发现尸体,肯定会拉走,

拍照、化验、开会、写报告,最后定性为“意外坠崖”或“野兽袭击”。可我知道不是。

这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事。我坐在值班椅上,翻开日志本,写下第一行字:“它不是鬼,

是活的,且懂得报复。”然后我把玉片收进贴身口袋,顺手点了根烟斗。烟还没燃透,

塔外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碎了枯枝。我猛地抬头,望向窗外。雾太厚,什么也看不见。

可我清楚,林子里有东西在动。它知道玉片在我这儿。王莽死了,头都没了,

手里还死死攥着这块破玉。说明这玩意儿重要。可重要到什么程度?值得用命去换?

我盯着门外,手一直按在匕首上。如果是野兽,早该扑上来了。可外面安静得反常,

连鸟都不叫。我忽然想起师父另一句话:“有些东西,不吃人肉,吃‘活气’。

”当时我没懂。现在懂了。活气,就是人活着时散发的东西。

心跳、呼吸、体温、念头……越怕,活得越旺,它们就越馋。王莽可能就是被盯上了。

他胆子小,爱吹牛,真遇上事准吓破胆,一身活气往外冒,成了靶子。而我现在,

坐在这塔顶,心跳加快,手心出汗,是不是也在喂它?我掐灭烟斗,把椅子往后拖了半米,

背靠墙,眼睛不离门口。天快亮了,可我不想下去。下去等于逃。可问题是,它要的是玉片,

我又不是没长腿,跑不掉吗?但直觉告诉我,跑了也没用。这山太大,路太绕,

你以为你在下山,其实只是走进它张开的嘴里。我掏出玉片,对着微弱的晨光看了眼。

那几道刻痕,在光线下隐隐泛青,像活的一样。它想找回来。那就得来找我。我不动,

不代表我在等死。我在等它露脸。只要它敢进来,我就用匕首扎自己中指,

试试师父留的话管不管用。烟斗重新点上,我靠着墙,闭眼假寐。雾外,风没起,

林子却沙沙响了一下。像谁在笑。2雾还没散,我盯着瞭望塔外那片林子,

手一直没离开匕首。烟斗重新点上,火苗刚亮,背包里的玉片突然烫了一下。不是错觉。

我拉开拉链,密封袋里的青灰玉片正微微发红,像被晒透的石头。它本来该凉的,

山里凌晨不到十度。这玩意儿在反应什么?我收好包,决定不再等上级。王莽的头不见了,

手里攥着和我匕首同源的玉片,现在这东西又发热,说明它认得什么,

或者……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我得往前走,去地图没标的地方看看。

我记得六叔提过一处岩洞,藏在溪流上游的断崖下,老一辈叫它“落头发的地方”,

谁也不许靠近。我顺着湿滑小径往下走,脚底打滑,藤蔓比往年多,横七竖八地缠在路上,

像是最近才长出来的。GPS信号断了,指南针转圈,我只能靠记忆和树皮上的刻痕辨向。

走到半路,我把烟斗掏出来,捻了撮烟丝撒在地上。烟没飘,反而往下沉,像被地缝吸进去。

三步之外就是死气积聚点——师父教的土法从没出过错。我立刻改道,沿着溪水往上。

水流清,但底下石头发黑,踩上去滑腻腻的。走了约莫半小时,远处传来低低的哼唱,

是苗语,调子压得很沉,一句接一句,不像是歌,倒像在安抚什么东西。我循声过去,

六叔站在一块风化石后头,竹杖拄地,右耳侧对着山林,闭着眼,还在哼。他听见我脚步,

睁开眼:“你来了。”我没废话:“你知道王莽死了?”他点头:“死人味,顺风能飘三里。

你身上沾了。”我皱眉。他是说……我碰过尸体的事?“不只是你。”他抬起手,

指向我背后,“还有它。”我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可就在我回头瞬间,

肩上的旧伤突然抽了一下,像有根线往肉里扯。六叔没动,只说:“它认得你带的东西。

别让它知道你在怕。”我没回答,把玉片拿出来给他看。他脸色变了变,伸手要碰,

又缩回去。“这不该在这世上。”他说,“这是‘镇魂契’的一半。”“另一半在哪?

”“在它主人头上。”他看了我一眼,“或者,脖子里。”我不懂,

但他已经转身:“跟我来。洞里有个东西,你得亲眼看看。”我们顺着溪流又走了二十分钟,

岩洞藏在瀑布后面,水帘半遮着入口,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手电,光柱扫进去,

第一眼就看见石壁上挂满了发辫。干枯、发黑,一根根垂下来,每根末尾系着铜铃。

我轻轻碰了一下,铃没响,声音却闷闷地传出来,像在水底下敲铁锅。再往里走,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姿势和王莽一模一样:仰面,脖子断了,断口平整泛光,没血。

衣服烂了大半,看不出是谁。我蹲下检查,口袋空的,腰上却缠着半圈发辫,摸上去粗糙,

混着苔藓和泥。我正想剪一段带走,手指刚碰到辫子,耳边好像有人吹了口气。不是风。

我猛抬头,四周没人。可岩壁上的铜铃,齐刷刷晃了一下。六叔站在我身后,

低声说:“别碰那些头发。那是祭品,也是锁链。”“谁的祭品?”“落囊族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残破皮纸,“他们在等月晦之夜,头飞离身,附树而行,

专挑活气旺的人下手。”我接过皮纸,正面全是扭曲符号,

背面用炭笔写着几行字:**“月晦之夜,头飞附树,窥活气,夺身还。”**字迹潦草,

像是临死前写的。“写这东西的人,没跑掉。”六叔说,“他们想还魂,但得靠活人的身体。

你要是心跳快、出汗、害怕……你就成了他们的门。”我盯着那行字,

忽然明白王莽为啥死了还攥着玉片——他可能知道这东西能挡一下。可问题是,谁让他拿的?

我正想着,六叔抬手看了看表,又抬头看天光。“今天子时,月隐无光。”他说,

“它们快醒了。”他从腰间抽出猎刀,在洞口划了三道深痕,然后掏出一把艾草塞进石缝,

点着。火苗烧起来,却是幽蓝色的,不动,不摇,像冻在空气里。“正常火遇风会摆。

”他低声说,“这火不闪,说明阴气压过了阳气。它们已经在路上了。”我立刻摸出无线电,

按了几下,没信号。手机也没服务。“出不去了?”我问。“现在走,等于送头。”他说,

“今晚谁在外面,谁就是饵。”我看了一眼洞外,天色已经开始发暗,林子静得反常,

连虫鸣都没有。“那就守这儿。”我说,“石头够大,能堵住口子。

”我们合力搬了两块巨岩封住洞口,留条缝观察外面。我抽出匕首,插在面前地上,

刀柄刻纹朝上。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至少心里踏实点。六叔盘坐在角落,开始低声哼唱。

还是刚才那调子,但这次更慢,每个音都拖得长,像在画符。我靠着石壁,手放在匕首柄上,

眼睛盯着那条缝隙。外面风停了。洞里,只有蓝火静静燃烧。忽然,

我腰间的玉片又热了一下。不是烫,是持续升温,像揣了块暖宝宝。我低头看,

密封袋里的玉片正在变色,青灰转褐,边缘隐隐透出一点红丝,像血管在爬。六叔停下歌声,

看向我。“它感应到了。”他说,“另一个在靠近。”“另一个什么?”“另一半玉符。

”他声音压低,“或者……拿着它的人。”我还没说话,岩壁上那一串串干枯发辫,

突然齐齐颤了一下。紧接着,所有铜铃同时轻响。声音不大,但整座岩洞都跟着震了半秒。

我猛地抬头,手握紧匕首。就在那一刻,洞口缝隙外,一道影子缓缓掠过。不是人形。

像一团贴地滚动的雾,中间悬着个模糊的轮廓,不高,但移动极稳,直奔洞口而来。

六叔闭上眼,继续哼唱。我屏住呼吸,手指扣紧刀柄。那东西停在洞口,不动了。

隔着石头缝,我看不到它,但我知道——它在“看”我们。3我盯着那道影子,

它停在洞口不动,像块贴在石头上的破布。可我知道它在看我们,不是用眼睛,

是用整片黑暗在盯。六叔的哼唱声没断,但节奏乱了半拍。几乎同时,地面轻轻震了一下,

封口的岩石缝隙里掉下几粒碎石。又一下,震得更重。我立刻抽出匕首,

在最靠近我的那条岩缝边缘划了三道短痕。震动有规律,七秒一次,每次比前次强一点。

它们不是想撞进来,是在试探墙有多厚。“它们在找弱点。”我说。六叔没睁眼,

只把猎刀插进身前土里,刀柄晃了晃:“火撑不了多久,阴气压上来,蓝焰会灭。

”我摸出手机,屏幕亮起,信号格空着,电量37%。

但我记得出发前连过护林站的监控系统,本地缓存还能调画面。手指有点抖,不是怕,是冷。

山里的寒气顺着裤管往上爬,像有人往你骨头缝里吹气。我点开监控回放,

选了两小时前的记录。画面先是雪花,接着稳定下来——是瞭望塔顶的视角。溪流边,

一团黑影正沿着水边移动,离岩洞方向越来越近。它飘得不高,贴近地面,形状不断扭曲,

像风中的烟。我放大画面。那团影子忽然停下,缓缓抬起了头。镜头里,

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看向摄像头。我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那是王莽的脸。

不,是他的头。悬在黑影中间,脖子断口泛着湿光,嘴微微张着,像是在笑。

“他还‘活’着。”我低声说。六叔终于睁眼:“啥?”我没回答,因为就在这时,

手机“叮”了一声,弹出一条加密消息。二号点红外触发,

目标向T01移动后面附了张热成像图,模糊得很,只能看出一个非人形的团状物,

正从北坡往高处爬。路径终点标着:T01。瞭望塔。

我脑子一下子转过来——那边现在没人守。如果那东西上了塔,

整个林区的监控和通讯枢纽就废了。到时候别说求援,连我们在这儿都可能被彻底抹掉信号。

“不能等了。”我收起手机,“得回去,重新布防。”六叔皱眉:“现在出去?

你是想当活饵?”“不出去,咱们仨明天早上就会变成石壁上那几根头发。

”我指了指洞里挂着的发辫,“它们要的是活气,咱们心跳越快,它们来得越猛。

可要是让它们占了塔,全林区的人都是靶子。”他沉默几秒,终于点头:“走老猎道,

绕开溪边。”“太慢。”我说,“它们已经分兵了,老路肯定埋伏。走溪谷背光区,

贴岩壁侧脊,能抢时间。”“火把带上。”他起身,从背后解下油布包,

“这玩意儿烧起来呛,它们受不了。”我们迅速收拾。我把匕首别回腰间,

顺手摸了下左手中指——师父临终的话还在耳边:“遇到头飞的东西,扎自己一记,

血能镇魂。”但现在不是时候。刚挪开一块挡路的石头,洞外震动突然加剧。咔的一声,

封口的巨岩裂了道缝,尘土簌簌落下。“动了!”我说。六叔已经点燃火把,火光一跳,

幽蓝瞬间被染成橙红。他一脚踹开半堵石墙,率先冲出去:“走!别回头!”夜风扑面,

冷得像刀刮脸。我们贴着岩壁往高处跑,脚下是陡坡和盘结的树根。身后,

那团黑影从裂缝里涌出,像倒出来的墨汁,紧追不舍。跑了不到两百米,地面又震。

这次是从下面来的。几道黑影从树根缝隙里钻出来,拦住去路。它们没有脸,

只有个模糊的轮廓,中间悬着点暗光,像被捂住的灯笼。六叔抬枪就打。砰!子弹穿过去,

没留下痕迹。“没用!”他吼,“这东西不吃铁!”但他马上抡起火把,狠狠甩过去。

火光扫过黑影,那团东西猛地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尖细的哭声——像婴儿嚎,又像女人尖叫,

听得人脑仁疼。其他几道影子也退了半步。“火能挡!”我说,“快走!”我们趁机往前冲,

翻上一道矮脊。可刚站稳,东南方向又闪出一片热感标记——不止一股,至少三团,

正从不同方向包抄。“小李的警报只提了一处……”我喘着气,“其他的,是新来的。

”六叔抹了把脸:“看来今晚,谁都别想睡。”我掏出手机再看,电量掉到28%,

监控画面还在刷新。最新的帧定格在瞭望塔顶——一道黑影攀上了栏杆,悬空而立,头歪着,

像是在等什么人。我握紧匕首,刀柄上的刻痕硌着手心。“不能再等了。”我说。

六叔没说话,蹲下身检查猎枪,一颗颗卸下弹壳,又装回去。动作很慢,但稳。风停了。

林子里静得连树叶落地都能听见。我们站在半山腰的废弃巡山棚前,棚子塌了一角,

门歪在一边。这里曾是护林员换班的中转点,现在只剩一张锈床架和半桶旧机油。

我把手机最后一点电用来更新地图,标记出最近的安全屋——护林站,还有四公里。

“走哪条?”六叔问。我正要答,眼角忽然瞥见棚子角落有样东西反光。是个金属环,

半埋在土里,沾着青苔。我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铜的,上面刻着和我匕首上一样的纹路。

六叔脸色变了:“这是……落囊族的锁魂扣。”“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他还没说话,

我腰间的玉片突然烫得惊人。不是温热,是像烙铁贴肉。我掏出来一看,

密封袋里的玉片已经变成深褐色,边缘的红丝蔓延开来,像裂开的血管。

六叔一把按住我手腕:“别动!它在呼应什么!”话音未落,棚子外的地面开始震动。

不是七秒一次的那种试探。这一次,是连续的、密集的颤动,像有东西正从地底快速爬上来。

我低头看玉片,它的颜色正在变黑。而远处,瞭望塔顶的监控画面最后闪了一下。

黑影站在栏杆上,缓缓转过身,面对我们所在的方向。4地面震得像要裂开,我脚下一滑,

差点跪倒。六叔一把拽住我后领,把我扯到他身后。那股震动不是从地底传来的,

是踩在地上的——有东西正往这边跑,速度快得不像人。腰间的玉片烫得贴不住肉,

我掏出来一看,已经黑了大半,边缘的红丝像是活过来一样往中间爬。东南方向的树梢上,

王莽的头颅浮在那里,脸冲着我们,嘴一张一合:“把玉给我……”声音不大,

但每一下都钻进耳朵里,像虫子往脑仁里钻。“它认准你了。”六叔低声道,

手里的火把只剩一小截,火光发暗,“这玩意儿快撑不住了。”我盯着那颗头,

忽然发现它脖子断口处有点不对劲——不是平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一圈参差不齐的牙印。“它不是自己飞出来的。”我说。六叔没接话,而是猛地抽出猎刀,

在掌心划了一道。血刚冒出来,他就抹在了我的匕首柄上。那一瞬间,玉片的热度降了下来,

黑气也缩了回去。“师父没告诉你?”他喘了口气,“血能镇魂,也能断引子。

但这招撑不了多久。”话音未落,四周的黑影又动了。刚才还隔着十几步,

现在直接逼到了五步内。它们不再飘,是走的,脚步落地有声,像穿了硬底鞋。

王莽的头往前飘了半尺,还在念:“把玉给我……”“它要的不是玉。”六叔压低声音,

“是玉里封的活气。你要是不给,它能把你的命吸干。”我低头看玉片,

突然想起岩洞里那根发辫上的铜铃——也是青灰色,也带着一股说不清的腥味。

难道这玉本来就是它们的东西?“你有办法吗?”我问六叔。他看了我一眼,

从怀里摸出一块残玉,形状跟我这块正好能拼上。他没说话,只是捏着它往空中一抛。

残玉刚离手,所有黑影立刻转向,连王莽的头都跟着扭过去。那东西在空中划了个弧,

落地时“咔”地碎成三块,光也灭了。可就这一瞬的空档,够了。“走!”六叔推了我一把。

我们贴着山脊往高处撤,脚下是陡坡和碎石。身后那些东西反应过来,又追了上来。

火把彻底熄了,六叔只能靠猎枪砸开挡路的藤蔓。跑到一处断崖边时,我已经喘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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