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当成"赔钱货"卖掉,害我差点被人贩子打断双腿。二十年后,
我事业有成,他们又找上门来,逼我给一事无成的弟弟买房买车。我那弟弟更是狮子大开口。
"姐,还得加上80万的彩礼,妈说你现在工作好还找了个富二代男朋友,姐,
你会给我出的吧?"看着他们一如既往贪婪的嘴脸,我笑着答应了。
于是他们开始四处向亲戚吹嘘,说自己马上要住进儿子的大房子了,
他们老两口要开始享福了。他们买名牌衣服、弟弟买游戏装备都伸手向我要钱。
我一一满足他们的小要求。养母眼里满是担忧,"然然,他们要得太多了,这样会出事的。
"我轻抚她的手背。"妈,相信我。""这些钱很快就会回来的。"1晚上七点,
我正和养母温舒在厨房准备晚餐。今天是我升职加薪的日子,
世界五百强企业的营销部门主管,年薪百万。未婚夫沈航宇和一帮朋友正在客厅聊天看电视,
偶尔传来欢笑声。这一切都得感谢养母待我如亲女的养育与陪伴,
现在我终于有能力来回报她了。门铃响了。"然然,有人找你。"外面传来航宇的声音。
我放下手中的锅铲,走向玄关。门口站着一对陌生的中年男女。女人上下打量我,一脸欣喜。
"大丫,我是你妈,刘桂花。这是你爸,乔卫国。"我愣住了。脑海中瞬间涌现出那个画面。
"妈妈,别卖我,我会干活赚钱……"七岁的我哭着拽住她的衣角。
刘桂花从一个陌生男人手里接过一沓钞票,数了数。"赔钱货,就值这点钱,留着你干嘛!
"她掰开我的手,把我推给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现在,这张脸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我挡在门口,脸上明显透露着厌恶。"然然,是谁啊?是不是同事来了,
快让客人进来啊……"温妈妈见我迟迟没进屋,过来催促。我一把将门关上,"哦,妈,
不是同事,是不认识的人。"被关在门外的两人,用力的敲着门,
把客厅里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砰砰砰……砰砰砰……""大丫,开门呀!
你明明就是大丫,快开门!""你现在出息了,连亲生父母都不认了吗?
""你这个不肖子……"温妈妈不顾我的阻拦打开了门。"你就是大丫的养母吧?
我们都打听清楚了。""我们是大丫的亲生父母,今天我们来,是认回女儿的。
"温妈妈并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还没死,一时愣在原地。"怎么?做了有钱人的女儿,
亲生父母也不要了吗?"这会想起是亲生的了,
二十年前把我卖给人贩子的时候怎么不顾念血缘亲情。"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能干什么?只是想认回女儿罢了。"现在想起我这个女儿了?
当年我被人贩子转手卖给乞讨团伙。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有的被挖掉眼珠,
有的被烧毁容貌,有的被打断手脚。每天被逼着去乞讨和偷钱。
幸好在我差点被打断腿的时候,警察冲了进来。警察问我父母在哪里时,我说他们死了。
我宁愿当孤儿,也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后来温妈妈收养了我,治好了我身上和心里的伤,
我的妈妈是温舒。温妈妈看我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客气的把两人迎进屋:"请进!
"刘桂花一进门就开始四处张望。"哟,这房子装修得真不错,得花不少钱吧?
"她伸手摸摸沙发的真皮面料,又看看墙上的名画。"这电视多少钱买的?55寸的吧?
"乔卫国点头附和:"大丫真是有出息了。"朋友们看情况不对,纷纷借口走了。
这些人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身世他们多少都知道一点。"然姐,今天你有事,
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咱们再聚。""是啊是啊!下个月你和宇哥订婚时,咱们再一起庆祝。
"2我让航宇去送客人,给了个"放心"的眼神。他历来都很尊重我,
知道这是我多年的心结,也只能让我自己解决。我转身冷眼看着这对不请自来的夫妻,
我倒要看看她们倒底打什么主意。温妈妈去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我们。
刘桂花突然拉住我的手,眼泪瞬间涌出。"闺女啊,妈这些年可想你了!""当年家里太穷,
实在养不起,才不得已把你送人。"乔卫国坐在沙发上一躺,"是啊,
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你接受财经访谈,这才知道你这么有出息。"刘桂花用袖子抹了抹眼泪。
"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血浓于水,你不会不认我们吧!""大丫,
你现在一个月挣不少钱吧?"难怪。我们生活在一个城市,这二十年不是没碰见过,
只是假装不认识罢了。现在突然找上我,怕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认回女儿这么简单。
"怎么,想打我钱的主意?"我抽回手,"我不叫大丫,你们的大丫早死了,我叫苏然。
""哎呀,瞧你说的。"刘桂花嬉笑着,"妈知道你还在生气,
以后你爸和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你现在这么有钱,妈真替你高兴。
"刘桂花用手肘靠了一下乔卫国。乔卫国立刻接话。"大丫,哦!不,然然,
你那个男朋友是个富二代吧!听说快订婚了是不是?""你看你现在事业有成,
还嫁得这么好,你弟也正准备买房结婚呢..……"原来还是为了钱,为了那个弟弟。
我冷笑一声,直接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这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的妈妈叫温舒。
""即便有血缘关系,我也已经不是你们女儿了。""你们最好现在离开,
不然我就叫保安上来请你们。"乔卫国本想再说什么,被刘桂花拉住,现在她们有求于我,
估计是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好好好,我们走。""大丫,妈知道你还在生气,
今天也挺突然的,等你气消了,来家里吃顿饭,我跟你爸在家等你。"他们走后,
我重重的关上门。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坐在餐厅生着闷气。好好的聚会就被他俩搅和了。
温妈妈过来握住我的手,"然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亲生父母找上门了,
总该回去看看。"她眼中满是慈爱,"你现在是大人了,不管最后你认谁,我都理解你,
也支持你。"我听了温妈妈的劝,不过不是想认回他们,而是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弄清楚,估计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周末,我回到以前那个破旧的居民楼前,
刘桂花满脸堆笑地迎我进门。屋内杂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弟弟乔磊瘫在旧沙发上,戴着耳机打游戏,对我的到来毫无反应。
我注意到他脚上那双崭新的名牌球鞋,价格至少四位数。"磊子,你姐来了,快打招呼!
"刘桂花推了他一把。乔磊不耐烦地摘下一边耳机,瞥了我一眼:"哦。
"然后继续他的游戏。饭桌上只有一道荤菜——红烧肉。
刘桂花不停地往乔磊碗里夹肉:"多吃点,补补身体。"这一幕刺痛了我的记忆。六岁那年,
家里煮了唯一的鸡蛋,我问为什么只有弟弟有。刘桂花一个巴掌把我打在地上,
"赔钱货就只知道吃!""大丫,你也吃。"刘桂花不情愿的夹了块最小的肉放我碗里。
我放下筷子:"有话直说吧。"3刘桂花立刻眼圈发红,"女儿啊,
这些年妈想你想得好苦啊。""是啊,我们每天都在后悔……"他俩像是在说相声,
一唱一合。我冷笑打断:"后悔什么?后悔没把我卖个好价钱?"刘桂花噎住了,
随即转移话题:"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如果当时跟着我们,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
你弟弟要结婚了,女方要求必须有婚房。"她拉下脸,语气完全不是有求于人,而是命令。
"你现在有钱了,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啊!"乔磊终于开口:"姐,乐乐说不止是婚房,
还得有辆新车,加上80万的彩礼。""妈说你现在工作好还找了个富二代男朋友,姐,
你会给我出的吧?"刘桂花立刻纠正:"她是你姐,什么叫"会",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
"看他们自说自话,我未免觉得有些好笑。"当初你们不是说,弟弟将来一定有出息,
让你们住大房子吗?现在这些都要我出,就这么有出息?"刘桂花脸色一沉。
"你弟刚大学毕业,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乔磊一脸抱怨:"那些公司要求高,工资低,
还让干这干那。"我打断他:"你哪所大学毕业?
"乔磊支支吾吾:"技校…""三流技校毕业,没工作经验,还挑三拣四,不愿吃苦,
怪公司要求高?""我当时刚毕业也是从打杂做起的……"乔卫国拍桌子打断我。
"你这孩子,遇到有钱的养母,现在有能力了,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
你把你弟弄到你们单位去啊?让他打杂也愿意。"乔磊听他爸这么说,更阴阳怪气,"姐,
你也不用指责我,是不是现在有钱了,嫌弃我们家穷,不想认我们啊!""要不然,
怎么会亲弟弟你也不帮?"我猛地站起来,"当初不知道是谁嫌弃谁!你们把我卖了,
说养不起,怎么卖了我也没过上好日子?"我指着乔磊,"你们留着儿子不就是要享福吗?
你们倒是享啊!现在又来找我干什么?"刘桂花急了,"你别胡说!当初是送养!""送养?
""送养需要收钱吗?你们把我卖给人贩子的那一刻,我的亲生父母就已经死了!
"乔卫国脸色铁青,"你这不肖子,怎么跟你爸妈说话呢?
我们把你生下来…""但养我的人不是你们!我也不想和你们争辩,以后别再来找我。
"我拿起包,起身准备离开。刘桂花拉住我,"你不能走!你弟弟的婚事…"我甩开她的手,
"我欠你们什么吗?"乔磊也急了,看我转身要走,立马抱着我的腿。"姐,
这些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你就帮帮我吧,乐乐说,要是没房子车子,她就和我分手,
我不能没有她…"我一把推开他,"既然没有,那这婚就别结了!"刘桂花看我铁了心要走,
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大丫,你不能这样对妈!""妈怀胎十月生下你,
这恩情你不能忘啊!""你身上流着我们的血,怎么能这么狠心!"她一边哭一边拍着地面,
眼泪鼻涕流了一地。"你现在有钱了就不认爹妈了?这是要遭雷劈的!
"我慢慢撸起左臂的袖子。整条手臂烫伤的疤痕暴露在灯光下,皮肤坑坑洼洼,触目惊心。
"看见了吗?""这是人贩子故意用油烫的。""当时我才七岁,每天被逼着跪在地上乞讨。
""不够数就不给饭吃,还要被打。""我差点被打死。"刘桂花的哭声戛然而止。
"你们把我卖了的那一刻,可有把我当成亲生的?""你们现在怎样都跟我没有关系,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说完,我放下袖子,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4我以为,
他们只要有一丝良心,也不会再来找我了。可几天后,温妈妈告诉我,有人在楼下闹事。
我从窗户往下看,刘桂花和乔卫国正在小区门口拉横幅。上面写着:"苏然忘恩负义,
有钱不认亲生父母"。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这女孩我认识,就住在12楼,
平时挺有礼貌的。""真的假的?现在的年轻人…""亲生父母都不认,这人品有问题啊。
"我下楼的时候,刘桂花立刻扑过来。"大丫,你终于肯见妈了!""妈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一直在想你。"我推开她,"收起你的表演,我觉得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乔卫国迎上来扶住她,脸色阴沉。"你弟弟的女朋友乐乐,一个月要花好几万。
""名牌包包,化妆品,还有各种高档餐厅。""你弟弟为了她,已经刷爆了信用卡。
"刘桂花接过话:"乐乐说了,没房没车就分手,那之前给她买的东西不白搭了吗?
""你弟弟天天哭着闹着要娶她,说娶不到就死给我们看。""你要让我们老乔家断根吗?
"我无语,"没钱就别充胖子,他没工作没收入,还这么大手大脚。
""没钱娶媳妇就先好好挣钱,凭什么要我给他补窟窿?""你是他姐姐!
"乔卫国理直气壮,"帮弟弟是应该的!"刘桂花拉着我的手,软声软语地劝说。"大丫,
你看你现在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有个有钱的男朋友。""帮帮你弟弟,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你要是没钱,就问你养母要。""她白捡了个女儿十几年,也该她出点血。
""实在不行就去借,你们不是认识很多有钱人吗?"我的耐心彻底耗尽,用力抽出我的手。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不欠你们任何东西,温妈妈更不欠你什么。
"刘桂花看我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开始破口大骂。"乔大丫,
你别以为改了姓改了名字就连祖宗也不认了!""要不是我们生了你,你能有今天?
""你那个养母自己不会生,就霸占别人女儿,便宜母亲当了二十年!
""在那儿装什么好人!"周围的邻居开始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他们说我可以,
但不能说温妈妈。温妈妈含泪上了楼,我转身追了上去,但刘桂花也跟了上来。
她在楼道里大喊大叫。"苏然,你给我站住!""你不帮你弟弟,我们就不走了!
""我们就坐在你家门口!"刘桂花冲上来,用手挡住电梯的门,指着温妈妈的鼻子骂。
"就是你这个老女人,抢了我的女儿!""你凭什么占着我女儿不放?
你要赔偿我们精神损失费。""赶紧把钱拿出来,给我儿子买房买车!"温妈妈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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