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冯宝宝《我许七安破案,冯宝宝负责埋人》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顾长歌冯宝宝)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顾长歌冯宝宝《我许七安破案,冯宝宝负责埋人》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顾长歌冯宝宝)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作者: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

其它小说连载

顾长歌冯宝宝是《我许七安破案,冯宝宝负责埋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冯宝宝,顾长歌是著名作者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成名小说作品《我许七安破案,冯宝宝负责埋人》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冯宝宝,顾长歌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我许七安破案,冯宝宝负责埋人”

2025-10-01 17:18:58

我许七安破案,冯宝宝负责埋人。你没猜错,我是大奉打更人里那个最靓的仔。结果一睁眼,

我到了这个叫“现代”的地方,一身修为屁都不剩,成了个普通人。为了糊口,

我租了个便宜得诡异的公寓,本以为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直到我发现我的邻居——一个叫冯宝宝的姑娘,有点不对劲。她看人的眼神,

像在看一坨会走路的肉。她家半夜总传来电锯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总是一个人拖着往下滴血的黑色垃圾袋,去后山乱葬岗。楼里的宠物猫、流浪狗,

见了她就炸毛,转身就跑。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安静内向的好姑娘。只有我知道,

她那扇紧闭的门后,藏着一个“食人”的秘密。我得搞清楚,她养的那条“狗”,

到底吃的是什么。不然,下一个被装进垃圾袋的,可能就是我。1我,许七安,你没猜错,

大奉打更人里头那个又帅又能打的许银锣。现在,

我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叫“现代社会”的地方,修为尽失,就一个字,惨。为了活下去,

我找了个班上,租了个房。中介把钥匙给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挺奇怪,一个劲儿地跟我说,

这儿的邻居都特别好,特别安静。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这破地方房租便宜得跟白捡似的,

就算邻居是头猪,只要不拱我家的门,我都认了。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住302,对门是301。大概半夜两点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

被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给吵醒了。那声音,

像是用一把钝刀子在慢吞吞地剁骨头,一下一下的,特别有规律,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在大奉当差的时候,这动静我熟,这是在分尸。

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耳朵贴在门上听。没错,就是从对门301传来的。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得吓人。除了剁骨头的声音,还有一种很轻微的电锯声,嗡嗡嗡的,

转速不高,像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给闷住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方治安这么差的吗?

上来就给我整个凶杀案现场直播?我强忍着心里的躁动,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楼道的声控灯没亮,黑漆漆的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里面的动静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然后停了。一切又恢复了安静,安静得让我怀疑刚才是不是做了个噩梦。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出门的时候,正好对门的门也开了。一个姑娘从里面走出来。

个子不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运动服,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鼓鼓囊囊的,看着就很沉。她也看见我了,

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空洞洞的,像是在看一个电线杆。然后她就转过身,

拖着那个大袋子往楼下走。袋子底部好像破了个小口,一滴一滴往下渗着暗红色的液体,

在水泥地上拖出一条断断续续的线。我盯着那条红线,喉咙有点发干。她叫冯宝宝。

我是在楼下的住户信箱上看到的名字。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每天晚上,

那“咔嚓咔嚓”的声音都会准时响起,第二天早上,

冯宝宝都会拖着一个往下滴血的黑色垃圾袋出门。我报过警。警察来了,敲开了301的门。

冯宝宝一脸无辜地打开门,说自己在网上卖猪蹄,晚上加工一下,

剁骨头的声音可能吵到邻居了。警察进去转了一圈,出来跟我说,人家姑娘家里干净得很,

就是厨房有点猪肉味儿,让我别大惊小怪的。我看着警察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干净?

我干了那么多年刑侦,一个分尸现场,只要足够专业,清理干净根本不是难事。

至于猪肉味儿……人肉煮熟了,跟猪肉的味道,其实差不了多少。我开始偷偷观察她。

她好像没有工作,整天待在家里。偶尔出门,就是去扔那个黑色的垃圾袋。她总是一个人,

不跟任何人说话。楼下的大妈们聊天,她从旁边走过去,连个招呼都不打。

小区的流浪猫流浪狗,见了她都跟见了鬼一样,隔着老远就弓起背,发出威胁的嘶吼,

然后夹着尾巴跑了。有一次,我看见有个小孩的皮球滚到了她脚边。那小孩刚想跑过去捡,

他妈一把就给他拽了回来,表情惊恐,嘴里还念叨着:“别过去,离那个女的远点。

”这个冯宝宝,绝对有问题。这天晚上,我又被那熟悉的声音吵醒。我没再报警,

而是悄悄打开了自己家的门,躲在门后,只留一条小缝。楼道里漆黑一片。

我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看着对面301那扇紧闭的门。里面的声音停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咔哒”一声,301的门开了。冯宝宝还是那身蓝色运动服,

拖着一个比平时更大的黑色垃圾袋走了出来。她没有马上下楼,而是站在门口,

左右看了一眼。她的目光在我的门上停顿了一下。我屏住呼吸,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应该没发现我。她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拖着袋子,走向了楼梯间。等她走远了,

我才敢从门后探出头。楼道的声控灯因为她的脚步声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下,

我清楚地看到,从她家门口一直到楼梯口,那条暗红色的液体痕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

都要深。而且,在她的门槛上,好像掉了个什么东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我光着脚,一步一步挪到301门口,蹲下身子。那是一小块指甲。人的指甲盖,

上面还带着一点粉色的指甲油。我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凉了。就在这时,

我身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你在爪子?”我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脖子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点一点地转了过去。冯宝宝就站在我身后,不到半步的距离。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楼道的灯已经灭了,我看不清她的脸,

只能看到她黑洞洞的眼睛,在黑暗里,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她手里,

还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刀刃上,暗红色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2“我……我掉了个东西,找找。”我脑子飞速运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冯宝宝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她手里的柴刀还在滴血,嗒,嗒,嗒,

在死寂的楼道里,声音清晰得可怕。我感觉后背的冷汗都把衣服浸湿了。

现在的我可不是许银锣,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她这一刀下来,我估计得当场投胎。

“哦。”她忽然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然后,她就那么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打开301的门,走了进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僵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活下来了?我连滚带爬地冲回302,反锁了三道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心脏狂跳,像是要从胸腔里撞出来。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行,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这个女人太危险了。我必须得想办法进她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特意请了一天假。我观察了一上午,冯宝宝没有出门。到了中午,

我估摸着她应该要吃饭了,就跑去把我们这栋楼的总电闸给拉了。整栋楼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不到一分钟,我就听见对门的门开了。冯宝宝走了出来,估计是想看看怎么回事。机会来了。

我立刻冲出去,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哎呀,怎么停电了?我饭刚做到一半啊!

”冯宝宝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就准备回屋。“诶,等等!”我赶紧叫住她,“美女,

你家有蜡烛吗?我这刚搬来,什么都没准备。”她顿了顿,回头看着我,

眼神里还是那种空洞。“我这还有点菜,停电了放着也得坏,要不……咱俩凑合一顿?

我手艺还行,就是没火。”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容。

这招叫“给个台阶”,制造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来掩盖我的真实目的。

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点了点头。“进来嘛。

”我心里一喜,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她进了301。一进门,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肉腥味就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消毒水味道。屋里很暗,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客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就是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过分,地板擦得能反光。“厨房在那边。”她指了指里面。

我提着菜,走进了她的厨房。厨房不大,但同样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灶台上,墙壁上,

连个油点子都看不到。但我的目光,瞬间就被角落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冰柜,就是超市里卖冷饮的那种卧式冰柜。这么小的厨房,

放这么大一个冰柜,显得特别突兀。冰柜还在嗡嗡作响,显然没受停电的影响,

应该是接了备用电源。“那个……火在哪?”我假装没看到冰柜,四处张望着。“没得火。

”冯宝宝说,“用那个。”她指了指灶台上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型的喷枪,

就是做焦糖布丁用的那种。我心里直犯嘀咕,谁家做饭用这玩意儿?但我没多问,接过喷枪,

开始笨拙地“做饭”。冯宝宝就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像两根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用喷枪燎着肉片,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个厨房。水槽里看不出什么,也被刷得干干净净。

但水槽下面的柜子,门缝里好像渗出了一点暗红色的印子。还有那个冰柜。

我太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了。“哎呀!”我手一抖,一片燎得半生不熟的肉掉在了地上,

正好滚到了冰柜底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连忙蹲下去捡。我借着捡肉的功夫,

飞快地瞥了一眼冰柜。冰柜的盖子上挂着一把大锁,锁孔里还有点被撬过的痕迹。

在冰柜和墙壁的夹缝里,我看到了一个东西。是一小截白色的数据线。我假装没看见,

捡起肉片扔进垃圾桶,然后继续做饭。饭做得很艰难。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做饭,是在渡劫。

冯宝宝就那么一声不吭地看着,气氛压抑得我快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把菜“做”好了,

端上桌。“吃吧。”我说。冯宝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面无表情地放进嘴里,

慢慢地嚼着。我没动筷子,盯着她问:“你家这冰柜……挺大的啊,装的都是猪蹄?

”她嚼着肉,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能看看吗?”我图穷匕见,

“我最近也想做点小生意,想参考一下。”她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嘴里还包着肉,

就那么看着我。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冰柜的嗡嗡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过了几秒,她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说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钥匙,我丢了。

”3钥匙丢了?这借口也太敷衍了。我看着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那……那真是太不巧了。”我干笑两声,低头假装吃饭。

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冰柜,还有她那把滴血的柴刀。吃完饭,

我主动收拾了碗筷。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我趁她不注意,

偷偷把那截掉在冰柜缝隙里的数据线捡了起来,塞进了口袋。“我先回去了,今天多谢了啊。

”我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之大吉。回到302,我反锁上门,立刻拿出那截数据线。

这是一根很普通的手机充电线,苹果接口的。线上沾了点油污,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说明不了什么。但我总觉得,这根线是个突破口。晚上,

对门又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我躺在床上,翻来覆覆睡不着。

我想起白天在她家看到的一切,干净得诡异的房间,巨大的冰柜,还有她那双空洞的眼睛。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我必须打开那个冰柜。第二天,我找了个开锁师傅的电话。

我没敢直接让他来,而是约在外面见的面。我把冯宝宝家门锁的照片给他看,

问他能不能在不破坏锁芯的情况下打开。老师傅看了看,说:“这锁不难,

但是入室盗窃可是犯法的啊小伙子。”我塞给他一千块钱,说:“师傅,救命的事。

我怀疑我邻居把人给……藏起来了。”老师傅掂了掂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好,等冯宝宝出门的时候就动手。我一整天都在猫眼里盯着对门的动静。终于,

在下午三点多,冯宝宝出门了。她没有拎垃圾袋,看起来只是出门随便逛逛。

我立刻给师傅打电话。十分钟后,老师傅提着工具箱来了。“快点,师傅,她随时可能回来。

”我催促道。老师傅倒是不慌不忙,拿出工具,对着锁芯捣鼓起来。不到两分钟,

“咔哒”一声,门开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师傅就往里冲。“就是那个冰柜!

”我指着厨房里的大冰柜。冰柜上的锁是把老式的挂锁,比门锁还好对付。

老师傅没费什么劲儿就给打开了。“行了,钱货两清,我先走了啊,剩下的事我可不管。

”老师傅收了钱,溜得比兔子还快。我一个人站在厨房里,看着那个被打开的冰柜,

心脏砰砰直跳。一股寒气从冰柜里冒出来。我深吸一口气,伸手,猛地掀开了冰柜的盖子。

里面没有尸体。满满一冰柜,全是冻得硬邦邦的猪蹄、猪肘子、猪大骨……分门别类,

码得整整齐齐。我愣住了。难道……真是我搞错了?她真的只是一个在网上卖卤猪蹄的?

我不信。我伸手进去翻找。猪蹄很硬,冻得跟石头一样。我一块一块地往外搬,很快,

厨房的地上就堆起了一座小山。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手在冰柜的最底下,

摸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个用保鲜膜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体。我把它拿了出来。

隔着保鲜膜,我能看到,里面是一部白色的苹果手机。就是我捡到的那根数据线能用的那种。

我飞快地撕开保鲜膜,手机冻得冰手。我试着按了一下开机键,没反应,应该是没电了。

我立刻拿着手机冲回自己家,插上充电器。几分钟后,屏幕亮了。没有密码。我点开了相册。

最新的几张照片,都是一个女孩的自拍。女孩长得很漂亮,笑得很甜,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奶茶店。我往上翻,看到了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是一个叫“顾长歌”的人发来的。“宝宝,我到你小区门口了。”“开门,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蛋糕。”再往上翻,是一段视频。视频的拍摄环境很暗,

像是在一个地下室里。镜头晃得很厉害,能听到一个女孩惊恐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然后,镜头一转,对准了一张脸。那张脸我认识。

是前段时间失踪的那个女大学生,新闻上都报了。视频里,女大学生被绑在椅子上,

满脸是泪,嘴被胶带封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男人没有露脸,但他手腕上戴着的一块表,我看得清清楚楚。百达翡丽,

限量款。我们公司老板也有一块,我见过。而前几天,我在楼下碰到一个男人,温文尔雅,

开着一辆宾利,手上戴的,就是这块表。他住在顶楼,叫顾长歌。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浑身的血都凝固了。这个手机,是那个失踪女大学生的。而视频里的凶手,

就是住在我们这栋楼的顾长歌。那冯宝宝呢?她为什么要藏起这部手机?

她和顾长歌是什么关系?我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是冯宝宝。

“手机,好耍不?”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我心里一沉。“你现在,

朝窗子外头看。”她说。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楼下,冯宝宝正站在小区的花园里,

仰着头,看着我住的窗户。她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她发现我了。

她一直都知道我在监视她。“把他家的猪蹄,给我放回切。”她缓缓地说道,“不然,

下一个被剁成猪蹄的,就是你。”电话挂了。我看着楼下那个瘦小的身影,

第一次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她不是凶手。她是在处理凶案现场的人。

她不是在养一条“食人狗”。她是在给一条“食人狗”……擦屁股。4我花了半个小时,

才把那些冻得跟石头一样的猪蹄全都搬回了301的冰柜里。等我弄完,冯宝宝也回来了。

她没看我,径直走到冰柜前,检查了一下,然后重新把锁挂上。“手机。”她朝我伸出手。

我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去,当着我的面,恢复了出厂设置,然后把手机卡取出来,

掰成两半,扔进了马桶冲掉。做完这一切,她才抬头看我。“你晓得的太多了。”她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赶紧摇头,“我就是好奇,我保证,今天看到的一切,

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她没说话,就那么盯着我。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我……我以前是干警察的,专业的。”我急中生智,开始给自己找活路,“我懂规矩。

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看的也绝对不看。你放心,我嘴严得很。”她歪了歪头,

好像有点意外。“警察?”“对对对,刑警。”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所以,我能看出来,

你不是坏人。你是在……帮人处理麻烦。”我小心翼翼地措辞。

她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不再是那种空洞。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你啷个看出来的?”“直觉。”我胡扯道,“干我们这行的,看人很准。

你身上没有那种凶犯的戾气。”其实我是瞎蒙的。我只是赌她不是真正的凶手,

不然她早就把我灭口了,不会跟我废话这么多。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出去。

”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到自己家,我瘫在沙发上,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现在情况很明朗了。住在顶楼的那个开宾利的顾长歌是个变态杀人犯,而我的邻居冯宝宝,

是他的“清道夫”。他们俩是一伙的。一个杀人,一个处理尸体。我该怎么办?报警?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报警电话,但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按不下去。没有证据。

那个手机被冯宝宝格式化了,视频没了。就算我说顾长歌是凶手,冯宝宝是同伙,

警察拿什么抓人?就凭我的一面之词?到时候顾长歌反咬我一口,说我诽谤,

我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惹上了这两个人,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在大奉,遇到这种事,我直接就一刀砍过去了。可在这里,我什么都做不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胆战心惊。我不敢再监视冯宝宝,每天回家都把门窗锁好,连外卖都不敢点。

冯宝宝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还是该干嘛干嘛。偶尔在楼道里碰到,

她也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

这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喂,是许七安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和,很有礼貌。“是我,您是?”“我是顾长歌,住您楼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哦……顾先生,您好您好。”我强装镇定。

“是这样,我刚搬来不久,想跟邻居们熟悉一下。正好今晚有空,

不知道许先生愿不愿意赏光,来我家里吃个便饭?”鸿门宴。

这三个字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太不好意思了,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

”我赶紧找借口,“我今晚正好要加班……”“没关系,我可以等许先生。”顾长歌笑着说,

“就是吃个饭,交个朋友而已,许先生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但我却听出了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我知道,我躲不掉了。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也许是冯宝宝告诉他的,也许是他自己发现的。“那……好吧,我下班就过去。

”我硬着头皮答应了。挂了电话,我手心全是冷汗。晚上七点,我换了身干净衣服,

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顶楼。顶楼是复式结构,只有一户。

我按响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顾长歌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站在门口。“许先生,欢迎欢迎。”他热情地把我让了进去。他家很大,装修得非常豪华,

处处透着低调的奢侈。客厅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

红酒,牛排,看起来就很贵。“随便坐。”顾长歌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尝尝,

82年的拉菲。”我哪有心情喝酒。“顾先生太客气了。”我局促地坐在他对面。

“许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哦?”他抬起头,笑了笑,“我怎么听说,

许先生以前是当警察的?”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果然知道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勉强笑了笑。“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他称赞道,“我一直很敬佩警察。维护正义,

抓捕罪犯。”他把一块切好的牛排推到我面前,“尝尝,我亲手煎的。

”我看着盘子里的牛排,鲜红的肉汁渗出来,突然一阵反胃。“顾先生,”我放下刀叉,

决定开门见山,“您今天请我来,不只是为了吃饭吧?”他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他靠在椅背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许先生,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

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冷。“比如,

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要看。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管。”“否则,很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

”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你会明白的。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这个城市很大,每天都有人消失,

警察是管不过来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有些人,

就像垃圾一样,需要被清理掉。”他转过身,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而我,

就是那个清理垃圾的人。”“当然,有时候垃圾太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需要一个帮手。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那个小帮手,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听话了。”“所以,我在想,

是不是该换一个新的了。”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凑到我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许先生,你以前当过警察,业务应该很熟练吧?

”“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清理垃圾’?”5顾长歌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

带着一股红酒的醇香,但我却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缠住了。“我……”我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用急着回答我。”他直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容又恢复了那种温文尔P雅,“好好考虑一下。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许先生。

”他所谓的“机会”,就是要拉我下水,成为他的第二个“冯宝宝”。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拒绝?他会当场杀了我吗?答应?难道我许七安,要跟一个变态杀人犯同流合污?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顾长歌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给我下了逐客令。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他家,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顾长歌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的那个小帮手,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听话了。”“是不是该换一个新的了。”他在暗示我,

冯宝宝可能会被他“处理”掉。而我,就是那个替代品。一想到冯宝宝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和那双空洞的眼睛,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那个女人虽然怪,虽然吓人,

但她罪不至死。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死了,下一个被灭口的,肯定就是我。不行,

我得做点什么。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门口,又停住了。我能做什么?

我现在就是个战五渣。去找顾长歌拼命?那是送人头。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跟顾长歌抗衡的帮手。我脑海里,浮现出冯宝宝的身影。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但直觉告诉我,她绝对不简单。

一个能面不改色处理尸体的女人,心理素质和战斗力,肯定都异于常人。敌人的敌人,

就是朋友。现在,我和她,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深吸一口气,走到301门口,

敲响了门。过了很久,门才开了一道缝。冯宝宝从门后探出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有事?

”“顾长歌找我了。”我开门见山。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想让我取代你。

”我压低了声音,“他说,你最近不太听话。”冯宝宝沉默了。“让我进去,我们谈谈。

”我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我走进她的房间。还是和上次一样,

干净得像个样品间。“他跟你说了些啥子?”她关上门,问道。我把顾长歌跟我说的话,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听完之后,她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哦,晓得了。

”“晓得了?”我急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你就一个‘晓得了’?他要杀你啊!

”“他杀不了我。”她说。那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她没回答我,而是转身走进了一间一直紧锁的卧室。

那是上次我来的时候,唯一没有进去过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她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

拿着一把刀。一把很长很长的刀,刀身狭窄,刀刃闪着寒光。刀的样式很古怪,

我从来没见过。她把刀横在胸前,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刀身。“嗡——”一声清越的刀鸣,

在房间里回荡。那一瞬间,我感觉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再是那个邋里邋遢,

眼神空洞的邻居。而是一个……绝世高手。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奉,

看到了那些踏入武道巅峰的强者。“这把刀,叫冈本零点零一。”她抚摸着刀身,

淡淡地说道。“冈本……什么?”我怀疑我听错了。“冈本零点零一。”她重复了一遍,

然后补充道,“因为够薄,够快。”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搞谐音梗?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道。“一个临时工。”她说。“什么临时工?

”“哪都通快运公司,西南大区,临时工。”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哪都通?送快递的?

送快递的还负责处理尸体?“你不用晓得太多。”她把刀收了起来,“总之,顾长歌那边,

我来处理。”“你一个人?”我看着她瘦小的身板,“他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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