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灭国后少帅他嗜妻如命小说

前夫灭国后少帅他嗜妻如命小说

作者: 天照我也

言情小说连载

《前夫灭国后少帅他嗜妻如命小说》男女主角沈璃李是小说写手天照我也所精彩内容:新帝赐我国公之位那我当众撕了诏他冷笑:“苏你这种商户除了朕谁还会要?”我转身从马车里拽出敌国太子:“介绍一这是我未婚”全京城都在骂我叛国西北军突然兵临城少将军银枪直指龙椅:“臣来接夫人回家——顺便踏平这座忘恩负义的皇”他们都不知龙椅上的密边境的布防早被我换成了灭国的序而这一只因他一句:“你永远比不上”一李胤说只封我良娣的时我正在给他剥...

2025-11-10 07:25:53

新帝赐我国公之位那日,我当众撕了诏书。他冷笑:“苏晚,你这种商户女,

除了朕谁还会要?”我转身从马车里拽出敌国太子:“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

”全京城都在骂我叛国时,西北军突然兵临城下。

少将军银枪直指龙椅:“臣来接夫人回家——顺便踏平这座忘恩负义的皇城。

”他们都不知道,龙椅上的密信,边境的布防图,早被我换成了灭国的序曲。而这一切,

只因他一句:“你永远比不上她。”一李胤说只封我良娣的时候,我正在给他剥葡萄。

汁水饱满的紫玉葡萄,岭南快马加鞭送进京的,一年也就这么一小篓,以前他总说甜,

要留给我。现在,这甜味还黏在我指尖,他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冰碴子,兜头砸下来。“苏晚,

当年若不是阿璃失踪,你这种商户女,连东宫的门槛都碰不到。”他语气平淡,

像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甚至还有空伸手,拈走了我刚剥好、准备递过去的那颗葡萄,

慢条斯理地送进自己嘴里。指尖的黏腻瞬间变得令人作呕。我垂下眼,

看着自己微微泛红的指腹,没应声。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继续道,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如今她回来了,你该懂进退。念在你这些年抄录公文有功,

朕赐你回苏家别苑住着,等封后大典过了,再寻个由头接你入宫。”他顿了顿,

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带着点恩威并施的味道:“良娣之位,也不算辱没了你。

”我缓缓站起身,屈膝,行礼,动作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声音也听不出波澜:“臣妾明白。”他“嗯”了一声,很随意地摆了摆手,

目光已经落回了摊在膝头的书卷上,那是我昨夜刚替他整理好的边境军务摘要。他看得专注,

大概又在琢磨哪里可以再削减一点镇北侯府的军饷,好给他的阿璃建一座更华丽的凤仪宫。

我看着他清晰的侧脸轮廓,曾经觉得清俊儒雅,如今只觉得薄凉刻骨。陪他熬死了三任太子,

替他挡过明枪暗箭,在他被废圈禁、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时候,是我散尽家财,打通关节,

是我冒着杀头的风险,假传消息,联络旧部。他那些阴私的、见不得光的谋划,

哪一桩少了我的参与?他李胤能坐上这把龙椅,我苏晚沾满铜臭的手,

替他擦干净了多少台阶上的血?现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沈璃,

那个出身清贵、被誉为京城明珠的沈家嫡女,三年前意外坠崖“香消玉殒”,

如今又“奇迹生还”。他一朝得势,立刻就要为她空置后位,扫清一切障碍。而我,

这个碍眼的、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自然该识相地滚远点。良娣?打发叫花子么?

我慢慢直起身,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极轻地笑了一下。他以为我恋着那后位?恋着他这个人?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他视若珍宝、反复研读的兵策奏疏里,

我夹带了多少“私货”。那些关于边境布防、粮草调配、将领脾性的“分析建议”,

有多少是经过精心篡改,通过特殊的渠道,原封不动地送到了北境,

送到了镇北侯府那位年少袭爵、用兵如神的少将军——谢景行的手里。李胤捏着的所谓兵策,

不过是我借他之手,递给谢景行的一封封情书和一把把捅向他李氏江山的软刀子。

他松手任由我离开的背影,挺直,带着新帝的矜贵和对我这种“蝼蚁”的不屑一顾。很好。

这京城的红墙,困了我这么多年,我也待腻了。谁爱待谁待吧。我要去西北,

接我的心上人回家。二我的东西不多。或者说,能带走的不多。

李胤赏赐的那些珠宝绫罗,我一件没拿。只收拾了几件素净常服,一些不易察觉的体己银票,

还有一只看似普通实则内藏玄机的紫檀木盒。盒子里,是这些年来,

我通过苏家遍布各地的商号,悄悄搜集的,关于朝中诸多大臣的阴私把柄,

以及李胤还未登基时,一些不便为外人道的密信往来副本。这是我能活着走出京城的保命符,

也是将来,或许能用来给某些人添堵的小玩意儿。心腹侍女青黛一边利落地帮我打包,

一边红着眼圈低声骂:“陛下……他怎么能这样!小姐您为他付出了多少!

当初他……”“青黛。”我淡淡打断她,将最后一本伪装成话本子的密账塞进包袱底层,

“慎言。如今他是君,我们是臣。再说,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与人无尤。

”只是这“心甘情愿”,如今看来,喂了狗。青黛吸了吸鼻子,没再说话,

但脸上的愤懑不平几乎要溢出来。离开东宫——如今已是皇宫一部分的这座宫殿,

过程顺利得出奇。守卫显然得了吩咐,查验我的出宫令牌时,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苏良娣,这就走了?”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我抬眼,是沈璃身边的大太监福顺,揣着手,

皮笑肉不笑地站在宫道旁,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沈姑娘心善,

念着苏良娣这些年伺候陛下辛苦,特让奴才送来些盘缠。”他一挥手,

一个小太监捧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锭银元宝,看成色,是最普通的那种。侮辱意味,

显而易见。青黛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步就要理论。我按住她的手,

脸上甚至挤出一丝得体的微笑:“有劳沈姑娘挂心,不过不必了。苏家虽只是商户,

这点路费还是出得起的。”福顺嗤笑一声,上下打量我:“商户女就是商户女,

登不得大雅之堂。沈姑娘那可是九天仙女般的人物,与陛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您啊,

能有良娣的名分,就该回去烧高香了,可别痴心妄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懒得再与这阉人废话,接过青黛递过来的包袱,径直越过他,朝宫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福顺阴阳怪气的叮嘱:“苏良娣,回了别苑可要安分守己,等着陛下旨意啊!

”宫门外,苏家派来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夫是我父亲精心挑选的老人,看见我出来,

默默行了一礼,眼神里带着心疼。上了马车,放下车帘,隔绝了外面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

我才允许自己脸上那层面具彻底碎裂。疲惫,厌恶,还有一丝即将获得自由的兴奋,

交织在一起。马车缓缓启动,驶离这座困了我数年之久的牢笼。行至半路,

经过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我掀开车帘一角,

只见一队盔明甲亮的御林军正驱赶着行人,清空道路。“让开!都让开!

陛下陪沈姑娘去护国寺上香,闲杂人等回避!”百姓们被驱赶到道路两旁,翘首张望,

议论纷纷。“那就是沈家小姐?果真跟天仙似的!”“听说陛下为了她,要空置后宫呢!

”“啧,真是好命啊!不像那个苏家的,商户出身,攀了高枝又怎么样?

还不是说扔就扔……”“嘘!小声点!不过也是,商户之女,能封个良娣,

已经是陛下开恩了……”在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中,明黄色的仪仗缓缓而来。

李胤骑着通体雪白的御马,身姿挺拔,沈璃与他并辔而行,穿着一身烟霞色的罗裙,

容貌清丽绝伦,眉眼间带着一股弱不胜衣的娇柔,依偎在李胤身边,不知说了句什么,

引得李胤低头浅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一对璧人。我的目光,

却落在了护卫在仪仗侧后方的一名将领身上。那人感受到我的视线,抬头望来,

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一碰,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仿佛只是不经意的一瞥。

但我看清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讯号。一切准备就绪。我放下车帘,隔绝了外面那刺眼的一幕,

靠在车厢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李胤,沈璃。你们的太平日子,到头了。

三苏家别苑在城西,位置算不得顶好,但胜在清静。父亲早年在京为商时置办的产业,

这些年一直有人打理。我回来住,倒也不显得突兀。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回别苑的第二天,沈璃就派人送来了帖子,邀我三日后去参加她在沈府举办的赏荷宴。

帖子写得客气,说什么“姐妹许久未见,甚是挂念”,又言“京中闺秀齐聚,良娣初回别苑,

难免寂寥,正好散心”。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正宫娘娘施恩关怀的味儿。青黛拿着帖子,

气得牙痒痒:“她这是什么意思?看小姐您的笑话吗?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捻着那张散发着淡淡莲香的洒金帖,笑了笑:“去,为什么不去?”正好,

我也想去看看,这位“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如今是何等风光。顺便,再给她这风光,

添点堵。赏荷宴那日,我挑了一件半新不旧的月白色襦裙,头上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

脂粉未施。青黛替我着急:“小姐,您这也太素净了!岂不是要被那些小姐们比下去?

”我要的就是素净。站在一群珠光宝气的贵女中间,我这副“被抛弃”的落魄模样,

才更能激起某些人的“同情”和沈璃的“优越感”,不是么?沈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我递上帖子进门时,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各种探究、怜悯、幸灾乐祸。“哟,这不是苏良娣吗?”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抬眼,是吏部侍郎家的千金,王婉,以前在东宫见过几次,

没少明里暗里挤兑我,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当沈璃的马前卒。她绕着我看了一圈,

用手帕掩着口鼻,嗤笑道:“苏良娣这身打扮……可是陛下赏赐的料子都穿完了?也是,

商户女嘛,品味也就这样了,以前在东宫靠着陛下赏脸,如今回了别苑,可不就原形毕露了?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我面色平静,

甚至对她笑了笑:“王小姐今日这身石榴红裙很是鲜艳,只是这胭脂颜色似乎重了些,

衬得脸色有些发黄,可是昨夜没睡好?”王婉最在意自己的容貌,闻言脸色一变,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不再理她,径直朝里走去。宴会设在沈府后花园的湖边水榭,

荷叶田田,荷花映日,确实是一番好景致。沈璃被一群贵女簇拥在中间,如同众星捧月。

她今日穿了一身流彩暗花云锦宫装,头戴赤金嵌宝凤钗,华贵逼人,

与我这身素净形成鲜明对比。看见我,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柔得体的笑容,

起身迎了上来:“晚妹妹来了?快这边坐。我还怕你舟车劳顿,不肯来呢。

”她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语气熟稔又关切。我任由她拉着,屈膝行礼:“沈姑娘相邀,

不敢不来。”“你我姐妹,何必如此多礼。”她拉着我在她身边坐下,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妹妹怎么穿得如此素净?可是……手头不宽裕了?

若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姐姐说。”立刻有人附和:“沈姐姐就是心善,对什么人都这么好。

”“是啊,苏良娣,沈姐姐如今即将母仪天下,还能念着旧情邀你过来,你可要懂得感恩。

”七嘴八舌,看似劝慰,实则句句都在戳我心窝子,抬高沈璃。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抬眼看向沈璃,语气平淡:“劳沈姑娘挂心,苏晚一切安好。这衣裳穿着舒服,

比那些绫罗绸缎更得我心。至于感恩……”我顿了顿,迎上她温柔似水的目光,缓缓道,

“苏晚确实该感恩,感恩沈姑娘‘失踪’那三年,给了我机会,让我能为陛下分忧解难。

如今姑娘回来了,我功成身退,回别苑清静度日,正好合了心意。

”沈璃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水榭里瞬间安静下来。谁都知道那“失踪”的三年是怎么回事,

但没人敢当面提起。我这话,无异于在提醒众人,她沈璃不在的时候,

是我苏晚陪在李胤身边,甚至他登基都有我一份功劳。沈璃很快恢复如常,拍了拍我的手,

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宽容:“妹妹说的是,那三年,辛苦妹妹了。只是有些缘分,

是天注定的,强求不来。妹妹如今能想开,姐姐也就放心了。”她四两拨千斤,

又把话题引回了“天命所归”上。我笑了笑,没再接话。赏荷宴继续进行,丝竹管弦,

觥筹交错。沈璃似乎是为了证明李胤对她的独宠,不经意地透露:“陛下说,

封后大典要办得空前盛大,内务府拟了几个章程,陛下都不满意,亲自改了又改呢。

”众人又是一阵艳羡的恭维。“对了,”沈璃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向我,笑意盈盈,

“晚妹妹,有件事,本想晚些时候再跟你说,但今日既然姐妹们都在,我就直说了。

”她顿了顿,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陛下与我商议过了,觉得‘良娣’之位,

终究是委屈了你。想着等你日后回宫,便晋你为‘嫔’,封号也选好了,就叫‘恭’,

取温良恭俭之意,妹妹觉得如何?”恭嫔?温良恭俭?这是在敲打我,要我安分守己,

对她这个皇后恭顺臣服?水榭里再次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等着看我如何反应。

是感恩戴德地接下这带着羞辱意味的晋封,还是不识抬举地拒绝?我放下茶杯,

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迎着沈璃那看似温和,实则隐含逼迫的目光,

我缓缓站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声音清晰,不高不低,

却足以让水榭内外的人都听得清楚:“臣女,谢陛下、沈姑娘恩典。

”我刻意忽略了“娘娘”的称呼,依旧称她为“姑娘”。然后,我直起身,

看着她瞬间微变的脸色,继续道:“只是,这‘恭嫔’之位,臣女恐怕无福消受。

”沈璃蹙起好看的柳眉:“妹妹这是何意?可是对陛下的安排不满?”“臣女不敢。

”我语气依旧平静,“只是臣女离宫前,陛下曾亲口许诺,允臣女回苏家别苑‘静养’,

并未提及何时回宫,亦未言明另有安排。陛下金口玉言,臣女不敢妄加揣测,更不敢逾越。

至于封嫔之事……”我抬眼,目光扫过在场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回沈璃脸上,微微一笑,

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沈姑娘虽得陛下爱重,但终究尚未行册封大典,母仪天下。

这后宫妃嫔晋封之事,由沈姑娘口中说出,是否……于礼不合?”话音落下,满座皆惊。

沈璃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四水榭里静得能听见荷花绽开的声音。

沈璃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先是煞白,随即涌上羞愤的潮红。她攥着帕子的指节泛白,

身子几不可察地晃了晃,被身旁眼疾手快的侍女扶住。“苏晚!

”她声音里那点伪装出来的温柔彻底剥落,带上了尖利的尾音,“你放肆!

”我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垂眸看着光洁的地面,语气依旧平稳:“臣女只是据实而言,

提醒沈姑娘,名分未定,有些话,说得早了,恐惹非议,于姑娘清誉有损。

”“你……”沈璃气得胸口起伏,那双总是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此刻瞪得溜圆,

里面全是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怒火。她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她眼中的“商户贱婢”,

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下她的面子。周围的贵女们噤若寒蝉,看看我,又看看沈璃,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插话。王婉张了张嘴,似乎想帮腔,但触及我平静无波的眼神,

又悻悻地闭上了。“好,好得很!”沈璃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翻腾的情绪,

重新端起了姿态,只是那笑容僵硬得像糊了一层浆糊,“苏良娣果然……牙尖嘴利。

本姑娘一番好意,你既不领情,便罢了。”她不再看我,转向众人,声音恢复了柔和,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诸位继续赏花吧,莫要被无关紧要的人扰了兴致。

”我直起身,微微颔首:“臣女告退。”转身离开水榭,

将身后的窃窃私语和沈璃那淬毒般的目光一并隔绝。青黛跟在我身后,激动得脸颊泛红,

低声道:“小姐,您刚才太厉害了!看她那脸色,都快气成猪肝了!”我脚步未停,

唇角勾起一抹冷嘲。这才哪儿到哪儿。刚走出沈府花园,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良娣留步!”我回头,是李胤身边的大太监周全。他跑得有些急,额上见汗,

脸上堆着惯有的、毫无破绽的恭敬笑容。“周公公有何指教?”我停下脚步。周全喘匀了气,

躬身道:“良娣,陛下口谕,请您即刻入宫一趟。”这么快就找上门了?看来沈璃的枕头风,

吹得够急。五御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李胤坐在御案后,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沈璃站在他身侧,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我跪下行礼:“臣女参见陛下。”没有叫我起身。李胤冰冷的目光落在我头顶,

带着审视和压不住的怒意:“苏晚,朕倒是小瞧你了。在沈府的赏荷宴上,

公然顶撞未来皇后,谁给你的胆子?”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陛下明鉴,

臣女并非顶撞,只是提醒沈姑娘,于礼不合,以免她初回京城,不慎行差踏错,惹人笑话,

损了陛下颜面。”“巧言令色!”李胤猛地一拍御案,震得笔墨纸砚都跳了跳,

“阿璃心地善良,念你昔日辛苦,好心为你筹谋,你非但不感恩,还出言不逊,讥讽于她!

苏晚,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沈璃适时地抽泣了一声,

柔柔弱弱地开口:“陛下息怒,莫要为了臣女气坏了龙体。是臣女不好,

不该逾矩提及后宫之事,惹得晚妹妹不快……”她这话,看似认错,

实则坐实了我“不识好歹”、“心怀怨愤”。李胤看她一眼,眼神更加柔和,

转向我时却愈发凌厉:“看看阿璃,再看看你!商户女就是商户女,心胸狭隘,上不得台面!

朕当初真是……”他话没说完,但里面的鄙夷和后悔,毫不掩饰。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倾尽全力辅佐的男人,如今为了另一个女人,对我横加指责,

将我曾有的功劳苦劳全部抹杀,只剩下“商户女”这个原罪。心口像是被冰碴子碾过,

不是疼,是麻木的冷。“陛下,”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响在殿内,“臣女离宫时,

陛下曾言,允臣女回别苑静养,等待日后安排。

今日沈姑娘在宴上当众宣布晋封臣女为‘恭嫔’,臣女惶恐,不知是陛下改变了主意,

还是沈姑娘……会错了圣意?”我刻意顿了顿,才继续道:“若陛下已改变主意,

臣女自当领旨谢恩。若只是沈姑娘误解,臣女贸然领受,岂非陷陛下于言而无信之地?

亦让沈姑娘担上干涉后宫、妄揣圣意的名声。臣女此举,实为陛下与沈姑娘声誉着想,

请陛下明察。”一番话,有理有据,把球又踢了回去。李胤被噎了一下,脸色变幻。

他当然没改变主意,他巴不得我滚得远远的。沈璃此举,确实是越俎代庖,

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利。沈璃脸色更白,急忙道:“陛下,臣女只是……只是心疼晚妹妹,

想让她早日有个名分安身,绝无他意!”李胤烦躁地挥挥手:“行了!此事休要再提!

晋封之事,日后再说!”他瞪着我,语气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苏晚,

你给朕记住你的身份!安分待在别苑,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半步!若再敢生事,

或对阿璃不敬,朕绝不轻饶!”“臣女,遵旨。”我垂下眼,掩去眸底深处的讥讽。禁足?

正合我意。六回到别苑,所谓的“禁足”对我来说形同虚设。苏家经营百年,

暗中的渠道盘根错节,岂是李胤派来守在门外那几个侍卫能看得住的。夜深人静,书房灯下。

我展开刚刚收到的,来自北境的密信。是谢景行的笔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只有寥寥数语:“信已悉,布局已成。京中琐事,不必挂心。静待佳期,接卿归。”末尾,

画了一枝小小的、含苞待放的红梅。这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他说,西北苦寒,

唯有红梅傲雪绽放。等他来接我那天,会为我折一枝最艳的。我看着那枝墨笔画就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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