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 三爷爷

傅家 三爷爷

作者: 半夜不睡容易饿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傅爷爷由网络作家“半夜不睡容易饿”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爽文傅声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秦一个平平无奇的穿书女我嫁给了这个世界里一本古早虐文的男主傅声傅一个听起来很牛的老钱家实际上就是个空壳他们看不起我的出觉得我们家是暴发浑身都是铜臭没关你们有血我有还有脑在傅老太太的寿宴傅声远那个眼高于顶的三姑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没生甚至还笑我只是慢悠悠地告诉他他们引以为傲的家族产不出三就会被市场淘我用一...

2025-11-09 18:44:22

我叫秦舒,一个平平无奇的穿书女配。我嫁给了这个世界里一本古早虐文的男主角,傅声远。

傅家,一个听起来很牛的老钱家族,实际上就是个空壳子。他们看不起我的出身,

觉得我们家是暴发户,浑身都是铜臭味。没关系。你们有血统,我有钱,还有脑子。

在傅老太太的寿宴上,傅声远那个眼高于顶的三姑婆,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我没生气,

甚至还笑了。我只是慢悠悠地告诉他们,他们引以为傲的家族产业,不出三年,

就会被市场淘汰。我用一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财务预测,把他们最后的体面撕得粉碎。

所谓的贵族,一旦离开钱,连体面的姿势都维持不住。至于我那个名义上的老公,傅声远。

他正忙着等他的白月光女主上线,没空管我。正好,我也没空理他。我看戏,赚钱,

顺便把这个腐朽的笼子,拆了。1.嫁入豪门,剧本有点烂我叫秦舒,穿书了。很不巧,

穿成了一本古早虐文里的炮灰女配。更不巧的是,我今天结婚。嫁给这本书的男主角,

傅声远。化妆师正在给我补妆,嘴里念叨着:“太太,您真漂亮,跟傅先生真是郎才女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漂亮。但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傅声远,傅氏集团继承人。

一个靠着祖宗荫庇,守着一堆夕阳产业的所谓百年望族。在我眼里,

就是个即将被时代淘汰的古董架子,一碰就倒。而他本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原书里,

为了他的白月光女主角,把我这个原配妻子折磨得生不如死。

最后还搞什么“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她失去的可是爱情啊”这种脑残戏码。

我的任务很简单。作为秦家的女儿,完成这次商业联姻,稳住傅家的资金链。作为交换,

秦家的新能源项目,能拿到傅家手里的最后一张通行证。至于傅声远和他的白月光,

他们可以尽情表演。我呢,就负责刷卡,看戏,等离婚。婚礼的流程又长又无聊。

我穿着八寸高跟鞋,站得腿都快断了。傅声远就站在我旁边,像一尊冰雕。

全程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连交换戒指的时候,手指都是冰的。他的视线,

总是不经意地飘向宾客席的某个方向。我知道,他在看他那个“朋友”的座位。可惜,

他的白月光今天没来。估计是情节还没到那个点。宣誓的时候,神父问我:“秦舒女士,

你是否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男士,无论……”我直接打断他:“我愿意。”别废话了,

搞快点,我饿了。傅声远那边也冷冰冰地说了“愿意”。很好,流程走完。婚宴上,

傅家的亲戚们开始轮番上阵。一个个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假笑,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

“声远啊,你可算成家了。这位就是秦小姐吧?真是年轻有为。”一个穿着旗袍,

戴着翡翠镯子的老太太,是傅声远的二姑奶。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待估价的商品。

“听说秦小姐家里是做高新科技的?我们这种人家,不太懂这些。我们只知道,做生意,

还是得讲究个底蕴。”我微笑着,举起酒杯。“二姑奶说的是。底蕴这东西,就像古董,

摆在家里是好看,但不能当饭吃。”她的脸色僵了一下。傅声远的三姑婆,沈曼秋,

是这群人里段位最高的。她慢悠悠地晃过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牙尖嘴利。”她停在我面前,一股陈旧的香水味扑过来。“不过,

根基不稳,楼盖得再高,也是要塌的。秦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还没开口,

傅声远在我旁边,低声说了一句。“三姑婆,她今天累了。”哟。

男主角还会护着我这个炮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转头看他,他却没看我,

视线依然是空的。我明白了。他不是在护着我。他只是嫌我丢人,

怕我这个“暴发户”的女儿,说出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话,污了他们傅家的门楣。

沈曼秋冷笑一声。“怎么,还没过门呢,就护上了?声远,我可得提醒你,娶妻娶贤。

我们傅家是什么门第?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这话已经说得很难听了。

周围的宾客都伸长了耳朵,等着看好戏。我捏着手里的高脚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香槟。

气泡在杯壁上炸开,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笑了。“三姑婆教训的是。”我看着她,一字一句,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不过,您说的根基,是指傅家那几个还在亏损的纺织厂,

还是指那几个靠着拍卖祖宗字画才能勉强维持的画廊?”空气瞬间安静了。沈曼秋的脸,

从白到红,再到紫,精彩极了。2.你的荣耀,

正在打折促销沈曼秋估计一辈子没被人这么顶撞过。她握着酒杯的手指都在抖,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脸上的笑容没变。“三姑婆,

我有没有胡说,您心里应该比我清楚。”我侧过身,稍微靠近她一点,压低了声音。

“傅氏纺织,上个季度的财报,亏损三千七百万。为了做平账目,从集团拆借了五千万。

这笔账,还没还吧?”“还有您名下的‘静雅堂’画廊,上个月办的那个明清字画展,

成交额三百二十万。可光是安保和保险费用,就花了两百八十万。您觉得,这算是生意吗?

”这些数据,都是我嫁进来之前,我爸让团队做的尽职调查。傅家这个空壳子,

内里早就被蛀空了。也就剩这些老家伙,还抱着祖宗的牌匾,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

沈曼秋的脸色彻底变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惊恐。

这些都是傅家的内部账目,她不明白我一个外人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调查我们?

”“谈不上调查。”我退后一步,重新拉开距离,笑容得体。“只是商业联姻,

总得知己知彼。不然,万一我们秦家的钱投进来,打了水漂,那我们不也成了冤大头?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一圈竖着耳朵的亲戚们听见。“毕竟我们家做生意,

讲究的是回报率。不像傅家,讲究的是情怀和底蕴。”我把“情怀”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在场的,没一个是傻子。谁都听得出来,我嘴里的情怀,就是“亏本”的代名词。

傅声远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第一次正眼看我。他的眼睛很深,像结了冰的湖面,

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他在生气。

气我把傅家最后一块遮羞布,当众扯了下来。“够了。”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不是对我说的,是对沈曼秋说的。然后他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我们去那边敬酒。

”说完,拖着我就走,把我从漩涡中心带了出来。他的手很凉,手腕被他捏得有点疼。

我没挣扎,顺从地跟着他走。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他才松开我。“秦舒。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里压着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我想回家吃饭睡觉啊。我看着他,一脸无辜。“我没想干什么啊。不是三姑婆先问我话的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实说?”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把傅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就是你的实话实说?”“脸面?”我笑了。“傅总,

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一个季度亏三千多万的业务,有什么脸面可言?趁早砍掉,

还能及时止损。这才是生意人该有的思维。”“你懂什么!”他有点失控,声音提高了一些。

“那是傅家的根!是我爷爷那一辈亲手做起来的!”“所以呢?”我平静地看着他。

“所以就要让整个傅氏集团,陪着你爷爷的‘根’一起烂掉吗?

”“你……”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英俊的脸,气得有点发青。这就是虐文男主。

脑子里除了情情爱爱和那点可怜的家族荣誉感,什么都没有。生意不会做,老婆不会疼,

只会发疯。我叹了口气,觉得跟他说不通。“傅声远,我们只是商业联姻。

我不在乎你心里有谁,你也不用管我怎么做事。我只要秦家的项目顺利进行,

你只要傅家的资金链不断。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我整理了一下裙摆。

“至于你的家人,下次最好提醒他们。跟我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点。

”“因为我这个满身铜臭的人,脾气不太好。”“尤其,听不得别人说我穷。”说完,

我没再看他。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果汁,转身走向自助餐区。我真的饿了。

那个油焖大虾看起来不错。3.新婚之夜,我们谈谈钱新房在傅家老宅的东院。

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外面看起来古色古香,里面倒是装修得很现代。我洗完澡出来,

傅声远已经在了。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丝质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一根烟。

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

他听到声音,回过头。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半秒,然后就移开了。我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

头发还没干,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淌。“把头发吹干。”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不喜欢家里湿漉漉的。”我撇撇嘴,没理他,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

嗡嗡的风声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背上。等我关掉吹风机,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今天晚宴上的事。”他先开了口。“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哪件?

”我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发,通过镜子看他。“是你三姑婆倚老卖老,还是我实话实说?

”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有点重。“秦舒,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关系?

”我转过身,看着他。“傅声远,你觉得我们之间,除了商业合同,还有别的关系吗?

”他沉默了。镜子里的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确实长了一张能让女人为他要死要活的脸。

可惜,我早就看穿了这副皮囊下的本质。“明天,我会让你父亲那边的项目负责人,

跟傅氏的法务对接。”他转移了话题。“合同会尽快签。”“很好。”我点点头。

这才是我们该聊的正事。“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该谈谈我们自己的事了?”他眉头微皱。

“我们有什么事?”“婚前协议。”我说。“我们是不是该签一份?”他像是没听懂。

“什么?”“婚前财产协议。”我重复了一遍,走过去,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我让律师拟的。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他接过文件,

脸上是一种很古怪的表情。像是意外,又像是不屑。他大概以为,我这种“暴发户”的女儿,

嫁给他,就是为了图他的钱。没想到,我居然会主动提财产分割。他一页一页地翻看。

文件内容很简单。婚后,双方财产独立,债务各自承担。婚姻存续期间,若一方出轨,

过错方净身出户。离婚时,不存在夫妻共同财产分割问题。简单来说,就是AA制婚姻。

我的钱还是我的钱,他的钱还是他的钱。谁也别想占谁的便宜。“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合上文件,看着我。“字面意思。”我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傅声远,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没打算跟你做什么恩爱夫妻。我们这场婚姻,本质上是一场交易。

”“交易,就该有交易的规矩。”“这份协议,就是规矩。它能保证我们的合作,

不会因为一些不必要的感情纠纷,而变得复杂。”我喝了口水。“尤其是,

可以防止将来你为了你的白月光,把傅家的烂摊子甩给我。”他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得很清楚。”我放下水杯,直视着他的眼睛。“傅声远,

我不管你心里装着谁,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别把麻烦带到我面前。”“我们的婚姻,

只是一个壳子。壳子里面,我们各过各的。”“只要你不越界,

我可以当一个完美的、不给你惹麻烦的傅太太。”“但如果你想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为你的爱情买单……”我顿了顿,对他笑了一下。“那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刀子。我知道,我戳到他的痛处了。

也彻底撕碎了他作为男人的,那点可笑的自尊。一个被妻子用协议规定不许出轨的男人。

传出去,够他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良久。他拿起笔,

刷刷刷地在文件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力道之大,几乎要划破纸张。“秦舒。

”他把文件扔回给我。“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当然。”我收好文件,

冲他扬了扬眉毛。“合作愉快,傅总。”4.我的爱好,是看人演戏婚后第二天,

我正式搬进了傅家老宅。说是老宅,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规矩森严的笼子。

早上六点半必须起床,陪老太太用早餐。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除非有正当理由。

家里佣人几十个,但每个人都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不多说一句话,不多看一眼。压抑。

这是傅家给我的第一感觉。早餐桌上,气氛更是诡异。长长的红木餐桌,傅老太太坐在主位。

傅声远坐她左手边,我坐在傅声远旁边。桌上摆着几十样早点,中式西式都有。

但没一个人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我那个便宜婆婆,也就是傅声远的母亲,

今天倒是没给我脸色看。只是那眼神,还是带着审视和疏离。三姑婆沈曼秋没出现。

估计是昨晚被我气得不轻,今天没脸见我。“秦舒啊。”傅老太太突然开口了。

她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粥,用手帕擦了擦嘴。“既然进了傅家的门,就是傅家的人了。以后,

要多学学规矩。”来了。下马威环节。我放下筷子,乖巧地点点头。“是,奶奶。我刚来,

很多地方都不懂,还要您和妈多教教我。”我态度摆得很正。想教我规矩?可以啊。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规矩,到底有多金贵。傅老太太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

她点了点头。“声远的妈妈,以后你就多费心,带带她。”“是,妈。”我婆婆应了一声。

然后转向我,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秦舒,我们傅家的女人,是不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你以前在自己家的公司做事,以后,就不用去了。安心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差点笑出声。相夫教子?就傅声远那个冰块,我跟他相什么夫?再说,我秦舒,

二十七岁,名校双硕士学位,亲手把三个创业项目送上市。你让我待在家里,给你家生孩子?

做什么春秋大梦。但我脸上没表现出来。我只是做出一个有点为难的表情。“妈,

可是……我爸那边,公司还有很多事离不开我。”“那都是你嫁人之前的事了。

”婆婆的语气不容置喙。“现在,你的身份是傅太太。傅家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

”“一个女人家,天天在外面跟男人打交道,像什么样子?”我低下头,

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心里已经把原书作者骂了一百遍。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

才能写出这种封建余孽一样的角色。“妈,我明白了。”我抬起头,眼神“真诚”。“不过,

我们公司最近正在做一个关于‘家族办公室’资产管理的项目。主要是帮一些高净值家庭,

做全球资产配置和财富传承规划。”“我想着,咱们傅家家大业大,产业众多。

要是能把我们这套系统引进来,对家族资产的保值增值,肯定有很大帮助。”“您看,

能不能让我先把我手头这个项目做完?也算是,为咱们自己家做点贡献。

”我把“抛头露面”的工作,包装成了“为傅家做贡献”。我婆婆愣住了。

她显然没听懂什么叫“家族办公室”,什么叫“资产配置”。她只听懂了“为傅家增值”。

她转头看向傅老太太。老太太也在皱眉,显然同样知识储备不足。最后,所有人的目光,

都落在了傅声远身上。他是傅氏集团的掌舵人,这些东西,他应该懂。

傅声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这个项目,我听过。”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探究。

“是秦氏集团未来三年的核心战略之一。”他居然知道?看来也不是个完全不学无术的草包。

“既然是对家族有益的事,就让她去做吧。”他发话了。“不过,要以傅家的名义。

”“当然。”我立刻接话,笑得眉眼弯弯。“我已经是傅家的人了,做出来的成绩,

自然都是傅家的。”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用傅家的名义,撬动傅家的人脉和资源,

来完成我自己的项目。等项目成功了,核心技术和团队都在我手里。傅家能得到的,

不过是一个虚名,和一点微不足道的分红。而我,兵不血刃,就完成了一次漂亮的资源整合。

何乐而不为?婆婆和老太太虽然没完全搞懂,但听傅声远都这么说了,也就没再反对。

一顿早饭,我轻轻松松地化解了“家庭主妇”的危机,还为自己的事业铺好了路。真好玩。

我发现,跟这群脑子停留在上个世纪的人斗智斗勇,比看八点档的电视剧有意思多了。

我的爱好,就是看他们一本正经地演戏。而我,是那个唯一知道剧本的观众。5.一个亿,

买你的面子傅老太太的八十寿宴,定在半个月后。这是傅家每年最重要的一场堂会。

不仅是为了给老太太祝寿,更是傅家向整个圈子展示自己“底蕴”和“实力”的舞台。

我婆婆把操办寿宴的任务,交给了我。美其名曰,锻炼我这个新媳妇的持家能力。实际上,

就是想看我出丑。这么大的场面,几百个宾客,个个都是人精。我一个“外人”,

稍微有一点差池,就会沦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到时候,丢的还是傅家的脸。

她再出来收拾烂摊子,顺便就能把我这个儿媳妇拿捏得死死的。好算计。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宾客名单和预算表,笑眯眯地应下了。“妈,您放心,我一定办好。

”她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别自己瞎做主张,丢了傅家的脸面。

”“知道了,妈。”我乖巧得像只小白兔。等她一走,我立刻把那份厚厚的名单扔到了一边。

然后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所谓的预算表,更是可笑。总预算五百万。光是场地和餐饮,

就占了三百多万。剩下不到两百万,要搞定安保、媒体、宾客伴手礼,还有最重要的,

寿宴的“彩头”。按照傅家的传统,寿宴上会拍卖几件珍品,

所得款项以老太太的名义捐出去。这是他们标榜自己“仁善”的保留节目。往年,

这个彩头都是傅家自己收藏的古董字画。但今年,我翻了翻清单。最好的一件,

也不过是一副明代二流画家的山水图。市场估价,撑死八十万。拿这种东西出来,

还想撑场面?简直是笑话。我给我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菲菲,

帮我联系一下佳士得的张总监。”“告诉他,我手上有一批客户,想在近期出手几样东西。

问他有没有兴趣办一个专场小型拍卖会。”“另外,让他帮我物色一件东西。预算,一个亿。

”“要求很简单,要镇得住场子,要有足够的话题性。最好,

是最近在圈子里风头正盛的那几件。”菲菲在那边愣了一下。“秦总,一个亿?买什么?

”“买个乐子。”我说。“顺便,买个面子。”挂了电话,我开始重新规划整个寿宴的流程。

傅家那套老掉牙的模式,必须全部推翻。传统?底蕴?在绝对的资本面前,不堪一击。

三天后,佳士得的张总监亲自给我回了电话。“秦小姐,您要的东西,我给您找到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卡地亚,1928年,为印度帕蒂亚拉邦主定制的‘圣杯项链’。

”“主钻是一颗234.69克拉的黄钻,全世界第七大钻石。前两个月刚在日内瓦拍出,

被一个神秘买家买走。现在,这个买家愿意出手。”“对方开价,九千八百万。”我笑了。

“很好。”“告诉卖家,我出一个亿。另外的两百万,是封口费。”“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买家是我。”“没问题,秦小姐。”张总监的声音更兴奋了。“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寿宴当天。傅家老宅张灯结彩,宾客云集。我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礼服,站在门口迎客。

我婆婆和沈曼秋也穿得珠光宝气,在我身边,像两尊门神。她们时不时地用挑剔的眼神看我,

似乎在等着我出什么纰漏。可惜,从场地布置到宾客接待,一切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来的宾客,也比往年更多,分量更重。因为我私下里放出了风声。今年的傅家寿宴,

有“惊喜”。一些平日里请都请不动的资本大佬,今天都亲自到场了。

他们不是来给傅老太太面子。他们是来给“惊喜”面子。拍卖环节,是整场晚宴的高潮。

当司仪介绍完那副平平无奇的山水画后,场子有点冷。大家都在应酬式地举牌,

价格迟迟上不去。沈曼秋的脸色很难看。她觉得我在让她丢脸。就在这时,

我给了司仪一个眼神。司仪清了清嗓子。“各位来宾,接下来,是今晚的压轴拍品。

”“这件拍品,由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傅家友人,特地为老太太寻来,作为贺礼。

”灯光暗下。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一个罩着红丝绒的展柜,被缓缓推了上来。

司仪揭开丝绒。刹那间,整个宴会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那条“圣杯项链”,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6.你的面子,我踩在脚下“我的天,

这不是帕蒂亚拉项链吗?”“上个月在日内瓦不是刚被人拍走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谁这么大手笔?这东西,没一个亿拿不下来吧?”宾客们的议论声,像是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那条传说中的项链。我婆婆和沈曼秋,

也完全惊呆了。她们张着嘴,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狂喜。

沈曼秋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秦舒!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送的?

”我冲她微微一笑。“三姑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哪位朋友,想给奶奶一个惊喜吧。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送礼的人就是我。我要的,就是这种“神秘感”带来的震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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