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他是我一生所幸

遇见他是我一生所幸

作者: 累了累了累了9

言情小说连载

由兄长萧晏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遇见他是我一生所幸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遇见他我以我握住是此生最大的幸我错我错在不命运所有的馈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而我即将付出的代是谢氏满门的鲜和我自己万劫不复的人皇家皆为无情人……1.我的名曾是谢知这个名字藏着江南的烟藏着我那早已模糊了面容的生母对我最温柔的期自我记事我便是大胤镇国公谢远的掌上明父亲我是在一场惨烈的战役被他在开满杏花的废墟里捡到那时我尚在...

2025-11-07 01:11:45

遇见他时,我以为,我握住的,是此生最大的幸福。我错了。我错在不知,命运所有的馈赠,

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而我即将付出的代价,是谢氏满门的鲜血,

和我自己万劫不复的人生。皇家皆为无情人……1.我的名字,曾是谢知鸢。这个名字里,

藏着江南的烟雨,藏着我那早已模糊了面容的生母对我最温柔的期许。自我记事起,

我便是大胤镇国公谢远的掌上明珠。父亲说,我是在一场惨烈的战役后,

被他在开满杏花的废墟里捡到的。那时我尚在襁褓,身上唯一的信物,

便是一支雕工精细的杏花白玉簪。那支簪子,便成了阿娘留给我的念想。自我及笄,

便日日簪于发间,杏花的温润触感贴着我的发丝,仿佛阿娘从未离去。我的人生,

在遇见萧晏之前,是一卷舒展开的、设色清雅的山水画。父亲威严而慈爱,

兄长谢凛英武又温柔,镇国公府是我最安稳的港湾。我以为,我会这样安宁地过完一生,

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子,相夫教子,岁月静好。直到那年上元。

灯火燃成的河流淌过京城每一条街巷,空气里弥漫着元宵的甜香和松枝火把的清冽气息。

我与兄长在人群中赏灯,他为我赢回了一盏走马灯,上面画着“才子佳人”的戏文。

我笑他俗气,他却刮了刮我的鼻子,说:“我们鸢鸢,将来也要觅得一位如意郎君,

比这画上的才子还要好上千百倍。”言犹在耳,人潮一涌,我便与兄长失散了。正焦急间,

几个顽童追逐打闹,猛地撞在我身上。我一个趔趄,只听“叮”的一声轻响,

那支杏花簪脱手飞出,划过一道莹白的弧线,就要落入人流,被踩得粉碎。我惊呼出声,

心在那一刻揪紧了。那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

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得犹如上好的玉石,在半空中稳稳地接住了它。那只手的主人,

拨开人群,走到了我面前。他一身月白锦袍,衣角绣着暗纹流云,身姿清举,

宛如从古画中走出的谪仙。灯火的光晕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他将簪子递还给我,声音温润如三月春风拂过柳梢:“姑娘,可要小心些。

”我怔怔地看着他,接过簪子时,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指腹。

那温热的触感仿佛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我的脸颊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

我慌乱地低下头,心如擂鼓,呐呐道:“多谢……多谢公子。”他看着我窘迫的模样,

非但没有取笑,反而发出一声极轻的笑,那笑声清朗悦耳,像冰雪初融的溪水声,

竟驱散了周遭所有的喧嚣。他说:“在下萧晏。敢问姑娘芳名?”“谢……知鸢。

” 我的声音细若蚊蚋。“知鸢,”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仿佛要将这两个字含在舌尖细细品味。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双眸子亮如星辰,

“‘纸鸢乘风起,知意落人间。’姑娘的名字,真是……好听。”他没有说任何轻浮的言语,

可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涟漪。

自那之后,镇国公府的门槛,几乎要被七皇子萧晏踏平了。他不再是那个遥不可及的皇子,

而是一个会带着孤本琴谱,

与我在杏花树下合奏一曲《凤求凰》的知音;是一个会在棋盘上故意输我半子,

只为看我展颜一笑的温柔男子;是一个会细细点评我每一幅画,然后在落款处,

用他那方小小的私印,与我的名字并排印在一起的“无赖”。兄长将一切看在眼里,一日,

他倚在廊下,看我与萧晏弈棋,待萧晏走后,他才缓缓开口:“鸢鸢,你可喜欢七殿下?

”我手中的棋子一颤,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兄长走过来,

揉了揉我的头发,眼中是我熟悉的宠溺,

却也夹杂着一丝我当时读不懂的忧虑:“皇家……终究是复杂的。

那不是一个能让人活得舒心的地方。但只要你喜欢,兄長便为你挡去一切风雨。

”我那时不懂兄长话中的深意,只觉得整颗心都被萧晏填满了。他看我的眼神,

永远那般专注而热烈,仿佛我是他眼中唯一的瑰宝。他记得我所有不经意的喜好,

会寻来西域的葡萄,因为我曾说过想尝尝;会跑遍京城,为我买来那家老字号的桂花糕,

因为我曾夸过一句好吃。皇家秋猎,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愿意用性命去换回的记忆。

我骑术不精,远远地跟在队伍后面。不知是谁惊了围场里的马群,

一匹通体赤红的烈马嘶鸣着,双目赤红地朝我直冲而来。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我能听见风的呼啸,能看见马蹄下飞溅的泥土,我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是萧晏。我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从马上跃下的,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倒,

紧接着便落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他将我死死地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脊背,

承受了那惊马重重的一踏。我只听到他一声痛苦的闷哼,随即,

温热的液体便浸透了我的衣衫,浓重的血腥味钻入鼻腔。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我抱着他,

看着他胸前不断涌出的鲜血,泪水决堤而下,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如刀绞,

什么叫肝胆俱裂。第二章:他在病榻上昏迷了三日。我便衣不解带地守了三日,不眠不休,

亲自为他擦拭伤口,喂他参汤。我的手抖得厉害,生怕弄疼了他。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

我一遍遍地祈求满天神佛,只要他能醒来,我愿意折寿十年。他醒来时,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他虚弱地抬起手,想为我拭去眼泪,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他看着我憔悴的模样,眼中满是心疼,声音沙哑得厉害:“知鸢,别哭……我见不得你哭。

”他凝视着我,眼中满是后怕与化不开的深情:“那一刻,我什么都顾不得想,我只知道,

我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知鸢,嫁给我,好吗?让我用一生来护着你。

”我含泪点头,将脸埋在他的掌心,任由滚烫的泪水打湿他的手背。那是我此生最真的誓言,

也是我此生最悔的决定。圣旨很快便下来了。父皇允了我们的婚事,择吉日大婚。那段时日,

我像是活在云端。府里上下张灯结彩,母亲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抚摸着为我准备的嫁衣,

眼角带笑,却又含着泪。我满心欢喜地待嫁,亲手为他缝制衣袍,一针一线,

都绣进了我的爱恋与期盼。2.风云突变,只在一夜之间。大婚前三日,

我正在房中试穿那件绣着鸾凤和鸣的嫁衣,火红的锦缎衬得我面若桃花。母亲为我插上凤钗,

笑着说:“我的鸢鸢,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就在此时,府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

管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国公爷,夫人,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说是……说是边关急报,世子爷他……他通敌叛国!”“哐当”一声,

母亲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我身上的嫁衣,瞬间变得冰冷刺骨。父亲当庭力争,然而,

一封封所谓的“罪证”被呈上金銮殿。父亲与前朝旧部的来往书信,兄长与敌国将领的密约,

甚至还有镇国公府的兵防图。桩桩件件,都指向一个罪名——谋逆。我跪在冰冷的金銮殿上,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我的父亲,我的兄长,他们忠君爱国,

怎么可能谋反?!然而,最致命的一击,却来自高高在上的皇帝,萧晏的父亲。

他那双浑浊而锐利的眼睛,像鹰隼一样落在我身上,

声音冰冷地响彻整个大殿:“镇国公谢远,二十年来,你藏得好深啊!

竟将前朝昱氏唯一的余孽,伪装成自己的女儿养在身边!你意欲何为?是想等着她长大,

用这前朝血脉,打败我大胤江山吗?!”前朝……余孽?我的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不是父亲的女儿?我是……我是谁?这十八年来的一切,难道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父亲跪在地上,脊梁依旧挺得笔直:“陛下,臣冤枉!知鸢是臣在战场上捡到的孤女,

她的身世,臣毫不知情啊!”“毫不知情?”老皇帝冷笑,将一卷泛黄的宗卷狠狠扔了下来,

砸在父亲面前,“这是前朝的皇室玉牒,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前朝末帝的幼女,

小字‘鸢’,肩后有一朵红梅胎记!谢知鸢,你敢让宫人验身吗?!”我下意识地,

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的后肩。那里,的确有一朵天生的,殷红如血的梅花胎记。那一刻,

我百口莫辩。所有的证据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镇国公府意图谋反,而我,

就是他们扶持起来,用以蛊惑皇子、打败大胤的棋子。我在朝臣中寻找萧晏的身影。

他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出来?他知道的,他知道我肩后的胎记,

我曾当做女儿家的小秘密讲给他听!他知道父亲和兄长是怎样的人!

他为什么不为我们说一句话?!可我没能等到他。等来的是禁军冰冷的刀剑,

和“镇国公府上下,全部打入天牢”的旨意。天牢阴暗潮湿,

空气里混杂着血腥、腐朽与绝望的气味。我与家人被分开关押,只能透过狭小的窗口,

看到彼此模糊的身影。我蜷缩在铺着发霉稻草的角落,脑中一片混乱。我是谁?

父亲、母亲、兄长……我拥有了十八年的幸福家庭,难道都是假的吗?不,我不信。

我更不信,萧晏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他爱我,他曾为我奋不顾身。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他一定会来的。他真的来了。在我被关押的第三天,沉重的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那个我日思夜想的身影,逆着光,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锦袍,

却仿佛被千年寒冰浸透,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扑到牢门前,

抓住冰冷的铁栏,急切地唤他:“萧晏!你来了!你快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父亲和兄长是冤枉的!你快救我们出去!”他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与冰冷。那双曾盛满星辰与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审视、怀疑,

与一丝……被背叛的伤痛。“冤枉?”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那我问你,

你的身份,是真的吗?”我愣住了。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我最脆弱的地方。

他逼近一步,目光如刀,一寸寸地凌迟着我:“你是不是前朝余孽?你接近我,为我挡马,

与我定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谢知鸢,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句真心?”我的心,

一瞬间被刺得千疮百孔。我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哽咽着说:“不是的……萧晏,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爱你,这件事,是真的啊!”“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的爱,

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的父兄,与前朝逆党勾结,意图打败我的国家,杀害我的亲人吗?谢知鸢,

你的爱,真是廉价得令人作呕!”“不……不是这样的……”我的辩解苍白而无力。“够了!

”他厉声打断我,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父皇说了,

只要你肯说出前朝宝藏的下落,便可饶你一命。说!宝藏在哪里?!”前朝宝藏?

我连自己的身世都是第一次听说,又怎么会知道什么宝藏?我绝望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好,很好。

”他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冰,“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斩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过往。那一天,我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消息。镇国公府,

以谋逆罪论处,满门抄斩。我疯了一样地拍打牢门,嘶吼着他的名字,直到指甲翻裂,

血肉模糊,喉咙沙哑得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没有回应。我的世界,在那一天,被他亲手,

彻底地,碾碎了。3.谢家行刑那日,天降大雪。我被从天牢里拖出来,废黜了妃位,

打入了冷宫。他们没有杀我,因为老皇帝说,我这前朝余孽,

还有用处——用来撬开前朝宝藏的秘密。冷宫,是比天牢更可怕的人间地狱。

四面漏风的破败宫殿,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只有一件单薄的囚衣,一张破旧的草席。

送来的饭菜永远是馊的,水是冰的。但我不在乎这些,我的心,早已随着谢家满门的鲜血,

一同被掩埋在了那日的皑皑白雪之下。我没想到,萧晏还会来。他成了奉旨审问我的主审官。

每日午时,他会准时出现在冷宫,屏退左右,亲自“审问”我。他不再叫我“知鸢”,

而是连名带姓地喊我“谢知鸢”,那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他会面无表情地坐在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墙角的我,

重复着同样的问题:“前朝宝藏在哪?”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不言不语,

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我的沉默激怒了他。他会走过来,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的兄长谢凛,虽然在押解途中被乱党劫走,至今下落不明,但你以为他能逃一辈子吗?

你若再不开口,我便下令全国通缉,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兄长……兄长还活着!

这个消息像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我死寂的心。我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

却是仇恨的火焰。我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你,杀,了,我。

”他愣住了,随即怒极反笑:“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谢知鸢,我要你活着,

活在这无尽的痛苦里,为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赎罪!”他开始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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