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家门后我开始直播养活自己

我胃出血出院，回家想抱女儿，却被妻子嫌弃一身病味。被老婆赶出家门后，

我坐在麦当劳啃冷汉堡。手机突然弹出家里摄像头推送——她正坐在我亲手招的实习生腿上，

手里攥着我送的生日礼物，笑得花枝乱颤：『老东西还在外面傻等呢，连碰我都不敢！

』我擦掉嘴角的番茄酱，默默点开直播平台，打赏她新号的第一笔火箭，备注：『游戏继续，

这次换我当庄家。』1凌晨一点十七分。麦当劳靠窗的角落，冷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厉沉舟把最后一口汉堡塞进嘴里，纸盒里还剩半坨冷薯条，酱包早挤干了。他没点新酱，

就着塑料桌面上凝固的番茄酱蘸着吃。油腻，齁咸，配冰可乐刚好压住胃里翻涌的灼烧感。

三天前，他刚从医院出来。胃出血，住院四十八小时，打了两袋止血针，

医生说再晚两小时送医，就得切胃。他没告诉林婉茹。怕她又要念叨三十多岁的人了，

连自己都管不住。更怕她说你这样，怎么带女儿去游乐园？女儿小满六岁生日那天，

他答应带她去长隆。可项目上线，他熬了通宵，第二天昏倒在工位。救护车拉走前，

他只来得及发一条微信：宝贝，爸爸下次一定。林婉茹回了个嗯。

后面加了个表情包——一只猫，冷冷地翻白眼。现在，他连下次都不敢承诺了。

手机震了一下。不是微信，不是短信，是家庭安防APP的推送。

客厅摄像头检测到异常活动。点击查看实时画面。厉沉舟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方。

他装这套系统的时候，林婉茹嫌丑，说监控像监狱。他哄她：装个假的就行，就放那儿，

吓唬小偷。其实真机藏在玄关画框后、客厅吊灯里、主卧床头柜缝隙中——三个角度，

全覆盖。他点开。画面里，客厅灯亮着。林婉茹穿着他去年送她的真丝睡裙，

赤脚跨坐在一个年轻男人腿上。男人只穿了条低腰运动裤，腹肌明显，头发染成银灰，

是周锐。厉沉舟亲手招进公司的实习生。面试那天，这小子谈吐得体，简历漂亮，

说家里支持他从基层做起。厉沉舟觉得难得，破格留用，还把他带进核心项目组。现在，

周锐的手正捏着林婉茹的腰，低声笑：你老公真信我们玩交换游戏？林婉茹扭头，

对着镜头方向——也就是玄关摄像头——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她举起手里的东西。

那是个黑色项圈，带金属扣，内嵌微型马达。去年他生日送她的礼物，花了10888元。

商场柜姐说这是高级情趣玩具，增进夫妻亲密。他红着脸买下，回家包装得严严实实，

附卡片：愿你永远被爱意环绕。此刻，林婉茹把它戴在自己脖子上，按下遥控器。

嗡——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低沉，持续。老东西还在外面啃汉堡呢，

她喘着气说，连碰我都不敢。每次躺床上，跟死人似的。周锐笑着拿起手机，

在群里打字：任务完成，奖励到账没？

画面切到林婉茹手机屏幕——她开了群聊录屏共享。群名叫纯爱变奏，成员七人，

全是女人。聊天记录翻得飞快：@婉婉今天又成功了！老公加班三天，

今晚邀请小鲜肉回家，他说我是他见过最懂男人的女人！上次那笔转账到账没？

我这边小狼狗等着付房租呢厉哥卡里还有多少？房产证能押出来吗？

底下有人回：至少还有四百万，房贷还剩两百八，学区房值七百万，轻松套现。

林婉茹笑出声，手指划过周锐胸口：等他签下信托授权书，我们就跑。他那人，死要面子，

肯定不敢闹。周锐问：孩子呢？留给他啊，她毫不在意，反正也不是他的。

产检报告我早就P过，他连DNA都不敢验，怕真不是亲生的，更没脸见人。画面里，

小满的房间门缝透出一点光。她还没睡。可能听见了笑声。厉沉舟的左手慢慢攥紧，

指甲掐进掌心。右手却稳得惊人，轻轻滑动屏幕，把这段视频自动保存到云端加密文件夹。

文件名：游戏实录_01。他抬头，望向玻璃窗。窗外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这个城市从来不缺光，只是光从不照进他这种人的生活。手机又震。岳母王桂芬来电。

他接了，没说话。沉舟啊，王桂芬声音尖利，你弟酒吧开业，差二十万流动资金！

你卡里还有钱吧？明天中午前打过来，晚了就错过吉时了！厉沉舟咽下最后一口冷可乐，

泡沫在喉咙里炸开，涩得发苦。好。他说。这才对嘛！王桂芬语气立刻软下来，

你比小周懂事多了。人家那孩子，才毕业就开玛莎拉蒂，

还知道帮婉茹做瑜伽按摩……你啊，就是太闷，难怪她总抱怨。厉沉舟没吭声。还有啊，

王桂芬压低声音，婉茹说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外头有人了？没有就最好，

可别学那些不负责任的男人。你要是敢对不起她，我们全家都不会放过你！厉沉舟笑了。

很轻，几乎听不见。不会的，妈。他说，我最爱她了。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放回桌上。屏幕自动熄灭。倒影里，他眼白布满血丝，嘴角却微微上扬。

像一把锈了十年的刀，终于有人主动把脖子凑到刃口上。他起身，把空纸盒扔进垃圾桶。

走出麦当劳时，风灌进衬衫领口，冷得刺骨。但他脚步很稳，甚至有点快。路过便利店，

他买了包烟。拆开，叼一支，打火机咔一声燃起橘色火苗。他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低声说：游戏？好啊。这次，换我当庄家。2厉沉舟回到家时，

是凌晨三点。门没锁。林婉茹故意的。她知道他有钥匙，但每次都留门，

说这样显得家里有人气。其实是为了方便周锐进出。玄关鞋柜上，

摆着一双陌生的男式拖鞋——银灰色，鞋面印着小狼头。周锐的。客厅灯还亮着，

地毯上有两个酒杯，杯底残留粉红液体。林婉茹的睡前红酒，加了玫瑰糖浆，她嫌红酒苦。

主卧门虚掩。他轻轻推开。床上没人。浴室传来水声，混着女人压低的笑声。

你说他真会打钱？林婉茹的声音。肯定打，周锐懒洋洋回，这种老男人，

最怕失去家庭。你越作，他越不敢走。水声停了。门开了一条缝，热气涌出。厉沉舟没躲。

他站在床尾，背对浴室，声音平静：我回来了。里面静了一秒。林婉茹裹着浴巾出来，

脸上敷着面膜，只露两只眼睛。看见他，眼神闪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你怎么这么晚？

她语气带着责备，不是说住公司？项目收尾，提前回来了。他脱掉外套，挂好，

动作一丝不苟，小周还没走？周锐穿着浴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冲他笑：厉哥！

不好意思，刚才婉姐胃不舒服，我陪她喝了点热牛奶。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杯子，

怕她半夜疼，就多待了会儿。厉沉舟点点头：辛苦你了。他走到衣柜前，拿睡衣。

手指拂过林婉茹挂在门后的爱马仕包——崭新的，鳄鱼皮纹，银扣闪着冷光。

上周他查过行情，这款叫康斯坦丝，官网售价十二万八。他半年奖金刚发，还没到账，

她已经刷爆联名卡买下了。喜欢吗？林婉茹突然问。很配你。他说。她笑了，凑近，

身上带着玫瑰和沐浴露的香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买它吗？为什么？因为小周说，

真正有品位的男人，会为女人的梦想买单。她指尖划过他喉结，而你，

连我生日礼物都要挑打折款。厉沉舟没躲。他闻到她指甲油的味道——新做的，酒红色，

像干涸的血。下次，他说，我买两个。林婉茹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欢：算你识相。她转身进浴室卸面膜，没看见他眼底那点笑意，冷得像冰。

第二天一早，厉沉舟正常上班。公司楼下，周锐站在晨光里，西装笔挺，

手里拎着两杯星巴克。看见他，立刻迎上来。厉哥！早啊！他递过一杯，美式，

不加糖，对吧？厉沉舟接过：谢谢。应该的！周锐笑得阳光灿烂，

以后还得多向您学习。电梯里，两人并肩。周锐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厉哥，

昨晚……没误会吧？误会什么？厉沉舟盯着楼层数字跳动。就是……我和婉姐。

周锐挠头，一脸局促，我们真就是朋友！她总说您太忙，陪不了她，

我才偶尔陪她吃个饭……我信你。厉沉舟打断他，语气诚恳，年轻人有分寸，很好。

周锐松了口气，拍拍胸脯：您放心，我对婉姐绝对尊重！我相信。厉沉舟点头，

下午有个客户会议，你跟我一起。真的？周锐眼睛一亮，太感谢厉哥了！

厉沉舟笑了笑：你很有潜力。他没说的是——下午的客户，是某跨国集团亚太区总监，

向来以道德审查严苛著称。去年他们砍掉一个合作方，就因为对方高管卷入性骚扰丑闻。

会议很顺利。周锐表现积极，PPT讲得头头是道。客户频频点头。散会后，

客户总监单独留下厉沉舟：小周很优秀。不过……我听说他私下有些……不太体面的传闻？

厉沉舟眉头微蹙：什么传闻？说是和已婚女性……总监摆摆手，算了，

可能是谣言。不过厉经理，你们公司用人，还是要慎重。谢谢提醒。

厉沉舟脸色沉下来，我会查清楚。回办公室，他立刻叫来HR。查周锐的背景。

他递过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名字，重点查他和这些人的社交关联，

还有……他最近三个月的银行流水。HR迟疑：这……不太合规吧？

厉沉舟抬眼：如果他涉及公司声誉风险，你就告诉我合不合规。

HR赶紧点头：马上办。中午，他收到岳母微信。钱收到了！你弟说请你吃饭！

后面跟了个转账截图——二十万，备注：酒吧启动资金。厉沉舟没回。

他打开手机银行，联名账户余额显示：3,218,904.56元。他点开信托设立页面，

指尖悬在确认按钮上。三年前，律师朋友就劝他：结了婚，就把房和钱放进信托，

受益人写孩子。不然哪天老婆卷款跑路，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他当时笑：婉茹不是那种人。现在，他按下确认。

房产评估、资金划转、法律文书……全套流程三天内完成。账户冻结通知会延迟发送，

等林婉茹发现，黄花菜都凉了。下班前，林婉茹打电话来。晚上别回来了。她语气轻快，

小周要帮我试新买的香薰机，我们玩个放松游戏。你不是总说压力大？正好，我也清净。

厉沉舟正在整理桌面，闻言顿了顿：什么游戏？就……感官探索呗。她笑，

你知道的，现代夫妻需要边界感。好。他说，我住公司。挂了电话，

他没回工位，而是走向停车场。他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个网约车，

报了女儿幼儿园的地址。小满看见他，扑过来抱住腿：爸爸！她眼睛亮晶晶的，

书包上挂着个新挂件——粉色小熊，眼睛是亮片做的。喜欢吗？他蹲下，摸摸她头发。

喜欢！妈妈说，只要我不告诉爸爸小周叔叔常来家里睡，就给我买玩具。小满天真地说，

我没说！厉沉舟心脏猛地一缩。小周叔叔……睡哪里？他尽量放柔声音。客房呀！

小满歪头，他还陪我画画，说我是小公主。厉沉舟把她抱起来，

亲了下额头：爸爸带你吃冰淇淋好不好？好！但妈妈说不能吃太多，会胖。

今天爸爸说了算。他带她去了商场顶楼的哈根达斯。小满点了草莓味，吃得满脸都是。

爸爸，她忽然小声问，你是不是不开心？为什么这么问？因为你眼睛红红的。

她伸手碰他眼角，妈妈说，男人哭很丢人，所以你要忍住。厉沉舟握住她的小手，

喉咙发紧：小满，以后不管妈妈说什么，你都要记住——爸爸永远爱你。我知道！

小满用力点头，我最爱爸爸了！回家路上，他让司机绕了趟宠物医院。

女儿一直想要只猫。林婉茹嫌掉毛，坚决不同意。他买了只英短，灰蓝色眼睛，才三个月大。

兽医说，猫能缓解儿童焦虑。叫它灰灰好不好？小满抱着猫，舍不得撒手。好。

厉沉舟笑着看她，以后灰灰陪你睡。晚上九点，他回到公司附近的酒店。开了房，

立刻连上家里摄像头。主卧，林婉茹正靠在床头，手机支架支着，屏幕亮着直播界面。

标题：深夜情感疗愈｜如何让老公心甘情愿为你花钱？弹幕飞快滚动：姐姐好美！

求驯夫秘诀！已婚姐妹进来看！林婉茹涂着红色指甲油，

一边涂一边笑：其实很简单，男人都是狗。你越把他当人，他越蹬鼻子上脸。

你要让他觉得，不给你花钱，就是不爱他。她晃了晃手里的爱马仕：比如这个包，

我根本不需要，但我说『这是我梦想』，他二话不说就买了。

弹幕疯狂刷学到了跪了老狗鉴赏家。镜头外，周锐的声音传来：婉婉，

游戏开始了？等你呢。林婉茹放下手机，对着镜头飞了个吻，宝贝们稍等，

我去拿道具。她起身，走向床头柜。那里放着厉沉舟送的项圈。画面黑了两秒。再亮起时，

她脖子上已经戴好，周锐坐在她对面，手里拿着遥控器。今天玩什么？周锐问。

升级版忠诚考验。林婉茹舔了舔嘴唇，你说，我老公现在在干嘛？啃冷汉堡吧。

周锐按下按钮。项圈震动。林婉茹发出一声娇喘。弹幕瞬间爆炸：卧槽！

这是情趣直播？举报了！原视频求！厉沉舟静静看着，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他注册了个新账号，ID叫沉默的供养者。充值，

打赏——一个火箭。备注：游戏继续，这次换我当庄家。林婉茹看见打赏，

眼睛一亮：哇，谢谢这位大哥！大哥想看什么？她凑近镜头，

眼神迷离：我可以为你……话没说完，直播间突然卡住。然后，

自动跳转到另一个画面——正是刚才的游戏实录剪辑版。高清，带字幕，

背景音乐是欢快的儿歌《小星星》。

视频标题：《“爱妻”与“干弟弟”的忠诚考验实录》发布账号：沉默的供养者

婉茹所有粉丝群岳母王桂芬的家族群厉沉舟公司全员邮箱周锐父亲的私人助理微信发送完成。

厉沉舟关掉直播，靠在床头，轻轻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里面是亲子鉴定报告，

结果：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窗外，城市灯火通明。他的嘴角，终于扬起一个真实的弧度。

3凌晨四点，厉沉舟的手机炸了。不是一条消息，是成百上千条。

公司大群、家庭群、校友群、业主群……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都在刷屏。视频疯传。

标题从《纯爱变奏现场》变成《网红妻子与实习生的驯夫游戏》，再到《震惊！

某大厂高管被绿三年，孩子非亲生》。有人扒出林婉茹早年当网红的低俗直播片段，

有人翻出她晒爱马仕时配文老公打工养我的每一天都值得，

评论区全是嘲讽：环保色浓度超标老男人是瞎吗？建议成立反PUA联盟。

公司HR总监第一个打来电话，声音发抖：厉经理！周锐……他父亲是董事会观察员！

这事要是闹大，项目可能要黄！厉沉舟靠在酒店窗边，声音平静：我知道。

所以我会立刻辞职。什么？！HR差点噎住，可您是项目核心啊！

让他父亲知道，周锐不仅睡我老婆，还在公司玩角色扮演。厉沉舟慢悠悠道，你说，

董事会更在乎一个实习生，还是整个公司的声誉？HR沉默三秒，挂了。

第二个电话是岳母王桂芬。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厉沉舟！你干的好事！妈，

他语气恭敬，我只是如实发布了家庭实录。你疯了？！王桂芬声音尖利，

婉茹现在哭得站不起来！小周被他爸打断了腿！你弟的酒吧门口被人泼红漆，

写『骗婚窝点』！哦，厉沉舟说，那正好关门，省得继续骗人。你——！

王桂芬气得发抖，你要是敢离婚，我让你连女儿都见不到！说到女儿，

厉沉舟声音冷下来，亲子鉴定报告我已经交给法院。您猜，结果是什么？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后，传来啪的一声——手机摔了。厉沉舟没挂。

他听见岳母在哭，骂骂咧咧：贱人！我早就说她不干净！沉舟啊，你别离婚，妈给你做主！

把她赶出去，我们还是一家人！他轻笑：晚了，妈。挂了电话，他打开电脑，

登录法院电子诉讼平台。离婚起诉状、财产保全申请、抚养权变更请求……一键提交。

系统提示：案件已受理，案号：(2024)粤0106民初XXXXX号他截图，

发到林婉茹的微信。对方很快回复：厉沉舟！你毁我！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他回：试试看。放下手机，他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衬衫。今天要带女儿去做心理评估，

律师说，这是争取抚养权的关键证据。幼儿园门口，小满穿着黄色小裙子，看见他，

飞奔过来。爸爸！灰灰今天没抓沙发！她举起小手，我教它用猫砂了！

厉沉舟抱起她：真棒。她忽然压低声音：妈妈昨天哭了，说你要不要我们了。

爸爸永远要你。他说，但妈妈……可能不适合陪你长大了。

小满眼睛红了：是我不好吗？不是。厉沉舟亲亲她额头，是大人之间的问题，

和你无关。心理诊所很安静。医生是个温和的中年女人，先和小满玩积木，

慢慢问：爸爸和妈妈，谁更常抱你？爸爸。小满毫不犹豫，妈妈总说身上有汗，

不让我靠近。那……有没有叔叔常来家里？小满点点头：小周叔叔。他给我买糖，

但让我别告诉爸爸。医生记录下来，又问：如果以后只能跟一个人住，你选谁？

小满看看厉沉舟，小声说：爸爸。他给我买冰淇淋，还陪我看星星。评估结束，

医生单独和厉沉舟谈话。孩子有明显的情感回避倾向，她说，

但她对您有极强的安全依恋。法院会倾向判给您。谢谢。厉沉舟握紧她的手，

我会给她最好的生活。走出诊所，他接到律师电话。信托生效了。律师说，

房产和存款已转入不可撤销信托，受益人只有小满。林婉茹名下无任何资产。周锐呢？

他父亲今早召开家族会议，公开宣布与他断绝关系。银行账户冻结，信用卡注销。

据说现在在酒吧发传单，一天八十块。厉沉舟嗯了一声：岳母那边？

王桂芬今早去了你家，跪在门口求林婉茹删视频。邻居拍下来发网上了，

标题是『骗婚婆婆下跪求饶』。挺好。他说，让她们互相舔伤口。中午，

他带小满去吃儿童餐。她开心地吃着薯条，突然问：爸爸，我们以后住哪里？住新家。

他说，就在学校旁边，有大阳台，可以养灰灰。那妈妈呢？

她……会住在她该住的地方。小满似懂非懂，低头喝果汁。下午，他回公司交接。

没人敢看他。同事远远绕开，HR躲在办公室不敢出来。只有他的直属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