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阳，是个跑腿的。我的老婆叫许佳，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我们隐婚了三年，
我以为她是怕影响事业，所以甘愿做她身后的男人。我每天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为她买菜做饭，把我们那个小小的家收拾得一尘不染。我享受这种平淡，
觉得为她做什么都值。直到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开始带着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但总找借口安慰自己，她是太累了，
应酬太多。可现实给了我一记最狠的耳光。纪念日那天，没有蜡烛，没有礼物。
她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和一份足以让我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的债务担保合同。原来，
我这个“完美丈夫”，只是她用来填补公司窟窿，转移债务的“干净”工具。她看着我，
眼神冰冷，就像在看一个用完即弃的垃圾。她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跑腿小哥。
她不知道，我送外卖只是为了体验生活。更不知道，我尘封在柜子最深处的那台电脑，
曾经搅动过整个华尔街的风云。她想让我净身出户，背上黑锅。那我就让她尝尝，
从云端跌落，一无所有的滋味。1.第三年的痒，是别人的香水味我叫陈阳，是个跑腿的。
拧开门锁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放轻了动作。客厅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卧室的门缝里，
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许佳又在加班。我把手里拎着的菜放进厨房，是她爱吃的鲈鱼，
今天特意跑了好几个菜市场才买到的，够新鲜。结婚三年，她总是这么忙。
她是许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漂亮，手腕强硬。我是个跑腿的，
每天骑着电瓶车穿梭在城市里。我们的世界，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当初她说要隐婚的时候，
我没意见。她说，等公司稳定了，就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信了。所以我甘愿当她背后的影子，
每天算好时间，在她回家前做好饭，等她回来。我脱下外套，一股油烟味。跑了一天单，
身上都是汗。我走进浴室，准备先冲个澡。刚打开花洒，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许佳站在门口，
身上穿着真丝睡袍，头发还是湿的。她靠在门框上，看着我。“回来了？”她的声音有点哑，
带着一丝疲惫。“嗯，今天单子多，晚了点。”我关掉花洒，走过去想抱抱她。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我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我身上有汗味。”我笑了笑，
给自己找台阶下。她的眼神很复杂，看了我几秒，然后说：“我累了，先睡了。
饭你自己吃吧。”说完，她转身就走，没再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热水从头顶浇下来，
身体是暖的，心却一点点凉下去。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一个月，她总是这样。
回家越来越晚，话越来越少。有时候，我半夜醒来，看到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
她以前从不抽烟的。我洗完澡，走进卧室。她已经睡着了，背对着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像一只刺猬。空气里，飘着一股陌生的味道。不是她常用的那款“一生之水”。
那是一种木质调的男士香水味，很淡，但很有侵略性。我俯下身，在她睡袍的领口闻了闻。
味道更清晰了。这味道，我不止一次闻到过。在她晚归的衣服上，
在她匆忙丢进洗衣机的外套上。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别想了，她只是应酬。但另一个声音，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的脑子里，吐着信子。
第三年了。别人都说，婚姻有三年之痒。许佳的痒，是不是在别人身上？我拿起她的手机，
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了一下，需要指纹解锁。以前，她的手机，我的指纹也能解开。
什么时候改的？我不记得了。那一晚，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起床做早餐。
许佳从卧室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她看都没看餐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
拿起车钥匙就要走。“不吃点吗？”我问。“不了，公司有早会。”她头也不回。“许佳，
”我叫住她，“后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背对着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过了几秒，她才开口。“我知道。”“我订了餐厅，
晚上……”“再说吧，我最近很忙。”她打断我的话，拉开门，走了。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我和她的世界。我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忽然觉得，这个家，真冷。
2.结婚纪念日的“惊喜”纪念日那天，我还是提前收了工。去我订好的那家法国餐厅，
把定金退了。然后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我想，既然她忙，那就在家过吧。我亲手做的，
总比外面的有心意。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红酒也醒好了，
蜡烛也点上了。我看着这个被我布置得充满仪式感的家，心里那点不安，暂时被压了下去。
也许，她只是太累了。等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给她发了条信息：“老婆，
早点回来，有惊喜。”她没有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桌上的菜，从滚烫，到温热，
最后变得冰凉。蜡烛烧了一半，烛泪凝固在桌面上，像一滴滴干涸的眼泪。墙上的时钟，
指向了十一点。她还是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一直都是无人接听。我把菜端回厨房，
用保鲜膜盖好。然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关了灯，看着窗外的夜景。这座城市的灯火很亮，
但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立刻站起来，
打开了客厅的灯。许佳站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一个很高，
很帅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看我的眼神，
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最刺眼的是，他身上那股木质调的香水味。
和我昨晚在许佳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是他。“他是谁？”我的声音很干。许佳没说话，
那个男人却先笑了。他走进来，很自然地搂住许佳的腰，然后对我伸出手。“你好，
我叫季然。”我没动。我看着许佳。我需要她给我一个解释。许佳终于开口了。
她避开我的目光，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扔在茶几上。“陈阳，我们聊聊。”我低头看去。
一份是《离婚协议书》。另一份，是《无限连带责任担保合同》。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我拿起那份担保合同，手在抖。上面的贷款金额，是一串我数不清的零。担保人那一栏，
签着我的名字。字迹，和我的很像。但我可以肯定，我从没签过这种东西。“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她，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喘不过气。许佳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那是一种混杂着厌恶和不耐烦的神情。“意思就是，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一笔钱周转。
这笔贷款，是以你的名义贷的。”“我不知道！”“你现在知道了。”她冷冷地说，
“你放心，只要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净身出户，这笔债务，我会想办法处理，不会连累你。
”季然在一旁嗤笑一声。“许佳，你跟他废话什么。一个跑腿的，给他脸了？”他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陈阳是吧？识相点，把字签了，拿笔钱滚蛋。不然，光这份担保合同，
就够你在牢里蹲一辈子。”我看着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原来这就是她给我的三周年“惊喜”。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我笑出了声。“你笑什么？
”许佳皱起了眉。“我笑我蠢。”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许佳，
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付出。到头来，我只是你用来背锅的工具。
“别说得那么难听。”许佳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三年的生活，也该让你满足了。现在，好聚好散，对我们都好。”“好聚好散？
”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当着他们的面，撕了个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
“我告诉你们。”我的目光扫过许佳，最后落在季然的脸上。“婚，我不会离。”“这锅，
我也不会背。”“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都拿回来。”季然的脸色沉了下去。
许佳的眼里，也闪过一丝错愕。她可能没想到，一向对她百依百Sh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阳，你别不识抬举。”她警告我。“不识抬举的是你们。”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外套。
“这个家，太脏了。”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许佳，你会后悔的。”说完，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季然的怒骂和许佳冰冷的声音。我都没听。
走出这扇门，过去那个爱着许佳的陈阳，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复仇的“卡戎”。
3.那个男人，叫季然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
我用公共电话亭的电话，给我一个许久不联系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对面传来一个睡意惺忪的声音。“谁啊？”“胖子，是我。”对面沉默了几秒，
然后猛地拔高了声调。“我靠！阳哥？你他妈诈尸了？！”胖子，我以前的搭档。
也是唯一知道我过去身份的人。三年前我决定金盆洗手的时候，他骂了我三天三夜，
最后还是帮我抹掉了一切痕迹。“少废话，帮我查个人。”我说。“谁？”“季然，男模。
还有许氏集团，我要他们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所有见不得光的。
”胖子在那边吹了声口哨。“哟，嫂子家的公司啊？怎么，查岗啊？你可想好了，
这行的规矩，沾了家务事，容易出事。”“她已经不是我嫂子了。”我的声音很平淡。
胖子沉默了。“……行，知道了。给我三天时间。”“一天。”“我靠，你当我是神仙啊！
”“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第一批基础资料。一天之内，我要全部。钱不是问题。”说完，
我挂了电话。我需要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要知道，许佳和季然，
到底在谋划什么。那份担保合同，绝对不是临时起意。两个小时后，
我的邮箱里收到了第一封邮件。是季然的个人资料。履历很光鲜。国际超模，时尚圈的宠儿，
身价不菲。资料的最后，有一行加粗的备注：“许佳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的初恋。”白月光。
我看着这三个字，自嘲地笑了。原来我只是个替代品。不，连替代品都算不上。
我只是个工具。资料里还附了几张照片。是季然和许佳的亲密合照。在各种高级餐厅，
私人会所，甚至还有海外度假酒店的。时间跨度，从一年前开始。也就是说，
在我每天为她洗手作羹汤的时候，她正和她的旧情人花前月下。我关掉邮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吐出来的，都是这三年的委屈和恶心。
我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憔悴的男人。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
这副鬼样子，怎么复仇？我走回座位，打开了第二份文件。是关于许氏集团的。
胖子的能力毋庸置疑，文件内容非常详尽。从公司架构，到财务报表，
再到近几年的所有重大项目。我一页一页地翻看。许氏集团，表面上看，光鲜亮丽，
是行业的龙头企业。但从一年前开始，公司的财务状况就出现了问题。
一个海外投资项目失败，导致资金链断裂。为了填补这个窟窿，许佳做了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违规操作，做假账，甚至挪用公款。而这一切，都指向了那个失败的海外项目。
项目的负责人，就是季然。是他，说服了许佳，动用公司的钱，
去投资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空壳项目。然后，钱就人间蒸发了。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一个季然为许佳，或者说为他们两个人设下的局。他掏空了许氏集团，然后许佳再利用我，
把所有的债务和法律责任，都转移到我这个“干净”的空壳上。等我进了监狱，
他们就可以拿着剩下的钱，远走高飞。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对亡命鸳鸯。
我的手指在笔记本的触摸板上滑动，眼神越来越冷。你们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件事。
你们惹上的，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跑腿小哥。而是一个，能让你们从人间蒸发的魔鬼。
我拿出手机，卡已经换了新的。我下载了一个加密通讯软件，给胖子发了条信息。
“帮我准备一个身份，我要进许氏集团。”“进许氏？你想干嘛？”胖子秒回。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阳哥，你冷静点。这种事，咱们在外面操作就行了，
没必要亲自下场，太危险。”“不。”我敲下回复。“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
失去一切。”“我要他们跪在我面前，求我。”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4.原来我只是个“干净”的壳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胖子给我准备的新身份。张伟，
一个平平无奇的名字。履历也很普通，三流大学毕业，在几家小公司做过行政，不好不坏。
这份履历，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干净到，足以通过许氏集团的背景调查，进入后勤部，
当一个小小的文员。没错，我要从内部开始。离他们越近，我能拿到的东西就越多。
入职手续办得很顺利。后勤部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部门，每天的工作就是打印文件，
收发快递，订订下午茶。同事们也都是些混日子的老油条，没人会注意一个新来的闷葫芦。
这正合我意。我每天准时上下班，工作认真负责，不多话，也不和人拉帮结PAIR。
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有点社恐的老实人。但没人知道，每天下班后，
我都会在公司多待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才是我的“正职”。我利用后勤部的权限，
悄悄在公司的内部网络里，给自己留了一个“后门”。一个可以让我绕过所有防火墙，
自由进出任何一台电脑的通道。包括许佳的电脑，和财务总监的电脑。这就像一场猫鼠游戏。
白天，我是卑微的社畜张伟。晚上，我就是掌控一切的“卡戎”。通过许佳的电脑，
我看到了更多不堪的东西。她和季然的聊天记录，充满了露骨的调情和对我的嘲讽。
“那个蠢货，到现在还以为我爱他。”“等事情办完，就让他滚蛋，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季然，还是你厉害，把所有人都骗了。”还有他们转移资产的记录。一笔笔巨款，
通过各种复杂的手段，流向了海外的匿名账户。账户的持有人，是季...然。
我看着那些记录，心如止水。早就麻木了。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冷。深入骨髓的冷。
我也找到了那份伪造的担保合同的原始文件。上面我的签名，是电脑合成的。做得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我亲自调查，恐怕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许佳，你好狠的心。这几天，
许佳和季然也来过公司几次。他们总是成双入对地出现，毫不避讳。公司里的人，
私下里都在议论，说季先生才是我们未来的老板。没人记得，许佳还有一个“丈夫”。
有一次，我在茶水间倒水，正好撞见他们。季然搂着许佳的腰，两人正在说笑。许佳的脸上，
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媚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他们也看到了我。
许佳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冰冷。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碍事的垃圾。
季然则是一脸的挑衅。他故意当着我的面，低头亲了一下许佳的脸颊。“宝贝，
晚上想吃什么？”“都听你的。”许佳的声音甜得发腻。他们从我身边走过，
季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啊，没看到。”他嘴上说着道歉，
眼睛里全是嘲弄。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擦干净洒出来的水。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个可以随意欺辱的蝼蚁。他们不知道，这只蝼蚁，正在一点点地，
挖空他们脚下的堤坝。晚上，我回到我租的那个小单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和一台电脑。我打开电脑，登录了我的“后门”。许佳和季然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他们准备宣布公司破产，然后由我这个“法人代表”和“担保人”，
来承担所有的债务和法律责任。而他们，则会带着卷走的几十个亿，去海外双宿双飞。时间，
就在下周的董事会上。我看着屏幕上他们详细的计划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董事会吗？
很好。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一份，能把你们直接送进地狱的大礼。5.她不知道的，
我的另一张脸周末，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没出门。饿了就啃面包，
渴了就喝自来水。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面前这块小小的屏幕上。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一行行代码，像流动的瀑布，在屏幕上刷新。这是我的世界。
一个许佳和季然永远无法理解的世界。他们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他们不知道，
在这个时代，信息，才是最致命的武器。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他们转移出去的每一笔资金，
都做了标记。一种特殊的，只有我能追踪到的数字标记。无论他们把钱洗到天涯海角，
我都能像GPS一样，精准地定位到它们的位置。想跑？没那么容易。第二件事，
我把许氏集团这几年所有的假账，都整理了出来。每一笔违规操作，每一份虚假合同，
我都找到了原始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让许佳和她的财务团队，把牢底坐穿。
但我没打算现在就放出去。太便宜他们了。我要在他们最得意，最高峰的时候，
把他们狠狠地摔下来。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开始调查季然。这个男人，
是整件事的主谋。许佳虽然可恨，但更多的是愚蠢和贪婪。而季然，是纯粹的恶。
胖子那边也传来了新的资料。季然的背景，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他根本不是什么富二代，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所谓的海外背景，都是伪造的。
他专门游走在富有的单身女性身边，靠着一张好看的脸和花言巧语，骗财骗色。许佳，
只是他最新的，也是最大的一条鱼。资料里还提到，季然背后，
似乎还有一个更庞大的诈骗团伙。他们分工明确，专门针对有漏洞的企业下手。许氏集团，
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我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挖。我黑进了季然的手机和电脑。
里面不堪入目的东西，让我瞠目结舌。他同时和好几个富婆保持着联系，
说的情话都是复制粘贴的。他还录下了和这些女人亲密的视频，作为日后敲诈的把柄。许佳，
也在其中。我看着视频里，许佳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面无表情地保存了下来。这些，
都将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还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东西。
